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我感應到危機,跟鍾良說話的時候,我看到鍾良背後出現一個快有我頭那麽大的一個三角形狀物體,從黑暗中鑽了出來。
那三角形物體的前段,明顯又一條長長的,帶著分叉的東西一伸一縮,我看到這東西,心霎時間就一陣冰涼,雖然我看不太清楚,但我還是知道那是什麽,那是一條蛇!
山洞裏麵有蛇並不稀奇,但是有跟我頭一樣大小的蛇頭,這條蛇絕對就不會小,估計傳說中狂蟒之災裏麵那種巨蟒,也就跟眼前的蛇差不多大小吧!
所以我才讓鍾良丟暴裂符出去,如此近的距離,我擔心蟒蛇會隨時發動進攻,所以我在讓鍾良丟出暴裂符的同時,我朝他砸出一張光盾符,給他加上雙保險。
“嘶……”剛剛悄無聲息靠近鍾良的蟒蛇,這時候突然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音,在鍾良揚手撒出支付的時候,它的蛇頭已然翹起,接著眨眼間就到了鍾良身後幾米遠的地方。
我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天知道這條蟒蛇有沒有像狂蟒之災裏那條蟒蛇變態,萬一要是暴裂符對它無效,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而且現在我們在山洞裏,空間有限,我們的速度跟眼前的蟒蛇完全沒法比,在人家的主場跟蟒蛇比速度,那真的是閑自己命長了!
“轟轟轟……”一連串的爆裂聲響起,山洞內冒出團團火光,火光中,我終於看清楚眼前這個大家夥,心頭又是一震。
眼前的蟒蛇比我想象中還要大,在火光中痛嘶的蟒蛇身上,根本沒有看出絲毫受傷的痕跡,那家夥快有我半人粗的軀體上,黑漆漆的鱗片阻隔了暴裂符所有的攻擊威力。
“良子快退!”我衝鍾良大聲喊道,同時掏出更多暴裂符朝前方砸過去,現在我已經顧不得暴裂符是否對這條蟒蛇有效了,隻要能夠阻隔蟒蛇的注意,讓它不進攻我們就行了。
但是我想的跟現實總是有太大出入,蟒蛇似是被暴裂符轟發了野性,在發覺暴裂符奈何不了它,隻能讓它疼幾下後,它居然直接張開血盆大口,迎著暴裂符朝我們猛撲上來。
我操!我心中憤憤然罵了一聲,沒有絲毫猶豫,掏出一顆手雷,拉開保險就朝蛇嘴砸了過去。
這時候我隻能寄望於手雷的威力了,眼前這條蛇的實力已經超乎我想象,一旦要是連手雷都阻止不了它,我想象不到接下來會有什麽情形出現。
“轟!”又是一聲劇烈爆炸聲,終於這一次,蟒蛇被彈射回去,手雷直接在蟒蛇嘴外爆出一團火花,我清楚地看到,蟒蛇疼的巨頭猛甩,飛快朝山洞深處縮了回去!
蛇身上的鱗片能夠阻隔攻擊,蛇嘴裏的嫩肉根本阻隔不了彈片的威力,我跟鍾良退到洞口,都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
好容易鎮定下來,我感覺事情有些麻煩,現在要麽跟洞裏麵的蟒蛇杠上,要麽翻過這座山,否則我們根本沒法離開這個鬼地方,而且即便爬過這座山,我們也不一定真的能離開。
想到這裏,我心一橫,決定跟洞裏麵的蟒蛇杠上了!蛇是報複心極強的動物,剛剛我給它那麽狠一擊,它肯定會懷恨在心。
要是接下來我們在翻山的時候,它突然出現在我們下方,無處著力的我們就隻能任它魚肉,不如跟它拚了,如果把它幹掉,正好還能補給一下我們的食物!
想到這裏,我直接掏出一遝追魂符,然後大踏步朝裏麵走去,邊走邊往裏麵彈射追魂符。
“哥,你幹嘛?”鍾良看我一言不發就這麽往裏鑽,頓時急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我跟前,“你鬥不過那條蛇的!”
“良子,這是我們的出路!”我認真盯著鍾良,“搞不死那條蟒蛇,我們就會死在這兒,除非你能想到更好的辦法!”
“我再畫符,布陣咱們穿出去!”鍾良真的仔細想了下,快速衝我說道:“如果不行,咱們可以用瞬移符……”
“再穿出去你能保證我們會到什麽地方?”我看著鍾良,搖頭否定道:“良子,瞬移符也不能保證我們能一起穿到同一個位置,我們現在要學會麵對,而不是逃避!”
“可是那條蟒蛇太……”鍾良聽我這麽說,呆了呆,還是有些膽怯。
“隻要它不是神,就有辦法幹掉它!”我惡狠狠瞪視著鍾良:“剛剛我用手雷已經重創了它,既然他會怕疼,那我們就有幹掉它的機會!”
“可它縮進去了,我們能怎麽辦它?”鍾良明顯有些不願意麵對那條蟒蛇。
“有個詞你知道吧。”我看著鍾良,衝他意味深長笑道:“打草驚蛇,就是現在!”
說完,我掏出更多的追魂符,朝洞內撒去,無數追魂符嗖嗖鑽進山洞深處,很快山洞裏麵傳來一陣**,伴隨著**的,是一聲聲悶響。
悶響聲我知道是衝擊波造成的,而**應該就是那條蛇弄出來的動靜,聽聲音,蟒蛇應該就在距離我們前方不遠處。
我猜得沒錯,這條該死的爬蟲並沒走遠,隻是躲起來準備隨時攻擊我們,它估計以為我們打退它會逃走,卻沒想到我會主動對它發動攻擊!
山洞裏麵頓時傳來陣陣轟鳴聲,我聽得出來,那不是追魂符衝擊波造成的動靜,而是大型爬行動物撞飛石塊時,石塊墜落後的動靜。
我知道蟒蛇被我激怒了,它應該是馬上就要重新出來,我拽著鍾良開始往後退,然後把剩下為數不多的手雷全都掏出來,鍾良也把狙擊槍掏了出來。
既然決定要跟蟒蛇拚命,鍾良經過最初的慌亂,也鎮定下來,他並不是個膽小的人,隻不過他是那種不願意讓自己置身於危險境地。
但是到了要拚命的手,鍾良的悍勇,絕不次於我!
在我們緊張的注視下,蟒蛇的頭,終於出現在我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