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樓下遇襲

再次回到家,已經時值傍晚了。我打電話給了歐陽譽詢問那邊那幾個案子的事,歐陽譽說沒有什麽進展,顯然他也是鬱悶到家了。至於陳雷留下的那個迷題,他們警方也在竭力破解中,聽歐陽譽的語氣,似乎還對上網查找世界上誰和外星人接觸多這個差事很不感冒。歐陽譽他們已經查出了四十多個人曾經透露過和外星人多次甚至經常有過第三類接觸,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歐美地區的人,有幾個是印度的,沒有中國的。我聽到這裏便笑著對歐陽譽說,這是因為中國人比較老實,不吹。歐陽譽聽後也笑笑,顯然他也不太相信第三類接觸這樣的事情。

畢竟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若非是親眼所見,定不會相信。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外星人存在我可能還會保留意見,但若是說有人經常和外星人喝茶聊天,這就觸犯到我相信的底線了。

和歐陽譽結束通話後,我也打開家裏的電腦查了一下第三類接觸,現果然有很多人聲稱自己曾經和外星人有過第三類接觸,甚至有些人還聲稱自己從小到大都和外星人有過交集,更有甚者,一個歐美的婦女就聲稱自己曾經和外星人有過差不多1ooo次的接觸,我大概查了一下那名婦女的資料,現那名婦女的陳訴漏洞百出,於是便不再去看。不過,當我翻到第七頁時,卻現了一則來自中國k省的一篇報道:k省一位名叫劉繼華的高中數學老師聲稱自己多次和外星人接觸,後來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我看了這則消息日期,上麵顯示是上上個月,現在是4月份,也就是說2月份的時候生了這件事情。

我之所以會留意這則消息,第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這個聲稱自己接觸過外星人的劉繼華是一個中國人。陳雷是一個普通高三學生,他的暗語中所指的應該是本國的人,畢竟他和國外的那些人很難有交集。第二個原因是因為我的直覺。這個劉繼華是一名高中教師,而陳雷是一名高中生,這裏麵指不定真會有什麽聯係。

總之,這是一條還算有價值的線索,我把這則消息記了下來。心裏想道:這個劉繼華,到時候要好好調查才是。

我一直很困擾,到底是哪些東西,能讓人做出這麽多反常的事。那三件案子的這諸多相似之處,讓人覺得三個案子之間總該互有關聯。陳先生剛才又打電話來問他兒子的事,我也隻能和他說正在調查中。

而那個圖紙盜竊案,看起來也很不簡單,至少竊賊是有組織有預謀,精心策劃過的。

我又打了個電話給歐陽譽,跟他說了我的現,也就是劉繼華的事。

“嗯,這個劉繼華值得調查,我現在讓人去找關於他的資料。”歐陽譽點點頭,也表示讚同我的觀點。

“好的,交給你了,到時聯係。”我說完便收了線。

這個時候,我突然現我還沒有吃晚飯。之前沒現還不覺得什麽,現在現了還沒吃飯,不爭氣的肚子就開始叫了起來,我隻得暫時放下手中的活,準備下樓去吃點東西來祭祭五髒廟。

我走到樓下。正要走去附近一家餐廳買飯。這個時候。突然就覺得心裏有些慌。很不舒服。說不上是什麽感覺。隻覺得好像背後有一道陰冷地目光在不停地注視著我。就好像我成了一個被豹子盯上地獵物。

我不是第一次有過這樣地感覺了。以前做偵探地時候。我也曾經出現過這樣地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所帶來地。都是很不好地預兆。我知道。這就是所謂地第六感。這種感覺並不是平白無故地。可能有什麽事情真地要生了。而且極有可能是對我很不利地事。據說人類以前地第六感是很強地。隻是後來退化了。有過這麽一種說法。說是人類剛出生地時候。能夠暫時具備祖先地那種強烈地第六感。然後那個剛出生地嬰兒就會看到他以後在生活中地坎坷命運。所以說嬰兒剛出生地時候會哭。是為了他今後地坎坷人生而哭。

雖然這隻是一種比較唯心地說法。但也是具有一定地科學根據地。

我開始放慢腳步。留意著周圍地動靜。行人很多。走來走去地。馬路上車水馬龍。一切都像往常一樣。沒有什麽異常。我不禁開始懷疑我地第六感地準確性了。

正當我準備要暗罵自己太過敏感地時候。突然感覺頭上落了點東西。憑感覺那似乎是泥土。就在這一刹那。我明顯感覺到那種不安感越強烈起來。一種不好地預感油然而生。我地身體本能地往後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就在同時。一個花盆“啪”地一聲砸在了我前麵地地板上。碎裂開來。泥土濺得到處都是。

就差一步。我如果再往前走一步。我可能就見不到明天地太陽了。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此近距離地接近死亡線地邊緣。我還是第一次。正因如此。我坐在地上愣了好一會。路上地行人此時也有幾個圍了上來。指指點點。我卻再沒有心思理會。估計那些圍觀地人無非就是說我怎麽怎麽命大。樓上地怎麽怎麽不小心之類地話。

過了一會,終於有個好心人上前來扶起了我,問道:“哥們,沒事吧?”

我這才回過神來,現有人把我扶起,便對他說了聲謝謝。我抬頭往上看,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陽台在往下砸花盆,但是卻沒有現什麽異常,這棟樓隻有三層,如果是自由落體的話,想把這個花盆摔碎成這種程度,應該隻有三樓的陽台了,三樓以下是絕對砸不了這麽碎的,隻是那家陽台上此時哪還有什麽人影。我搖了搖頭歎道:“算我倒黴吧,但願他(她)不是故意的。”

直到買完飯了,仍然還是對剛才的事情心有餘悸。就在我往回走的時候,我卻看見一個中年婦女向我走過來。我看清楚來人,現是劉大媽,劉大媽是我的鄰居,人很熱心,平常鄰裏有什麽事她能幫得上忙的她都會去幫忙,所以她的人緣特別地好。

“駱洛……”還沒走到身邊,劉大媽就已經叫了我的名字。

“劉大媽,有什麽事啊?”我見她一臉著急的樣子,便問她。

“還不是剛才花盆掉下來砸你那件事,你知道嗎?剛才是有人要砸你呀!”劉大媽說。

“有人要砸我?”不是吧,我可沒惹到什麽人啊。想到這裏我又問劉大媽道:“劉大媽,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麽啊,指不定人家不是故意的呢,隻是不小心把花盆碰倒了。”

“不是,是我親眼看見的,那個少年是真的要害你呀。你知道嗎?我剛才偶然抬頭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人站在那棟樓的樓頂上,雙手拿著一個花盆。我覺得奇怪,便繼續看他想要做什麽。因為天色已經很晚了,所以我看不見那個人是什麽表情,但是我總覺得他在笑,真是邪門了。”劉大媽說:“後來,他突然一鬆手,那個花盆就直直砸了下來,我跟著往地上一看,這才現你坐倒在了地上,你說,這不是有人要害你是什麽。”

“真有這樣的事?”我聽了劉大媽的話倒真的是大吃一驚了,照這樣看來,砸花盆那個人是真的要置我於死地啊,要不是我的第六感特殊,再加上我反應快,可能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可是,又有誰想讓我死呢?我現在的心情是差到了極點,我想換作是誰,如果知道有人想殺你,恐怕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的吧。

“駱洛,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麽人了?”劉大媽關切地問道,這讓我挺感動的。

“我也不知道……”我聳聳肩,又說道:“謝謝劉大媽,我沒有事的。”

“總之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惹到什麽人了,出門的時候也要當心點,啊!”

“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和劉大媽告辭後我回到家中,腦海裏自然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劉大媽看見的那個人,是不是和我現在查的案子有關的人呢,他不想讓我插手案子,所以想找機會做掉我。仔細想想,覺得很有這種可能,心裏卻是還有些後怕,後背還有冷汗在冒。

不知道想害我的那個人跟我現在正在調查的案子有沒有關係,如果有,到底又和哪件案子有關,我打了個電話和歐陽譽說了剛才生的事情,並讓他也小心。博士那邊我就不怎麽擔心了,畢竟人家有專業保鏢護著。

洗過了澡,我回到客廳,目光隨後落在了茶幾上放著的那本記錄了陳雷和鄭民兩件案子的筆記本上,皺起了眉頭。我之前已經說過,我總覺得那兩封信裏寫的內容我給忽略掉了什麽,可是就是想不出來。

不過我覺得整個事情的鎖還是在陳雷留下的那三句暗語裏,隻要破解了那三句暗語,至少應該能知道他信中所指的東西是什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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