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力的懷抱,緊緊地把歐陽羽兮抱住。

隻是這種巨大的陌生感,讓歐陽羽兮還是害怕,她抬起無力的手臂,本想推開蕭傑。

可是蕭傑立刻的告訴她,“羽兮,本王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是你隻要清楚一點,在這個王府之中,本王是你的夫君,而那位照顧你的太醫,是你的哥哥。”

蕭傑說出了這番善意的謊言,歐陽羽兮才稍微的緩過神來。

“你是我的……我的夫君?”歐陽羽兮抬起那雙空洞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蕭傑看。

大腦裏,心裏都是空空的,眼前這位俊美非凡的男人,並沒有讓歐陽羽兮有任何心動的感覺。

她深吸一口氣,想慢慢的適應這層關係。

“羽兮,我是你的哥哥,我會照顧你的,不要害怕。”李雲澤站在了床邊,給了歐陽羽兮投以了溫柔的目光。

歐陽羽兮整個人還是懵的,虛弱的她,一點點的接收著這些消息。

她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懷疑,但是也不知道如何接受。

此時此刻的歐陽羽兮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依偎在笑蕭傑的懷中,沉沉的睡去。

“讓她休息一會兒,這日後,我來照顧羽兮。”李雲澤表態。

這一次蕭傑沒有拒絕,隻是在臨走之前,冷冷的撂下了一句話,“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是羽兮的親哥哥,別有其他的想法。”

“傑王,我也有句話要對你說,你現在雖是羽兮的夫君,但是羽兮現在身懷六甲,收起你那些不堪的想法。”

男人有時候更懂得男人。

暗戀許久的女人,那個男人不心動,不情動。

“嗬,李雲澤,你把本王想得太齷齪了,本王要是想要羽兮,早就動手了,何必饒這麽一個大圈子。本王有分寸,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本王做不出來。”

蕭傑把話就撂在了這裏,李雲澤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傑王,隻是你這王府之中的女眷侍妾是不是多了些,我擔心他們會叨擾羽兮靜養。”

現在的李雲澤事無巨細的為歐陽羽兮考慮著……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李雲澤絕對不能讓歐陽羽兮再次卷入了爾虞我詐的爭鬥之中。

“本王知道該怎麽做,不需要你多嘴。”蕭傑心裏有數。

什麽樣的女人能待在王府,什麽樣的女人能伺候羽兮,他心裏有數。

在廂房外安靜等待的花如玉,就深得蕭傑的信任。

她人美心善,雖然出生風塵,但身上卻沒有風塵氣,對蕭傑忠心耿耿,還善解人意。

花如玉見蕭傑帶著些許的愁容走了出來,便安靜的走在他身後。

“如玉呀,日後這墨軒廂房,隻有你能進來,本王不在的時候,你小心伺候著羽兮。她已經有了本王的骨肉。”

“妾明白。”花如玉心底微顫,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吃醋這種情緒,好好的藏在了心底。

而且她也看得出來,蕭傑提到了歐陽羽兮的時候是格外的深情。

“以後這王府之中,羽兮就是本王的夫人,去春玲院打發那幾個歌姬,就你和錦西留下!”

蕭傑的言外之意,就是要讓自己的後院清淨一些。

聰慧的花如玉立刻去照辦,她看得出來蕭傑非常在乎歐陽羽兮,心底雖然好奇歐陽羽兮的身份。

但隻能忍著這份充滿醋意的好奇心,小心翼翼的替蕭傑辦事。

隻是曾錦西聽聞之後,臉色大變……

心比天高的她,還想日後有一天做這王府之內的夫人。

所以盡心盡力的伺候著蕭傑,可哪裏想到,被莫名其妙的一個女人搶占了上風,而且還有了蕭傑的骨肉。

“狐媚女人!”曾錦西發著牢騷,美人麵上已經染上了絲絲的怒意。

可是花如玉卻緊皺著眉頭,輕拍了曾錦西的玉肩,以示警告。

“妹妹,你在姐姐麵前說這番話,姐姐可以不在意,但是這話切忌不可以在殿下麵前說,不然你……”

“殿下還能把我怎麽樣?哼……”曾錦西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殿下對夫人的深情,我們這輩子估計也比不上,這其中的道理,妹妹應該懂。”

花如玉點到為止,然後交代曾錦西,“夫人所在的墨軒廂房,我來伺候著,你隻需要去請安即可。”

滿臉愁容的曾錦西冷哼了一聲,便起身離開了。

蕭傑王府之中的奢侈程度,不亞於皇宮。

歐陽羽兮環視著陌生的廂房,精致考究的雕花紅木家具,上好的墨黑色大理石地麵,映照著金絲紅燭。

薄如蠶絲的輕帷簾上,掛著小巧玲瓏的珍珠,伴隨著風兒,搖曳生姿。

讓歐陽羽兮有種置身在絕美仙境之中的錯覺。

歐陽羽兮的精神好多了,但是還是迷糊,她需要從新認識自己,從新認識周圍的人和事情。

“羽兮,你醒了?”李雲澤端著湯藥,溫柔的聲音,讓歐陽羽兮的心底感覺很溫暖。

她抬眸,看著麵若冠玉的李雲澤,有著清澈的雙眸和微微上揚的嘴角。

難以言喻的親和力,在歐陽羽兮的心底滋生開來。

她在心裏小聲的嘀咕著,‘我的哥哥這麽溫柔,想必我之前的日子過得還不錯。”

“羽兮?”李雲澤見歐陽羽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以為她還有什麽問題,“羽兮,你先把藥喝完了,有什麽問題,哥哥再回答你。”

“恩。”歐陽羽兮乖巧的點點頭。

李雲澤難得看到歐陽羽兮那麽乖巧的樣子,以前的她靈動明豔,是個古靈精怪的刁蠻小皇後。

可如今的歐陽羽兮難得恬靜美麗,李雲澤不禁伸出了手,想摸一摸她清麗的小臉。

但抬起手的那一刻,李雲忽感自己僭越了。

自己之前還勸蕭傑不要對歐陽羽兮做出過分之事,可是現在的自己,卻……

李雲澤抬起的手,隻是輕拍了拍歐陽羽兮的小腦袋,“羽兮最乖了,這藥雖然苦,但是你喝了之後,身體會恢複的很快。”

“哥哥,這是什麽藥?我之前是得了什麽病?”歐陽羽兮的美眸裏滿是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