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四四零闖
那些弟子連忙將事情報告給了正在大殿中商議事情的掌門,掌門也是萬分驚訝,這外麵居然來了一個不知修為的道修來挑釁,這可是讓他大動肝火,畢竟他鶴立陰派也是玄色大陸西南方有名的大門派,威勢幾乎可是說是無人可擋,再加上最近大長老出關,更是沒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現在居然有個女修不知死活地跑來挑釁,豈能不讓他既驚又怒。
“哼,大長老豈是誰想見都能見的,王福,你帶上你師弟,去會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修,讓她見識見識我鶴立陰派的威名。”掌門十分惱怒,幾乎是一聲令下,就派出了兩個元嬰後期的修士。在他看來,這已經是十分看得起門外的那個女修了。
“是!”王福與師弟對視一眼,眼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興奮。那怒秀估計也就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罷了,應該是那金丹期的守門弟子目不識丁,看不出來罷了,所以才用了不知道修為這種詞來搪塞他們。他也不想想,在這下界中,還神期修士的數量可是一隻手可以數得過來的,其中一個就是他們鶴立陰派的大長老,這件事情在整個玄色大陸誰人不知,這門外的女修想要自找死路,誰都攔不住。
最主要的事情是,王福與王祿這兩個兄弟,都有一個同樣的愛好:女色。魔修雖然說不會大張旗鼓地使用凡人魂魄進行煉製法器,但是暗地裏對鼎爐進行采補也不是沒有的事情,隻不過每個魔修都在暗中進行,隻要不鬧出來,沒有人會去理睬這種事情,而且這些魔修很懂得循環利用這種話,每次采補後,都會讓鼎爐好生休養,這樣鼎爐的使用時間才能延長,他們也不用遭受因經常采買鼎爐而被發現的風險。
所以當他們一聽到了女修兩個字後,頓時就眼睛一亮,都從對方的眼中發現了那絲的光亮,最近洞府中的鼎爐衣襟使用了多次了,效果大不如前,他們正覺沒趣,這掌門就把這麽個好差事交給他們了,豈能不開心。門外那女修再厲害,恐怕也隻是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他們可是兩個元嬰期的修士,一樣是手到擒來。再者,他們兄弟兩個功法特殊,一明一暗,能夠相互配合,就算你女修再厲害,也逃不脫他們兄弟兩個人的手掌心!
見王福王祿出去了,掌門則是冷哼一聲,他早就知道這兩個兄弟倆采買鼎爐的事情,之所以派他們去,也是這個原因,大長老出關了,最為厭惡鼎爐一事,他聽說這兩兄弟房中的鼎爐似乎快要完蛋了,索性就派他們連個去解決這件事情,雖然說一個元嬰期的女修給他們當鼎爐有些浪費,但是也算是堵住了那兩兄弟的嘴巴,免得大長老大發雷霆,他也白惹一身騷。
旁邊的弟子突然進來,在那掌門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讓他頗感意外:“什麽?大長老還帶了個女子回來?”不知怎麽的,掌門心裏突然猛地一凸,突然想起了剛剛來前來報告弟子說的話,但是隨即又搖了搖頭,看來自己最近還真是有些昏頭了,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修而已,自己還真當成什麽大人物了。
但是他很快就知道錯了,而且錯的是十分離譜。
鬆音等了一會兒,直等到了兩個元嬰後期的修士,而且還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的修士,那兩個修士目光**邪,在自己身上看來看去,仿佛在看什麽囊中之物一樣,讓她不由得一陣生厭。而且再將那個躲在暗處的修士聯係起來,就明白這門派中的人應該沒有把自己的當一回事兒了。
王福與王祿見到鬆音的那一瞬間,帶給他們的是一陣的不安感,而且十分強烈,那種感覺就像是老鼠見了貓,瘴氣遇見了陽光一般,但是掌門既然讓他們兩人出場,應該是沒把這個女修放在心上。這般想來,他們的心就放下了一般,再仔細一看這女修,發現她顏色清麗,而且身姿姣好,長發飄飄並沒有太多的裝飾,隻不過在腰間別了一條水藍色的絲帶,在陽光下神智散發出了點點的反光。
不由得暗暗吞了吞口水,王福首先道:“哪來的女修,居然感到我鶴立陰派來撒芽,你難道不知道我鶴立陰派乃是西南第一大派麽?”
鬆音連回話都不想回,對於這種□□上心頭的修士而言,美色已經是最大的**了,而且她大概也能夠猜得出來這門派的掌門是怎麽看待她的。畢竟下界資源匱乏,靈氣十分稀少,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就能夠稱霸一方,像鶴立陰這種大派,恐怕也是有好幾個元嬰期的修士坐鎮的,甚至還有一個還神中期的大長老,這才是他們能夠趾高氣昂的根本所在。所以當他們聽到了鬧上門的隻不過是一個女修的時候,都是一笑置之。
所以才會有這個修士出現在這裏,但是他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這是世界上居然還有瑤池這種東西,在瑤池中,隻有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才能夠擁有自己的一方天地,成為了還神期修士,才可以說是拋開大部分枷鎖,擁有極高的自主。
鬆音的眼底一片銀芒,她已經看到了那個躲在暗中的那個隱士朝著自己偷偷摸摸地過來了,而且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還在那邊喋喋不休。
“小美人,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就算你修為再高,也不是我的對手,還不如早早地投降,我們……我自然是會好好地對你的,千萬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那你漂亮的臉蛋或者是熱火的身姿受了點損傷,我可是會心疼的。”說完還十分猥瑣地笑了幾聲。
“說完了麽?”鬆音讓自己平靜下來,心中的怒火開始平緩,但是小龜縮了縮腦袋,不做任何的聲音,鬆音這家夥恐怕真的是生氣,不然不會是這種態度的,自己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王祿已經十分接近鬆音了,眼看著就要伸手向著鬆音的腰間抓去,但是他還沒有怎麽看清楚,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血光一灑,頓時一陣激靈,隻覺得好像那裏傳來的一陣劇痛,還沒有等他找到那裏受傷的時候,他的元嬰就已經被鬆音掏出來了。有些愣神地往下一看,自己的丹田處已經被人破開了一個大口子,一根細細的銀色絲線正在將自己的元嬰引出體外,他掙紮著想要阻止自己的元嬰離開自己的身體,但是卻十分驚恐地發現,自己似乎哪裏都動不了了。
當他被擊中的那一瞬間,他的功法就失去了作用,他距離鬆音不足一張的地方被鬆音朝著天靈蓋一擊,身形顯露出來,下一刻就被鬆音掏出了元嬰,隨機整個人就輕飄飄地掉到了地上,看樣子,已經是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了。
王福那句“還沒有”還未說出,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鬆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了一種他反應不及的程度,隻用了一招!就解決了王祿,王福隻覺得一口氣堵在喉嚨裏出不來,讓他有一種將要窒息的感覺。接著,他就看見了鬆音猛然接近的臉。
一陣劇痛從自己的胸口傳來,他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就已經被鬆音擊飛了,鬆音跟了上去,一連在王福周身十五處要害輕輕一點,但是卻留住了他最後一點的性命,這才停了下來。
“咳咳咳咳!噗!”王福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元嬰雖然說還未潰散,但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周身的靈氣運轉都出現問題,元嬰神色懨懨,潰散也是遲早的事情。王福現在心裏已經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現在滿心的驚駭幾乎都要將他整個人包裹住。隻求這個煞星被再動手,繞過自己的一條命。
周圍的弟子早就驚呆了,這兩個門派中的長老是他們心目中的偶像,但是這兩個偶像居然就被這麽一個看似柔弱的女修給打敗了,不由得全都愣在了當場。王福見到後更是心急,憋著那一口要吐出的鮮血,啞聲道:“快去找掌門!”說完又是一大口的鮮血吐了出來。
那弟子這才如夢初醒,看了一眼鬆音,見她還是沒有任何動作這才忙不迭地跑進去。鬆音慢慢踱步來到了王福身前,蹲下來,看著他驚駭的目光,道:“我剛剛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呢!”素白的鞋子上好像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將王福噴灑出來的鮮血全都隔絕在外。
“什麽!”掌門聽到後大驚失色,隻用了一招就將他兩個元嬰後期修士弄得一死一重傷,這哪裏是元嬰期修士應該有的本事,他應該不會是這麽倒黴吧,難道是哪家的還神期修士找上門了麽?但是他仔細想想也有些不對勁,整個玄色大陸的還神期修士就那麽幾個,他也都有數,好幾個都與他鶴立陰派關係不錯,剩下的那一兩個也會因為大長老而有所估計,但是就這麽打上門來的,應該還沒有人敢這麽做。
難道是某個隱世不出的還神期修士麽?想是這麽想,但是掌門還是盡快鎮定下來了,一麵讓人趕緊去通知大長老,說是門派有難,讓他趕緊來相助。一邊自己又急匆匆地趕了出去,還讓下麵的弟子將護派大陣開啟,一麵那還神期修士大開殺戒。
哪裏想到鬆音已經等得有些煩了,直接進去了鶴立陰派的總舵,當那些修士開啟大陣的時候,她已經如同閑庭漫步一般在總舵裏如同逛花園一般逛開了。
偶爾碰到一兩個擋路的陣法也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