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成擒
要是現代社會，要是剛穿越而來，碰見這種事情，張由鬆的第一感絕對是義憤填膺，直接撲上去把這對狗男女給抓了，男的割了小jj，女的……
可是，現在不同了，身邊成群結隊的美人，一個賽似一個，有什麽稀罕呢？失去的，難以得到的才是珍貴的，現在，一個宮女，未來的自己潛在的女人被冒牌而來的人妖給圈圈叉叉了，不僅沒有痛心疾首，反而有種畸形的樂趣，和少年時代踩點兒偷聽人家洞房一樣意味深長啊。
本來，張由鬆就是要聽完全部過程，再決定取舍，要不，明天將這假人妖叫到乾清宮，笑嘻嘻地請他脫了褲子檢驗，那場麵一定很震撼，對，當場閹了，叫他痛不欲生，知道敢在我張由鬆大爺的地盤采花，是沒有好下場的。
兩人喘息的聲音，之後糾纏的動作，聲音，都盡落張由鬆的耳際。
“哼，小乖，姐姐才不舍得你呢。就是你全家抄斬了，也不能斬你呀，我的小乖乖！”宮女肉麻地說著，巴幾什麽的，好象繼續對口形。
“這才對嘛，姐姐，以後，人家會常來伺候你的！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嗯。”
“哎，蔡姐姐啊，萬一，皇帝老爺子不會發現我們吧？”
“不會，皇帝老爺雖然很精明強幹，哪裏能管得過宮中這麽多事情？”
“他不是有錦衣衛嗎？”
“去！那隻能嚇唬別人，到皇宮外頭去蹦噠！皇宮裏頭啊，許多事情，咱皇帝老爺子那是傻呼呼的什麽也不知道呢！”宮女得意地說。
“真的啊？這皇宮裏頭還有皇帝老爺不知道的？蔡姐姐，您騙誰呀，我就不信！”假人妖還是不敢放心。
“去，哥哥。”被叉叉了一通的宮女，已經完全沉醉了：“皇帝老爺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皇帝不知道，你的都知道？”
“哼，好多事情呢！”
張由鬆聽了不禁震驚，難道，這皇宮裏真的有很多機密隱瞞著自己？對，自己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外麵，不是調查，滿清靼子的間諜，就是馬史等權臣的底細，再就是富豪們中下層官員什麽的家底，什麽時候調查過宮中的事情？難道，這兒真的有很多貓膩？
身邊的兩名太監忽然想往上麵衝，想做什麽事情，被敏銳的張由鬆一把拖住，按到了地上。
湊近他們的耳朵：“敢亂了朕的好事兒，朕掐死你們倆！”
張由鬆身材魁梧，肥壯有力，向來淘虛人的是酒色，而張由鬆隻喜色不近酒，這一向又多加鍛煉，所以，對付身邊兩個小太監，光憑著憨力氣，就有把握。
“誰？”假太監在那邊兒忽然沉聲問。
張由鬆不吭聲，結果，一聲聲間斷的夜鳥鳴聲，攪亂了一切，讓假太監猶豫不決了一會兒，就收回了懷疑。
“你呀，膽小如鼠，”宮女在月夜的淺黑中好象做了什麽動作，結果，那假太監隻有嘿嘿嘿地陪笑。
“姐姐，你還有什麽事情要告我呀？”
“哼，真想知道啊？”
“想啊？”
“那，你就再伺候一回老娘。”宮女浪不溜丟兒地說。
又是一陣騷亂，不多久兒，那宮女小聲地說：“知道吧？其實啊，咱們皇貴妃還是個完人呢！”
“完人？就是說萬歲爺沒有破她的瓜？”
“嗯。”
“不會吧，我可聽說，萬歲爺往這兒來過幾次了，留宿好幾回了，怎麽會沒有破？難道是萬歲爺他不行？”假太監遲疑了一會兒，忽然笑道：“嘿嘿嘿，好，怪不得呢，要是萬歲爺真的行，蔡姐姐這樣的俊俏標致人物，早就給萬歲爺選去了，哪還能留在這兒吃苦受罪啊。”
“去，就你的小嘴兒會說，可是，你才胡說呢，萬歲也那真是龍馬精神，厲害得很，以前啊，好幾個小宮女都叫萬歲爺駕馭的時候給整死了！”
“啊？”假太監恐懼地說，“那怎麽沒有破皇貴妃的瓜呀？是不是皇貴妃害怕？”
“去，皇貴妃有心上人呢！”
“去，蔡姐姐，你才胡說呢，人家皇貴妃多高的權位，將來，就是皇後，母儀天下啊，她有心上人？有心上人又怎麽了？難道比萬歲爺還厲害啊？”
“去，你們男人啊，懂得什麽！誰家有錢有權就厲害，可是，我們的皇貴妃卻不，她是隻愛著那一個心上人，因為馬大人和皇貴妃的爹娘商量把她選進了皇宮，她不願意也沒有辦法，隻能暗暗地想法，所以呀，萬歲爺幾次來，都被她哄過去了。”宮女得意地說。
“真的？那皇貴妃可真的很厲害，能把皇帝老爺子都騙得一愣一愣的。”
張由鬆好象頭上挨了一個晴天霹靂。
“竟然還有這事情！”
怪不得幾回到她那兒，都被她打發，不是洗澡就是什麽，本來很想和她洗鴛鴦浴的，卻一直沒有機會！那，每回在她的寢宮裏伺候自己的都是誰啊？難道都是冒名頂替的？
張由鬆正在沉思默想時，又聽花叢中一陣翻滾低吟聲，那一對男女又撕扯在一起了。聽了一會兒，別說是他，就是兩個死人妖的隨從，都有些心猿意馬，把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周圍，安靜得很，就是偶爾道路上走過的巡邏淨軍的腳步聲和燈火，也隻是讓這深沉的夜幕閃亮了一會兒，之後，更加安靜，在夜鳥鳴唱的背景下，這倆**人的響動，大得令人發指。
張由鬆比劃了幾下，帶了兩個隨從，一擁而上，將一對鳥人按在地上，當即用布條堵塞了嘴巴，將胳膊扭到了身後，捆綁起來。
隨從的淨軍很會想辦法，因為宮女都是小腳板兒，長長的裹腳布抖下來，絕對是結實的繩索。張由鬆用腳狠狠地踢了假太監一腳，然後，扯掉了這家夥的褲子，順手一撕，哧，扯成了條條兒，當成繩索，將這家夥的雙腳捆綁起來。後麵再撕扯了布條勾結，將這家夥的手腳從後麵聚集捆綁，再也不能有任何掙紮。
兩名隨從抬著這家夥走，張由鬆則抓著宮女的胳膊，推著她走。宮女先開始就癱軟了，現在，又從月光下恍然發現是皇帝，更是魂飛魄散，腳軟得不能走路，於是，張由鬆幹脆將她扛在肩膀上。
先脫離了皇貴妃的地盤，張由鬆轉念一想：“走，到慎刑司！”
南京城本來是有慎刑司機構的，但南明初建，被大臣們鼓噪反對最厲害的就是這個機構，因為，它往往是皇帝委派親信太監擔任的，比錦衣衛隊還厲害，有隨意逮捕和審訊的權利，在崇禎年代，其權利比錦衣衛隊還大，後者倒是被皇帝削弱了實權，流於形式。
慎刑司作為威脅朝臣們的目標，被閹黨和東林黨團結一致給廢黜了，於是，皇宮裏隻剩下原來的一套空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