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神官
聽說,每當你購買一名女子之時,附贈之品,必然會有一條相應的鞭子,以示驅策。
有一個有趣的說法,說奧匈帝國的女人如綿羊,這個比喻倒相當得當。
奧匈帝國的男子普遍高大,大多都有著一米七五之上的身高,平均比其他國家都高上十公分。而女子卻是格外嬌小,一般都隻到男人胸膛位置。至於陳然眼前的女子,應該屬於被征服國度的奴民,個子尚算高挑,卻也不過堪堪到陳然胸膛位置。那些“大狼”,圈養著一群“綿羊”自己享用,隻有在比狼厲害的“老虎”出來的時候,才會盡可能地滿足“老虎”,主動把自己的羊送上,隻有把“老虎”伺候滿意了,狼才能避免最大的損失。
同等容貌的女子,若這邊女子換成伊卡丹那邊女子的個性風格,她們所麵臨的結局,也許會很慘很慘……
“大人,你還需要什麽服侍麽,如果餓了話,我為你準備食物,如果……”
陳然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不必了,天色不早,我有點乏了,想早點睡。”
“那我先為你暖床。”
女人朝著陳然鞠了一躬,然後主動地鑽進了床鋪。
這些,都是這些可憐女人本性的作風,陳然甚至於感覺到,一絲絲的悲哀。
這樣的國度,崛起確實有其過人之處,奧匈帝國戰士的饒勇陳然算是見識了,已經可以預測到戰爭的一些過程了。
但許是自己那神聖之職。或是柔軟之心,陳然卻並不適應這樣的國度。這樣的國度,讓人性的負麵不住滋長,讓人變得暴戾,變得極具攻擊性,讓世界充滿壓抑。
這確實是一個用實力說話的世界,絕對的力量會讓很多道理變得蒼白。但並不意味著一些真理是錯誤的。很多人習慣於用拳頭證明一切,雖然,他們確實做到了很多。但那樣的人生,注定不是完整的,盡管於他們而言。根本不需要那些。
麵對即將而來的戰爭,戰皇將在不久後親自出動,是必要造成新一輪的屍山血海,即便沒見到戰皇本人,陳然從那些戰士的眼神中看出他們對於戰爭的自信。當年,都靈帝國有著鬱金香之王的戰神擋下戰皇的攻勢,即便戰皇重現的力量相比於當時下降了一些,但依然不是什麽的都可以戰得過得,尤其是那種軍心所向的氣勢。
沒有我衝不散發軍隊,沒有我殺不死的敵人!
戰皇的這句話。帶著無匹的霸氣,流傳至今。
至今為止,依舊沒人破過戰皇的這句豪言,而現在的國勢,卻要都靈帝國聯同伊卡丹同時抵抗才能止住奧匈帝國這隻猛獸的強勢突進。
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的思緒。一陣弱弱地聲音將陳然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大人,床鋪已經暖了,你可以進來了。”
直接睡進去麽?
陳然略一猶豫了會。
那就睡進去吧。
陳然也沒多想,拉開了鋪子,鑽進了已經暖好的溫暖被窩。
至於床邊的另一名女子,他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讓其安靜睡在自己身邊,不要亂動,他隻想睡覺。
房間裏就這麽一個床位,正值深夜,空氣有些淒冷,陳然若為保證什麽“名節”的話,是必要趕女孩子出床位,以奧匈帝國女子的特性,非要跪坐一晚上吃冷風不可,陳然自問也沒有這麽殘忍,畢竟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做什麽,他自己明白。
睡在暖好的被窩中,陳然自顧地閉上了眼睛,沒打算對旁邊那名任他品鮮的“綿羊”有著任何想法。而女人似乎也明白了陳然的作為,倒也沒敢主動糾纏,安靜地睡在陳然身後,那雙目光,帶著幾分糾結,卻也默默閉上。
……
第二天的清晨,外麵依舊響著嘩嘩的雨聲,有如這個沉悶的世界,讓人很難輕鬆得起來。
服侍陳然的這名女孩早早地爬了起來,換上了一身奧匈帝國專屬的女傭短袍,透過那寬鬆的袍子,可以一覽無遺地望到裏麵誘人的風光。
民族的特色,延伸到了服飾。這個國家的服飾,更多講究簡單實用,內裏什麽都不穿,隻有外麵的一件短衫裹著,看得見地迷人與**。
在這裏,女人的任務就是盡可能地做好自己的本份,然後把最讓男人心動的一麵展現出來。其實,這裏的服飾絕大多數隻為勾起男人體內的獸性,女人那漸現漸現的身子,絕對比脫光了白花花地站著你麵前還要還得有感覺。隻有在她們出門的時候,才會好好的打理一切,從一名勾人的妖精變成麻木的麵紗婦人,甚至不想讓別人認出自己。
“大人,你醒了,我為你準備了熱水洗瀨。”
臉盆上的熱水與毛巾很整齊地準備在一邊,女人很體貼地跪坐在床位前,靜聽陳然的下一道指示。
陳然從床位爬起,很自然地望向這名服侍自己的女人。
源於女人那件袍子的造型,陳然的目光從女人的臉上順勢而下,漸漸滑至白皙的脖頸,那袍子的領口很是開叉,透著那迷人的一溝。
大清晨的,看到這種景致,在意識沒有清醒之時,甚至於做了某些特別的夢後,總會讓人想入非非,情不自禁地想做某些事。
晨間運動,在奧匈帝國的男人眼中,其實是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鍛煉腰肢,一般都是做完了後才算起床。
陳然直接舀了瓢水,將那迷糊的麵孔衝得清醒。
不得不說,這做出的種種,並非讓陳然沒有一分感覺,若麵前的這個女人換成一張熟悉的麵孔,說不定他早已欣喜若狂,即便是遠在曙光城中無微不至的埃拉,相信也一時做不到這種程度的細心服務。
當然,陳然相信,那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如果自己需要的話,她一定會學著做好,直到讓自己滿意為止。
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大抵不過如此。所以,他並不需要覺得遺憾。
洗完了臉,陳然放下毛巾,對著陪了自己一夜卻依然不知道姓名的女孩問道:“你叫什麽?”
“回大人,我叫羅拉,”女孩恭敬地回道。
“羅拉,你有什麽親人麽?”
“回大人,他們都死了,”羅拉鄭重地一跪:“我從小生活在這座府邸,做著侍女,即便後來奧匈軍隊占領了這座城市,我依然也還是這座府上的人。現在,我是這座府中唯一一名一直生活在這裏的女奴,府上的其他女人都是從各地帶來的,所以,即便城主大人,對於這座府上的了解,也不如我的認知來得深刻。”
“是麽?”陳然眨了眨眼:“難怪覺得你與其他女人有些不同,骨子裏並不像那些女人一樣有著絕對的奴從。”
陳然的眼光中並沒有一分看不起人家女孩的感覺,他感覺得到,即便這女孩做得再怎麽接近真正的奧匈女人,她的本性,依舊流淌著一些其他的能量。
隻不過,現實必須讓她低頭而已。
“羅拉,把窗戶打開一下,通通氣,這個房間,有點暗。”
“是的,大人,”羅拉聽命地走至穿台,拉開了窗簾。
外麵依然下著中雨,淅淅瀝瀝,持續不絕,似乎短期內不會晴了,以外麵的路段,興許要在這裏多住上兩日,陳然走至大簷的窗台,深深呼吸了一口外麵新鮮的空氣。
突然間,他停在了那裏。
眼前的雨簾中,一尊白玉的雕像背景,陳然覺得幾分眼熟,似乎回想起了什麽。
他快步走至門前,還沒換掉那身簡著的睡衣,穿著拖鞋,卻已打開了門,向著外麵疾奔而去。
“大人,等等,外麵下著雨。”
羅拉也同時跟上,順手拿起一把雨傘趕忙跟上。
陳然朝著外奔疾奔,任由雨水打著自己的身上,踏出一道道水花,他跑到了窗外那花園的雕像前,抬頭望去。
“果然……”
當初畫麵中所見的那件熟悉的事物,正是眼前這尊白玉聖母雕像,陳然回顧回周,發現果真如當天看到的那些東西一般,一模一樣,他呢喃道:“真是這裏。”
昨天,漫天大雨,陳然並沒心思查看這裏的景致,卻也沒想到,自己竟是這般自然而然的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陳然一捊自己被淋濕了一些的頭發,眼中帶著幾分興奮,他終於找到了一些此行任務的關鍵了。
“大人!”
羅拉趕忙跟了上來,為陳然撐著雨傘,不過由於陳然個子過高的緣故,女孩抬手有些吃力。
“大人,這尊雕像有什麽特殊麽,值得你這麽衝動?”
陳然回過了頭,望向身邊的女孩。
“羅拉,你說你從小生活在這座府中,是麽?”
陳然注意著羅拉的眼神,星眸跳動,如同找同答案了一般。
但陳然並不知道,他此時的這個眼神,配上他那張俊朗的麵龐,頓時讓女人呼吸局促,一時說不出話來。
“是…是的…”羅拉緩解了一下情緒,心頭如小鹿亂撞:“有…有什麽問題麽……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