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南行 *!? ?南(4 25)
三月二十一,穀雨。
柳絮飛落,杜鵑夜啼,牡丹吐蕊,櫻桃紅熟,時至暮春。
這個時候,西門吹雪帶著白柒,一路似遊山玩水地來到了有‘水鄉’之稱的江南一帶。
隨著陸小鳳的行蹤不明,蹤跡全無,世人的注意力便漸漸地從‘西門莊主追殺陸小鳳’這件事上,轉移到了‘西門莊主和白少兩人已定終身,結為劍侶’的這件事上了。
萬梅山莊的西門莊主的劍侶,竟然是個男人?還是個眼眉如畫、嬌小可人的少年?
這件事令人萬分的不解。
即使是完全支持兩人的人也在納悶:西門莊主為何會看上這樣一個少年呢?
總覺得,能受到西門莊主青睞,能和西門莊主並肩而立的,應該會是一個和西門莊主一樣冰冷如霜的女人或是男人。
可白少完全不屬於冷漠、冷豔、冷酷之類的其中一種。
眼眉清秀,骨架嬌小,聲音婉轉如鶯啼,皮膚細嫩如錦綢,怎麽看怎麽小巧玲瓏,怎麽看怎麽溫柔可人,怎麽看怎麽都覺得有點兒和西門莊主不配。
不過,當眾人得知白少曾三招完虐快刀門的門主,不久前又僅十招打敗了武當小白龍葉孤鴻,再看其這一路南行之上對來犯劫匪和和沿途占山的山匪的所作所為,所表現出來的殺伐果斷冷血無情後,就沒人敢再質疑白少配不上西門莊主了。
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看看,那出劍速度絲毫不比西門莊主慢;瞅瞅,那彪悍程度絲毫不比西門莊主弱;瞧瞧,那冷若冰霜的程度也絲毫不比西門莊主少。
也如西門吹雪一樣,殺人無情,滴血不沾。
套用陸小鳳的原話就是:千萬不要小看了白柒,別看他笑眯眯的像隻可愛的小貓咪,但其凶殘程度絕對是老虎級別的,小惡魔一個。
而此時,這個看上去是隻貓咪實則是隻老虎的小惡魔,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當然,能讓小惡魔白柒糾結又忐忑的,那就隻有比他高一段位的大惡魔,西門吹雪了。
靜謐的官道上,一白一紅兩匹駿馬悠悠地向前邁著步子,緩緩地潛行著,馬鞍上分別坐著一白一赤的兩個人,白衣如雪的冰冷俊朗,赤衣如火的溫潤清秀,一寒一熱,一剛一柔,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卻融洽的相互糾纏在一起,給人一種默契的感覺。
這兩人是誰?
不用說,這兩人就是正在前往江南的西門吹雪和白柒了。
嗯,還外加白柒懷裏的一隻小老虎,墨炎,嗷唔~~~~
白柒抱著墨炎,正襟危坐地坐在馬背上,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兢兢業業地戒備這四周,不過,他時不時地用眼角掃向安靜看書的西門吹雪的舉動,暴露了他的不專心。
而西門吹雪則是手裏捧著本書,看得很專注,看得很認真,看得很......很讓白柒暴躁!
白柒抓狂道:真的需要看得那麽認真麽?!
西門吹雪頭也不抬地道:需要。
那麽,西門吹雪手裏的是一本什麽書呢?
答曰:這本書就是葉孤城去找陸小鳳前,當作地圖的謝禮而留下的那本《龍·陽·圖·譜》。
這本圖譜裏麵的每一頁上都畫著有關於各種各樣的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激膚·之·親、魚·水·之·歡的圖畫,一旁還標有很是詳盡的文字注釋。
自從得到這本書譜後,西門吹雪就天天書不離手了,拿出了勤奮習劍時那百分之百的熱忱精神,開始了苦讀鑽研此書。
早上起來吃飯的時候,在看;策馬遊走的時候,在看;在客棧吃午飯的時候,在看;在白柒剿滅土匪的時候,在看;晚上吃飯的時候,在看;睡覺前,也還在看。
總之,西門吹雪是一天到晚都在看此書,而且時常在看書的間隙,抽空用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眼神盯著白柒,讓對方有一種被他用視·線·扒·光了的感覺。
同時,白柒還發現,不論是早安吻還是晚安吻,還有平時的親吻,竟然都沒有了!
就連肢體接觸都變少了!!
平時能不碰就不碰,對方會避免身體接觸,不在就著他的手吃東西,甚至就連洗澡的時候都不讓他在洗完頭後摸個盡興了!
這一發現,讓白棋很是沮喪,但他卻不會懷疑西門吹雪不喜歡自己了,一是對方是個專一的人,認定了,就一定會自始至終地貫徹下去,而是對方偶爾望向自己的那越來越火辣的眼神,根本就是在看孤狼瞄準獵物時的眼神......
那根本就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於是,白柒決定自己要投懷送抱,主動獻吻。
但是西門吹雪隻是蜻蜓點水地一觸即離,然後摸了摸白柒的頭,道:“乖,忍一忍。”就完了。
所以,白柒很鬱悶,很煩惱,很欲·求·不·滿......
於是,他不爽地一甩頭,也不理西門吹雪了。
對此,西門吹雪看了看難得傲嬌不理人但還不由自主偷瞄的白柒,笑了笑,也就沒下文了。
然後,白柒更加鬱悶,更加煩惱,更加欲·求·不·滿!!
因此,那些不長眼的攔路搶劫的山匪和強盜,就成了白柒宣泄不滿的最好人選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噗!”
“老大!”
第n波跳出來攔路搶劫的匪徒頭頭還沒說完開場話,就被暴起的白柒一腳踢飛,隨後,一眾匪徒接受了一場非常痛快的暴揍洗禮,各個被揍得哭爹喊娘的,好不淒慘。
其實,那些土匪還挺冤的。
感覺身上又輕了很多的紅馬抖了抖韁繩?——?不做死就不會死,雖然這些盜匪挺可憐的,但誰讓他們那麽不識相呢?
白馬打個響鼻?——?確實。
趴在紅馬身上的墨炎打個小哈乞?——?爹爹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嗷唔~~~~
西門吹雪和白柒乘的這兩匹坐騎,都是萬梅山莊內圈養的數一數二的寶馬良駒,一個叫做詠霜,一個叫做焰行。
詠霜通體白色,雄性,和其主人西門吹雪有著一樣的脾性,冷傲的不得了,整座山莊,除了焰行外,其他馬要是敢靠近他,絕對會被他踹出個好歹來,而且除了西門吹雪和白柒,再勉強加上個清洗喂食的馬夫外,其他人要是也敢接近他,絕對會被咬上一口。
被它咬過好幾口的荊無淩曾跳腳道:你是馬!食草的!沒事兒學食肉的要什麽人啊?!
詠霜一甩頭,表示?——?就咬你了,怎的?有本事你來咬我啊?敢咬,就踹你丫的~~~~
而焰行是赤·身黑尾的騮駒,雌性,有一雙大大的黑色的很漂亮很水靈的眼睛,性格相較起詠霜來要溫順的許多,但和其他普通的馬·比起來,還是要獨特一點的。
脾氣好的時候,溫潤無害又乖巧,但要是被惹怒了,那就脾氣火爆了,攆狐趕狼的,特凶悍,就連詠霜都要退避三分。
這脾氣說實在的,那真是跟白柒非常的像,於是一人一馬在第一天見麵時就看對眼了,從此,焰行就成了白柒的坐·騎。
坐在詠霜背上的西門吹雪好笑地搖搖頭,繼續看書?——?他要抓緊快點兒看完,然後就能盡早地在小柒的身上實踐了。
泛紅的白皙身體....靡靡的喘息....翹翹的小屁股......
嗯....他還需要再忍耐上一小段時間就好了......
被西門吹雪盯著腰·臀·部猛看的白柒不禁打了個顫,於是下手那麽一頓,疑惑地回頭看,然後又對上了西門那種如餓狼撲食前的眼神,瞬間心跳加速地臉紅。
而那幫被揍的身體微腫了一圈的土匪們,立刻趁此時機做鳥獸散,逃進了遠處的山林內,很快就不見了蹤跡。
望了望匪群散盡的空地,再望了望埋頭苦讀的莊主,白柒無奈地歎了口氣,翻了個白眼,又回到了焰行的背上,抱起墨炎,繼續向南行進。
忍就忍,看誰忍得過誰,哼~~~~
一個多時辰以後,兩人來到了一個江南小鎮上落腳。
作者有話要說:【無奈】每次一到禮拜六禮拜天,都會被父母拉出去征用,不是跑腿就是當跟班,在外麵跑來跑去那叫一個累啊!即使在家,還經常一小時三次地被打斷打斷再打斷......
【摸汗】不過,幸好沒叫我去相親,真是阿米豆腐~~~~
【望天】話說,這幾天,我插空趁著熱乎勁兒(**兒)還在,還是試著寫了一些肉肉的~~~~
【攤手】不過,這些燉肉是不會放到正文裏麵,而是要等正文完了以後才會拉出來放到番外裏的。
【☆☆】所以呢~~等有關燉肉的番外出來了,你們在亮你們的郵箱地址給我,不然按我時兒有些馬虎腦袋混沌的特性來說,有可能就會把有些人給漏了......
【^_^】就這樣了,之後正文裏麵的肉湯依舊會是相當相當的隱秘隱秘再隱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