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恬的新專輯反響不錯,有了溫染知名小提琴家配樂加持。

錦上添花。

忙完專輯的事,溫染想起兒子休息一周,醫藥費已賠償,該送孩子上學。

隔天一大早,溫璟鬧脾氣,不想去,溫染哄了半天,才知道孩子在學校被楚方惡意針對。

天德幼稚園。

辦公桌後的劉老師,一臉不自在。

“劉老師,我當初選擇你們學校,是看在師資雄厚,沒想到貴校太讓我失望了!”

溫染想,如果不是今天主動帶兒子來學校,她還不知道,溫璟居然被學校勸退轉學。

一周的時間,老師的校方對孩子冷處理,普天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劉老師危難,她伸手尷尬的推眼鏡,“溫小姐,校長提前做決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楚方父母位居海市高官,小孩子起衝突,竟能一手遮天,隨意操控別人命運,更何況是楚方惡語相向,小小年級,就能做出如此惡劣的行徑,父母難道沒有責任?

劉老師朝身邊的助理使了使眼色,一遍安撫溫染。

“媽咪,我不喜歡這裏,我們回家吧!”

溫璟垂著頭,他不願意媽咪為他受委屈。

溫染非常生氣,見過仗勢欺人,沒見過這麽囂張的。

“貴校這樣的態度,別怪我手下無情。”

陸塵一身黑色筆挺西裝,從門外走來。

這些天,他倒恢複的不錯,起色很好,那個意氣風發的陸塵回來了。

溫染真覺得,他無處不在。

陸塵麵無表情,他將手上的公文包交給跟來的助理,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

他強大的氣場,劉老師被震懾住了,感覺今天的陸總有些不一樣,上次在學校一言不發,今天完全就是上位者的姿態。

劉老師給兩人泡了咖啡。

溫染將咖啡放在桌上,校長來了。

校長滿頭大汗,他知道溫璟媽媽是小提琴家,不過在這所學校,多的是非富即貴的家長,現在玩音樂的,多的是去國外鍍金,回國搖身一變撈金的。

自然沒將溫染記在心上,陸塵當初投資也是記在溫璟名下,因為姓氏不同,他根本沒將這兩人想到父子關係。

剛剛劉老師派人找他,上次來學校也許隻是巧合,這次他派人打聽,可把他驚呆了,他們居然是親生父子。

完了完了,校長現在招惹了他,不等於和整個陸氏杠上了?!

校長額頭冷汗直流,陸塵慵懶地抬眸,“如果你嫌校長的位置坐膩,我大可以換人,這件事情我本來想等你們表態,經過調查,楚方小小年級,能在學校長期拉幫結派,欺負同學,你為人師表,居然做事不管。”

陸塵麵無表情,說的每句話卻如同刀子射向校長的心口,他低著頭,從沒覺得這般狼狽過。

“我留給你們時間調查,現在告知我兒子轉學?”

陸塵笑了笑,“楚校長,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溫染眉頭一皺,姓楚?難道是親戚關係?

這學校,溫染是不想自己兒子待了,牽著溫璟的手一語不發地離開。

三天後,溫染給兒子辦好退學手續。

......

海市一棟普通的居民樓。

有這一群人,每天早晨,一把隔夜兜攬到的男人一把打發走之後,就都習常到這個菜市場來,她們的眼睛困得昏昏欲墜,腳上拖著人破了後跟的鞋子,忍受了一夜的**之後,弄得全身疲倦,心情惡劣。

周琪媚在小區的小賣部買包煙,抽出一根,點燃。

長期濃妝豔抹,大白天素顏的皮膚病態的蒼老,本身皮膚不夠白,現在看著有些瘮人。

顧清明沒想到在這種地方見到周琪媚。

他前年剛結婚,家族給他挑選了門當戶對的妻子。

可他覺得無趣如死魚,食不知味,時不時來這地方打野食。

他邁著長腿走去。

“你還敢跑回國,真不要命了!”

見到顧清明,周琪媚一點也不意外,之前在陸塵那個圈子裏,就屬他玩得最瘋,私底下還找她約過,可那時,她瞧不上他。

等顧清明近,她掐著香煙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周琪媚很高,這種動作有點兒也不吃力。

她朝他吐出一口煙圈,下身緊緊貼住他的。

顧清明看著這樣不複當年美麗的臉,不知為何,可能是一隻吃不到的肉,現在貼上來,某部位開始蠢蠢欲動。

察覺的到處的反應,周琪媚恥笑一下。

嗬!男人......

“你有錢,我有身體,有你老婆怎麽修煉也給不了你的快感。”

顧清明眉眼一挑,他伸手握住女人的細腰,輕浮的笑了笑,“成交。”

周琪媚跟著顧清明的這些日子裏,除了掙錢,就是打聽陸塵與溫染的事。

那天在街上匆匆一瞥,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大費周章,前途毀盡,溫染居然沒死,依舊美麗溫婉,還出現在海市。

她不甘心!現在落魄成街邊妓I女。

都是溫染造成的!

反正壞事做盡,她不在乎再來一次趕盡殺絕!

......

溫璟退學的事,傅雲知道後,一點兒也不意外,溫璟早熟,幼稚園對他來說,是痛苦。

“周末了,我們去吃個飯吧,孩子小,開心快樂便好。”

溫染掛了電話,想起那天陸塵在學校一副父親的姿態,溫染猶豫,要不要跟傅雲說。

傅雲挑了家相當不錯的意大利餐廳。

溫染開車過來,正好十一點。

傅雲在停車場等她,她車才停下他就風度翩翩地給她開車門。

溫染下車,扶住車門微笑:“我前天還說要約你吃飯,不過看你最近忙,想想還是不打擾你了。”

傅雲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隨即,他很慢地開口:“你知道的,我愛你,你找我,那不是打擾。”

說著,將後座的溫璟抱在懷裏。

溫染猶豫了下,還是跟他托盤了。

她說:“傅雲,那天在學校,他來了,他畢竟是孩子的爸爸。”

傅雲抱著孩子盯著她。

氣氛微微有些壓抑,這也是溫染首次從傅雲身上感受到那種純男性的侵略,上次在公寓,他還想親她,她都沒覺得有什麽,現在他什麽都沒有做,但是她就是倍感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