小王邊說著抱起卷宗向外麵走去,我迎上她幫她打開門,看著她走出去,代替我去送卷宗給江懷宇,我頗為感激。
是啊!小王說的沒錯,我早幹嘛去了!如果我從畢業到現在就將生活的重心放在事業上而不是放在感情上,我現在的社會地位就算不如劉莫梅那樣的高高在上,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落寞,至少也能自給自足的靠自己而活。
我緊閉雙眼深深的歎上一口氣,迎上小王走上前去,將門幫小王打開的瞬間,開口和她講了句:“還是讓我把資料送到江主任辦公室吧!”
小王聽到我這樣一說高興的將懷中所有的卷宗統統的交到我的手上,雀躍的說著:“淼淼,你能這樣說真是,太好了,我還有好多的工作要完成,今天做不完,晚上又要加班了!”
我對她笑笑點了點頭:“你去忙吧!”
她轉身替我支著門,我抱著大堆卷宗緩慢的邁著步子向電梯口走去,按下電梯上行健,一瞬間電梯門向我打開,我緩步走了進去。
我麵無表情,心無旁騖的默默的站在電梯裏麵,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直到傳來叮咚一聲響,隨著電梯提示音響起,位於頂層的按鈕也瞬間熄滅掉,我深深的吸上一口氣,緩慢的走出了電梯。
電梯間距離江懷宇的辦公室雖然隻有十幾米的距離,我卻走得步步維艱如履薄冰。
待我終於走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按下了他辦公室大門的門鈴。
“請進!”隨著他的聲音傳來,大門被自動打開,我抱著大堆的卷宗走了進去。
他低頭忙著他的工作,沒有抬頭看我,這反而讓我忐忑的心瞬間平靜許多,我慢慢走了過去,抱著懷裏所有的卷宗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江主任,這是您要的所有卷宗!”
他抬起頭平淡如水波瀾不驚的看了我一眼:“放桌子上吧!”
我將懷中所有的卷宗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我這才將視線轉到他的辦公桌上。
他的辦公桌很整潔很幹淨,上麵除了他筆記本電腦以為沒有任何值得矚目的東西。
但是卻堆放著一遝紅色的請柬,上麵赫然寫著:江懷宇先生和潘萍兒女士,於二月二日也就是農曆臘月二十六在本市香格裏拉大飯店舉行訂婚典禮。
我看到這份請柬之後我的身子沒有站穩向後退了一小步,我的這樣的一個舉動被他抓獲,他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目露尷尬之色,不知道說什麽是好,我脫口而出:“江律師,您的這個訂婚典禮我可以參加嗎?”
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在我們之間這樣尷尬的狀態下,我居然還能夠問出這樣的話語來,他的訂婚典禮我能參加嗎?傻到極致了,我自己瞬間都被我這樣的問話雷倒,但是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了。
“你想去參加嗎?”他居然抬起頭迎合著我的問話這樣說著。
我有些害怕他充滿寒意的眼神向我襲來,我默默的低著頭不去看他說
了:“想!”字,沒能經過他的準許拿上一張請柬就往外跑。
“站住!”一個高亢的,激昂充滿諷刺的語調響徹整間辦公室。
我嚇得不敢動,默默的站在原地,就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隻聽見他推了推椅子的聲音走出他的位置向的方向走來,他走到我的麵前,在我身邊轉了一個圈,揪住我的領口,將我推坐在沙發上。
直到我的整個身體坐在了沙發上我才敢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充盈的慢慢的憤怒和冷酷,我被他這樣的目光嚇得一動不動不知所措。
這個時候他那冷酷的語調再次向我襲來:“說啊,你真的想去參加我和別人的訂婚典禮嗎?”
“我…!”我嚇得坐在沙發上不知所措,更知道如何回答他是好。
當然在我內心的深處,我是不想不能也不願意他娶別的女子為妻的,可是我能怎麽樣哪?
想著我大姨的蠻橫,我的媽的懦弱,我姐的威逼懇求,我爸的惟利是圖,我的確是動了勸他與她人結婚的念頭,我甚至都已經和劉澤濤走到民政局差一點就辦理了複婚的手續。
種種的事實全部都能證明我真的是拋棄了江懷宇,拋棄了這個我口口聲聲說要愛的男人。
他恨我怨我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不怪他不怨他,更是沒有點點資格說怨他怪他,我惟有在心裏默默的祝福他,祝他和潘氏企業的繼承人潘萍兒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
可是麵對他這樣犀利的目光,冷酷的嘴臉,我卻連聲祝福的話都不敢說出口來,我生怕我哪句話,說錯了再次觸怒了他。
隻見他向我再次逼近,狠狠的瞪著我。
我不敢多說一句話,我顫顫巍巍的看著他,隻見他目光犀利的望著我冷笑一聲說:“程小淼,這下你滿意了吧!這回我終於如你所願娶了潘萍兒為妻,潘家馬上就會放出你姐夫了,而你終於可以沒了我的阻止和你那個前夫劉澤濤複婚了!不是嗎?”
我被的他說話給噎倒,的確如他所說的一樣,我們家的事情,真的是一步步的繼續往下走著,同時一步一步的逼著他。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竟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我大姨打過來的,我看著手機,不敢去接聽電話,因我並不知道我大姨會在這種情況下說些什麽,我怕再一次激怒了他。
“接啊!”他向我吼了起來。
我的手被他嚇得一顫,看著他犀利的冷峻的目光,我嚇得慌亂的接起了電話,我發出虛弱的聲音說著:“大姨!”
“淼淼啊!我就說那個叫江懷宇的律師一定會聽你的話的,他果然要和潘萍兒訂婚了,等你姐夫被放出來,今年你到你姐家來,咱們過個團圓年啊!淼淼,記得提醒江律師和潘萍兒早日完婚哦!”
我大姨在電話那端不管不顧的自說自話了半天,終於停了下來。
江懷宇辦公室很安靜,我電話聽筒的聲音又很大。所以我們的對話全被江懷宇聽到了。
我沒有說什麽回答我大姨的話,也沒等我大姨繼續說些什麽,而快速的掛斷了大姨的電話的同時將手機關掉了,因為我怕我表姐或者是誰再一次打過電話來激怒了江懷宇。
可是我大姨的話還是觸怒了他,他向我逼近坐在我的身旁,將我整個臉掐在他的手中:“行啊!程小淼馬上就要和你大姨家去過你們的團圓年了!是不是接著就要和劉澤濤複婚了啊!”
聽這麽一說,血液瞬間肆意的流淌著,衝到我的大腦,我的太陽頭一顫一顫的跳動著,我的心髒開始狂亂的跳動著,我的眼淚沒能控製潸然而下,我能夠清楚的感受的到來自那兩行熱淚在我麵頰處流淌的熱度。
“哭了!”他的語氣充滿了諷刺,於是整張臉向我襲來過來,伸出他的舌頭舔了一下我臉上的熱淚,我弱弱他望著他不敢也不能更不知道說些什麽話。
“鹹的!原來鱷魚的眼淚也是鹹的啊!”他目光越發的冷酷,甚至用了極其諷刺的語調,目光冷冷凜冽的望著我說著。
我真的被他嚇到不敢動一下,生怕哪個舉動再一次觸碰到他的怒處。
“說啊!接下了你是不是就要和劉澤濤複婚了啊!?”他將我的整張臉搬到他的麵前。
“不!”我幹脆利落的回答他,我並非是配合他迎合他,而是我真的不想也不能再和我不愛的那個人生活在一起了。
他將我的整個臉在抓在手中左右的搖晃起來,左看看右看看:“多麽好看的臉蛋啊!可是在單純美麗的背後,充滿了肮髒!”
我終於忍不住他的這樣的舉動和他諷刺的語句,還是拚盡了全力將他甩開,丟下他與潘萍兒訂婚的喜帖,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哪知道我剛走出幾步,就被他強拉回來,大大的臂膀向我襲來,攬我入懷,我趴在那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呼吸,於是他向我低聲吼著說出這樣一句話:“送上門來,就想這樣的逃走嗎?”
我用了推了推他,抬頭望著那張曾迷惑我的俊臉,在如此冷峻的表情下,竟然還是顯得那般俊俏,我沒有說話,也真的不知說些什麽,就隻是這樣癡癡傻傻地望著他,望著我愛的這個男人,任憑他罵我還是侮辱我。
說真的,我剛剛想逃,可是沒能逃脫掉。
隻見他閉上嘴不再和我講話,而是低下了頭,一個霸道的吻,先是堵住了我即將說話的嘴,他的吻來的強烈和突然,我被他吻得幾乎快要窒息。
我用力的推著他,可是他卻吻得越發硬朗強烈,我越是推,他越是用力,他甚至伸出手去,攬住我的腰,然後將我的身上的一顆紐扣扯掉。
我聽到了我衣服上的那顆紐扣掉到地板上麵發出的清脆聲響,那顆扣子就這樣一跳一跳的在我眼前悅動,甚是觸目。
我終於沒能反抗他,竟然享受在這個充滿力道的吻裏,我愛他。
這個時候,一個充滿嬌爹的嫵媚的聲音劃破整層樓的寂靜嘹亮的響了起來:“宇哥!我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