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同命鴛鴦

張由鬆一聽聲音,就知道要發生什麽了,他開始還無意救援,自己是皇帝啊,辛辛苦苦地穿越而來,幾百萬,幾億分之一的可能性啊,咱又發明了新式的槍炮,有了自己的親信軍隊,橫掃北方敵人,眼看著中興大明,就要擺脫昏君的可悲命運了,大好的前程在等待著自己,怎麽能不能放棄?

“哈哈哈,小妞,長得不賴呀?白嫩嫩肉呼呼的,壓在這厚厚的竹葉上,一定非常舒服!”那個年輕男人說。

“一邊去,我先來!”中年男人喝道。

“嗯?你們在幹嗎?啊?女人?嘿嘿嘿,見一麵分一半,算兄弟一個!”又一個家夥過來了。

三個家夥要對這嬌媚柔弱的姑娘下毒手?

張由鬆的腦袋轟的一聲響。猶豫了片刻,恰好見身邊有一根枯死的半片竹杆,大喜,將之向後扳下折斷,返回觀察。

果然三個家夥正要施暴了!

“不要,不要,不要!救命!”寇白門的聲音。

“救命?嘿嘿,待一會兒啊,你就不會喊了,恐怕要喊著,哥哥哥哥,我的親哥哥,我還要!哈哈哈!”一個家夥邪惡不堪地說道。

“快,別廢話啊,趕緊上啊,來,我們先把住她的胳膊,兄弟,你先壓住她的腳,快點兒,老十三,你先上啊,快上啊,要是咱老大來了,咱們就沒得玩了!”又一個家夥緊張地組織著。

三個家夥居然將短刀什麽的都放下來,那寇白門拚命地掙紮,兩條腿蹬得厲害,就是那看著柔弱的細胳膊,也掄得虎虎生風,還讓一個家夥的臉上吃了好幾掌。

這三個家夥心急如焚,欲火中燒,手忙腳亂中,終於把寇白門按捺住了。

這是個機會啊,張由鬆的腦海裏,想了想自己的點穴功夫,這才操著竹片往前,為了救援這美人兒,他跑得飛快。

竹園的外麵道路上,還有人在喊,在說話,所以,張由鬆的腳步聲,踩在厚竹葉兒上,居然沒有引起賊人的注意。

這還多虧了寇白門,拚命掙紮,剛被按得緊實,一口咬在了那按她雙臂的家夥哪裏,疼得那家夥怪叫一聲,用巴掌狠狠地扇打著:“小賤人,小賤人!一會兒玩死你!”

混亂之中,張由鬆已經輕盈地來了身邊!

他感到自己的奔馳,確實很輕盈,到底為什麽,也說不清楚,估計是以前跟著海大富練習武功,有所進步吧?

正好,一個家夥按頭按肩膀控製胳膊,一個家夥狠壓著雙腿,一個家夥則騎馬上麵,正在撕扯著衣服,可憐冬季的衣服實在厚實,那家夥連連撕扯不動,隻有取了刀將之割開。

張由鬆到了跟前,掄起竹片,朝著最後的那個家夥戳去。

鋒利的竹片,堅硬有刃,應該不錯的。

誰知道,太過緊張,本來戳的是敵人的後腦勺子,往下一偏,卻戳中了他的衣服領子,因為衣服甚厚,不僅沒有戳傷他,反而將整個竹片折斷了!

嘶,因為手裏把握的緣故,張由鬆的雙手反而被竹片的利刃劃傷了!

太意外了,意外得張由鬆都愣了。

“尼瑪?你找死啊!”被戳的家夥一回身,很機警地揮舞著拳頭,朝著張由鬆的鼻梁打來。那鐵缽般的拳頭如果砸中脆弱的鼻子,張由鬆肯定得暈半天。

幸好,張由鬆還沒有丟棄半截兒竹片,信手一擋,正刺在那家夥的拳頭上,刺得那家夥哎呀一聲,趕回收回,用另外一隻手護住,嘴裏嘶聲冷哼。

好機會啊。張由鬆得了機會,立刻上前,用手指猛戳那家夥的頭臉上穴位。

衣服太厚,戳其他地方效果不佳嘛。

那家夥一愣,身體就僵硬了,眨巴著眼睛想動彈,怎麽也動不了,臉色憋得通紅。

張由鬆哪裏還有機會管他?順手從地上抄起他落的短刀,朝著正騎馬在寇白門身上的賊人腦袋就是一刀。

不是砍的,而是刀背砸的,不是不想砍,而是情急之下,沒有任何考慮。

嘭!好大的聲音,中空沉實,好象磚頭砸在大冬瓜上麵。那家夥立刻就歪倒了。

等那家夥歪倒的時候,張由鬆眼睛的餘光已經看見,有很多血從他的結成疙瘩的發髻間迸發出來。

“你?”把握寇白門前身的歹徒,正和張由鬆正麵對峙,那家夥沒有想到來人這麽猛,一時驚慌,呀的一聲怪叫,放了寇白門,轉身就逃,砰的一聲撞在幾棵巨竹上,彈了一跌,又爬起,慌不擇路鑽去。

寇白門很清醒,立刻彈身而起,估計是經常練習舞蹈的,身手還不錯呢,“黃大哥!”

“快走!”

寇白門彈起身,沒有走,卻一頭紮進了張由鬆的懷裏,隨即,身體一軟,昏了過去。

這是後怕的吧?

張由鬆想都沒有想,立刻將她抱在懷裏。

嗬,好舒服呀。

被賊人刀割開了前麵衣襟,又扯開了半拉子。裸出內裏雪白鮮嫩的胸前皮膚,那柔軟彈性的兩丘,婉轉起伏的坡度,直接貼在了張由鬆的身上,酥軟滑膩,舒服得張由鬆幾乎吟出聲來。

要抱起她,就得把著她的腿彎和臀,又讓張由鬆美得一陣心悸。

所有對女人的美好感覺,都是隨著她的外貌水準而提升的。可謂極品的寇白門,讓見慣巫山景象的張由鬆,也不免欣喜若狂。

賊人肯定還要來的,所以,張由鬆抱著她拚命地朝著相反相仿跑,跑了很久才停歇下來,江南的竹園真是竹海啊。深邃不見邊緣,張由鬆朝著一處矮小青竹裏鑽去,希望這裏安全些。

嗷的一聲怪叫,兩個肥胖的小豬一樣的東西撞著了張由鬆的小腿,一滑而過,那兒,竟然是一個窩兒。

嗬,厚厚的柔軟幹草,還挺舒服的,不過,奔逃的是什麽呢?野豬?疣豬?還是,對了,一定是獾豬,這小東西。

嗅嗅空氣,也不汙濁,摸摸窩兒周邊幹草,幹淨清爽,幹脆,就當一回野獸了。

剛進來,寇白門就蘇醒了,她使勁掙紮:“放手,滾開!”

“是我!”張由鬆委屈地揉著臉。

寇白門看見了張由鬆,才逐漸清醒,輕輕掙脫了懷抱,在邊上偷看著外麵,臉上紅暈一片:“黃大哥,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啊。”

“應該的,不過,你這感謝的方法,是不是有些奇特啊?”張由鬆越發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

“呀,白門不知,誤會了,黃大哥,您別生氣啊。”寇白門急忙轉身,伸手在張由鬆的臉上揉著。

撲鼻而來的清香,幾乎把張由鬆美死!

一看張由鬆的色相,寇白門急忙丟了手。

“姐姐,你應該把衣服攬起來啊。”張由鬆好心地提醒道。

“啊?”寇白門一聲尖叫,急忙用雙手拉著撕裂的衣服,對接起來。

“還有,寇姐姐,別用腳踹人家的這裏,會斷人煙火的!”張由鬆又道。

寇白門又是一聲嬌呼,趕緊將伸在張由鬆**的腳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