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遠科仇情孫察戰孤遠接

“你就睜大眼睛看吧!這樣弱爆了的招式,還不足以讓梵哥哥重視!”寂神域域主繼續冷冷的說道。但在內心深處,美女域主同樣為梵哥哥擔憂,畢竟,這是劉梵首次與天神級高手對戰,而且,剛剛晉級,神力和神念之力的掌控,自然不如老牌域主那麽熟練。盡管如此,在對手麵前,絕不能弱了自己的氣息。

當然,兩位天神級域主的對話,都是天神級高手的神念傳音,其傳遞速度,遠比戰場上的“無風浪更強”超級神通還要快捷得多,否則,如果象普通的神級高手那樣的傳音速度,招式早就落到實處了,而對話可能尚未開始幾句!

其實,見到劉梵反應那麽緩慢,參與賭鬥的劉梵這方其他神域域主,都非常替劉梵著急,天神級高手對戰,就是搶時間、搶速度,盡可能爭取超級神通對轟中心離自己遠點,盡可能將神力風暴中心置於對方附近,以達到傷敵的目的。而頹神域等另外六大與冥神域關係密切的域主,則開始後悔,自己為神馬不象犬域主那樣大膽的參與賭鬥?這樣的愣頭青,雖然擁有蠻大的名氣,但是,那終究是在大千世界上的名氣,在天神級高手麵前有個屁用!看來,犬域主還是比大家看得遠,這一下,三十五億年的神域壽元,還真的讓他賺到了!

“踏浪無痕!”眼看惡浪一個更比一個強,即刻就要席卷劉梵那片區域,劉梵非常平靜的騰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在浪尖上踏過,腳下仿佛連一絲浪花都木有濺起!給神的感覺,就恍惚在風口浪尖上閑庭漫步!

惡浪一浪高過一浪,毀滅力一浪強過一浪,以鋪天蓋地來形容這種恐怖的浪潮絲毫不為過,然而,卻在這樣的神力海洋上漫步,神力浪潮席卷過來,不僅僅木有將劉梵吞噬,反而讓劉梵借助於浪尖的力量,以更加快捷的速度向冥神域域主神念之體接近……

劉梵神念之體之強,是其他神域域主絕對想象不到的!在最後一百多年的天神葬雷中,劉梵的元神完全暴露在雷域之中,接受強大的天神葬雷的洗禮,那種強大的洗禮,使得劉梵的元神還真的在這個級別上變得“萬法不侵”!麵對如此恐怖的無風浪更強超級神通招式,大多數神域域主都是以同類型的凶猛招式硬碰硬,誰也不敢如此輕易涉險,因為,一個失誤,就會讓神念之體葬送在滾滾而來的滔天巨浪之內。

“怎、怎麽可能?見、見鬼了!”犬神域域主見到這一幕,臉色都已經發白,如此強大的超級神通,劉梵居然可以以這樣的輕便方式應對,這讓犬神域域主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這一對決,冥神域域主雖然是主角,然而,如果失敗,自己才是最大的冤大頭!因此,犬神域域主比任何天神都更加關注擂台中的成敗。

而冥神域域主見到劉梵的應對方式,不得不雙手極速結印,欲讓“無風浪更強”超級神通的中心,掀起更大、更強的神力浪暴,將浪尖上的劉梵撲落神力海洋之中,再用強有力的天神級神力,將他的神念之體碾壓得粉粹!

但見一個個浪花,夾帶的能量更加驚神,浪尖與浪穀之間,落差已經達到幾萬米以上!用洶湧澎湃來形容這樣的超級神通,都已經不足以顯示出神通的威能!這可是神力衍化而成的浪花呀,任何一浪正麵撲上,都會讓天神級高手的神念之體受到嚴重的傷害!

“這一下,看你是否依然如此輕鬆!”冥神域域主麵色露出陰狠凶戾,浪尖一個接一個撲向即將抵達神力海洋浪潮中心的劉梵,隻要將劉梵的神念之體卷落,冥神域域主就有絕對的信心即刻將他碾壓!絕不會讓他再有絲毫還手之力!

“想要將我劉梵卷入,這點點力量差得太遠!”劉梵那淡淡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氣勢洶洶的冥神域域主耳畔,氣得冥神域域主直想罵娘!眼看一個個凶戾無比的浪花不僅僅木有將劉梵卷入,還仿佛為劉梵提供了更加強勁的動力一般,使得劉梵的步伐更加沉穩和快捷,神念之體與冥神域域主越來越近!

這都是神馬妖孽呀!眼看雙方間近十萬裏的路程,就在劉梵那蹦蹦跳跳之間被極速拉近,現在,連五萬裏距離都已經不到!冥神域域主開始有點點後悔自己的衝動。說實話,輸掉一道神念之體,對一位天神級高手來說,算不得神馬特大的損失,幾億年的壽元損失,也不是那麽特別重要,可是,如果輸掉了這場擂台賽,自己的麵子損失,將遠遠超越前麵那些損失的總和!畢竟,劉梵是剛剛新進的天神級的絕世強者,而自己在這個級別上修練了無數歲月,而且,在綜合排名上,位列前十!輸給劉梵,就說明自己的綜合實力不如劉梵!這個麵子損失,是無法以短短的幾億年神域壽元和本源損失所彌補的!

“滅天神印!”眼看這一招已經完完全全對劉梵失去了攻擊作用,心急如焚的冥神域域主即刻改變招式,飛速收起無風浪更強超級神通,改以“滅天神印”超級神通來阻止劉梵的神念之體接近自己。冥神域域主隱隱感覺到,劉梵敢如此不管不顧的接近自己,其神念之體一定是前所未有的強悍,因此,無論如何,都要想盡一切辦法,阻止神念之體近身對戰。

“小道爾!無形劍!”麵對無風浪更強轉化過來的滅天神印,劉梵依然不驚不懼,聲音依然是那麽平靜,右手二指並攏,對著龐大而烏黑的滅天神印劃去,讓外麵觀看擂台賽的天神級高手感覺到莫名其妙!連冥神域域主也覺得劉梵在那裏故弄玄虛!

“嘶!”一聲短促的聲音迅速劃過,但見巨大無比的“滅天神印”超級神通,在劉梵劍指劃過間,猶如豆腐塊似的被一分為二被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