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下山,傳授鎮宗之寶

茅草屋前已經擺放好了法壇,今天的陽光是如此的明媚,師傅早已盤坐在法壇之前,這大早上的師傅把我們召集來不知所謂何事,我們都是疑惑不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師傅如此匆忙叫我們來做什麽?

師傅看著我們疑惑的表情,終於開口了,“徒兒們,你們在為師門下已經學了近五年了,如今你們都學的差不多了,應該下山了!”一聽到這話,我們立即全部“撲通”跪倒在師傅的麵前。

“師傅,你是不是要趕我們下山啊?”小貝的眼角閃現了淚光,我們也紛紛的看向了師傅,可是他卻搖搖頭,“不,你們如今都學的差不多了,為師交不了你們什麽了,其餘的都要你們下山自己去曆練了?”

“師傅,可是我的九天玄女引還未成熟,你怎麽忍心叫我們下山?”小貝雙手抹著眼淚啜泣道,師傅將九天玄女印傳給了小貝,他是大師兄,這是茅山樂宗的規矩,而師傅將翻天印傳給了我,這翻天印本來是茅山天道派之物,後來偶然之間,師傅得到了它,加以改良之後就傳授給了我。

“無需多言,我知道你們的道術還不成熟,可是如果不下山,一直在山上,你們永遠都不會進步!”師傅站了起來,轉過身去,可是我還是聽到師傅細微的啜泣聲,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們的,可是為了我們,他必須這樣做。

師傅轉身啜泣了良久,才轉過身來,抬頭看著天對我們說道,“你們可知道我茅山樂宗的鎮山之寶,今日就傳授給你們。”師傅說完之後就走回了茅草屋,我們在原地疑惑了良久,難道師傅還有寶貝沒有留給我們?

師傅取來一隻黝黑的鐵匣子,這五年之中從未見他拿出來過,不過我隻覺得這鐵匣子之中傳出無窮盡的正氣來,師傅打開了鐵匣子,從中取出一塊青色的鎮壇木,隻是那鎮壇木跟其餘的不一樣,其餘的都是刻著符咒之類的,可是這塊鎮壇木上卻是刻著一條威武的青龍,猶如正在鎮壇木之中遊走一般,“蕭蕭,此乃青龍木,當年我茅山樂宗祖師在東方降服一條青龍,後來願意歸降,遂祖師將它鎮在鎮壇木之中,你可要好生的掌管!”

“是,謝師傅!”我磕了一個頭,雙手接過青龍木,一股強大的正氣在我的手中穿梭。

“多少,這麽多年,你也變得成熟了不少,今日賜你朱雀鈴!”師傅從鐵匣子之中取出一隻朱紅色的鈴,底部和普通的攝魂鈴沒有任何區別,可是那上部搖的把手卻猶如一隻展翅高飛的朱雀。

多少喜悅的接過了朱雀鈴,跪倒在地。

“小貝,你生性穩重,蕭蕭即使是你們之中的法師,可是你不可慣著他,這是玄武木魚,如今也傳授給你!”師傅拿過一個藍的木魚,木魚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烏龜盤旋在地上,中間插入的那根錘子的頭部是一個舌頭,盤旋蜿蜒在一根木棍之中。

“多謝師傅!”小貝接過了玄武木魚對著師傅叩拜。

“阿新,當年看來我沒看走眼,你資質不行,可是我看到你的努力,今日賜你一對白虎鈸。”師傅從鐵匣子之中取出一對銀白色的鈸,阿新也跪倒在地上接下了白虎鈸,那白虎鈸就是圓形的上麵匍匐著一隻銀白色的老虎。

“這可是我茅山樂宗的四大鎮宗法器,如今我將他們全部都傳授給了你們,你們的包裹我給你們安排好了,都在茅草屋之中,你們等下去取便是,為師該走了!”師傅說完之後,居然朝著前麵跑去。

我們捧著手中的法器,立即站起身來,想要去追趕師傅,可就在一溜煙的功夫,師傅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我們的麵前,我揉了揉眼睛,剛才難道是我們看錯了,我們一商量,還是決定聽從師傅的安排,走入茅草屋之中,果然有四個黝黑的鐵匣子留在裏麵,我們迫不及待的打開鐵匣子,我的鐵匣子裏麵正是七套法師的衣服,比起父親的可是更加的光彩奪人,而且還有一個旗幟,我知道那是搭在八仙桌上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下山吧!”小貝開口說話,事到如今我們也隻能讚同,背起屬於自己的箱子下了穹窿山,到達門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背影居然已經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可是他的頭發全部都已經花白了,那還是他麽?怎麽事過五年之後老的這麽快?他停靠在一輛奧迪a4轎車的一邊。

“爸,你怎麽了來了?”我衝了上去,對著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打起招呼來,他高興的回過頭來,他雖然滿頭的華發,可是臉上卻精神的很,看著我身邊的三位師兄問道,“想必你們就是蕭蕭的師兄吧?”

“嗯!”他們異口同聲的問道,父親好客的打開了車門,“走,上車,現在就到我家去!”我有些不敢相信,如此豪華的轎車居然是父親,我坐上了副駕駛,對著父親好奇的問道,“爸,你有錢了?”

“嗨,別提了,自從那次之後,我就轉行開了公司,沒想到讓我大賺了一筆!”父親笑著說道,沒想到才過了五年,發生的變化居然如此之大,父親都該行了,父親的白頭發肯定是母親造成的。

“你的三個師兄就住你家,反正我在新區那邊買了一套別墅,足夠你們四個人住了!”父親的這話讓我高興了起來,本來還以為回去肯定會被母親挨揍,可是如今可太好了,不用在回去了。

“對了,蕭蕭啊!今天我接到你吳叔的電話,今晚有場喪事,正好缺四個人,你們正好可以頂替上。”父親的話勾起了我們四個人的興趣,他接著說道,“要不這樣,我陪你們先去買點生活用品,下午讓我考考你們的本事!”父親說著發動了車子,猛地踩下了油門,朝著新區的鎮上開去,我們在超市裏麵買了很多的東西,吃過午飯之後,父親說是考考我們本事,就是為了吹牛罷了。

很快夜幕降臨,父親驅車帶著我們來到新區郊外的一個農村裏麵,別看是農村,都是小洋房,父親的車開入其中一家吵吵嚷嚷的人家之中,哭聲之中夾雜著說話聲,人人的腰間都係著白拚帶,我們下了車,吳叔和王叔都來的差不多了,還有一個穿著白布衣,看著也應該六十多歲了,應該是新添入的人。

“爸,何伯還有劉叔呢?”我對著父親問道,他長歎了一口氣,“歲月無情,就在你進入茅山樂宗之後的一年後就去世了,他們師兄弟幾個都相繼離世了!”他接著指著那個不認識的人問道,“這是你蔡叔!”

我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可是他正眼也沒看我一眼,走向了父親不服氣的問道,“師兄,你怎麽找這群小年輕來,他們懂什麽啊?”可是我們四個人不管他,全部從鐵匣子裏麵取出白布衣,穿在身上,靈堂早已布置妥當了,看著死者穿著的壽衣和發髻,應該是個女孩。

“等下你就知道了!”父親胸有成竹的對著蔡叔說道,看來事前的事情吳叔他們都已經準備就緒了,接著隻要超度就即可了,我將鐵匣子拿到正門裏那張八仙桌,朝北坐在太師椅上,那隻八仙桌就在靈堂的上方,正當我從鐵匣子裏麵拿出青龍木的時候,蔡叔的兩隻眼睛都發直了,我將鐵匣子裏麵的一座三清像放在八仙桌上,走到遺體的麵前,手中掏出一根紅線,將遺體的手指和三清相的頭連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