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化解眼前的危局,就必須變被動為主動,先一步找到那個施術的泥瓦匠,可是我們現在,除了劉大爺曾經見過那個泥瓦匠,我們都不知道那個泥瓦匠長什麽樣!
無奈之下,我們隻能回到臥室裏,劉大爺這時候看起來已經在將臣的安撫下,恢複了平靜,但看到我們進來,似是又有些激動。
“大師,你們是不是已經找出我家的問題?”劉大爺語氣裏的焦急,依然還是那麽濃烈。
我點點頭看著劉大爺問道:“劉大爺,當初那個給你做窗戶的泥瓦匠,你知道他在那裏嗎?你還能找到他的人嗎?”
“這……”劉大爺脫口驚道,接著眼睛瞳孔一陣放大:“怎麽了,難不成我這房子真的是被他做了手腳?”
我沒有回答劉大爺這個問題,而是追問劉大爺,“您能不能現在就帶我們去找那個泥瓦匠,您如果要我們幫您,就必須先找到這個泥瓦匠。”
劉大爺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急忙點頭道:‘我明白,可是當初找泥瓦匠的時候,我隻是在大街上隨便找了一個,而且現在都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恐怕想找不會那麽容易!’
我聽著心頭一震,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沒想到劉大爺找的泥瓦匠居然隻是那種流動在街上的,這下要找起來,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
不過很快我就暗罵自己啥,找人自己不會,可是追魂符會啊!手上有現成對方施術的東西,有這個,還怕追魂符找不到人!
一想到用符紙找人,我突然想到怎麽能讓自己不就這麽出去,跟隱藏在暗中的人遭遇。
心中有了定計,我頓時心神一鬆,接著笑眯眯著,不動聲色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紙符,借著拍劉大爺的動作,不動聲色塞進他口袋裏。
“大爺,您這事兒,我們管定了,不過現在恐怕得麻煩您讓我們借用下您的房間。”
劉大爺聞言連忙點頭,“沒問題,您幾位想住我家住多久都沒問題,隻要能夠把我這事兒給化解了,您就是我的再生恩人,我一定好好報答你們。”
“那倒是不必,不過有幾個要求,我先要跟您說明白。”我搖頭衝劉大爺笑道:“從現在開始,您必須嚴格按照我說的要求來做這幾件事!”
“您盡管說,別說幾件了,哪怕十件百件,我都能夠做到!”劉大爺說得斬釘截鐵。
“首先,您這房子出問題,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所以要化解,就得從現在開始,三天之內,您這一身穿著,不能洗,不能換,哪怕上床都得穿著,身上所有東西都不能動。”
“其次,您從接下來離開這間房之後,就把門關上,不要再進來了,三天內,這個房間裏麵發生任何事情,您都不要管,三天後您再開門。”
“啊?”劉大爺聽著第一件事還不覺得有什麽,可聽到第二件就覺得有些驚訝了,“那這三天,你們就在這房間裏不出去,不吃不喝嗎?”
我點點頭,“這是自然,所以才專門對您囑咐,放心,我們不是一般人,再說普通人三天不吃不喝也能扛過去,就別說我們了,您就不用管了!”
“好,好吧!”劉大爺明顯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聽我這麽一說,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最後就是您這幾天最好也別出門了,您家裏應該備得有三天的幹糧吧,三天不出門,我想您應該能做得到吧?”
“這個沒問題,我絕對能做到。”劉大爺說的信誓旦旦,我看著他一臉堅定的表情,有些好笑著衝他擺擺手,“那就從現在開始吧!”
劉大爺聞言一陣愕然,下意識脫口而出問道:“您幾位不吃點東西再開始做法嗎?現在就開始是不是有點……”
“劉大爺,早一刻解決問題,我們也能早些離開。”我衝劉大爺笑道:“您也得做到我剛剛說的,否則一切努力最後都將白費。”
劉大爺聽我這麽一說,臉上浮現出感激的神采,突然像是記起什麽,看著我們問道:“看我這腦子,都還沒問幾位怎麽稱呼!”
“我們怎麽稱呼,並不重要,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林璿讓我們來的。”我決定給老頭一劑重藥,省得他想七想八。
果然,劉大爺一聽我這麽說,滿臉露出震驚的神采,最後不斷呢喃著‘怪不得’,最後便關門離去,真的不再管我們在房間裏做什麽了。
見劉大爺離開,我馬上就將房門反鎖,鍾良看我反鎖房門,馬上心領神會,衝我笑道:“哥,你是準備乘機離開吧?”
“錯,我既然說了要管這事兒,自然是要管到底!”我看著將臣笑道:“不過就要委屈閣下留在這裏了。”
將臣笑眯眯著看向我,“我留在這裏沒關係嗎?你放心讓我跟這老頭待在一個屋子裏?”
聽到將臣說這話,我臉色頓然一僵,我都快忘了將臣是什麽人這一出了,可是不留下一個人恐怕是不行的,但我是肯定要離開,那隻有鍾良。
鍾良一見我朝他看過來,頓時臉色一垮,“哥,我可受不了餓,而且你讓我呆這兒三天,你還不如殺了我吧!”
聽鍾良這麽說,我隻能無奈搖頭著掏出三張瞬移符,本來我不打算給將臣的,但是聽他剛剛說的,想想還是給他一張。
將臣現在明擺著還是不太相信我和鍾良,他總有他的認為,不過換做是我,恐怕也不會相信。
這次用瞬移符離開非常順利,我們三人幾乎同時從房間裏消失,然後出現在停在外麵的汽車裏。
我打開車窗,掏出追魂符和剛剛的黃紙,將追魂符沾染一點黃紙符裏的泥渣,隨後催動能量灌輸進追魂符,繼而鬆開紙符。
追魂符被我一鬆開,便飛快朝車窗外飛掠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弄堂裏麵,我看著追魂符消失的方向,心中一驚,感情那個泥瓦匠居然一直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