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雷打不動天天上班的安迪,破天荒的請了人生中第一個假期,要求休息一周。

陸楊看到電子申請的是時候眉毛也是微微一挑,他緩緩轉過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商稚,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商稚,安迪請了一周的假期。”

商稚聞言,手中的文件滑落在地,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看著陸妄。

對工作狂熱到幾乎瘋狂地步的安迪,竟然請了一周假?!

這在她眼中幾乎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商稚心裏泛起一股不安,安迪一直是她最親密的朋友,她從未見過安迪如此反常。

“她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商稚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陸妄搖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具體情況。

商稚拿起手機,迅速撥通了安迪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安迪有些虛弱的聲音,“喂,商稚怎麽了嗎?”

商稚關切的詢問,“安迪,我聽說你請假了,怎麽了?是生病了嗎?需不需要我幫你叫醫生過去給你看看。”

安迪聞言,鼻子猛的一酸,“沒什麽事,我隻是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然而,商稚卻從安迪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安迪,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怎麽了?”商稚的聲音堅定而溫柔。

安迪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猶豫是否要說出實情。

最終,她歎了口氣,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我昨天晚上親了單伯棟,他醒過神之後就跑了。”

聽完安迪的敘述,商稚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從未想過安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沒想到單伯棟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

這樣一來,她就明白安迪心中的痛苦和掙紮了。

“安迪,你……你還好嗎?”商稚的聲音帶著幾分擔憂和心疼。

安迪輕輕笑了笑,似乎想掩飾自己心中的情緒。

她說她隻是想把心裏的秘密說出來,讓自己得到解脫。

“商稚,我一直都很羨慕你。你擁有那麽多人的愛和關注,而我卻隻能默默地躲在角落裏。”安迪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曾經也想過要像你一樣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愛情,但是我害怕……害怕被拒絕,害怕失去現在的友情。”

商稚聞言低下了頭,醞釀了很久才說道,“安迪,你不需要羨慕任何人。你擁有自己獨特的魅力和才華,你值得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愛情是需要勇氣的。如果你真的喜歡單伯棟,那就勇敢地去追求吧,不要害怕失敗和拒絕。”

安迪聽到商稚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動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勇氣和力量都吸入體內。

“謝謝你,商稚。”安迪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會的,我會嚐試著勇敢一次,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商稚確認安迪沒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微笑著囑咐:“安迪,你好好休息,我會告訴陸妄你沒事的。”

“好。”

陸妄在家裏待了沒多久,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他匆匆瞥了一眼屏幕,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迅速拿起手機接聽。

“陸總,有緊急情況需要您親自處理。”電話那頭的聲音嚴肅而緊張。

陸妄皺起眉頭,目光在房間內掃了一圈,最後落在商稚身上。

他心中閃過一絲猶豫,對著電話說:“好,我馬上過去。”

商稚察覺到陸妄的異樣,抬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已經站起身,拿起外套匆匆往門外走。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商稚放下手中的文件,急忙問道。

陸妄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最終還是隻留下一句:“沒什麽大事,我去處理一下。”便推門而出。

商稚看著陸妄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

她深知陸妄的性格,若非真的有事,他絕不會如此匆忙離開。

陸妄坐進車裏,司機迅速啟動車輛,向著目的地疾馳而去。

車內氣氛緊張,陸妄的臉色愈發凝重。

沒過多久,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上了車,手中拿著一個厚厚的文件袋。

他徑直走到陸妄麵前,將文件袋遞給他。

陸妄接過文件袋,打開一看,裏麵是一遝厚厚的照片。

照片上,陳思思和一群黑衣人站在一起,似乎在交談著什麽。

陸妄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便恢複平靜。

“這些照片是從哪裏來的?”陸妄沉聲問道。

“是我派人跟蹤陳思思時拍到的。”男人回答道,“我已經查過了,那些黑衣人就是那天開車撞向商小姐的人。”

陸妄的臉色一沉,握著照片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怒火。

原來,這一切都是陳思思為了報複他和商稚而做的。

“繼續查。”陸妄冷冷地說道,“找出開車的那個人。”

男人點了點頭,下車離去。

陸妄坐在車裏,雙眼緊閉,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些照片和陳思思的陰謀。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安。

片刻後,他打電話給陳思思,“現在有空嗎?方便來華城路這邊的咖啡廳嗎?”

陳思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後這才反應過來,“有的有的。”

陸妄冷冰冰的“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陳思思接到陸妄的電話時,就心中一陣狂喜,她從來沒有想過陸妄會主動約她見麵,這讓她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媽,我要去見陸妄了。”陳思思興奮地跑進房間,對著正在挑選衣服的陳母說道。

陳母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眉頭微皺:“思思,你又要去見那個陸妄?我不是讓你去和王少相親嗎?”

“媽,我才不要去相親呢。”陳思思不滿地說道,“我這輩子非陸妄不嫁。”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任性呢?”陳母有些生氣地說道,“王少家境殷實,人又長得不錯,你為什麽就是看不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