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持續不斷的進出她的體內,讓她適應他的存在,然後再加入一指,
兩指同時撐開她的緊穴。
“這樣好奇怪……不要啦……”許若妍掙紮著,抗議著,有些被嚇到了丫。
奇怪,馬兒什麽時候也能變成男人了?還懂得做這事?奇怪,這聲音為什麽這麽熟悉?還有這張臉……怎麽那麽像慕少言那混蛋?!!
“那妳躺好,麵對我,不要不看我。”許若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著了魔,竟然乖乖照做,仰躺著。他輕笑一聲,“做得好。現在,自己把膝蓋曲起來,張開……張大一點……媲”
“唔……不要……”
“再張大一點!”
他打了她的俏臀一下,讓她變了臉,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妍妍,你這裏……”
他的頭顱擠進她的**,用手指輕掬她神秘洞口外漫流的汁液一把,
“是我最愛的地方。”
他的手指直接搗入,她整張臉紅得不可思議。
慕少言邪佞一笑,“流得更多了……”
許若妍隻覺得自己仿佛在夢中沉浮,明明先前她在草原上騎著馬兒,可為什麽下一刻卻變成了她和慕少言這混蛋滾床單?
麵對他這般無賴且讓人難堪的姿勢,她無話可說,簡直是任由宰割,不知所措。
難道是在做夢?可是為什麽會是一個春夢?對象還是慕少言這混蛋。
看來她果然該找個男人暖床了,思春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對著這混蛋思春,不可原諒!
慕少言的唇瓣貼住她的穴口,開始盡情吸吮。
“啊……”這樣的姿勢……她全身都蒙上一層薄薄的粉紅……
“妳這個神秘的嘴巴非常適合我,非常喜歡我……好甜,好香……”他的
舌尖直接竄進她的內壁不斷的搗弄,弄得她欲仙欲死,陶醉至極。
“啊……不要……”
***蝕骨的強烈快感從她最敏感神秘的地帶蔓延開來,貫穿了她全身上下
每一個細胞,舒暢麻癢的感覺彷佛永無止盡……
她雙手壓著他的頭,希望他給予更多……
他恣意、快意的用舌尖技巧性的吮住她的花珠,還吸啜得嘖嘖有聲呢!
所有羞恥的感覺離她而去,理性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她隻覺得內心有如火
在燒,在他的挑-逗下,這把火愈燒愈熾,愈燒愈旺……
“……我……慕少言……”明明隻是一個夢,為什麽感覺會如此的真實?
“你不是想騎馬嗎?來,坐到我身上來。”他邪惡的說,故意退開身子,在她身旁躺下一動也不動。
許若妍吞吞口水,望著他男性灼脹的***,無言以對。
她終究還是……不敢!
慕少言在旁笑得無比邪惡,“竟然如此,還是我來服其勞!”
說罷,扶住自己的男性,然後一舉衝進她的體內。
她在瞬間抵達了高-潮!
他停下動作,滿意的看著她歡暢豔紅的小臉,成就感、勝利感盈滿內心。
屬於他的女人……他讓她獲得了滿足!
“妍妍,換我……我也要滿足一下……”
他狂而有力的律動進出,摩擦著她滑膩幼嫩的小徑,發現她的吸附愈來愈
緊,他動得更快速、進攻得更賣力了。
“啊啊……”
她狂野的激叫著,身子像被無形的繩子給拋出去般,三魂七魄都飛出了體
外,魂不歸體,歡愉不盡……
“我要你……妍妍……我要一直要著妳,一直這樣愛著妳……”
他勇猛地挺進她的體內,次次都深及她的子宮,幾乎要撞暈她。
高-潮一波又一波,她載浮載沉,全身虛軟乏力……
在他終於忍不住泄洪之後,她也昏厥了……
隔天中午,許若妍幽幽醒來,揉著隱隱作痛的眉心,渾身酸痛地從**坐起,望著這陌生而華麗,充滿著童話氣息般浪漫的房間,一時間有些分不清這是夢裏還是在哪兒。
房間裏開著暖氣,所以並不覺得冷,這一點至少可以從她肌膚光裸在空氣中,良久才發現身上什麽都沒穿可以證明。
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此刻充滿了密密麻麻地吻痕,雙腿間有著縱欲過度才會出現的酸澀感,顯然是昨晚某隻混蛋幹的好事。
這情況讓她愕然、震驚。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夢中的馬兒是怎麽回事?還是說慕少言其實是個馬精?這也太不真實了。
四下環顧房間,發現並沒有慕少言的影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不可否認的,沒看到他心底裏有些失落,卻到底鬆了一口氣。
她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密,看著房間的天花板呆呆地出神。怎麽也想不起昨晚兩人泡溫泉,怎麽泡著泡著就滾到了**。
離婚多年以後,忽然被自己的前夫設計與他再次春風一度,身為前妻的自己到底該作什麽反應?
哭哭啼啼地讓他負責?以他如今待自己的態度,恐怕正中他下懷吧?可自己又不是什麽初-夜,沒道理兒子都替他生了,還來這一招。況且她要是想當他老婆,六年前自己又何必傷那麽多腦筋?跑個米蘭做什麽?不行不行,這一招說什麽也不行,趕緊拍掉!
要不若無其事,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就昨晚兩人做了一個春夢?
不就上了一次床嘛!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第一次!就當找了隻牛郎就是了。
唔……這個似乎不錯,就是這個了。至於那混蛋是什麽反應,怎麽想的就不在她關心的範圍裏了。
作好了心理準備,許若妍反而淡定下來了。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往裏推開,進來的人不是慕少言那混蛋還能是誰?
見她醒了,似乎愣了一下,隨便揚唇淺笑。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對上,沒有他想像中的激烈火花。那雙美目看向自己的神情再平常不過了,就跟昨天之前一般,既不熱切亦不氣憤,仿佛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慕少言有些吃不準她的意思,即使她醒來之後對於昨晚的事沒有任何的印象,但是憑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應該不難猜出昨晚的事。怎麽她的反應如此平淡?
他顯然剛出去回來,身上的外衣都沒來得脫掉就已經匆匆上來,就是想瞧瞧她醒了沒有。
慕少言走進來將房門重新關上,一邊走一邊將那黑色的外衣脫掉掛在房門旁邊的衣架上,然後轉身朝她問道:“餓嗎?”
昨晚被人勾搭去滾床單,也不知兩人滾了幾次,許若妍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有些。”頓了頓,又道:“我的衣服呢?”
某女如此淡定的態度,讓慕少言心中甚為納悶。他想過她醒來之後會憤怒,會生氣,就是沒有想過會這般的冷靜,若無其事到仿佛昨晚的一切隻是一個夢。
可納悶歸納悶,還是將早已準備好放在椅子上衣衫遞給了她,“你的衣服傭人早上拿去洗了,遲些才能穿。”
她接過來看了看,是一套白色的男性運動服,琢磨著應該不是他自己的。認識他這麽久,似乎很少會看見他穿一些顏色鮮豔的衣服,白色的衣服更是少見。之所以能確定不是他的衣服,是因為上衣的牌子還在,並非他穿慣的品牌。
瞟了眼如門神般立在床邊的男人,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意思,擰著秀眉淡淡地道,“麻煩要麽轉身,要麽出去。”
雖說想裝作若無其事地將衣服穿起來,可她到底是個女人,在男人麵前穿衣多少感覺到有些不自在。
某男笑意吟吟地道,“又不是沒見過,何必叫?”那笑說有多無恥就有多無恥,那話更是惹得許若妍氣得牙癢癢的。
原來,也不是真的像表麵上什麽都不在乎,幸好呀!如果她真的什麽都不在乎,那就真的糟糕了。
天知道今天寫這兩章有多擔心會被編編給拍回,阿門,希望不會被拍回~~~
修文改情節神馬滴最討厭了,有木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