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居安思危,安全第一
田行健忙得要死,一份份作戰計劃不斷地送進了第六研究室,連實習生卡爾在內,每一個人都被分配了海量的演算任務,那些當初看熱鬧的參謀現在也顧不上被挑錯誤了,他們甚至希望著胖子能從他們的計劃裏看出漏洞來,畢竟這次戰役太重要了,失去了卡托,聯邦就會完全失去戰略上的主動地位。
前指的會議進行了四個小時了,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前線的戰報一份接一份地傳了回來,作戰計劃部每一個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帝國軍的攻勢太猛了,前線守軍已經快拚光了,敵人還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攻勢如潮。
他們哪裏來的兵力?
胖子一邊盯著演算的電腦數據,一邊拚命的思考著,帝國的攻勢明顯不正常,按照推演上看,根據已知情報,帝國軍的集結兵力要維持加羅山戰區這麽高強度的攻勢顯然是不夠的!作為進攻方,他們的損失比負責防禦居高臨下的聯邦軍要大許多,直到現在,這樣強度的攻擊也沒有一刻停止,他們哪裏來的兵力?他們為什麽要對加羅山這根難啃的硬骨頭發起這樣看起來很不劃算的攻擊?而對方的指揮官,還是一位在人類社會著名的軍事家中都排得上號的,以冷靜的頭腦和狡黠多變的戰術著稱的名將!
胖子第一次覺得自己原本隻要生命受威脅就會爆發無數靈感的腦子不夠用了,過度的思考讓他的腦袋疼得厲害。
前線的戰報又來了,原本在卡托斯峽穀以後的第十六裝甲師也被拉上了陣地,這可是加羅山前線的總預備隊之一啊!不知道特種偵察團是不是也被拉上去了,在這樣的正麵戰鬥中,特種兵並不比普通士兵占據多少優勢,這完全是一種浪費。
神話軍團又出現了,從帝國的總攻開始,加羅山的幾個高地都出現了這個怪物的影子,這次是D1高地,如果不是十六裝甲師增援得快,一個營的[魔虎]差一點就拿下了陣地。
現在的帝國如同一個凶猛的拳擊手,不斷地用左手次拳攻擊著對手,而他隱藏在身後的右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將發出最沉重的一記勾拳,將對手一舉擊倒!
連神話軍團都投入了左手次拳,那右手勾拳到底是一股怎樣強大的力量?
田行健很冷靜地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地圖,現在他不是在研究戰局,而是貪生怕死地試圖找出一條最後能夠逃命的路。
加裏帕蘭已經算是大後方了,如果卡托被突破,按照聯邦的損失來看,基本上沒有多餘的兵力可以阻擋敵人的高速挺進,一個星期以內,加裏帕蘭就會成為又一個被包圍的城市!
真到了那一步,唯一可以溜之大吉的辦法,隻有太空艦隊的接應,撤回到勒雷中央星域,這也就宣告了米洛克的抵抗戰爭全麵失敗。
太空戰艦哪裏找啊?急著為自己打算的胖子大腦飛速的旋轉著,貝爾納多特說不定會抵抗到底,那整個前指也就沒辦法走了,長官都不走小兵往哪裏跑?
最有希望撤退的,是加裏帕蘭軍事學院的實驗室!
我靠!這實驗室還有一個中將的女兒在呢,怎麽也得安排一艘戰艦吧?第二號人物田行健更不能落下,得先去把票買好!
居安思危未雨綢繆一向是胖子的保命宗旨!
先找米蘭,真到了無可挽回的局麵,無論怎麽樣老子也得跑!絕對不犧牲!老子還是處男呢!保險起見,要不先把米蘭給XX了,運用老子這曼妙的身材徹底征服她!到時候,就算我想犧牲,米蘭也不願意做寡婦吧?
賤人滿腦子胡思亂想拔腿就往實驗室跑。
米蘭正在實驗室裏一臉專注地趴在桌子上寫東西,連胖子進門也沒發現。
這幾天[邏輯]的研究項目有了很大的進展,關於瞬間改變物理防禦的改造已經完成了,隻不過,以胖子現在的手速和操控技術還不能完全掌握,這項技術需要每秒四十以上的手速,否則無法在敵人揮刀的一瞬間準確判斷落刀點,從而啟動那個部位的生物兩態金屬的變形。
輕輕走到米蘭麵前,田行健看著這個安靜而專注的女人,心裏有一種癢酥酥的感覺,真想就這麽一直站在這裏,他的心裏從來不把亂世中的叱吒風雲當一回事,那樣的家夥不是自虐狂就是傻逼。
胖子最大的理想是做一個古代的小地主,守著嬌妻美眷,過一種平安愜意的生活,偶爾能帶上一幫狗腿子家丁,欺負一下良民,調戲一下路邊的美麗少婦,比當什麽將軍總統還快活。
從胖子站的位置看過去,米蘭的領口有些大,當她趴在桌子上的時候,裏麵白嫩嫩的春guang一覽無遺,女人光潔的額頭上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耳朵有些發紅,這是她過度動腦時的反應,每每這樣的研究過後,米蘭都會懶洋洋地睡上一整天。
胖子的眼睛停留在了米蘭敞開的領口裏麵,他沒想到米蘭的**居然如此豐滿,她沒有穿內衣,深深的乳溝兩側山巒上,兩顆顫抖著的粉紅色小寶貝讓人著迷,胖子流著口水呆呆的看著,無論是戰爭局勢,還是米蘭發狂,都同樣危險。但是,這種危機中的快感讓胖子興奮,這賤人生死關頭起**心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遭遇危險之前或過後,他就覺得自己特別衝動,估計是腎上腺素分泌的影響連性神經也沒放過。
在米蘭抬起頭的那零點一秒之前,胖子猥瑣的眼光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風景優美的勝地,搶先打招呼道:“師妹,忙呢?”
看胖子一臉僵硬的假笑,對這家夥了若指掌的米蘭立即反應過來,一想到自己貪圖涼爽,衣服裏麵什麽都沒穿,這討厭的家夥從來鬼鬼祟祟的想方設法偷看自己領口,剛才不知道站在那裏看了多久,臉上不禁一紅,白了他一眼嗔道:“死人,來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