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惶恐說:“前輩,我用得了這把劍嗎?”

既然是劍中帝王,來曆又如此了得,自然不是普通人能使用。

“帝劍是具備帝王之氣者才可執掌,至於你......。”李俊上下打量陳霄,結論隻是輕挑地一笑。

盡管李俊沒有說出來,但臉上已經掛著十輩子也不可能的表情。

陳霄氣怒說:“前輩和市井流氓沒有分別,哪裏有什麽帝王之氣?”

李俊晃了晃手中的帝劍說:“我已經拿在手上就證明一切,你可以試試。”

李俊大方遞過去,陳霄偏不信邪,市井流氓都能拿起帝劍,就不信自己不行。

結果陳霄伸手一抓,還沒有碰到帝劍,上麵金光爆發,一條五爪金龍破劍而出,陳霄直接被上麵的帝王之氣彈飛。

陳霄不憤說:“前輩是萬劍之尊的劍聖,盡管沒有帝王之氣,也拿起帝劍。”

李俊搖頭說:“你隻說對一半,身為劍中帝王,又怎麽會屈服與人,天生通明劍心和不破劍魂,簡單來說天賦就是一切。”

討厭天才,特別是這種把天才寫在臉上的家夥。

陳霄歎氣說:“前輩,給我一把使用不了的劍,縱使能毀天滅地又如何?”

再強的兵器不能使用,隻是華麗的裝飾。

李俊神秘一笑說:“普通去掌握當然不可能,隻能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強行融合帝劍之魂。”

陳霄驚訝說:“帝劍的劍魂能融合?”

劍魂不是想融合就能融合,要劍魂看得上才行。

帝劍始終是震動天下的帝皇之劍,劍魂又豈會看得起區區小子。

“如果是全盛時期的劍魂當然不可能,現在的帝劍已是殘魂。在我掌握帝劍的時候,劍魂對我反抗。我為劍聖之尊,區區劍魂居然敢反抗。結果,我與劍魂大戰一輪,最終打傷劍魂,劍魂隻能屈服與我,當然我也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傷。”

剛才還說天賦什麽的,原來是靠實力將其屈服。

“原來前輩是被劍魂所傷,我還以

為和數十個結丹境戰鬥打傷了。”

李俊驕傲說:“我是誰?我是鼎鼎大名的劍聖,結丹境再多不過是一群雜魚,如果我在全盛時期,翻手就滅之。”

“但就被一把劍傷了?”

仿佛刺中李俊的痛楚,李俊咳嗽說:“我的傷很是複雜,一開始是被帝劍傷到了魂,戰力受到影響,接連斬數十結丹修士,加重傷勢,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傷勢了。”

畢竟是有損麵子,李俊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停留,連忙轉移話題說:“盡管隻是帝劍殘魂,以你的靈魂強度,也不可能壓製得住,隻能選擇逐步融合。”

“具體怎麽說?”

對於李俊的奇葩修煉方式,陳霄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與其去理解,不如直接問該怎麽做更加實際。

“碎裂帝劍的劍魂,灌注入你的身體。”

陳霄的臉色一陣蒼白,涉及到靈魂一項都是很危險的,將靈魂灌注入身體,即使對方是器靈,也是始終是靈魂,更何妨這個器魂曾經跟隨過第四代劍聖,開辟不朽王朝。

一旦失敗,輕則神魂俱滅,重則身體被奪,即使活過來,陳霄也不一定再是陳霄。

李俊安慰說:“我們宗門對靈魂很有研究,安全性可以保證的。一開始先嚐試百分之一,等你的靈魂和身體有了適應,再逐步注入。如果連帝劍的百分之一的靈魂也壓製不住,那麽你不要去天都了,宗門收人不要天賦最高,隻要意誌最堅定的。”

陳霄心裏疑惑,他又關李俊的宗門什麽事啊?

既然李俊說隻要意誌堅定就能成功,陳霄心裏鬆了一口氣,別的不說,對意誌一方麵陳霄還是有信心。

見陳霄下定決心,李俊也不再多言,手中在帝劍上一劃。

一道白光劃過,隨意一劃就化為可怕的劍意。

不知為何,這麽一手讓陳霄有些熟識。

還沒來得及容陳霄去思索,一把虛幻的小帝劍,從李俊手指間直飛出來,射入陳霄體內。

帝劍貫穿入體內,可怕的帝皇之氣仿佛一條金龍在

體內搗搞。

“凡人之魂,想融我之魂,休想!”

帝劍之魂不屈,要斬滅陳霄的靈魂。

“你沒有選擇。”

百分之一的劍魂控製不困難,畢竟兩世的靈魂,連百分之一劍魂掌控不住,上一世就白活了。

眉心天劫印記亮起,強行將帝劍之魂煉化,一幅畫麵在陳霄心頭浮現。

身穿金冠玉袍的男人,站在九龍玉座前,帝皇之氣凝如實質,猶如神龍舞天,手中持劍傲世八方,天地共拜。

陳霄心裏思索,金冠玉袍的男人恐怕就是第四代劍聖,那位開創不朽王朝的帝王。

而剛才所看到是包含劍魂碎片中的記憶,由於隻是百分之一,看到僅僅隻是一個畫麵。

融合劍魂後,靈魂深處多了一滴金色的光點。

陳霄睜開雙眼,雙眼散發著淡淡的金光,有著劍意的淩厲,微妙的帝皇之氣在身上若隱若現,隻是很小,小得不可察覺,但卻是真實存在。

看到陳霄身上的變化,李俊就知道他成功了,把帝劍遞過去。

“試試能不能握住。”

陳霄伸手過去,劍魂與陳霄靈魂產生共鳴,帝劍沒有再反抗,很輕易將其握在手中。

真正握在手中,陳霄才察覺到這把劍的強大,單單握住就擁有萬物皆臣服之意。

“再傳你一套第四代劍聖所用的劍法,如果在遇到剛才那種級別的鬼差,一招滅殺。”李俊在陳霄眉心一指,劍法在腦海裏出現。

帝皇一怒,血濺八方。

殺盡三千大州,埋骨填滿皇城。

文字化為劍式揮舞,最終陳霄腦海裏凝聚“帝斬八方”四個字。

陳霄用一天時間熟識劍式,兩人開始繼續踏上前往天都的路途。

大概又走了三十裏路,一個人在路中心擺上桌子,慢悠悠喝茶,見到二人前來招了招手,仿佛早就知道他們會到來。

陳霄心裏一驚說:“雲浪道君?”

在路中心擺桌子喝茶的正是舉辦拍賣集會的雲浪道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