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叛門妖道(十八)
隻見空空如也的一樓房間裏的地下全部都是一片有些凹凸的白布,常人不用見隻要用腦袋想都知道那樣子的蓋法是蓋死人的;徐舒婷的臉上刷的變慘白,心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廠裏誰…誰死了?想到這裏不禁打了個冷戰!急忙向二樓茶廳奔去;
龐康剛走回茶廳,邱金雄的座機就開始響了起來;搖了搖頭走過去“這家夥的電話就是多,現在還沒上班呢…”說著拿起電話“喂!找哪位?”
“您好!這裏是xx公司,您該交話費了,本月…”
龐康猛的將話機甩下“我靠!你還怕我交不起話費啊?”說著出了口氣,正在此時徐舒婷跑了上來;龐康看了眼徐舒婷走到邱金雄的辦公椅坐下“徐大小姐!有何貴幹?”
徐舒婷看到龐康那麽平靜的臉一點也看不出像是什麽都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你還真夠鎮定!下麵的那幾個人是怎麽回事?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龐康右手食指蹭了蹭鼻孔“貌似…不關你的事吧我的小姐?”
徐舒婷一愣,“誰…誰是你的小姐?你到底說不說啊?”
龐康站了起來“你那麽想知道的話那你就在這裏等著!”說著看了看時間“上班時間到了,我看也差不多了!”
徐舒婷眉頭一皺“什麽意思?”
龐康搖了搖頭“沒什麽啊!隻是順口說說,順便提醒你該上班了!”
“我今天就是不上班也想看看你在搞什麽東西!”說著徐舒婷四周看了看“怎麽沒看到邱總?”
龐康走到窗口往外麵看了看,夜班的人大部分都已經下班,回過身才說“隨你好了,做噩夢可別說是我害你的!邱金雄有事,叫我在這裏幫他…”說沒有說完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龐康拿起電話“喂!知道了,你們在哪?嗯,馬上來到廠門口,我下去接你們!”說完掛上手機,正想走出去,忽然回頭看了下徐舒婷“你不是真正的想知道那下麵的是什麽東西嗎?那就跟我來…”
徐舒婷想到一樓的東西就想象到下麵是一群死屍,隻是她不相信而已,要是廠裏死了人的話那麽今天就不可能那麽平靜。如果下麵的不是屍體的話那又是什麽?自己又不敢下去看,因為她還是怕,萬一真的是死屍那又怎麽辦?想到這裏急忙跟著龐康跑了下去!
龐康站在保安室的門口,吳海泉早已經下班去,上班的是一個微胖的中年人;大概五分鍾不到就有一男一女急匆匆的走到門口找保安,說是記著,想進來了解一下關於消失的死屍的事。龐康在此時走進保安室上前說道“不好意思,這件事不予采訪!”
說到這裏,徐舒婷也趕到了保安室!但是卻是站著不說話。
男子長得有些帥氣,二十六七左右,滿臉白淨,有些像小白臉的類型!看著龐康“我叫肖輝龍!她叫楊同蘭;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這件事,保安大哥,就請你幫幫忙吧!”看了眼徐舒婷,“表姐?你也在這裏啊?那就更好了,你讓他們給我們兩個進去吧!”
楊同蘭的臉額有些像瓜子臉,看樣子貌似有些像是二十四上下,有的人長著瓜子臉會不好看,但是這個叫楊同蘭的女孩換了其他臉型或許會更不好看;點了點頭“是啊!保安大哥,還有小肖的表姐請你讓我進去吧!”其實看到肖輝龍有個表姐在這裏,楊同蘭認為一定可以進入廠區的!但是…
龐康搖了搖頭“不管你們誰在這裏,我還是那句話,不予采訪,兩位請回!”
肖輝龍正想說什麽,但是正在此時,有四個男子又是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四人都是穿著一身的黑衣“我們是來領屍體的!”
龐康看了看對保安說道“跟我走到門口,不要讓他們兩個進來!”說著走了出去,保安點了點頭也跟上;龐康走到門口還沒修好的地方,把那四個人領了進來,而那兩個一男一女的記者也正想跟著進,龐康立即將兩人攔住“我說了不予采訪!保安攔住他們兩個!”
肖輝龍有些皺眉“好大的口氣,我要找你們的老板!”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楊同蘭微微的拉了拉肖輝龍;但是肖輝龍很不服氣的樣子“你一個小小的保安沒經過你們老板的允許就攔客人!我就是要向你老板告你!”
龐康回頭愣住“哈哈…那你告去啊!我就是不讓你進來怎麽樣?”
肖輝龍怒氣更勝的看著龐康“你叫什麽名字?我記住你了!”
龐康更是搖頭苦笑,然後轉過身向肖輝龍走了過來“我說這位肖同誌,我說不讓你進來你就說記住我,是什麽意思呢?是不是找個機會暴揍我一頓呢?”
肖輝龍握緊了拳頭,右手一拳向龐康打到,龐康看清肖輝龍的拳速,然後左手輕輕的抓住了肖輝龍的手腕,然後將肖輝龍的脈門扣住;肖輝龍身子一軟,險些跪倒在地。幸好有楊同蘭在旁邊扶著!
龐康冷冷的笑了笑“不怕告訴你,現在在這個公司能說話的就是我!”
徐舒婷急忙上前拉龐康“你幹什麽,不要傷人啊!他是我的表弟!”
龐康將肖輝龍放開“是你表弟又怎麽樣?是記者都不能進來”說著看著肖輝龍“我告訴你,在新聞界禁止這些事的傳播,我不讓你們進來的原因就是不想讓你們兩個被一些反封建組認為你們是瘋子!如果你非要知道什麽東西的話我可以讓你進來,但是你不能采訪,也不能登上報紙,不能做筆錄!”
徐舒婷急忙將肖輝龍扶起,“你也太霸道了吧?邱總說過這樣的規定了嗎?”
龐康冷冷的看著徐舒婷“我警告你,不要拿邱總壓我,難道你忘了我還是個副業老總,進不進現在就隨你們!如果我發現你們帶什麽影像、攝像之類的東西以及記事之類的東西進去的話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說完帶著那四個黑色衣服的男子向一樓的空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