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一個人要像一滴水般消失在茫茫人海中需要多大力氣?事實證明,簡直半點力氣都不用費,手腕翻天的祈書凡也翻不出鬱大小姐半分蹤跡,祈書凡不知道她是真的走了,還隻是另一種手段,隻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祈書凡的煩躁已經朝暴躁轉變……
“省長,會議時間到了”。
祈書凡看著自己的得力秘書,想到的卻是某人走前不陰不陽說的“是任繪姐的眼光不錯”,突然又煩躁起來,“找個人代我去”。
任繪答應下來,這個方麵她做的稱職無比,頓了頓又道,“省長,小采又有新書上架了,想必會讓雜誌社給她重開個賬戶,從銀行記錄查,恐怕,行不通了”。
祈書凡更加煩躁,“邊境那邊,再盯緊一點,一看到她就扣下來”。
“您放心,我一會再去打個電話”。
任繪恭敬退了出去,祈書凡點燃一支煙,還沒放進嘴裏又狠狠掐滅,他不能放縱自己,否則就算找了她回來,他難道要用一副病體殘軀來陪她?
在祈大省長煩躁不已時,鬱大小姐正冷冷看著某公事公辦的小警官,“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小警官很嚴肅,“不可以”。
鬱采忍怒,“為什麽?”
“上頭交代了要扣住你,請你耐心等待,等待上級指示”。
“你們這是非法扣留公民,妨礙公民的自由行動權,性同綁架!”
小警官很客氣的幫她倒了杯水,“我知道你是律師,沒關係,等要扣你的人來了,你可以行使自由訴訟權,告他好了”。
“我們說到現在的到底是誰?”
小警官聳肩,“我隻是個小嘍囉,怎麽會知道那麽機密的事?”
鬱采突然想起來,“對了,你們這是上海市吧?”
小警官很是同情的看著她,“鬱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中國是個有人權的地方,你不用怕成這樣”。
鬱采破口大罵,“靠,這就是你說的人權,我一沒犯法,二沒偷渡,你們憑什麽不明不白扣留我?”
小警官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站了起來,“那你就在這好好休息,飯菜會定時送來,有需要打電話給我”。
鬱大小姐的憤怒在看到罪魁禍首後終於到達了頂峰,也不說話隻恨恨盯著某人,恨不得將之拆骨入腹的模樣。
祈書凡習慣性的揉揉太陽穴,露出一抹苦笑,“小采,好久不見”。
鬱采不說話,隻戒備的盯著他。
“過來,”祈書凡見她不動,伸手就要去拉她,不想鬱采立即一記推手將他推的一個踉蹌,好吧,祈大省長,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難道不記得麵前不是什麽弱女子而是彪悍無比的鬱女俠?
祈書凡無奈了,“小采,我也沒說什麽過分的話吧,你氣到現在還沒消氣?”
鬱采冷笑,“祈大省長這手伸的還真長,都伸到上海海關了”。
“小采也不差,四個月了,我竟然半點影子都沒找到”。
“你到底想怎麽樣?”
“跟我回去”。
“不可能!”
“小采,你真的忍心就這麽一走了之?”
鬱采冷哼,祈書凡笑笑剛想說話,突然皺緊眉頭捂著胃部去掙紮著站起來去倒水,鬱采慌了,“胃又疼了?你別動,我去——”
鬱采並沒有機會將話說完,因為腹黑祈大省長趁她不注意猛地將她壓到**牢牢禁錮住,俯身堵住了那欲破口大罵的雙唇。
事實證明,不管是古代還是現在,最管用最奏效的永遠是美人計,一個長長的吻下來,鬱女俠毫不猶豫的放棄了跆拳道改投柔道門下。
“小采,我那番話不過是心疼你為了我勉強自己——”
小野貓又炸毛了,“心疼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話裏話外不就是說我跟你外麵那些女人一樣,耍心機耍手段讓人惡心麽?”
祈書凡輕歎,“小采,你怎麽會跟她們一樣,她們連你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必須承認,鬱大小姐聽了這話還是很是暗爽的,不過仍勉強撐著氣勢,“誰知道你這句話跟多少人說過!”
祈書凡灼熱的唇落到她緋紅的右頰上,“小采,這些日子你躲到哪兒去了?”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告訴我我就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你先告訴我”。
鬱采很是懷疑的看著他,祈書凡一本正經,“我保證那絕對是個好消息”。
鬱采想了想,決定大方的相信他一回,老老實實答道,“我就在街對麵的房子裏住著,不過我從來不出門,別人看不到罷了”。
祈書凡怔了怔,然後就是一陣牙癢,好吧,他祈書凡真的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你說的是什麽好消息?”
祈書凡牽起嘴角,陰森無比,我親愛的小采,這樣愚弄本省長後,你還想我溫柔的告訴你什麽好消息?
鬱采驚呼,“你脫我衣服幹什麽?”
祈書凡笑的堪比帶著獠牙的某種夜行動物,“小采,你說脫衣服是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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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有話要說:阿米托福,捂臉,捂臉,飄走,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