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一七九海底探險 三
又過了幾息時間,那張符紙終於燃燒完,隻下了一堆灰燼,火龍也在符紙燃燒完的那一瞬間全變成了一片焦黑,接著就消失不見。沒了火龍的幹擾,那群鱗魚也接著開始進攻,或許是那條火龍對它們傷害頗大,它們更是加快了啃噬的速度,鱗魚的尖牙將防護罩啃得“吱吱”作響。而那修士則是咬咬牙,從儲物袋裏掏出了另一張符紙,準備再次引燃,沒想到這隻是一群一階的鱗魚而已,居然就逼得自己用出了第二章符紙,要知道,這符紙的價格可不便宜。
第二層防護罩很快就失守,那修士的符紙也已經再次點燃,隻不過這次出現的不是火龍,而是一截一截的冰刺,那些冰刺每一根都將近十尺長,足有三尺寬,尖端鋒利而閃著寒光,在那修士的指揮下,一根根的冰刺朝著那群鱗魚撲去,原以為能夠大殺四方,結果卻是大大出乎那修士與鬆音的意料之外。
周圍的水流被大批的鱗魚所攪動,遊曳的鱗魚閃著銀光在海水中瘋狂地朝修士的防護罩湧去,那氣勢似乎要將修士掩埋在這海裏,周圍那些閃著亮光的小生物也被這片區域所驚,紛紛遊離到了稍微遠的地方。
冰刺在衝出去的瞬間留下了淡淡的漩渦,那群鱗魚可不傻,雖然它們並不懂得什麽叫策略,但是它們趨利避害的本能還是在的,剛才的火龍在符紙的作用下,它們沒有辦法躲避,但是這冰刺可是水做的,在這海洋裏,有誰會比它們這些原住民還要了解水流的動向呢?在那修士的目瞪口呆中,每一根冰刺刺去的地方,原本還密密麻麻的鱗魚幾乎是在瞬間就消失了個幹幹淨淨,而且這麽多數量的冰刺對他的神識損耗也是十分大的,幾番攻擊之下,鱗魚沒殺死幾隻,反倒是讓他自己累得氣喘籲籲,而且連帶著還損失了第二層防護罩,這下子那男修士的臉都青了。
當那第二張符紙再次燃燒完了之後,鱗魚愈加瘋狂地進行攻擊,那修士真是悔不當初,自己怎麽就鬼迷了心竅,在這群鱗魚交、配結出鱗螢石的機會來攪亂了它們交、配的好時機,這下子可真是得不償失了,說不一定連小命都要交待在這裏,這下子好了,交、配沒成功的鱗魚群肯定是瘋狂了。
那修士已經快要撐不住了,鱗魚群牙齒雖小,但是卻十分尖銳,正在一點一滴地啃噬著避水珠形成的外殼,他還想做垂死掙紮一番,但是鱗魚群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轉眼之間就將外殼毀了個七七八八,他一咬牙,準備再次拿出符紙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鬆音隻聽到“哢哢哢”幾聲響,接著一陣濃厚的血腥味兒傳來,隨即就消失不見,鬆音背靠著珊瑚,一動不動,感覺著那邊的氣息漸漸消失,又過了一會兒才轉身走出去。
那個修士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點的血紅色,但是在海水的流動下,沒多久就恢複了原來幽藍的顏色,兩張符紙已經被水浸濕,正在水中不斷下落,還有一個沾染著血跡的儲物袋正在搖搖晃晃地往下掉,那群鱗魚群已經消失不見了,這一片安靜得可怕。鬆音隻是輕輕一勾手,那兩張符紙和儲物袋就到了鬆音的手裏,她捏著符紙正在翻來倒去查看到底有沒有什麽獨特的地方,居然能夠讓火龍在海底保持一段時間。
這張符籙摸上去有些硬,似乎不像是普通的符紙,上麵繪製的**也不是什麽朱砂,而是一種特殊的銀色**,鷹勾鐵畫的力道,大氣磅礴的圖案還有一道流光閃過。鬆音手上火靈力引動,少許的熱氣在掌心,將這張符紙烘幹,再回想了一下那修士的手法,似乎與普通的符籙使用起來並沒有什麽不同,將這張符紙引動,烈焰般的火光從這張符紙上噴湧而出,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灼燒,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符紙浸過水的原因,這隻火龍並不像鬆音剛剛看到的那隻,而是顯得有些淒涼。
龍爪和龍尾已經一部分的龍身已經變得焦黑,而且符紙燃燒的速度十分快,幾乎實在瞬間就燃燒殆盡,而那隻明顯就“後天不良”的火龍也在瞬間就消失了。鬆音若有所思,看著手上的灰燼,應該是受到了海水的影響才會這樣,果然是不凡,她就納悶兒了,她在岸上的時候怎麽就沒有發現這種特殊的符籙呢?
對了,還有一個儲物袋,這築基期修士的儲物袋還是很值得一看的,而且這修士手裏還拿著這種特殊符紙,想必是有什麽特殊的門道。一個已經死去的築基期修士留下的神識印記,隻需稍微用些靈力就可以衝破,鬆音將裏麵的東西掃描了一遍,發現了百多塊中品靈石,將靈石收入自己的儲物袋,又將剩下的兩張特殊符紙一並收入囊中。
裏麵的一個玉盒吸引住了鬆音的目光,一顆小小的珠子躺在玉盒裏麵,隻有拇指大小,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卻是非同小可,而且光芒吞吐不定,鬆音拿起來細細端詳,也沒能弄明白這是什麽,把它給小龜看,小龜也看了半天,有些不確定道:“這好像是剛剛那群鱗魚在交、配時產生的一種靈物,我對這個沒什麽印象,還有其他什麽作用,我就不清楚了。”說完又是縮回了經脈小空間裏,這海裏黑黢黢的環境讓它有些不適應,而且周圍那些小光點也不是那麽亮,還是經脈小空間裏好啊。
鬆音有些黑線,交、配?隻覺得手上的東西有點燙手,頗有些拿不住的感覺,但是還是把它放回了玉盒中,等回到岸上後倒是可以去查一查這珠子有什麽效果,剛剛那個修士應該就是為了這個東西才和那群鱗魚對上了,看來頗為珍貴。
將剩下的一點東西都收好,那儲物袋鬆音隨手用力一甩,就到了一個黑色的角落裏,淤泥幾乎是瞬間就將這沾著血跡的儲物袋卷入其中。繼續前進,隨著越來越深入,她已經遇上了好幾次危機,但是都安全度過,在海底,與陸上最大的區別就是,一般遇上的妖獸都是成群結隊的,就算是單隻的修為不如她,一旦數量一多,鬆音也隻有逃得份兒,那個男修士不就是前車之鑒擺在那兒麽,鬆音才不會犯傻,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鬆音念念不忘的海珍珠也在兩個多月後的一天裏找到了,這片區域或許是很久都沒有修士前來了,所以積了厚厚的一層,而且還有不少幼年的海珍珠,正趴在淤泥中汲取養分,鬆音對這些幼年的沒興趣,隻是匆匆看過一眼,就當她正準備離開這個區域的時候,一塊頗大的岩石突然就吸引住了她,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塊石頭似乎……動了動?
石頭還能動,這還真沒聽說過,鬆音留下了一個小心眼,用神識緊緊地盯著這塊“岩石”,果然沒過多久,這“岩石”又動了一動,隻不過移動得很細微,若非鬆音用神識盯著,說不一定就給漏過去了。又過了一會兒,岩石突然動了動,搖晃了幾下,一條小小的縫隙突然張開,一絲微微的透亮從那條縫隙中冒出來,在幽藍的海中顯得格外的顯眼。
海珍珠!
鬆音的眼睛瞪大了,這麽大的海珍珠怎麽著也是三五百年的料,那這麽一顆海珍珠出去,肯定能換回不少的靈石,真是賺大發了。隻不過……她皺了皺眉,這海珍珠極其敏感,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它的殼在瞬間閉上,怎麽撬都撬不開。在珍寶閣內,也有特殊的小靈器用來針對海珍珠,她為了以防萬一,買了一套,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她將那小靈器拿出,利用附近的水流將小靈器送到了那海珍珠附近,但是海中的水流總是按照一定的方式運轉著,單單靠水流是沒有辦法的,鬆音隻好附上了一小絲微不可查的靈力,控製著那小靈器朝著海珍珠飄去,看起來就像是那小靈器似乎一路跟著水流飄**到了那海珍珠旁,海珍珠此刻的殼已經越長越大,幾乎可以伸進去一個小臂。
還不夠!鬆音這麽說道,她必須等到殼再開一點的時候才行動。而那海珍珠伸出了一條小小的觸手,在周圍四處遊**著,過了一會兒,仿佛是確認了周圍的環境沒有問題,殼才更大了一些,裏麵的珍珠已經依稀可見,隻是露出了一腳,就足有椰子那麽大,鬆音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那一絲靈力瞬間引動了小靈器,而那小靈器剛好貼上了那海珍珠的殼,感覺到不大妙的海珍珠想要將殼緊緊閉上,但是終究是慢了一拍,小靈器在碰觸到殼的瞬間就被引發,一股極寒的冰涼之氣頓時侵蝕上了它。
想要合上,終究是無力,鬆音趕緊趁它還未將殼合上的機會一溜煙兒跑過去,拿著一個小小的鏟子,在殼的後麵輕輕一敲在一撬,整個海珍珠的殼就仿佛是什麽開關被打開了一般,猛地掀開了。
看到那完整的整珠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鬆音不由得感歎一句天地的神奇,如此美麗的東西存在於世上,難怪會有無數人對此趨之若鶩。從女性的愛美方麵來講,鬆音實在是對麵前這個足足有兩個椰子大小的珍珠欣賞不已,發出了一聲喟歎。
拿出了一個玉盒,鬆音將珍珠抱起,卻被它的重量所驚訝,這珍珠……還真是不一般的重,就連她的力氣,都有些吃力,更別提是其他修士了。但是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處理好燦爛若星辰的珍珠後,鬆音將剩下的殼也收起來,這也是很值錢的,可不能浪費了。
作者有話要說:在火車上掙紮了一晚上,終於回家了,今天早上六點到家,回家倒頭睡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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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道是j?j抽了還是什麽原因,提示被鎖了,看了一下,居然是交、配這個詞o(╯□╰)o,看來以後要小心了,發表前要預覽一番,俺嫌麻煩,基本都是直接發表,以後要小心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