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蔫被抓,徹底激怒秦明,以這種手段了威脅他,這在他眼裏,就是在自掘墳墓,張義如此卑鄙,他豈能放過。

秦明與張一山沒有停留,一路橫穿叢林,凡是遇見六級妖獸,皆被秦明一招秒殺,完全就是暴走形態。

張一山一路見識到秦明的狠辣,其都不由萌生膽怯,秦明出手果斷,一擊必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一路橫推,途中遇見兩隻七級妖獸,都落得慘死的下場,張一山腰包的儲物袋,可是裝的滿滿噔噔,都是六七級妖獸的妖丹,足已達到一個驚人的數字。

眨眼之間,三日過去,秦明與張一山終於來到一線天,此地乃是一處高峰之巔,峰體後方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烈火滔天,高峰對麵正是那處孤峰,孤峰屹立深淵之中,同往孤峰隻有一條斷去的木橋,兩根鐵索貫穿深淵上空,形成一條線,故才叫一線天。

此地,高峰之上有數十人聚集在此,他們正是那些踏入斷魂山曆練的弟子,大多數修為都在混元境二三重,也有幾個達到混元境四重或是五重。

人群中,並沒有張義等人身影,可以肯定他們一定穿過一線天,進入孤峰之中,秦明掃視眾人一眼,神色及其陰暗。

張一山表情凝重,看向麵前的斷魂橋,其居然萌生恐懼,懸崖下方深淵,不斷噴發赤焰烈火,恐怖的熱浪讓人刺骨難耐,宛若整個身軀都要快融化了一般。

反正靠近深淵的人,無不是滿頭大汗,根本就抵擋不了這股熾熱無比的氣息,深淵中的烈火非比尋常,足已與地心烈火相比,此火名叫“天炎”,憑借此名字就可以判斷出此火的恐怖。

“那個小子是誰?”

“才混元一重境,居然也敢上這裏送死?”

“噓!小點聲,他可是秦明,你敢小瞧他?”

遠處眾人,見到秦明與張一山站在懸崖邊緣,頓時引起人群中的人嘲笑起來,以他們的修為不敢靠近,隻有混元境一重的小子,居然如此自不量力。

“什麽?”

“他就是那個鬧得滿城風雨的秦明?”

“聞名還真不如一見,這小子跑到一線天幹什麽?”

“他想闖斷魂橋?這是不是有些開玩笑了?”

眾人驚愕,獲知這個不自量的小子,就是那個大鬧自己訂婚宴的秦明,其各自略帶有幾分嘲諷,因為秦明可是臭名遠揚,連東方詩雨都不被他看在眼裏,這簡直就是狂妄了沒邊了。

東方詩雨,貌美如花,偌大的外門中,誰不對他傾心一片,然而秦明居然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說他沒看上東方詩雨,這簡直就是在羞辱眾人的眼光,所以隻要對東方詩雨有愛慕之心的人,皆會將秦明視為仇人一般看待。

其實,這就是嫉妒,得不到得永遠都是最好的東西,所以他們對秦明才有這種想法,不過也有個別者稱讚秦明的為人。

“看什麽看!”

“你們誰看到張義過去沒有?”

張一山聽見眾人議論紛紛,其眉頭一皺,麵浮一臉的橫肉衝著眾人呼喊,頗顯得囂張蠻橫的樣子。

“真他嗎囂張!”

“你算老幾,膽敢跟我們這樣說話?”

“狗仗人勢的東西,張一山你是不是想找找死!”

聽見張一山呼喝,眾人反而惱羞成怒,紛紛開口嗬斥,完全就沒有把張一山放在眼裏。

“王八蛋!”

“你們是不是通通想死?”

張一山聽見眾人辱罵自己,而一旁的秦明居然沒有理會,這讓他氣急敗壞,麵浮一臉的惱怒,隨手一揮,嘩啦一聲,高如山丘一般的妖丹,瞬間堆在眾人麵前。

“看看這是什麽?”

“這就是實力,你們誰不服給我站出來,我保證讓你們死的舒舒服服!”

張一山,麵浮冷笑昂頭挺胸,一副極為囂張的樣子,雙目之中閃過一道狠辣的目光,看向對麵眾人叫囂。

“這麽多妖丹?”

“還有七級的?這……這得殺死多少妖獸啊!”

“瘋子!簡直就是瘋子!這是造孽啊!”

眾人神色驟然大變,目睹這麽多的妖丹堆在麵前,誰還能看不出來,這都是剛剛斬殺妖獸的內丹。

這些妖丹,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眾人自認為以他們的實力,多說也就能斬殺十頭,所以各自不由萌生恐懼,如此豐厚的戰利品,足已證明秦明的恐怖。

“哼!一群煞筆,居然敢藐視我張一山,這回讓你們徹底傻眼了吧?”

張一山暗自得意,見到眾人那副恐懼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招肯定管用,因為可是實力最好的證明。

“告訴我!”

“張義那個混蛋可曾來過一線天!”

張一山見到效果已經奏效,其微微一笑抬手一揮,堆積如山的妖丹瞬間消失,隨後麵浮冰冷看向眾人再次開口問到。

“他……他早就上對麵去了!”

“不止是他,外門的那些高手,幾乎都已經進入了無魂洞。”

“貌似好像有一個女人,被張義強行帶了過去!”

“……”

用人七嘴八舌,各自紛紛開口回應,然而聽見一個女人之時,秦明神色突然慢慢,雙目驟然瞪大,看向前方的孤峰,他居然沒有理會張一山,直接縱身一躍,橫穿虛空,勢要穿過斷魂橋。

“他居然就這樣踏上了斷魂橋?”

“這是在找死嘛?連混元境七重都不敢這麽橫穿,他居然還敢禦空?”

“哼!我看他這是在找死,沒等過去,就會被天炎烈火焚化不可!”

“……”

目睹秦明橫穿斷魂橋,眾人居然麵浮譏笑,紛紛搖頭不看好秦明,因為斷魂橋中的恐怖,絕對讓人防不勝防。

斷魂鎖命,烈火焚身,無魂無路,步入黃泉……,這正是斷魂橋的寓意,其中的凶險,唯有踏入斷魂橋才能真正體驗到。

“他居然丟下了我?”

張一山神色頓時難看,見到秦明居然獨自一人離去,根本就沒有搭理自己,這讓他感到憋氣,瞪大雙眼直接轉身看向眾人說道“來!我坐莊,誰敢跟我賭一把,賭秦明能否平安闖過斷魂橋!賭他死的翻倍,我張一山說道做到!”

“哦?這個好!”

“嘿嘿!這個張一山手裏可是有不少妖丹啊!”

“好!我來賭秦明過不去斷魂橋!”

“我賭秦明死在斷魂橋!”

“……”

張一山的一句話,頓時引起眾人的興趣,任誰看到張一山手中擁有那麽多的妖丹,都會眼紅,所以經過張一山的一番蠱惑,自然有人會下注。

張一山見到麵前的混元石他妖丹不斷增加,其心中都樂的開花了,多虧他在秦明那裏學到這一招,要不然他可就錯失良機了,“秦明,你可不要讓我失望了,這些人可都是賭你過不去或是死在斷魂橋,就我一人在賭你贏啊!”

賭注已定,張一山與眾人同時轉身看向深淵之中的秦明,而今決定這場賭注勝負,都是放在秦明身上,所以盼望秦明死在斷魂橋的人最多。

身在深淵上方的秦明,其在踏入斷魂橋的以後,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反而一路暢通無阻,直至來到斷橋的盡頭。

站在斷橋邊緣,秦明凝望對麵的孤峰,而今他已處在深淵上空中央之地,下方恐怖的烈火猶如海浪一般不斷朝上空躥騰。

噴發的火浪極為恐怖,熾熱無比的氣息,讓秦明汗流浹背,全身衣衫濕透,在他前方已經無路,唯有兩根細小的鎖鏈通往對麵的孤峰。

鐵索幾乎都被烈火包圍,要想借助鐵索穿過烈焰之海,那對對就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天炎烈火非同一般,這可是天外之火,火焰中擁有恐怖的腐蝕力量,稍有不慎被烈火侵入體內,定會瞬間化為灰燼,屍骨無存。

秦明神色凝重,眺望對麵的孤峰一眼,心中暗道“張義都能過去,我豈能會過不去?”

想到這裏,秦明直接邁步而出,踏入鎖鏈瞬間,忽然下方火海化為巨浪衝天而起,瞬間將秦明淹沒其中!

“哈哈……!”

“我就說他必死無疑吧?”

“活該!咎由自取,還妄想穿過斷魂橋?”

身在峰頂的眾人,頓時有人大笑出聲,見到秦明被烈火吞噬,其各自居然拍手稱快,紛紛扭頭看向張一山。

此刻的張一山,其神情緊繃,秦明如此輕而易舉被烈火同時,其中居然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不可能!以他的實力怎麽會這麽死去,一定是他故意的!”

“少他嗎廢話!”

“趕緊拿出妖丹,你可要願賭服輸,你如果敢耍賴,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對!趕快交出妖丹,我們可是押了一百塊混元石那!”

眾人聽見張一山所說,各自頓時惱怒不已,而今大局已定,豈能還有奇跡發生,所以眾人紛紛伸出手,向張一山討要他們所贏得好處。

“你們……你們就不能再等等?”

“萬一他沒死,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張一山臉色通紅,看到眾人像發了瘋一般像自己索要,其神色頓時難看,心中極為憋火,兩眼不斷朝深淵中看去,似乎在期待奇跡出現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