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小姐,還請三思,得罪族長誰都不會好過。陳霄一個廢材根本不值得你這麽做。”

值不值得,瑩兒用行動去證明了。

轟。

瑩兒一掌擊出,靈力爆炸,擋在前路的陳家子弟被炸開。

“哥哥,我帶你一路吧。”

瑩兒臉露微笑,捉住陳霄的手,拉住他往天道神梯之頂快步上去。

“攔住他們。”

其他陳家子弟也按耐不住。

作為三大天驕之一,瑩兒的修為那是這些小角色能比,敢攔在前路通通一掌拍飛。

在瑩兒拉扯下,一路橫掃到黃金,三大家族的子弟眼紅了。

天道神梯上,修為和階級是成正比的,煉氣境後期止步於青銅階段,大部分的煉氣境巔峰逼停留在白銀階段。

隻有兩個人能上黃金階段,就是黃家和柳家的兩大天驕。

原本瑩兒作為天驕之一,就有踏入黃金的資格,三個人位置不可動搖,可在瑩兒拉扯下,陳霄硬生生擠入天驕之一。

“有人帶著上去,太羨慕妒忌恨了,不對,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在背後吃軟飯,算什麽男人啊!”

他們恨不得將陳霄踢下來,去拉瑩兒凝白如玉的小手。

黃天立看了一眼,平淡回頭,他仿佛高高在上,任何人任何事能入他的眼裏。

柳青夢不屑看了陳霄一眼,暗地裏咬牙切齒,加快腳步。

“陳霄,我絕對不能輸給你。”

但黃金階段已經是柳青夢的極限,她每上一個台階十分艱難。

黃金階段上,瑩兒拉著陳霄上衝勢頭依然強勁。

“同為天驕之一煉氣圓滿,怎麽瑩兒拖陳霄一個醬油瓶,在黃金階段還能攀得那麽快?”看到瑩兒轉瞬間超越柳青夢,柳家族長不能談定了。

黃家族長沉吟說:“我兒曾經說過,煉氣圓滿也分兩個層次,煉氣圓滿和大圓滿。差之一步,相距千裏。能否達到,主要看個人天賦和靈氣的精純度。沒想到城中還

有一個,和我兒三年前一般煉氣大圓滿,這個女娃子天賦不錯。”

兩人很快追到柳青夢身後,陳霄微笑招手說:“柳青夢小姐,很久不見。”

氣得柳青夢頭頂冒著青煙,緊咬著牙加快速度說:“陳霄,像你這樣的廢材,一輩子隻配在我的腳下。”

瑩兒緊皺著眉,再次提速,瞬間超越柳青夢。

看著陳霄的背影,柳青夢心頭一緊,想要伸手去捉住,結果撲了一個空。

咚!

柳青夢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麵與台階來一個親密的接觸,鼻子流著鮮血,頭發散亂猶如惡鬼嘶鳴:“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本事我們堂堂正正戰上一場。”

陳霄回頭不屑一笑。

那滿是嘲諷的笑容,氣得柳青夢差點吐血,氣急敗壞尖叫:“陳霄是個男人就靠著雙腳走上去,以為靠女人有多了不起。想要魚躍龍門是癡心妄想,三大門派的人不會將你看人眼內,全場的人隻會鄙視你。”

盯著毫無風雅潑婦罵街的柳青夢,樹上白嵐派的白袍女子搖頭說:“這個女孩天賦有點,可心態一般。”

對天道神梯上的嘩然之聲,眾多謾罵聲,煌獄派的金甲中年男人不屑說:“小城小地的修士就是眼拙,拉人的女孩子自然使用很多靈力,被拉的男孩也不簡單。天道神梯不好趟,即使有人拉著,該承受黃金階段的壓力,還是要承受。能在黃金階段如此從容,已經表明男孩的實力和毅力,在趴地上鬼叫的女孩之上。”

天都府的灰袍老人點頭說:“我更看好男孩的心態,在滿天謾罵聲中,保持著平靜心態,臉不改色,很是難得。修煉路途遙遙,修為天賦重要,心性更重要。”

天道神梯上又響起一片哇然之聲。

“邁過去了。”

黃天立從容邁進紫玉階段,周圍隻有他一個人,站在天道神梯最高處透著傲視群雄之意。

紫玉階段上,黃天立的步伐不減,難以看透他的極限到哪裏。

灰袍老人點頭說:“黃金是天才與凡人之間的

分界線,紫玉是天驕與天才的之間的分界線,他最終證明自己,具備天驕之名的資格。”

金甲中年男人說:“本是就為他而來,如果沒有顯眼成績,我們反而困惑。”

如果有人聽到,絕對在三大家族爆開一個響雷,黃天立天賦居然驚動天都。

白袍女子靜靜望著天道神梯說:“要帶走的,不隻是他一個人。”

隨著白袍女子視線望過去,瑩兒拉著陳霄也越過黃金立於紫玉。

灰袍老人點頭說:“能拉著一個人,登上紫玉,天賦不會遜色於黃天立。”

“大圓滿之境本有登上紫玉的資格,之後才是真正對她天賦和毅力考驗。”

瑩兒邁到紫玉台階的瞬間,黃天立回頭深深看了一眼,眼珠倒影著瑩兒的身影,終於有一個人進入他的視線之內。

登上紫玉階段,瑩兒多少有些吃力,汗水滲透了小手。

陳霄心痛說:“瑩兒放開我吧,我自己能上去。”

“我要帶哥哥上去。”

瑩兒手掌捉得更緊,倔強踏上一個台階。

走到紫玉第六台階,瑩兒骨骼傳出悲鳴聲,緊咬的牙齒上滲出鮮血,汗水沾濕衣裳,巨大的壓力下舉步能行,但她沒有停止步伐。

柳青夢不屑說:“即使修為上去了,本性依然是個廢物,是男人就放開手,看著妹妹受傷,什麽作為沒有,看到就生氣。要我嫁給這種渣男,寧願死。隻有那個人才能配得上我。”

柳青夢抬頭望過去,黃天立不知不覺站在五彩石階前,修為全麵爆發,驚呆一群人。

半步築基?

注意到身邊兩位族長的眼神,黃家族長驕傲說:“斷脈再續,修為盡管強行壓製在煉氣境,但實力和氣勢已經是半個築基境。”

金甲中年男人大笑說:“看來是不虛此行了。”

白袍女子說:“能從容登上五彩階,也隻有二十年前那個人。”

灰袍老人歎息說:“可惜,那位驚才絕豔,已昏迷不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