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深山上的城堡

別墅很大,亦很漂亮,宛如童話故事裏的城堡,十分好看且充滿了童話的浪漫氣息。而進到裏麵,裝潢更是金碧輝煌,充滿了皇室特有的嗜華。

僅是一眼,許若妍便被別墅裏擺放著的古玩字畫給閃瞎了自己的眼睛,一直知道他有錢,卻不曾想過他有錢到這個地步丫。

她覺得和他的富有比較起來,自己簡直溺暴了。想當初她以兩個身份從他身上騙來的錢算什麽?還不如這一間藏在深山裏的別墅來得有價值呢!

“都是假的。”就在她對著那些東西感慨不已的時候,耳邊忽然飄來這麽一句。

“嘎?”假的?怎麽可能?

許若妍不相信,那些古玩和字畫看起來明明跟真的一樣,怎麽會是假的媲?

“都是仿冒品。而且你覺得一間建在深山裏,主人常年不在的別墅有必要擺放這麽多名貴物品嗎?”況且,這間別墅也不是自己的,完全是莫子傑那隻花孔雀閑來無事的傑作。

她想了想,覺得似乎還真的沒這個必要。

先不說顯不顯擺的問題,單是別墅裏的主人常年不在,傭人若起個歹心,將別墅裏值錢的東西全部搬空,主人一年半載也未必知道。

隻是對於他帶自己到這裏的動機仍舊不明,不為錢不為色,她實在想不出是為了什麽。

她沒問,慕少言也不說,隻是將她帶到一間房間前,然後示意她推門進去。

許若妍心中滿是狐疑,難道說房間裏有什麽?不然他幹嘛這般費勁地將她帶到山上來?

可她想不出有什麽東西需要這般神秘地藏到山上,再帶她過來瞧上那麽一眼。

在忐忑的心情中將房門打開,赫然發現發間裏有好幾個人,而且還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許家二房一家人。

一看見她站在門口,岑麗梅尖銳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我就知道是你,你個這個賤貨搞垮了許家還不夠嗎?為什麽還不放過我們?!”

許若妍被她猩紅眼中的恨意給嚇了一跳,要不是因為人被綁在了椅子上,估計早已撲過來咬死她。7Z小說?

岑麗梅這樣歇斯裏底,對她接近瘋狂的模樣讓站在許若妍身邊的慕少言直皺眉,“吉恩。”

“言爺稍等。”僅是一個眼神,吉恩便已明了他的意,立即讓傭人拿來寬麵膠布岑麗梅的嘴巴粘住,讓她再也發不出聲音,隻能坐在椅子上以憎恨的目光瞪著他和許若妍。

其實也難怪岑麗梅的反應如此激烈。在許氏未易主之前,她便已私下斂財,財十年來一點一滴地累積,就連自己的孩子和老公都瞞著,就為了有朝一日能翻身農奴把歌唱。

一直被大房騎壓一頭,如今好不容易分了出來,且壓過了落魄的大房,正和老公兒子在國外開始了新生活,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

然而忽然就被一群不明人士給擄到了這個不知哪國的山旯旮裏的地方,且還有本該在M市的女兒。

除了女婿和媳婦沒被抓過來,一家五口可真的齊聚一堂。

而被對於母親帶著父親和唯一的哥哥(弟弟)出國居住,岑麗梅的兩個女兒沒少被老公埋怨,在M市亦沒少受別人的異樣目光,心裏既是憋屈又是氣憤。

如今在這不知名的地方相遇,早已扭打成了一團,要不是因為慕少言來了,怕他們伺機偷襲傷到他,幾下手下才絕不會出手將他們綁在椅子上,卻因為時間太趕一時忘了用膠布將他們的嘴粘上。

許若妍嘴角含笑,開口道,“不用,我這二伯母向來喜歡指桑罵槐,即使罵上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一個詞兒重覆。”

忽而聽見這個許久不曾聽到的稱呼,一時她還真的有些懷念。以前總覺得二伯娘像個跳梁小醜,整天為了些雞毛蒜皮的事與大房爭個不休,眼窩子不是一般的淺。

許氏易主之後,聽慕媽媽說二伯一家脫離了許家在國外逍遙快活著,險些將許老爺子氣得一病不起,大房夫婦更是怒不可遏。

當時她就覺得,許家這樣的下場雖說十分的解氣,可問題是當初在許家,對自己和阿夜冷嘲熱諷的除了大房,二房也沒少給他們侮辱。

可是最後卻是二房快樂著、逍遙著,這樣的結果讓她真真的鬱悶了許久。

現在對言忽然變成了前夫送給她的一個驚喜,那種感覺別提有多奇怪了,標準的剪不斷理還亂。

吉恩聞言,望了眼慕少言,見他沒作聲才將粘在岑麗梅嘴巴上的寬麵膠布用力撕了下來,痛得她眼淚狂飆。

到底是自家老婆,幾十年的夫妻感情還是有的,且岑麗梅本身一直很注重保養,雖說如今已經五十出頭,但皮膚卻和三十幾歲的人無異。

如今這般可憐兮兮、淚水汪汪,許誌義自然心疼,一邊暗恨自己沒用連妻子都保護不了,一邊憤怒地瞪著許若妍,“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然而,她卻笑得一臉的無辜,“那我讓人再幫二伯娘貼上膠布便是。”好吧,她承認她是故意的,故意等吉恩將膠布貼了上去才開口。可是這樣,他又能拿自己如何?

“你……”許誌義為之氣結,卻隻能咬碎牙根和血吞。誰讓他現在不如人?

岑麗梅待嘴巴上的發麻的痛楚緩過來後,立馬接口怒吼,“許若妍,我們許家養大了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早知如此,當初養隻狗也好過養你這個恩將仇報的賤人!”

如果沒有他們,她能有今天?

這幾天一直慌張著,一會以為是許夜暢那小雜種幹的,一會又覺得大房做的。但一想到許家早已今非昔比,大房根本就沒錢搞這些小動作。

如今看到許若妍,仿佛所有的害怕找到了出口,瞬間化成了滿的憤恨。

從她被大伯帶回家的那一天開始,一直在許家苟且地活著,隨意揉圓搓扁的姐弟兩人忽然騎到了他們頭上撒野,這絕對是對他們自尊上最大的打擊。

其實也不奇怪,基本上這是所有人的通病,若對方本身是高位上的強者,被欺壓了他們會覺得理所當然,可若當那個欺壓著他們的人比他們本該是被他們壓的人,又或者隻是個名不經轉的小人物時,便會覺得憤怒異常,總覺得本是身後的就不該爬到他們前麵來。

許若妍柳眉輕挑,“如果不是許家的傭人看我和阿夜可憐,就憑你們三天兩頭伺機地將我們關在房間裏,不給吃不給喝,能不能活到今天還是個問題。”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在許家的生活確實連隻狗狗也不如。

許家的傭人雖然大部分狗腿地巴結著主人,卻亦會有極少的一部分同情著他們,看他們姐弟兩人可憐便偷偷地藏著食物留給他們,以至於他們不必餓死。

慕少言濃眉緊蹙,沒想到她在嫁給自己之前,在許家會連飯都吃不飽。

該死的,她在許家過的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

岑麗梅有些害怕她慕少言那緊迫盯人的犀利眼神,卻仍硬著頭皮繼續和許若妍扯淡,“哼,若沒有我們許家,你能嫁入慕家?”

隻是,傳言慕家大少一直到離婚才與她見過一次麵,如今慕家大少為什麽會為了她曾受過的委屈而將自己一家大小從國外和M市抓過來?

就算護短,也不必做到這個程度吧?都已經離婚五六年,再護短情份也該生疏了才是。

還有慕家大少如今站在她身邊,一副給她撐起一片天是怎麽回事?舊情複燃?呸!連麵都沒見幾次的離婚夫妻有個毛線的舊情。

難道是事隔多年之後的一見鍾情,慕家大少對這小賤人給迷得一發不可收拾?

想到這裏,她不禁細細打量了許若妍一遍,卻不得不承認她如今比印象中的那個懦弱的許家四小姐要來得漂亮多了。

⊙﹏⊙‖∣今天猛然發現班上的一個女同學名叫岑麗梅,最後發現對方還是自己的舍友,我嘞個去(都快做了一個學期的舍友,現在才發現,傷不起呀!)……

難道這是傳說中滴素緣份麽?素麽?素麽?

凸還好那同學不看小說,不然……囧囧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