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小弟
秦鍾看到這裏的時候,忽然間感覺到當日進入韓軍別墅裏的確實另有其人,而此人的功夫相當的不錯,看手法應當是一個攀爬高手,這讓他裏有了想法,他立刻動身去了韓軍的別墅。
等秦鍾進了韓軍的別墅之後,韓軍正在院子裏研究他的避鬼大陣,他將那避鬼珠分散開來,幾乎是放到院子裏的每一個角落,而在角落中,他好像又加上了一些五色旗幡。
“韓叔,你這是?”秦鍾隻在書上跟爺爺的筆記當中見到過一些,所謂的旗幡大陣之類的東西。
韓軍見到秦鍾又跟著回來了,邊開口言道:“你小子不好好的在家休息,又跑來做什麽?”
“你不也沒有休息麽?”
“你沒看見麽,上回那女鬼鬧得這間院子裏不少的東西都缺少了陽力,所以我還是有必要將這裏重新布置一下。”韓軍為人謹慎,有可能也是因為年紀的原因。
秦鍾沒有對韓軍的擺設特別關心,立刻將他的來意說明:“我這次來是想看一些東西,因為。”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示意韓軍此處說話不夠方便。
兩個人進屋之後,秦鍾將聲音壓的很低:“你帶我去院子後邊和房頂看一看,因為我在視頻中發現了一些我們沒有發現的東西。”
“那好,我們先去後院。”說話的功夫,秦鍾將DV翻了出來,兩個人到後院將地麵與整個牆體上下錄攝了一遍。
隨之,秦鍾從牆體側邊的樓梯向上攀爬,上了樓頂,果然發現了玄機,在韓軍的別墅房頂居然有著明顯的被人踩過的痕跡,他低頭向樓下等待的韓軍喊道:“你這房子最近做過防水麽?”
“哪有,兩年沒有去過房頂了。”
秦鍾聽到這裏,他知道,這一切事情的發生都是人為,而在二樓嬸嬸遺像放置的屋子上邊有一塊明顯被利器鉤扯過的痕跡,他蹲下身子仔細的觀看,這痕跡應該是爺爺筆記跟書上都介紹過的那種三爪鉤子勾出來的。
這樣的東西,在這個年代不多見,無非是一些特殊的行業,還有特殊的人群能夠用得上,而到這裏那會是什麽樣的人,難道是那女鬼所說的日本人?是日本忍者?
在曆史中曾對日本忍者有過詳細的描述,秦鍾知道那日本忍者是日本當初的高級間諜,在古代的時候,他們一超強的隱蔽能力,與超級的個人能力展現在大家的視野中,實際上他們的任務就是間諜們所做的一些事情,比如情報刺探之類的。
秦鍾想到這裏他感覺此事已經比較靠譜了,整件事情加上這個設想的日本忍者,似乎整件事情就可以找到一個凝聚點,那麽,這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落到一個人的頭上,那就是這個擁有日本忍者技能的人。
而他將那些個三角腳印,還有那狐狸腳印都拿出來仔細一看,這兩個腳印也有著相同之處,在韓軍別墅上的那些腳印是三角形的,由於忍者所穿的靴子前邊是尖的,而用繩索上樓的時候,需要腳尖點及牆麵,一彈一跳,向上竄行。
秦鍾在想那隻僵屍狐狸,腳印雖小,如果用某些東西再加工一下,或者是把狐狸的腳印幾個點全部磨平,也是尖的,這正符合忍者跑動時候的特征。
秦鍾心中豁然開朗,他的腦海裏,已經將這個神秘人的特征鎖定為一個擁有忍者技能的禿子。可是他再想去,老耿的事情,還有那狐狸虛影,老耿的墓穴是用薩滿的方法操作的,那就說明這個人應該懂得一些薩滿的方子。
而虛影,那很有可能是投影技術,雖說沒有光源,他是借著月光來操作的,這點也屬於超強的科技技術,綜合起來這幾件事,秦鍾似乎可以肯定,所有的事情都是出於一個人的手,那就是女鬼所說的日本後裔。
日本的成像電子技術相對成熟,而剩下那些事情都契合忍者的特性,日本人,忍者,禿子,這是鎖定這個人的特征。
秦鍾蹲在房頂長舒一口氣,自己一下子將所有事情都似乎串聯到一起去之後,整件事情也就有了長足的進展。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發現在韓軍別墅後邊的草叢裏似乎有人影閃動,可是一陣虛影,清風掃過,現場恢複了開始的寧靜。
韓軍在樓下又喊了一句:“小鍾,我的大陣都布好了,你還沒完事兒?”
“完事兒了,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我想這個家夥隱藏不了多久了。”秦鍾這樣說是因為剛才見到有異動,不管是不是那個忍者在監視自己,他這算是玩的心理戰術。
秦鍾慢慢的從牆邊的梯子向下而來,下到地麵,看到韓軍的大陣已經成功,在整個院子裏,八個方位擺上了八麵旗幡,而每隔一圈,就有新的八個方位的旗幡,一共是五圈,可是說是此陣已經將整個別墅給裹得嚴嚴實實。
秦鍾好奇的問了一句:“你這旗幡是什麽作用?”
“我這旗幡用可大了,等有機會再跟你詳細說,先說說你剛才在樓頂發現什麽了?”
秦鍾淡笑:“沒什麽,還是幾處印記,我想這已經足夠說明我的猜測了,我要回去好好的整理一下,下一步,就要借著這137窟做文章,就等著那個禿子現身。”
韓軍沒有久留秦鍾,秦鍾急匆匆的就回到了檔案館,他的記憶裏超強,強到看到實物都能記得住。尤其是剛才秦鍾所擺設的陣型,他所想的就是在檔案館裏自己的活動範圍內也擺上一套如此的陣法,可是自己的避鬼珠隻有一個。
想著他準備將避鬼朱碾碎,參雜一些別的驅魔物品,攢成團,擺放到檔案館的各個角落。
布置好這一切,秦鍾感到自己真的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他在一樓的休息室內放下被,一閉眼睛便昏睡過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間被外邊的一陣吵鬧聲將他驚醒,秦鍾揉了揉眼睛,扯開窗簾,看到外邊的天色大亮,一看表居然是第二天的清晨。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在門外有人喊道:“館長,館長,外邊有人砸場子。”
秦鍾一聽就知道是大牙的聲音,他夢的一開門,看到那大牙臉上鐵青一塊,嘴角流著血,羅圈壓羅圈的眼鏡片被打出了魚鱗,眼角被打的好像是皮膚被撕裂了,遠處看好像是深深的魚尾紋。
“怎麽了,又沒打過人家?”
“館長,外邊來了一個傻子,這家夥殺人都不犯法,我敢惹他,我看咱們還是盡快的關門。”大牙說著回頭一看驚慌失措道:“快,館長,他來了,關,關門!”
秦鍾朦朧著雙眼,伸頭向門外一看,還沒等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就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腮一陣酸疼,陣熱。
秦鍾挨上了一拳,心裏當然是絕對不平衡,他烈火灌頂,手裏拳頭緊握,兩拳揮出,飛起一腳,來人沒等感覺到什麽,就癱軟在地。
秦鍾沒有停手,飛到來人身上,來個騎馬揮拳,將來人打的哇哇直叫,等著秦鍾將後腰的古董匕掏了出來之後,那來人忽然間臉上變得煞白,眼睛瞪得好比是水球一般。
秦鍾高呼一聲:“還服不服?”
“不服?”
他手起刀落,一刀正好紮在了來人的大腿,當然秦鍾不會將一個這麽值錢的古董用來做這樣愚蠢的事情,無非就是驚嚇一番來人。
來人互感自己的腿上疼痛難忍,高聲叫道:“大哥,我錯了,收起你的刀,以後跟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