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的臉色已經蒼白得如同一張薄紙,他的額頭冷汗如雨下,每一滴都仿佛帶著他此刻無盡的恐懼和絕望。他原本強橫的身軀此刻在地上不停地扭曲、打滾,就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無法掙脫。
他的雙眼圓睜,眼中滿是不甘和乞求,目光死死鎖定在不遠處的葉飛身上。他的聲音顫抖而微弱,幾乎被周圍的嘈雜聲淹沒,但仍舊努力地從喉嚨中擠出求饒的話語:“大哥……我……我錯了,求求你……救救我……”
葉飛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注視著這一切,仿佛眼前的慘狀與他無關。他的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像是寒冬中的霜刃,讓人不敢直視。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旁邊的牆壁,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響,每一次敲擊都似乎在加劇龍哥心中的恐懼。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龍哥痛苦的呻吟聲和葉飛手指敲擊牆壁的聲音在空氣中回**。這種壓抑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連心跳都跟著慢了下來。
龍哥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搐,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微弱。他知道,如果再得不到救助,自己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裏了。他掙紮著抬起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葉飛哀求:“葉飛……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隻要你肯出手……救我……”
葉飛見龍哥基本也到了忍耐上線,生死符再持續下去可能就要出人命了,於是他出手幫龍哥解除了奇癢。
龍哥頓覺身體如釋重負,一股暖流在體內流淌,仿佛所有的疲憊與病痛都被一掃而空。他心中充滿了難以言表的喜悅,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他迅速俯身,雙膝跪地,那姿勢中透露出深深的敬意與感激。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葉飛的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感激的淚水。
“多謝大哥救命之恩,感謝大哥的寬宏大量,以後若是有用的到老奴的地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葉飛凝視著龍哥,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透露著輕蔑。他微笑著,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龍哥,這家烤肉店,我確實情有獨鍾。我希望,您能高抬貴手,別再惦記它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在葉飛那深沉而平靜的話語中,龍哥仿佛聽到了冰冷的刀鋒劃過空氣的聲音,他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他急忙擺擺手,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的堅定:“沒意見,絕對沒意見!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對這家店有任何不軌之舉!”
他咽了口唾沫,繼續諂媚地說道:“葉先生,您就是我的指路明燈,我的命運完全掌握在您的手中。請您千萬別再對我生氣了,我……我真的怕極了。”
龍哥聽到葉飛剛才居然喊自己您,以為他心中怒氣還沒消,可著實把龍哥嚇的不輕。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葉飛的敬畏和懼怕,他深知自己剛才的行為已經觸怒了這位不可一世的強者。此刻,他隻想盡快平息葉飛的怒火,保住自己的性命。
“行了,滾吧!。”葉飛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他微微抬起手,如同君王揮退群臣一般,下達了逐客的命令。
他的目光如同古井般深邃,滿載著對龍哥一行的滿意和輕蔑。
龍哥在聽到這句話後,如獲大赦,仿佛從死神的手中逃脫一般,他的臉色瞬間由蒼白轉為紅潤,眼中閃爍著慶幸的光芒。
他連忙點頭哈腰,恭敬地向葉飛致意,隨後如同逃難般,帶著他的一幫手下,如同被風卷起的落葉,瞬間消失在了烤肉店的門口。
他們的離去,仿佛帶走了所有的嘈雜和喧囂,隻留下了葉飛一人,靜靜站在烤肉店門口,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們也走吧!”葉飛對著林婉月說道,後者輕哦了一聲便跟了上去。
龍哥處,一群小混混大口喘著粗氣。
“虎......虎子!你他娘的不仗義了啊!這小子這麽猛,你咋不提醒我啊?”龍哥怨毒的說道。
“龍哥,咱們可得憑良心說話啊,我當時一直在提醒你,是你看對方大學生,覺得沒有危險的。”
“而且你當時都揚言要收拾我了,我哪敢多說啊!”虎哥委屈的回道。
龍哥沉思片刻,恍若大悟。確實,當時虎子那番話猶在耳邊回響,他警告過自己,葉飛非同小可,必須小心應對。然而,自己當時卻固執己見,執意而行,未曾將那份警告放在心上。
此刻回首,那份一意孤行的決斷,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自己的內心。正是這份輕率和自負,才讓自己陷入了如今這般的境地。這不僅僅是對虎子告誡的忽視,更是對自我能力的盲目自信,對未知風險的漠視。
如今,龍哥隻能獨自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困境,心中充滿了懊悔與自責。但事已至此,唯有咬牙堅持,尋找轉機,方能走出這片迷霧。
龍哥微微清了清嗓子,那尷尬的咳嗽聲在空氣中回**,仿佛帶著幾分無奈與威嚴。他目光如炬,掃視著麵前的小混混們,沉聲道:“記住,從今往後,你們都不得再去招惹那個大學生,聽見了麽?”
小混混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嚴厲語氣震得一怔,隨後紛紛點頭如搗蒜,滿口答應。他們心中都清楚,葉飛在他們中間早已成了無法逾越的噩夢,那個看似文弱的大學生,實則是個令人膽寒的惡魔。此刻,即便是有人求著他們去招惹葉飛,他們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拒絕。
在龍哥的威懾下,他們紛紛低下了頭,仿佛是在默默地懺悔,又似乎是在對那個被他們惹過的惡魔表示敬畏。而龍哥,則在這短暫的沉默中,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威嚴,繼續他的領袖之路。
而葉飛這邊,林婉月一個勁不停的問著葉飛,如果才能使用生死符。
葉飛的意思也很簡單,生死符隻能對喝酒的人使用,有局限性,而林婉月直接來一句,“要是有一群醉漢來調戲我的話,我正好能使用啊!”
頓時把葉飛給整沉默了,他想想,好像是這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