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鄉村野遊
張由鬆對軍旅生涯,有種男人式樣的本能地向往,這才有了禦駕親征的壯舉,可是,這麽著實在是痛苦啊,有毛意思?要不是順便拐帶了李成棟和劉良佐家的閨女,真心沒有意思,鬱悶死了。就算是有女人,也沒有意思啊,特別是劉良佐家的倆閨女,俊俏固然,就是心懷仇恨,隻要有清醒的意識,就會惡狠狠地盯著張由鬆,好象隨時隨地都要剖過來將他掐死,盡管她們兩個的身子,都讓張由鬆寵幸了好些次了,如果條件適合,懷孕的機會都超讀了,可是,仇恨一旦埋下,無法根除。
張由鬆有些後悔,怎麽那麽殘忍地對待劉良佐呢?要是赦免了他們夫婦,這倆閨女一定象李成棟的閨女一樣,對自己感恩戴德的。
不說了。
張由鬆將那兩名閨女,獎賞給了兩名作戰勇敢的士兵,算是了結了一場邪惡之旅。
他想遊玩,他想自由,他想愉快地來去,在明朝時代的中原地區,自由地往來,作為一名有誌於環遊全世界的風景自然愛好者,驢友狂,張由鬆對於自己工作的行政機關嚴謹的,朝九晚五的生活法則,極為憤怒,很想改變,可是,屁股決定了腦袋,他隻能繼續待著,問題是,現在,他有機會了。
“不行,朕已經說過,朕的事情很多,無法統帥大軍,再說,朕想多多培養諸位,多培養幾個方麵帥才,有機會的話,一個個來擔任。”
“啊?”
皇帝將自己的元帥養成計劃公布出了一些細節,並說明了其合理性,什麽以後要幾方麵同時作戰呀,以後的事情更多啊,皇帝就要成全將領們啦,冠冕堂皇的道理在他這兒要出台,是不打草稿,說得最後,人人點頭。
事情定了,張由鬆將統帥的責任交給黃得功,自己一身輕鬆!
“皇上,您什麽時候離開大軍回京?”黃得功問。
黃得功的臉上,洋溢著感激,這是皇帝對他的高度信任啊,全國的精銳兵力,一半都在這兒了,特別是皇帝親自訓練出來的七萬精銳,都交給他來管轄,他絕對沒有想到,曆史上,這個人確實是個忠心耿耿的人,最後為了救護皇帝而戰死。
“朕不離開,隻是,朕隨機行動,也為你們保駕護航,更要監督催促後方,運輸足夠的火藥和飛雷炮等武器,催促步槍子彈等等。”
“好!微臣隨時隨地聽皇上調遣!”
“不不不,你是大軍統帥了,朕不能隨意幹涉的,要幹涉,會壞事兒的,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策略,大軍隻能聽一個人的,朕列席而不發言,以後,大軍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謹慎從事!”
“多謝皇上教訓!”
以黃得功為統帥以後,張由鬆還保有一個四百餘人的騎兵營,千餘人的三個步兵營,一個炮兵營,保證了親軍的戰鬥實力,然後,就成了甩手掌櫃。
有了這些人馬,張由鬆又並不帶領,而是帶領最核心的一個江湖保鏢高手,加上秦清和海大富等大內高高手,組建了一個旅遊團隊,發誓要隨著大軍的前進而旅遊天下。
張由鬆不敢亂說,隻推辭說自己要觀察民生,為今後的治理國家積累素材,經驗,博得了所有大臣武將的一致讚賞。
推卸責任以後,張由鬆就開始偽裝出行。
“皇上,您這樣打扮,是要做什麽啊?”海大富問,因為這回的人事變動,他才有機會來到皇帝的身邊伺候,心情那個激動得,長江之水,滔滔不絕。
“我們外麵兜兜風,老在軍營裏,煩透了!”
“啊?果然是呢,江湖之上,風波雲起,最有意思啦!”海大富激動地揉著鼻子說。
你激動個屁,你個沒有雞雞的。張由鬆嘿嘿一笑,繼續整理東西。
以黃得功為統帥,以王鐸為文案,以鄭成功為助理,參讚,以李成棟為一路大將,補充兵力,和龐領奎,周遇祥,金聲桓等並列,畢竟,這人吃了一回大虧,還奉獻了閨女和小妾來賠償皇帝,也算不錯了。該給人機會的。
“走,先到城中遊逛下哈。”
帶了數十名親信警衛,張由鬆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徐州的街道上,因為是軍管期間,街道上的官兵不少,但是,有皇帝嚴明的軍紀在,沒有人敢於隨便抓住百姓審問,更沒有人敢到百姓家裏去鬧事兒,秩序相當良好。
“皇?”
“我是龍大哥!”張由鬆急忙修改道:“還是張大哥吧。”
“張大哥?”海大富和秦清等人,都無法理解,龍大哥和黃大哥,還還說,張?他們不知道,張是張由鬆的本尊。
“張三李四王麻子嘛。”張由鬆搪塞道。
地上走路,東奔西走,觀看了下,發現徐州的風景,很是一般,這兒,原來是劉擇清的老窩兒,後來,他自己拔腳溜得快,李際遇又待了幾天,現在是大明軍的了。
走著走著,張由鬆在城中雇傭了幾頭毛驢,騎著往城外走,一到外麵,雖然天氣寒涼,可是,曠野裏空空如也,寂寞無限,那些麥類。才剛種植,低矮稀疏可愛,所謂青色遙看近卻無,盡得其意。
出城五六裏,隻有狹小的鄉間小道,田間地頭,曲折婉轉,有許多的果木園林,或者人管的,或者荒涼的,老樹禿枝,高草封路,在特別的荒涼之中,有著異常罕見的悲劇般的壯烈之美,遠古的氣息撲麵而來。
“好!”張由鬆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古代的蒼涼的氣氛,現代社會,人太多,太稠密,搞得見人都厭煩了,當然,除非你是時髦性感的美女,露胳膊大腿的,小熱褲低開胸什麽,勉強養養人眼。
為了避免驚擾百姓,張由鬆將衛士們都安排得遠遠的,自己隻和秦清,海大富兩人同行,三匹小毛驢,頑強地負重前進,走得很穩很倔強,讓三個人坐著搖晃著,美得掉渣渣。
“啊呀,啊呀!我的天哪,我的夫啊,你怎麽就離我而去了哪,叫我今後如何活啊!”一聲淒涼的哭喊聲,突然從前麵的小樹林裏麵傳來,接著,還有幾個孩子的哭聲,幾個老人的哭聲。
張由鬆突然回到了農村,也找到自己老家的那種感覺,田園風光之美,陶冶情操啊,但是,這哭聲,一下子把他的心情破壞得幹幹淨淨。
閑得無事,張由鬆認真傾聽著那女的哭聲,覺得挺有黃梅戲味道的,於是,下驢:“咱們也歇息下,吃點兒東西,”
本來帶了東西的,海大富卻說:“張大哥,我給你弄點兒葷腥去,行不?”
張由鬆笑道:“好,你空手怎麽弄啊?”
“嘿嘿,張大哥,我去去就來!”
不多會兒,海大富就閃開了,不到十分鍾,手裏就抓著兩樣東西,一匹肥大的狗,一隻黃灰的野兔,那狗好象喝醉了一樣,瞪著眼睛,不叫一聲,倒是野兔歡蹦亂跳的,一直在掙紮。
“嘿嘿,一舉兩得。”海大富得意洋洋地說著,將那狗往地上一摜,利改稅一隻手輕輕一握,就將野兔掐死。隨即,將左手的食指伸出來,對準野兔,哧哧幾聲,就剝開了皮,去掉了內髒,手段嫻熟無比。將粉白的肉用棍棒叉了,點燃火堆熏烤,再接著,又將大狗如法炮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