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上層社會
這時,陳然不由得想起之前賭城的那名老板。
既然是被人操縱的,陳然倒是有很多方法讓那家夥掛掉,甚至不用任何特別的暗殺手法,隻需打通一些普通人,比如廚師、酒師或是別的小人物,往那些家夥的食物中加入一些對常人沒有害處的小玩意,卻對受到黑暗術法影響的人特別有效的東西。
相信像賭城老板卡夫這類人應該不在少數。
但擺在陳然麵前的問題是,究竟哪些人擁有被操控的特性?
陳然不可能一一探查過去,而且隨著他出麵次數的越多,他也越是危險,他還是喜歡將自己盡可能地隱藏在暗處,如果那些暗地裏盯哨的影子一般,他一人出門的情況下也越來越小心,每每都會喬裝打扮一下,甚至於已經找好自己替身的人選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看著這一堆金光閃閃的帝國金券,陳然的身家不由得又翻了一番,現在的自己,也算是土豪了吧?
但錢多了畢竟隻是個數字,他需要把這些錢財盡可能有價值地花光,擴充一下自己那幹癟的移動倉庫,好久沒做裝備了,主要沒有合適的材料提供,能做的東西實在有限得很。
有這些錢,等在各個地方收集到大量有用的特殊材料後,自己以後製做魔法裝備什麽的應該更肆無忌憚了。
陳然決定了,先一邊布置好自己在這座城市的關係網,一邊收集所需的珍稀材料,為以後做準備。同時,他也需要為自己手下那忠心的幾十名弟兄做一套行動的裝備。
今晚眾人的表現陳然很滿意,看出強森這家夥還真有一把刷子,但如果有上一身適合團隊作戰的套裝裝備,戰上應該能再翻上一番。
陳然略一思索了一番,終是想好了一身絕佳團隊裝,而且並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
……
次日,勒夫再次找上了陳然,和他詳談昨晚發生的事。
在聽到陳然從賭城卷來一百五十多萬卷的金幣,勒夫自己也傻了,隨後鼓掌大笑,問陳然是怎麽做到的。
一夜一百多萬,連勒夫這大佬都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他自己的身家也不過七八百萬,加上那些投資在一些不動產的上麵金錢,勉強也能稱上千萬巨頭,而陳然不過一夜就賺到這個數字,也太過奇跡了。
不過,勒夫更感興趣的是陳然同時折挫了賭城一些暗中勢力,人快人心。畢竟,沒錢了可以再賺,人死了可沒那麽好找,心腹也沒那麽好培養。
別看陳然是以零損失將其解決,但主要勝在敵人輕敵及被陳然等人設伏,這一下,賭城那邊的威脅應該會相應減弱不少,暫時減輕勒夫這邊勢力的壓力,某些蠢蠢欲動的組織在聞得昨夜的風聲後又退走了。
“對了,傑拉爾,昨晚西城那邊的事也是你幹的麽?”
聽到勒夫的這話,陳然挑了挑眉:“西城?那邊我有派人去過麽?我昨夜就在賭城那邊找事,西城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不是你麽?”勒夫臉色一臉的疑惑,“昨晚西城那邊也發生了一件大事,死了不少人,似乎某名厲害的人物找了西城那邊勢力的麻煩,不過畢竟也是一人,敵不過一方的大勢力,最後險險逃走。我想也不太可能會是你幹的,不然也太冒失了,不過那人也一人擊殺了數名實力不弱的高手,也算是無意中幫了我們一把。”
陳然倒是沒有在意,近來他要做的事太多,需要大量的準備,這事上也沒想多。
現在他煩惱的事,手底下也有一群忠心的弟兄了,但高手方麵,除了強森和勉強入眼的屠裏亞夫,還真的不夠看,到時真安排起來也沒那麽方便。若不是沒有足夠的人手,需要分人保護自己小命,他就直接派強森出去辦事了,能達到更大的效率。
“對了,伯父,你需要您我派一個知道迪亞城各種魔法材料去處的人,我想要購買一些東西,不想浪費時間一一逛過去。”
“這好辦,等下我就吩咐下去,對了……”勒夫想起了一件事,“過兩天正好是城中兩月一次拍賣會,你也可以去那看看有什麽好淘的,在迪亞城的拍賣行中偶爾還是會有一些特別或有意思的東西出現。那裏靠近中立區,有城防軍嚴密護衛,沒人敢在那裏鬧事,你就放心去吧。”
陳然應諾,想起當初在西蘭城之時米霍克對他說的,看來終於有幸能一睹這裏拍賣行的風采了,盡管他在迪亞城呆了許久,大大小小的奢華場景也見多了,但依舊擋不住熱情。
無意間,他又想到了什麽,對勒夫道:“伯父,你說有沒有辦法和迪亞城的上層勢力沾上關係?聽說中立區那邊多是本城的貴族們的集會之地,沒有任何勢力敢於染指那片區域,想要這裏的官方應該能力不差就是。若是牽上一條長線,哪怕幫些小忙對我們現在的情況也是不小的助力不是?”
勒夫苦笑地揮了揮手:“傑拉爾,想到這層,可見你的聰明與機靈,但事情沒這麽簡單。中立區那邊確實聚集著迪亞城那些男爵子爵伯爵甚至於親王的存在,但那些人天生高傲得很,看不起我們這些混黑做生意的。當初我也想過搭點關係,看著我女兒還算漂亮的份上,應該可以稼到中立區某名有爵位身份權力的貴族公子那,不過既然跟了你我也沒話說,至少你還沒讓我失望過。”
他抬起頭,認真望著陳然:“如果是你親自前去的話,那結果可有就不一樣了,你在交涉麵上比我強多了,而且勝在年輕,勝在手段,應該很容易結識那些貴族家的公子哥。我想兩天後的中立區拍賣會或許也是一個機會,到時會有很多貴族前往購賣喜歡的東西,甚至於,你可能在那裏見到親王殿下的兒子,賽文世子。”
“世子賽文?”聽到這個名字,陳然挑了挑眉,似乎聽那位畫師朋友說過,不由得來了興趣,“那是怎樣一個家夥,我能認識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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