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萬花穀(六)

方仲和央宗二人直奔船頭之上的兩男一女,從藏身之地到船頭是眾人之中距離最遠的一個,但在方仲施展縮地成寸的符法下,他和央宗二人比旁人還要早到一刻。 尤其央宗展開仙風之術,在符法加持之下,轉眼便到了船頭,腰間彎刀抽出,刀光一閃,便把一個驚呆了的男子砍為兩段,出手之狠,讓坐在另一個男子肩頭的女子嚇得花容失色,她啊的一聲驚叫,袖中一翻,已亮出一柄尖刀,當央宗第二刀向她劃來,向上一擋,嗆啷一聲,紅色刀光把尖刀砍斷,繼續落了下來。

尖刀阻擋了一下,央宗的啼血刃並未切中要害,從那女子的肩頭一劃而過。那女子竭力躲閃卻依舊受傷,發出一聲慘叫,飛身便往汜水河中落去。她倒是見機的很,見來襲之人厲害,想借水逃走。她的身子剛躍離船頭,一條人影已擋在她的麵前,一個綻放雷光的手掌向前一拍,已打在了她的胸口。電光閃動,一股酸麻頓時襲遍全身,把她打得倒飛而回,摔倒在船頭之上。

攔住她的正是方仲,方仲一劍抵住她胸口,喝道:“不許亂動。”那女子疼得五官挪位,手捂肩頭低低呻吟。方仲轉頭向央宗看去,卻見她已把彎刀收起,而在她腳下,兩具被砍為四段的男子屍體橫陳在血泊之中。方仲皺眉道:“你怎麽都把他們給殺了?”

央宗道:“你又沒說不能殺,既然殺不殺都無所謂,還是死了幹淨,也算是我又發了一遍仁慈之心。”

方仲心道她還記著那殺生報佛之事,忙道:“這裏不同於八方幽都,能不殺人還是不殺的好。”他轉頭向岸上看去,那涼亭之中有兩個鑒花堂女子,而兩輛馬車之上卻隻有兩男一女,和方仲的船頭差不多。薑文冼和離金玉所奔方向便是涼亭,而錢文義和金**則奔馬車,隻有小蘭留在了後麵。當方仲解決了船頭上的人之後,另外兩處卻還在廝殺之中,隻是均都到了尾聲。

薑文冼畢竟是昆侖大弟子,就算荒廢了二十年,也不是那兩個普通鑒花堂女子可以匹敵的,更何況還有離金玉相助。薑文冼得了卜夷散人贈藥之後,修為已恢複了大半,加之驚虹神劍在手,展開昆侖劍法,隻是數個回合便把其中一個女子一劍刺倒在地,那女子還想掙紮,又被離金玉補上一刀,頓時香消玉殞。離金玉原來的那柄劍已被央宗廢了,如今隻是拿著一柄普通彎刀,她雖然可以簡單操縱日月蘸金輪,畢竟不是生死相博,動不動就把這等寶物拿出來,隻能引禍上身,懷璧其罪的道理,離金玉也不是不懂。

剩下的一個女子更加不是薑文冼對手,她麵色大變之下把手中尖刀往地上一拋,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道:“不要再打了,小女子技不如人,願賭服輸,大英雄想拿小女子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她說完之後,把寬鬆的衣衫一抖,露出半邊雪白的粉肩和高聳的酥胸,在薑文冼麵前晃了晃。那**之意,隻要不是傻瓜都能明白她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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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文冼冷冷道:“無恥!押住她。”離金玉走上前來,嬌斥道:“放尊重一些。”彎刀壓頸,那女子橫了離金玉一眼,收了媚笑,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另一邊的兩輛馬車此時也已決出勝負,駕車的兩個男子根本不堪一擊,被錢文義一劍一個便載下馬頭,隻有坐在後麵一輛車上的女子才修為略高,與金**打了數個回合,當錢文義圍上來二打一時,馬上就不是對手。金**手中飛出的絲帶一下卷住了對方腳腕,用力一拉之下,那女子站立不穩摔倒在地,被錢文義上前用劍頂住胸口不能動彈。那女子兀自衝著金**開口罵道:“賤人,你居然敢背叛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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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看著躺倒在地的女子,笑著道:“石榴姐,人各有誌不能強求,你這樣的生活小妹不喜歡,隻好另外去尋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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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個女子更加不是薑文冼對手,她麵色大變之下把手中尖刀往地上一拋,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道:“不要再打了,小女子技不如人,願賭服輸,大英雄想拿小女子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她說完之後,把寬鬆的衣衫一抖,露出半邊雪白的粉肩和高聳的酥胸,在薑文冼麵前晃了晃。那**之意,隻要不是傻瓜都能明白她想做什麽。

地上躺著的女子冷笑道:“你已經進了鑒花堂,還能找得到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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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笑道:“你說呢?”

那女子看著金**那自信滿滿的笑容,又扭頭看了眼錢文義,露出一絲嫉妒之色,說道:“你不要高興的太早,能夠徹底拋舍過去的人姑奶奶還沒看到過。”這被金**成為石榴姐的女子又對著錢文義露出一絲笑意道:“其實奴家也厭倦了鑒花堂裏的日子,大哥若是願意,不如也提攜一下小妹,讓我和**妹子一起伺候你,讓你享盡齊人之福如何。”

錢文義正色道:“少廢話,金姑娘豈是你能相比。”

見錢文義不為所動,那女子歎了口氣,向著金**道:“你既然逃走了就應該和人家遠走高飛,還回來做什麽?”

金**道:“我回來當然是有要事了。我問你,那妙夫人可在鑒花堂之中?”

“妙夫人行蹤,如我這般連一品堂都進不去的下等女子,怎麽可能知道。”

“你這車上有什麽?”金**看了一眼停在那裏的馬車。

那女子道:“還能有什麽,當然是為花圃選來的花苗了,你我都從這一步走起,難道忘了。”說完這話後,她對錢文義道:“大哥能不能讓奴家起來說話,地上冷的很,我受不了,除非再有一人給我抱住了暖一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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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文義把劍縮回幾分,說道:“別耍什麽花樣。”

那女子緩緩爬起,隻是彈去身上塵土,便規規矩矩立在一旁,她也看得清楚,這裏的幾個人都不好惹,憑著自己的本事絕非對手。

此時還留有活口的隻有三個鑒花堂女子,四個男的俱都喪命。薑文冼在涼亭內押著剩下的一個女子到馬車前麵匯合,而方仲那裏的一個女子被央宗砍傷,站也站不起來,隻好留下央宗在一旁看著,方仲自己飛身上岸,落在了馬車旁邊。

金**來到一輛馬車前麵,伸手輕輕撩開車簾,借著掛在車前的燈籠一照,隻見裏麵蜷縮著四五個不足十歲的女孩兒,一個個衣衫襤褸,瘦弱不堪,唯有麵容長得還算清秀。這些女孩兒誰也不敢說話,目露驚懼之色的看著車外眾人。燈籠的火光一照,反而又往裏縮了縮,幾個女孩兒擠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