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祭祀聖壇(四)

這棵由巨大鐵塔組成的大樹似乎也感到了危險,更多的蛟龍頭顱從鐵塔內伸出,向方仲撲來,雖然這些蛟龍頭顱看起來嚇人,但在方仲的寶劍麵前顯得不堪一擊,一柄血紅色大劍爆發出璀璨的光芒橫掃而過,那些頭顱和肢體如下雨般紛紛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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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越殺離著大佛也越近,他不但想把這些頭顱斬殺一空,更想到那大佛的麵前看一看,這雙腿之間的玉璧上,到底是什麽東西。

忽聽啊的一聲大叫,上空一條魁梧的身影破霧而出,被一隻蛟龍一口咬住,人影剛想掙紮,又有幾條在空中交纏的蛟龍伸了過來,那人雖然奮力掙紮,但手腳俱被咬住,接著絲絲縷縷的光芒從他的身上浮現而出,被龍口吸納著送去鐵塔。

方仲吃了一驚,隻道自己是最後一個了,想不到還有獻祭之人,再一看那人身形,似曾相識,不是童廣又是誰!他怎麽也落入祭壇之內了?

方仲不敢怠慢,飛身往童廣撲去,寶劍到此,那些蛇身紛紛兩斷,童廣從空中掉落下來。他並未昏迷,雖然不像方仲看得見這些無形之軀,但地麵之上的大致情形看是看得到的,在即將著地時,已翻過身子,重重落到地上,砸的那一處的碎骨四處飛揚。

緊接著童廣而下的又是一條穿著絳紅色法袍的僧人,在空中大叫大嚷,與童廣一樣,還沒落到地上,便被數條蛟龍張口咬住。方仲能救童廣,可沒心思救他了,這位被童廣撞下來的倒黴僧人沒被摔死,卻轉眼失去了自由,被吞噬吸納起來。這僧人身上白光點點,分散在幾條龍口之中,整個人不停的抖顫,因為那些蛟龍都是無形之物,看起來他懸浮在空中,在那裏手足亂抖。

童廣在原地一躍而起,已從碎骨堆中衝了出來,他看不見周圍的那些蛟龍之首,隻知在這種地方危險萬分,一起來便單掌疾拍,把身旁幾個早已死去的人影給打得飛了出去,死屍又被接踵而至的龍頭咬住,但轉瞬發覺口中之物毫無生氣,又吐了出去,再次向童廣撲來。

童廣根本察覺不到那些撲來的龍頭,隻是麵帶驚懼之色的看著到處都是的死人,直到方仲祭出的寶劍從他頭上一掃而過,把數條蛟龍的腦袋砍落,他才驚覺空中還有人在。

方仲飛身落在他麵前,既驚又喜地道:“童大哥,你怎麽也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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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廣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方仲,見他若無其事的一揚手,一道劍光劃過,空中霧氣翻滾,似乎砍在什麽東西上,偏偏自己什麽都看不見,唯有星星點點的光芒在劍光掃過之後,突然溢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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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又有幾條蛟龍撲來,方仲放出劍光一掃,這才對童廣道:“菩薩都是救苦救難,怎麽可能拿活人獻祭。而且殺這麽多人又能幹些什麽?”

“你……你……”童廣結結巴巴,終於吐出一句:“這裏便是祭壇?”

方仲道:“不錯,中央有一座巨大的鐵塔,很是奇怪,有一棵像樹一般的龐然大物長在裏麵,會伸出許多如蛟龍頭顱般的觸手,而且無影無蹤,若非我有法眼神通,幾乎看不見,剛才咬住你的便是它們。”

童廣心有餘悸道:“怪不得我無法動彈,隻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快被抽幹了相似。咦,蛟龍般的頭顱,像樹一樣,這種樹我好像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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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道:“真有這種樹?”

“有,我也是聽那黑鱷上師提起過,佛門有兩種奇樹,一種便是你要尋找的菩提樹了,另一種乃是什麽龍樹,對了,叫龍化樹,但在佛經上隻說龍華樹。一個是能助人開悟明性的聖樹,另一個便是讓人永世不得超生的鬼樹,一主生,一主死。”

方仲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樹,菩提樹大名鼎鼎,估計這龍華樹過於惡毒,故而名不張揚,這才不為人所知。

童廣道:“其實此樹也不算無人知曉,隻是沒有人在意罷了,聽聞如來座下有龍樹菩薩,他所守護的便是一棵龍華樹。”

此時又有幾條蛟龍撲來,方仲放出劍光一掃,這才對童廣道:“菩薩都是救苦救難,怎麽可能拿活人獻祭。而且殺這麽多人又能幹些什麽?”

童廣道:“龍叔菩薩以善施舍為名,和觀音大士一般慈悲為懷,所施舍的東西,據說就是他身旁一隻水壺中的水,而此水就是龍華樹上流出來的。我隻知道的這麽多,至於龍華樹為何要挑那些心智堅定的虔誠之輩,就不得而知了。”

方仲想起自己所見那鐵塔前的大佛,盤坐的雙腿前雖然不是水壺,但那玉璧也如盛水的器具一般,頓時喜道:“這便是了,有童大哥此言,此事便不會有錯,我的確在前方看到有一尊大佛,而且雙腿盤坐,上有一塊玉璧,玉璧之中綠光點點,定是那聖水。”

方仲翻手取出大陀羅法王給自己的那隻淨瓶,向童廣道:“要麻煩童大哥做一件事,有一位小姑娘也困在這祭壇之內,我剛把她救下,若我帶的話有些累贅了,如今有童大哥正好可以幫忙,你背著她,由我一路護送,想辦法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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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廣自然沒有什麽意見,他對莫嵐已徹底死心,忙點頭道:“那女娃子交給我便是。”

方仲又與童廣返回發現那小女孩的地方,一路之上雖然也碰見幾個臨死還在低聲念叨不生亦不滅的人,但隻靠兩人顯然無法把他們都救出去,而且就算想救都不一定救的,對一個一心以為拋棄肉身就可得永生,踏入極樂世界的人,阻止他獻身,無異於和他作對。

救一個甘心沉淪的人,倒不如去救一個一心求生的人。

那小女孩自從脫卻束縛後,一直躺在碎骨之上,方仲走近時還見到她睜開眼看了看自己,嘴角微微翹起,似乎想笑,隻是她連這笑的力氣都沒有多少,隻是低低道:“謝謝。”

童廣把她背上身後,向方仲道:“現在上哪裏去?”

方仲把手中淨瓶一拋又接住,陰沉一笑道:“這麽多人獻祭隻是為了那一點淨水,我若不取,定遭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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