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疑惑(第四更!淚流滿麵的拜謝!繼續爆發!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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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東效球場,這是中國第一座高爾夫球場,就要供上海的各國領事以及達官貴人社交休閑之處,實際上產業公司投資建立這座高爾夫球場,最初的目標也是為提供一個合適的磋商的平台,隻不過現在這高爾夫球場還未完工,自然也未對外開放,不過卻已經有了一些人來此打球。
“擊球的技巧不在於用力的大小,默然,而在於反作用力。”
手扶著高爾夫球杆的傑克?路易斯笑說著,陳默然是高爾夫球場的老板,可他卻是陳默然的老師。
“哦,這還用你說嗎?”
陳默然不以為然地回答道。他剛剛擊出的一球飛了少說也有七十來米,越過球洞區落在了輕擊區,繼而又滾進深草區。
這幾個月為了給自己將來的“高爾夫外交”打下基礎,每天陳默然都會在的球場裏練上一到兩個小時,可仍不得要領,那些洋鬼子有他們的喜好,中國人喜歡在餐桌上談事,可那些個領事卻喜歡在賽馬場淡事,當然的也喜歡在高爾夫球場談事,前提是上海有高爾夫球場的話,現在,上海有了一座高爾夫球場,會在半年後投入使用。
站在一邊的傑克一個勁地搖頭,他是美國伊利諾斯州人,很早以前就是斯托克波格斯高爾夫球俱樂部的雇員。“這種球很難打,陳先生。你需要綜合把握揮杆的力度、擊球點和手腕的動作,在擊球的一瞬間要做到揮灑自如。”
“我想我大概需要來放鬆一會,要是我發揮好的話,肯定比現在打的好。”
陳默然邊說邊拾起草地裏的三號球,裝進了球袋。
“傑克,我聽說你有一些疑問是嗎?”
在放鬆的時候,陳默然盯著傑克問道。
“是有那麽一些疑問。”
傑克朝遠處看了一眼,他現在同樣受雇傭於產業公司,隻不過是作為一名產業公司警察處偵緝顧問,在產業公司的警察處內部,他卻發現了一些急不尋常的事情,這多少總讓他有些疑問。
“哦?是關於什麽?”
陳默然一邊問著一邊把球杆遞給旁的球童,知道老板要談事情的球童在裝好球杆後便轉身離開了。
“第二偵緝課”
傑克摘下手套,笑看著陳默然,想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他的問題卻是讓陳默然咧嘴笑了笑。
“這並沒有什麽,隻是警察處下屬的一個科室罷了。走,我們去喝一杯”
說罷,陳默然和傑克兩人一同朝俱樂部會所,一座富麗堂皇的歐式風格的建築走去,這座建於數十年前的建築過去曾屬於一個比利時商人,他在經營了二十多年後,發了財回到了比利時,他離開了留下的這座歐式豪宅莊園,卻因遠離租界又位於浦東,而一直處到半荒廢中,後來被產業公司以低價收購,並在這裏建立了一個高爾夫球場。
而現在這高爾夫球場與古老的莊園渾然一體,構成了一幅如詩如畫般的秀麗景色。數十年精心建設而形成的園林、秀麗的稀樹草地構成了這個遠東第一座高爾夫球場。
傑克跟陳默然的身後走進門廳,經過寬敞的大廳,穿過清新明亮的柑橘溫室,最後來到裝飾奢華的酒吧。傑克很喜歡這個酒吧,因為其裝飾既古樸典雅,又不失粗擴。房內有一黃色的意大利大理石壁爐,一個裝滿各類食品和飲料的吧台,還有一套舒適的奶油色軟墊沙發,意大利水晶吊燈散射著璀璨的燈光。
“兩杯威士忌酒”
陳默然為兩人要了兩杯威士忌,喝了杯中的酒,陳默然才扭頭看了眼身旁的傑克。
“你去過英國嗎?”
反問一句,陳默然示意服務員再為自己添一杯酒,
傑克詫異嗯一聲音,他為什麽會這麽問自己?
“知道羅斯柴爾德家庭嗎?”
端著酒杯的,陳默然並沒有喝酒,而是反問了一句。
“當然”
傑克肯定的點點頭,作為一個美國人,他自然知道美國的一句相當有名的話語,民主黨是屬於摩根家族的,而共和黨是屬於洛克菲勒家族的。但是在這句話後麵還應該再跟一句“而洛克菲勒家族和摩根家族,都曾經是屬於羅斯柴爾德家族的
自然的傑克對這個曾影響到整個世界的猶太家族有所了解。
“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經營技巧中重要的一條,就是利用他們分布在歐洲各國的分支獲取政治、經濟情報,迅速互相溝通。這樣,他們往往能迅速了解各地的政治經濟動向,推選采取行動,出奇製勝。
就像當1814年拿破侖與歐洲聯軍對抗時,戰局變化無常,英國的證券交易因此很不景氣。後來,戰事發生逆轉,拿破侖兵敗滑鐵盧,倫敦的內森在英國政府得知這一消息之前便預先得到情報。他乘倫敦債券價格尚未上漲之際,大批吃進,結果大大地賺了一筆。由於羅氏家庭消息靈通,被人們稱為“無所不知的羅斯柴爾德”。
為了保密,他們有自己專門的信使,彼此用密碼進行聯係。而且羅斯柴爾德家族內部的信息傳遞係統迅速又可靠,以至於英國維多利亞女王有時也寧願用羅家的信使來傳遞她的信件,而不用英國的外交郵袋”
在說出這番話時,陳默然滿麵盡是景仰之色,羅斯柴爾德家族或許已經沒落了,但在某種程度上,隻要看過貨幣的戰爭,那麽任何人都會生出對這個家族的景仰。
“你的意思是……”
傑克從陳默然的話裏得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也明白為什麽警察培訓課裏會有那些情報培訓,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產業公司服務,盡管心下還有些疑惑,但多少的卻解開了一些。
“在中國有一句話,商場如戰場,戰場需要情報,同樣的商場也需要情報,傑克,我想現在你知道答案了吧”
“也許吧陳先生。”
傑克舉起手中的杯子。
“祝你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中國的羅斯柴爾德”
和傑克碰了一下杯,陳默然笑說一句“幹杯。”
其實,陳默然對傑克現在心裏在想什麽一清二楚,可他有意不去點破,他的心裏還有些疑惑,那些情報培訓並不是僅僅隻是局限於商業,任何一個嗅覺敏感的情報人員都會覺察到第二偵緝處和那些偵察員的不同。
即便他不再問,陳默然自然也不會再解釋下去。
這時,有兩個人走進了酒吧。傑克瞥了他們一眼,臉上做出一副驚訝的神色。他認識其中的一個人,那個人是陳默然某一位對手的雇員,他怎麽到了這裏。
“陳先生”
就在傑克想問一下陳默然的時候,卻看到他已經抬起朝著來的人走了過去。
“麥斯?羅爾斯。”
陳默然佯作熱情地迎接著麥斯。
“好久不見了,麥斯先生”
麥斯長著一頭亞麻色的頭發,寬寬的肩膀,看上去十分英俊瀟灑。他的上嘴唇被修剪得齊齊整整的八字胡所覆蓋,寬闊的下頜棱角分明,碣色的眼睛透出一絲謙遜的神情,但是這種謙遜中同樣還有些許的得意。
走到桌邊的麥斯,緊緊握住陳默然的手。
“陳先生,我們又見麵了”麥斯說著,然後那雙看似謙遜的雙眼中又流露出了些許的貪婪之色。
“是啊麥斯,今天怎麽有時間來這裏”
陳默然和麥斯分別為自己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
“麥斯,希望你這次給我帶來一個好消息”
麥斯卻是聳聳肩膀說。
“陳先生,您是知道的,除非查理破產了,否則我來見您的時候,就不會帶來什麽好消息的?”
“查理?哼哼,你們的洋行最近生意怎麽樣?”
在說話的時候,陳默然從衣袋裏取出一本產業銀行的支票薄,他可以感覺到麥斯的眼睛隨著他的支票本移動著。
“自從他的計劃失敗後,直到昨天,情況並沒有什麽變化。但是……”
在麥斯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卻是盯著那支票本,盯著陳默然的那支拿著筆的手在支票薄上寫下的數字。
“麥斯”撕下一張支票,陳默然而無情的說了一句。
“我希望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明白嗎?我是說一切”
“當然,陳先生”
麥斯稍壓低聲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你是說查理去了京城”
“是的,陳先生”
“他是想借助中國官員對付我是嗎?”
“我想,您很快就會知道,他不僅是針對你個人,同樣還針對浦東,陳先生”
麥斯呷了一口杜鬆子酒,收過那張支票時又特意看了一眼上麵的數字,眼前的這位陳先生總是非常慷慨的,他遠比凱瑟琳小姐更為慷慨。
“陳先生,對付像查理那樣的人,您必須要用一次徹底而有力的方式,徹底擊倒他當然像您這樣的大人特自然不把他放在眼裏,但是他一味的這樣攻擊您,卻總不是辦法”
放下酒杯,麥斯認真的說著,那怕就是在夢裏他都夢想著查理破產淪為乞丐的那一幕,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中國人完全有能力毀掉查理。
“陳先生,再過一段時間,會有一艘船抵達上海,船上裝著……”
麥斯故做神秘的一笑。
“六萬五千箱鴉片,這些……”
原本麥斯想說這些鴉片是那些人搶購的鴉片來著,上海的洋藥商投資了兩千餘萬,可卻沒想到陳默然一下打斷他的話。
“鴉片”
陳默然盯著麥斯,心下雖是一怒,那所謂的“洋藥”生意,一直是他所厭惡的,但是卻突然大笑起來。
“你是知道的,我隻是一個商人”
“我知道”麥斯點著頭。
“但是在中國有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您願意,就一定能找到人幫你弄到這批鴉片,或者讓船沉到海裏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個計劃罷了”
麥斯有點沾沾自喜地說,卻隻是換到陳默然的沉默,他隻是端著酒杯,雙眼盯著杯中的酒,好一會陳默然才輕抬下眼簾,盯著麥斯說了一句話。
“現在,把船的資料給我”
“好極了”
麥斯興奮地咧開大嘴,滿口雪白的牙齒閃耀著光芒。
“我就知道,陳先生您一定會作出最正確的選擇這是一次再好不過的機會了不過,現在我並不知道船具體什麽時候到港,而且……”
而陳默然卻隻是又笑了笑,輕輕方放下手中的酒杯,同時站起身來。
“麥斯先生,我會等待你帶來的好消息”
這番話實際上已經等於下了逐客令,麥斯站起身禮貌的行了一個鞠禮後,便站起身離開後了酒吧,陳默然隻是看著他的背影,在心裏喃喃著他說的那個消息。
“六萬五千箱鴉片六萬五千箱……”
他們可以不停的給自己下絆子,現在也是時候反擊他們了
坐在吧台邊傑克看著那兩個人,直到這時他才開始有點兒相信那第二偵緝課是用來收集情報的,或許陳默然已經收買麥斯很長時間,而查理知道身邊的人已經背叛他了嗎?
待麥斯離開酒吧後,傑克朝著陳默然走了過去。
“陳先生,他已經為你工作了是嗎?”
“傑克,你知道的,我必須應戰”
陳默然認真的說道,若不是這個麥斯主動找上門來,或許自己現在已經破產了。
“不過我從來沒把查理,還有那群猶太人當成自己的對手。”
這會陳默然卻是顯出了幾分傲氣,轉身看著麥斯,腳朝著酒吧外走了過去,而傑克則跟在後麵。
“他們隻是一群不入流的對手罷了有時候隻需要稍一用力,就可以徹底擊倒他們”
“我知道,你之所以沒那麽做,是因為他們對你還有用,是吧?”
“就未來幾年,浦東的發展還是需要租界的帶動效應。”
陳默然並沒有否認自己的想法,實際上這也是在獲得那筆巨額財富,以及洛克菲勒等人一定的支持後,他仍然沒動那群猶太人的原因。
“我們之間在某種程度上是競爭對手,不過,短期內,我還需要他們”
不過這一次他們做的有點過份了他們找到了自己的軟肋這些該死的雜碎,心下罵著臉上卻未露出太多的情感,隻是繼續朝更衣室走去,是時候回家了。
而傑克卻是皺著眉搖了搖頭。
“我想你不會這麽輕易的……”
“今天晚上,姬麗準備了一個宴會,傑克,若是你晚上有時間的話,一定帶你的夫一同過來這可是正式的邀請啊”
重複著早已說過的一件事,陳默然打斷了傑克再繼續問下去的念頭。
“哦對了另外你給我推薦的那個警察處處長還不錯那老油條,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你,就是找不到機會,晚上他也會去,給洋人幹活和給國人幹活,感覺不一樣你說對了我也要謝謝你”
陳氏花園的宴會在租界一直受到追捧,在一定程度上,這是身份的象征,這裏往往隻歡迎最成功的人,無論是洋人或是國人都把在陳氏花園參與宴會,當成一場交際活支。在宴會結束後,作為主人的陳默然夫婦並沒有和往一樣招待客人們,而是和幾對夫婦一道步出餐廳,到花園裏欣賞綴滿星鬥的夜空。一名仆人走來為幾位男士點燃了雪茄。或許是想暫時與那引起爾虞我詐拋開關係,陳默然和姬麗沿著一條環繞花園的幽暗卵石小徑,慢慢地走著。
仰首看著星空,姬麗卻是深深歎了口氣,同時轉過去看著自己的相公。
“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在做著什麽。”
“做生意啊”
陳默然笑答道,產業公司是生意,同樣的光複民族也是生意。隻是投資與回報的關係。
“你並不像是一個商人”
“嗯在你的麵前,我隻是你的丈夫。”
陳默然這會倒是變得的認真起來。
“你知道,我不是說的這件事”
“你指的是哪件事?”
“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準備什麽做什麽大事否則,你也不會那麽輕視他們。”
姬麗特意加重了語氣,至於是什麽大事,她並不清楚,但是她隱約猜出自己的相公也許並不滿足商業上的成功。
“你是說那些公董嗎?他們……暫時我還不放在眼裏,或許說。”
陳默然笑了一下,該來的總會來的,查理的準備做的那些事情原本就是無法阻止的,兩人手挽手繼續朝前走著。
“也許姐姐說得很對。”
姬麗認真的盯著陳默然說。
“一直以來我的夢想就是生活在童話般的世界裏,丈夫疼我愛我,然後有幾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就行了,最好住的地方陽光明媚,那樣的生活真的是太太美滿了,可是姐姐卻告訴我,那隻是夢想。”
她笑著把陳默然的手臂攬過來。
“我知道,你也許想做一些什麽事情,……不不要告訴我。”
就在陳默然剛想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她突然製止了他,認真的看著他。
“無論在任何時候,你都要記住,我……還有這個家,有兩個人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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