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種程度嗎?”

右邊手臂上第三蠻紋發放出耀眼的光芒,霸道的煌炎和幽暗的獄炎爆發。

雙炎螺旋

金色和漆黑兩種火焰構成一條魚和蛤蟆,在半空中旋轉,化為一道可怕的漩渦,猶如一個可怕的磨盤,攪碎溫度、空間和法則,火球瞬間被被雙炎螺旋吞噬至盡。

螺旋蓋在頭頂上,許火明難以置信說:“沒有修煉煌獄宗的功法,為什麽能同時掌握煌炎和獄炎。”

下一刻,許火明的聲音被巨大的火焰漩渦所淹沒了。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死了,許火明畢竟同時掌握煌炎和獄炎的人,抗火能力超越同代級別。

盡管沒有死,可吃了一擊雙炎螺旋,還是身受重傷。

但比起身體受到的傷害,心靈上受到的傷害更重。

“你是如何做到的?”

在許火明理解中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沒有煌獄宗的功法,腦洞大開之輩,或許能掌握一絲煌炎和獄炎,但絕對不可能像陳霄這樣,掌握大量的火焰力量,更別說同時掌握煌炎和獄炎。

隻有像他受上天賜予獨一無二才能的人可以做到。

事實上,許火明沒有控製火焰的天道印記,根本不可能同時掌握兩種火焰。

許火明一直認為他是獨一無二的,煌炎宗的曆史上,也隻有兩個人做到這一步,這個世代除了他,再沒有別人。

陳霄卻做到了。

被許火明看不起,從來不放在眼內的廢宗弟子做到了。

而且比他更厲害,將引以為傲的融合火焰球攪碎,連同許火明的尊嚴一起。

給予許火明身心都造成強烈的傷害。

陳霄突然想起某人的話。

“天賦決定一切。”

這是第一次被別人說沒有天賦,從那個人口中說出來,許火明卻是埡口無言。

埡口無言的還有寥雨扇一眾人,原本在心目中無敵的許火明,居然在最擅長的領域上,敗給陳霄,他們有點接受不了,心裏隱隱給陳霄打上怪物的標簽。

陳霄目光落在寥雨扇一眾人身上。

寥雨扇和煌獄宗的弟子們打了一個寒顫,寥雨扇指著說:“你又想怎麽樣了,那場災難中可是死了不少人,火泉爆發的火雨隻有五彩道基級別擋下,宗門死三分之一的弟子,難道不覺得要為這件事負責嗎?”

災難死的隻是煌獄宗低階修士嗎?

真可惜啊。

煌獄宗弟子得意說:“如果不想事情宣揚出去,趁現在乖乖跪地求饒還來得及啊。”

陳霄玩味一笑說:“有誰從外麵帶回來一個災星,這件事宣揚出去,恐怕大家也不太好吧。我永恒宗是曾經四大宗門之一,兩個超嬰修士不是擺著看,我是現在永恒宗的唯一弟子,永恒中自然會保護我。至於你了,恐怕在宗門裏不好過吧。”

“那都是你威迫。”

陳霄恥笑說:“有本事把同樣的話,告訴你宗門的長輩啊。”

清楚知道寥雨扇是不會把事情告訴長輩

,一旦被別人知道,是寥雨扇將陳霄這個災難帶到宗門裏,即使長輩們原諒,煌獄宗的其他弟子也不會放過他。

退一萬步來說,煌獄宗其他弟子有上麵長輩壓著,不敢對寥雨扇怎麽樣,外麵還是有不少死去的宗門弟子家屬在,他們必定要強烈要求交出寥雨扇。

再假如假如煌獄宗頂著外麵家屬們的壓力,不交出來,寥雨扇這輩子休想再出宗門半步。

隻要他敢踏出宗門半步,不被外麵家屬們撕碎,也會塗抹淹死。

煌獄宗可是為了安撫弟子家屬,忙得焦頭爛額。

寥雨扇臉色鐵青說:“陳霄,今天算你狠,來日方長,這筆賬以後再算。”

陳霄臉帶笑容說:“先別急著走,這裏規矩上一次來應該清楚了吧,永恒宗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正好沒清理你們的乾坤袋,這次一口氣清了。”

寥雨扇冷笑說:“哈哈,別又用鬼怪來威脅,不吃這一套的,我找人調查過,永恒宗的幽靈沒有意識,更加不會傷害人,而且我也早就做了萬全之策,將能昏迷一頭牛的藥帶出來。”

“用迷藥來對付幽靈嗎?好創意。”

寥雨扇得瑟說:“當然不是對付幽靈了,是給自己吃的,隻要昏迷了,就看不到幽靈,也不需要害怕。”

有種掩耳盜鈴的意味。

陳霄玩味一笑說:“我喜歡有準備的人,來快點幹了那瓶迷藥。”

見到陳霄不但沒有失落和阻止,還一副支持他們的樣子。

寥雨扇皺紋說:“你到底想幹什麽?”

陳霄一臉燦爛的笑容說:“其實也沒有什麽了,你們昏迷之後更容易下手,可以把你們的衣服剝光,吊在宗門前作裝飾。煌獄中的弟子被脫光衣服掛起來,一定會引來很多人圍觀的,到時候手入場費,未必收益不比搶劫你們差。”

寥雨扇一眾人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如果陳霄真的這麽幹,他們恐怕這輩子也難以在天都裏立足。

寥雨扇一眾人從一開始就選錯對手了,他們以為可怕是永恒宗的鬼怪,其實陳霄要可怕。

“實在太過卑鄙無恥了。”

陳霄攤手毫不在意說:“這句話有不少人說過,恐怕以後還會有更多。”

寥雨扇臉色由白轉黑說:“別欺人太甚了,我們是一個有尊嚴的人。”

這幫有尊嚴的人在幾分鍾之後全部綁成一紮,吊在宗門上,上半身的衣服被剝下來,最終被逼於陳霄的**威下,乖乖奉上乾坤袋。

陳霄清點著手中的乾坤袋說:“就這麽一點還好意思來。”

寥雨扇有種想哭的衝動,他原本是來教訓人的,為什麽最終演變成被人搶劫了,還要被厭棄。

煌獄宗跟來的幾個人小心翼翼問:“可以把我放下了了嗎?”

該搶的東西也搶走了,陳霄也就放任他們離開了。

事情解決了,陳霄去到乞丐老頭的居所說:“師傅,我回來了。”

乞丐老頭說:“築基丹拿到了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進行第二次構築天地道基,

我會在宗門內布置些陣法準備。”

陳霄擔心問:“師傅,之前失敗過,我真能再構築天地道基嗎?。”

乞丐老頭一笑說:“以前失敗,不代表永遠的失敗。以前的不行的事情,不代表現在不行。你以前是連築基都不到的毛頭小孩,現在是能戰勝金丹的強者,和兩個月前你已經大有不同。我問你,現在你再麵對當初那道青天劫光,你有多少把握。”

“八成吧。”

“超過五成就有再嚐試的必要。”

不得不說人類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短短數天時間陳霄適應永恒宗的夜晚,對於遊離的幽靈也沒有太在意了,美美睡上一覺,第二天,來到永恒大殿的門前,是刻著滿地的陣法。

“這是.....?”

乞丐老頭有些憔悴,眼睛幾乎眯成一線,恐怕一夜沒有合眼。

乞丐老頭解釋說:“這是我用一晚的時間準備,有各種各樣的陣法,最中間是束雷陣,主要收束雷電,不讓天劫亂轟,要知道本來永恒宗就小,再被天劫轟炸一下,恐怕就不剩下多少了。”

“其他那些有什麽法陣。”

“周圍十個陣法用來削弱天劫的,不過隻是削弱,無法防禦,天道這種東西也見識過,越是反抗,就越來得狠。作為師傅能幫隻到這一步,剩下要看造化。”乞丐老頭擺手離開。

陳霄盤坐在法陣的正中心,拿出從天都大廳換取回來的築基丹。

按照乞丐老頭所說,構築白銀道基服下一粒,黃金道基兩粒,紫玉道基三粒,五彩道基四粒,神光道基則是五粒,天地道基就是六粒。

陳霄將六粒築基丹扔進嘴裏,當丹藥入體後,天地道紋在體內爆發。

不愧是天下第一勢力,居然能將一絲天地道紋煉製入丹藥中。

陳霄精心控製天地道紋到丹田位置,天地道紋為基礎,凝聚靈氣。

天地道紋之間互相拚接,組成數塊細小的天地拚圖,原本融入血肉的天地道基碎片鳴響,浮現在血肉之上。

丹田的天道道紋碎片,與血肉上殘留的天地道基碎片鏈接,構築成天地的一角。

天空黑沉沉一片,鎮壓著這一片天地。

烏雲不知不覺在永恒宗的頭頂凝聚,幽藍色的雷光閃爍不定,雲中仿佛藏著一個煉爐,用幽藍色的火焰,燃燒整片蒼穹。

陳霄將靈力灌注入一角天地道紋當中,靈力絲線往著天空漫然開去。

有過一次經驗,靈力絲線漫然得很快,轉眼間就掩蓋天都的蒼穹。

頭頂上的烏雲也爆開一個大洞,幽藍色的火焰猶如滔滔洪水傾瀉而下,將陳霄淹沒。

幽藍劫火

在天都的人們不自覺抬頭望去天上,對滾滾落下的幽藍劫火心裏疑惑。

難道劍聖又有所突破了?

天都的元嬰修士和幾個神光金丹境不自覺抬頭望向天空,他們的注意力不在天劫上,而是那伸然到天邊的靈力絲。

是誰如此可怕,要把這片天地刻印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