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仙途之仙靈界 225二二四被圍觀
千呼萬喚的,這罪魁禍首算肯出來了。
一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紫東身上。
這就是那位惡名滿天下的“紫東魔王”?怎麽會那麽普通無奇,和傳言中的神秘莫測,飄忽不定相去甚遠。
“這一定是偽裝。”
不知道誰暗地裏小聲嘀咕了一句,立刻引來了大片的認同。
“就是嘛!都說他亦男亦女,時老時少,怎麽可能會以真麵貌示人,這定是偽裝!”
除了靈鬥台上幾人,幾乎所有修士都認同了這一說法,接下來是又都噤了聲,繼續關注著台上神一般的發展。
“紫東!你欠我一個說法!”鎮元顯然被紫東胡作非為,作到自家後院的行徑氣得不清,招呼都懶得打便直接質問起來。
而紫東則是一副輕飄飄的表情,鳳眸微挑道:“鎮元道友怎麽火氣那麽大,在下與你許多年未見,怎麽一見麵便惹得道友不悅了。”
鎮元雖知這廝素來無賴得很,但那是他無賴別人時,自己可以無感,但如今換做自己女兒被他算計,就沒那麽好說話了,“紫東,別用你耍人那一套對我!為何你要指使我女兒假扮你徒弟?!”
紫東這下可真是有些茫然了,他看了看靈鬥台上倆女,最終目光落在殷十八身上,是眨了眨眼,“我指使你女兒假扮我徒兒?怎麽連我都不知道?”
這次倒不是紫東裝傻,他平日無所事事,就喜歡給人下套。如同精心種下種子,隻要發芽成長,在漫長歲月中經過催化能夠讓他看上一場精彩的好戲便可。至於其中的偶然與必然,他根本就懶得去掌控,而下過什麽少套,算計過多少人更是不會去記。
在場這麽多人,怕是隻有蕭瑤與莫徵堇了解他的性子,但這種場合下,蕭瑤根本就不會去開口增加自己存在感。隻有莫徵堇出頭道:“鎮元道友的女兒此次會假扮成你徒兒,為的便是你曾經承諾過的一枚九天玉女丹。”
紫東做過的承諾何止萬千,一時半會還有些想不起來。卻見殷十八已經大大方方站到他麵前,“前輩,可曾記得萬年之前,您到殷府拜訪時,曾對我說過來日再見若能讓你出其不意,便將九天玉女丹贈與我,您可還記得?”
在女子執著的目光注視下,紫東終於想起當初在鎮元家遇見的那個女娃,隻是她此刻的容貌與當初有了些許不同,無怪自己一時間沒有認出。當初的女娃確實是個奇怪之人,對自己的容貌特別在意,幾乎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讓他忍不住想要逗弄一把,沒想卻是處成了今日這場大戲。當真是讓他出其不意啊!
至於殷十八為何會對自己容貌如此執著,那還要從殷十八小時候說起。鎮元本就容貌不俗,他看上的女子然也都是國色天香,一家子都是俊男美女。殷十八的娘同樣也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生下殷十七這個姐姐也是貌美如花,唯獨到了殷十八這裏,卻是生得一張隻能稱作清秀的麵容。殷十八從小周身便圍繞著眾多美貌姐妹,加上殷十七每次和她比鬥輸了,總是喜歡拿她容貌來說事,其他姊妹實力不如她,也喜歡拿她容貌做文章,經常耳濡目染使得殷十八從很小開始便踏上了追求極限美貌的漫長旅程。雖說修士,修到一定的境界便可以改換自己的容貌,但若是想從一個清秀女子變成一個容貌舉世無雙的大美女,這樣的完全換臉則是一件十分奢侈之事,需要花費的資源不比修煉要少。恐怕也就隻有像殷十八這樣對美貌執拗到堪比生命的女子才會願意花大量精力物質去實現。
“嗬嗬,怎麽會不記得。”紫東狹長的眸子中精光大盛,毫不猶豫的拿出一個白玉小瓶拋與殷十八道:“這是應承你的,我又怎會賴。”
打開小瓶,聞了聞後,殷十八露出一臉的欣喜,是由衷謝道:“多謝前輩成全!”
鎮元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進行完交易,臉黑得都快可以滴水了,隻差沒祭出法器和紫東打一場
還是梵天與白羽在旁勸阻道:“鎮元,你就別與這廝一般見識了,他喜歡耍弄人你又不是不知,但做事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看這樣子你女兒假扮他徒弟之事,他事先也並不知曉,而且也沒讓你家女兒吃什麽虧,不如就這樣算了吧。”
之前鎮元一直以為是紫東以丹藥脅迫自己女兒,故而覺得不爽,如今看樣子卻是自己女兒自願,但他在其中亦有推波助瀾之嫌,雖不至於像之前那般憤怒,但心中一口悶氣一時半會也別想消掉。索性的誰也不理,直接上前拉住殷十八道:“十七!十八!我們回去!”
殷十八還想反抗,但是鎮元乃是鐵了心要帶離她,不管不顧直接動用合道期修士威能強行將其帶走。而殷十七則向幾位大能行了個禮後,這才匆匆跟上。
幾個眨眼功夫,三人便消失在天際,就如同鎮元來時那般幹淨利落。
梵天老臉一皺一舒的,“唉,你們說這都什麽事啊,好好一場比試被攪成這樣,如今這要怎麽算?”
莫徵堇、白羽、嵇山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一旁淡定無比的紫東。
而這廝像是渾然未覺這場亂局自己也有責任一般,輕飄飄道:“既然勝負尚未分出,那就算平局吧。”
人都已經跑了,其他幾人也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也隻能這樣草草了事。
這時,經過短暫混亂的莫羽韻終於想起了正事,她上前恭敬朝著紫東行禮道:“晚輩見過紫東前輩,不知如今前輩的徒兒身在何處,小輩想與之一戰!”
紫東薄唇彎起,悠悠說道:“莫家小兒莫急,我那徒兒生性頑劣,前段日子正和我鬧別扭,於是總藏起來不肯見人。這不,今日我便把她帶過來了,你們可以先見上一見,認識認識。”
說罷便朝旁一讓,露出了一臉苦逼的蕭瑤。
“蕭道友是紫東前輩的弟子?!”
莫羽韻是再次的傻了眼,腦子顯然有些不夠用了,這位蕭道友自打個人戰第一輪次後便聲名大噪,自家母親對其亦是讚不絕口,聽說白羽、梵天兩位前輩都有意要收其為徒,怎麽到這會卻又變成了紫東前輩的徒兒?!
不止莫羽韻,整個望仙山脈都傻了眼,靜悄悄的一點聲息全無。
莫徵堇、白羽等人之前並非沒看到蕭瑤,雖說她和紫東同時出現有些奇怪,但當時鎮元及紫東吸引住了所有人視線,便也將她暫時忽略在旁,如今紫東忽然說是他弟子,怎麽不令人嚇一大跳。
蕭瑤隻覺千萬道視線都集中到她身上,是如坐針氈,心中直罵:坑了個爹的!
而紫東卻是十分滿意的對驚詫不已的眾人道:“如假包換,隻不過我這徒兒易了容,你們有些看不真切,她真正那張臉可沒現在這張好看,說穿了這娃也挺愛漂亮的。”
嘩!整個望仙山脈再次聒噪了起來。就這短短幾刻鍾山裏山外一幹觀戰者都不知傻眼了多少次,事情卻是朝著越來越詭異的方向演變了。
但接下來卻還有讓眾人更吃驚的事發生。
隻見那名被紫東指認為徒的女修,是扯了扯唇角,深汲口氣,聲音大且洪亮道:“紫東前輩,東西可以亂吃這徒弟可不能亂認,小輩修道多年,傳道師父唯有一人卻並不在此界之中,和前輩乃是八竿子都打不著關係!”
“唉,乖徒兒,你怎麽能這樣說。”紫東一副委屈得很的表情,“雖然你不曾磕頭斟茶拜過師,但在為師心中卻是認下你了,你永遠都是為師的乖弟子。”
別看紫東說得委屈,但話語中的堅持卻是不容忽視,甚至還能聽出一點強買強賣意思。
於是,偏執的倆人視線在空中相會,竟有些互不相讓杠上的味道。
刹那,若幹人都驚掉了下巴,他們到底是不是師徒來著?
就連霍元霸三兄弟也被蕭瑤驚得慌了神。
候壽指著靈鬥台上那道熟悉身影,結巴著道:“那……那真是蕭道友?她是……是紫東前輩的弟子?”
霍元霸與朱斐都搖搖頭,從平日相處下來,他們亦看得出蕭瑤有許多秘密,卻不知會抖出如此震驚的內幕。
不管怎麽樣,這一刻的蕭瑤是霸氣極了!
甚至許多修士都為她一介煉神期修士敢於和紫東魔王叫板的氣勢所震撼到了。
公然抗拒做紫東魔王的弟子。而紫東魔王也沒把她怎麽樣,額,說他們不是師徒吧,紫東魔王又怎會如此縱容;說他們是師徒吧,但倆人之間的態度又如此奇怪,竟有些像是宿敵相見,隱隱有著對抗之勢,實在讓人看不懂啊!
就在眾人紛紛淩亂時,莫羽韻卻是鄭重的站到了蕭瑤麵前,認真且禮且道:“還請蕭道友與我一戰!”
蕭瑤看著紫東眼中隱隱閃過一抹精光,眼色一沉,心道:他倒是好算計!
抬眼同樣鄭重認真的對著莫羽韻道:“抱歉,莫道友這一戰我不能應你,若是我應下便表示自己承認是紫東前輩的弟子,但我的確不是。”
這下,莫羽韻表情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我想拜紫東前輩為師,還請蕭道友成全。”
蕭瑤額角免不得一陣抽搐,再次坑了個爹的!姑娘我沒礙著你拜師啊!你能別那麽死腦筋把那廝的話奉為神諭麽!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裏先謝謝寫長評安慰理解某的那位姑娘。放心,某並沒覺得煩躁,也知道下邊有些親們估計是被某渣的更新速度弄得焦心,某追過文同樣可以理解。但是,某卻沒辦法改變現狀,就像寫長平那位姑娘說的,某還有其他事要做,不可能將所有時間對著電腦碼字,而且某寫文很慢,這和打字速度無關,和文的劇情有關,每次碼字前某都要思前想後的,順暢就碼快一些,不順暢就慢一些。寫慢慢第一部時候某前半段時正好沒工作,後半段又處在一個可有可無的職位,沒那麽多事情自然有大把時間碼字。但到第二部時,某生活狀況有所改變,不可能隻為寫文而忽略其他。所以第二部寫到現在隻完成了一半,試想之前寫第一部時某也是花這麽久時間寫半部,你們肯定也會覺得第一部拖遝。還有說某卡文,這還真不是故意的,某貌似從第一部開始就是這樣一路卡到第二部,或者該說這是某寫文的習慣,很難去改。
最後,既然出來寫文,就要有強大的心理,接受各種待見與不待見,自打某寫慢慢以來,就出過無數狀況,各種莫名躺槍,有很多讀者進來,也有很多讀者離開,更有從某寫文開始就一直跟著的老讀者,說實話某都很感激你們,感激所有喜歡這個故事的人,無論是短暫的喜歡還是長久的喜歡,慢慢有今天不止是某的努力,你們也功不可沒。
還是那句老話,某慢慢寫,你們慢慢看,要是看的難受了就放一放,緩一緩,別影響到自己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