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洋,國內娛樂三巨頭,“巨星娛樂”總裁。
林思恬感到腦瓜子疼。
她現在覺得,海市真的很小!
他們竟然是親兄弟。
陸洋拉著她,往他們的卡座落座。
林思恬不情願地坐下,睨了一眼剛才坐在陸塵身邊的女人。
一身大牌,也掩飾不住這股子狐媚。
跟溫染不是一個檔次的!
周琪媚安安靜靜,她知道林思恬跟溫染一桌,自然也看到了陸塵拽著溫染的那一幕。
她手指握起,精致的美甲陷進掌心也不覺得痛。
倒是顧清明,看到陸塵撇下周琪媚,主動靠過來獻殷勤。
林思恬在陸洋的身邊常見顧清明。
不禁扯了扯嘴角,諷刺道:“顧少可真不挑食!”
周琪媚笑容一滯。
……
溫染被陸塵拽著,手腕生疼。
踏入酒店的那一刻。
她知道,自己今晚逃不掉了。
極盡奢華的總統套房,設備齊全。
陸塵一把將溫染扔到柔軟名貴的棕色沙發上。
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修長的手指伸進領帶,輕鬆的解開,隨手丟到地上。
溫染趴在沙發上。
她知道陸塵想做什麽。
溫染不願意,她不甘心!
陸塵脫掉西裝外套,瞅她的眼神。
他走過去,附身用力捏起溫染的下巴。
“別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看你和傅雲聊得挺開心。”
溫染微微顫抖。
他怎麽會知道傅雲。
他調查她?!
“這麽喜歡招蜂引蝶,誰能滿足你?”
陸塵笑出聲。
他倏地拉起溫染,兩三下便脫掉她的衣服。
溫染劇烈地掙紮。
她用手擋著陸塵,雖知徒勞。
肩膀微微抖動,細細地哭出聲。
她不喜歡粗魯的陸塵。
“我不喜歡這樣的你!”
溫染紅著眼框看他。
她不想當個玩物,她受夠了!
“喜歡?”
陸塵好似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
“不喜歡我,喜歡他。”
溫染渾身冰冷。
“我不想做!”她唇瓣顫抖著。
“不要你!”
她想放棄,太累了!
她不想愛了!
溫染側過臉,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
陸塵覺得今晚的溫染很有意思。
他隻是微勾了下唇,抓過溫染撿起的衣服。
“嘶……”衣服被瞬間撕爛!
他雙目充血泛紅:“不要?容不得你說不要!”
他把溫染推到沙發上,開始脫上衣。
溫染被嚇到了!
她從未見過這麽粗暴的陸塵。
似是剛才哪句話惹到他了。
此時,陸塵卻陷入了回憶。
4歲那年,那個女人也是這麽和父親說的。
他被丟下了。
什麽狗屁愛情。
自己的親生兒子也可以丟掉。
眼前跟了自己一年的小女人,今晚也說不要了?
“你的喜歡就這麽廉價、短暫。”
想起今晚溫染和傅雲見麵的畫麵。
陸塵怒火更炙。
他像是一頭失去理智暴怒的獅子。
“溫染你給我聽著,隻有我不要你,別奢望什麽愛情,誰都不配!”
他看著身下的女人,黑色柔順的長發鋪灑在沙發上,精致絕美的小臉側向一邊。
眼角濕潤,小巧的鼻頭微紅。
她不需要做什麽,便讓他欲罷不能。
難怪傅雲窮追不舍!
或許,還有他不知道男人惦記著!
可那又怎樣。
隻要他不放手,她就還是他的。
他解開皮帶,拉下拉鏈,直接想在沙發上來一次。
溫染睜大美眸,被陸塵屈辱到了。
她哭著搖搖頭,趁陸塵退掉褲子的間隙卷起身子,縮到沙發的另一頭。
“陸塵,我不要,求你了,不要在這兒。”
溫染絕望地哭著。
陸塵抓著她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將她壓在沙發上,兩人的身體貼緊,不留一絲縫隙。
“這是強1暴!”溫染邊掙紮邊控訴。
陸塵嗤笑。
他貼在溫染的耳後:“是嗎?可你身體卻很誠實呢!”
手指往下。
溫染覺得難堪。
陸塵把手指放進嘴裏。
“味道不錯。”
溫染又羞又氣,隻顧著哭。
陸塵受不了,腰往下一沉。
“呃……”溫染悶哼。
她疼得直冒汗,因為不夠濕。
陸塵根本不管她,隻顧著自己爽。
溫染恍惚。
男人的橫衝直撞,感覺自己被當成廉價的妓女。
偌大的套房裏。
充斥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哭聲。
他們從沙發滾到地毯上。
陸塵甚至抱起溫染,讓她以難堪的姿勢。
跪在落地窗前。
她在落地窗裏,看到了自己狼狽的樣子,承受著他的怒意。
難堪地閉上眼眸。
兩個小時後。
陸塵低吼一聲,停止動作。
結束了嗎?
溫染恍恍惚惚地睜開眼。
溫染呼出一口氣。
沒想到下一秒,陸塵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不多久,浴室又響起身體激烈碰撞的聲音。
水聲潺潺……
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外,天色漸亮。
激烈了一晚上,浴室裏頭的水聲漸小。
男人淋漓盡致的享受過後,怒意散盡,理智慢慢回籠。
陸塵將溫染從浴缸裏抱出來。
溫染臉蛋緋紅,渾身上下都是觸目驚心的吻痕和淤青。
用浴巾仔細擦幹她身上的水珠。
發現溫染渾身發燙。
陸塵心下一驚,眉頭擰緊。
他以為溫染是累暈過去了,輕拍她臉頰。
她眼眸緊閉,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披上浴袍,拉起被子裹緊她。
摸出手機找出個號碼,按下撥出鍵。
“老秦,是我。馬上過來一趟。”
掛了電話。
他走進臥室,發現躺在**的溫染開始囈語。
陸塵想了想,給陳秘書打電話。
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
陳秘書到了。
陸塵打開房門,陳秘書急匆匆帶著新買的女性休閑套裝進到臥室裏給溫染換上。
看著滿地的狼藉。
陳秘書有些咂舌,她嫌少看到自家上司這麽瘋狂的場麵。
陸律師這是餓了多久。
一大早接到電話,還以為出了什麽事兒。
秦時越到的時候,陳秘書為溫染換好了衣服。
十分鍾後,他帶著醫藥箱從臥室出來。
陸塵站在落地窗前。
嘴裏咬著根煙,幾縷碎發垂落在額前。
看到秦時越從臥室出來,跨步走向沙發坐下,附身把煙摁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裏。
秦時挎著長腿,走到沙發邊坐下,放好醫藥箱。
“高燒42度,給她打了一針,兩小時後能退。”
知道陸塵擔心這個女孩。
他看著陸塵低垂的眼眸,接著說。
“不過……”有意無意地拖著尾音。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陸塵被這句話拉回來。
睨了一眼秦時越:“有話就說。”
“不過,她的下體撕裂得厲害,需要一周才能恢複了。”
陸塵聞言,抬起頭瞪著他。
秦時越舉起雙手,笑笑:“不該看的沒看,你別誤會!”
質疑他的醫術!
“你倒是藏的挺深,改天帶給我們見見。”
陸塵雙手抱頭,修長指尖插入發絲。
“沒什麽事我先撤了,一會兒有台手術,有什麽需要再打電話。”
秦時越站起身,拍了拍陸塵的肩膀,拎起醫藥箱離開。
有趣!
他第一次看到陸塵後悔懊惱的樣子。
此時,陸塵心裏隻想著一件事。
溫染毫無反應的小臉讓他想起那個女人死去的畫麵。
那是他一輩子也忘不掉的畫麵……
心有餘悸。
陳秘書臨走時叫人把總統套房收拾了一遍。
陸塵從她手裏接過藥,除了口服,還有外用的……
一個半小時後。
溫染醒來。
她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頭頂的陌生的天花板。
發現在酒店。
昨晚的思緒回籠,不堪的場景一一浮現。
“醒了?起來喝點水。”
陸塵的低沉聲音在旁邊響起。
溫染側過頭,看他。
她真的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了。
閉上眼,虛弱得說不出話。
陸塵強硬地扶著她靠坐在床頭:“起來喝點水,一會兒還要擦藥。”
溫染想了想,沒必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伸手抓住陸塵的手臂。
哪知動了一下,渾身酸疼。
特別是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