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兒一聽到這話,眼睛也亮了起來,看向這個表哥的眼神就多了幾分滿意。

“我也喜歡下河摸魚了!不過比起摸魚,我更喜歡去抓螃蟹!咱們什麽時候一起去啊!抓了魚做魚湯,螃蟹烤來吃,可好吃了!隻是我娘說我還小,螃蟹吃多了不好,一次最多也隻能吃一個!”說到這裏,昊哥兒一臉鬱悶之情。

“可是京城裏又沒有河,咱們要去也隻能去外麵才行!”李涵皺了皺眉頭,很是苦惱的說到。

昊哥兒想了想,然後歪著頭說到:“沒關係,咱們現在好好練本領。你在皇宮裏也別懈怠,練好本事,學好武藝,等我們十五歲那一天,相約一起闖**江湖怎麽樣?”

李涵聽到這話,雙眼都亮了起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誰說話不算話就是小狗,咱們就這麽說定了!十五歲那年,咱們在大川鎮相聚,然後一起去闖**江湖!”昊哥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涵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可是我娘說我們長大之後,模樣就會發生一些變化,要是十五歲的時候我們都不認識對方,又怎麽能確定對方就是要找的人呢?”

昊哥兒想了想,然後說道:“這個簡單,咱們約定一個暗號,到時候對暗號就行了!”

李涵想了想,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

“那暗號叫什麽?”

昊哥兒想了想,然後雙眼看向之前打得很沒有形象的兩位老爹,突然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來。

暗號就是,兩個男人在湖邊做什麽?另一個人回答,打架,一個打得像一頭熊,一個打得像一隻狼。

李涵也順著昊哥兒的視線喊了過去,深有感觸點了點頭。

“好,就是這個暗號,我記下了!”

誰也不知道,就是這麽短短的時間裏,兩個才三歲多的孩子居然就約定下了這麽大的一件事情。

等到李涵十五歲的時候,皇上有意讓太子繼位的時候,結果太子留下了一封書信就不見人影了。

而那封書信上寫了這樣一句話。

“爹,你那皇位,還是安心坐著吧!兒子還年輕,要出去闖**江湖了!你放心,等兒子覺得倦了,會回來繼承皇位的!當然,你等不及了,和我娘生個兒子繼承皇位也是可以的!我不介意的!”

當皇上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頓時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更是動用了不少的力量要將這不孝子給抓回來。

奈何這個時候,翅膀已經長硬的太子李涵,早就隱藏好了行蹤,和徐青昊闖**江湖去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徐埕和皇上隻用純肉體的力量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之後,兩個人都直接躺在了草地之上。

徐埕還好,氣息還算是平穩,皇上就不行了,養尊處優久了,這體力不行了,這會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哎,朕是真的不行了!以前還能勉強和你這小子拚一拚,如今是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了!”皇上喘著氣感歎道。

“叫你不鍛煉身體,這就是下場!瞅瞅先皇以前過的日子,你還不引以為戒!真想要好好的為百姓做寫事情,就得現有本事將自己這條小命留下來。皇上,別怪做兄弟的沒有提醒你,現在皇朝看著是平穩了,可是幾年之後,你還能保證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永遠都不要小瞧了人心的貪婪啊!”徐埕勸說道。

皇上聽到徐埕這話,臉上的神色變得認真起來。

這話,恐怕也隻有徐埕敢在他的麵前說了。

自從做了皇上之後,能聽到的忠言和真心話已經少之又少了。

“我明白的!你放心吧!以後我不會了!”這個時候,皇上又仿佛回到了他做王爺的時候,沒有在徐埕麵前用朕這個字了。

這邊,一直看著連個人打架的下人確定這兩位主已經不打了,趕緊早就準備好的外傷藥拿了出來。

好在兩個人下手都有分寸,即便是有些受傷也沒有在明麵上,整理好衣服之後,別人也看不出來的。

架打了,心中也覺得舒坦了,兩個人這才又開始說起了正事來。

“這幾年,韃子那邊怎麽樣?”

“不怎麽穩定,好在有沙塵暴的原因,他們的精力還是在植樹造林之上。不過也有一小撮不安穩的,不過被我設計給除掉了!”徐埕說道。

皇上點了點頭。

“這兩年,楊升和卓良也在海邊那邊曆練出來了!你說我現在將他們提拔成大將軍,怎麽樣?”

徐埕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樹大招風,還是留在原位吧!到時候我給我表弟和楊升寫一封信去!咱們不僅僅是要守護要國土,還要就被主動進攻的能力。倭寇是一個麻煩,可是咱們也要警惕最外麵的危險。若是我們皇朝不強大,遲到都會被外麵的人覬覦,然後想要搶奪咱們的國土的!”

“外麵的人?”皇上有些不明白了。

“皇上,這世界之大,不是你我能想想得到的。皇上可還記得,咱們曾經見到過的番邦之人裏麵有白皮膚藍眼睛,黃頭發的人?他們就生活在距離我們有些遠的地方!可是再遠的距離,也打消不了別人貪婪的心啊!”徐埕很有感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