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一波已平,一波又起

“阿.....”女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過我對分寸把握的很準,並不會讓她魂飛魄散,隻會讓她失去害人的行動,大師兄走了過去,“我想其中必然是有些誤會!”

“沒什麽好說的,要殺便殺....”女鬼滿目猙獰的環視了我們一圈說道,這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此人正是天道師父,他身穿一身破爛道袍,手中還是拿著一瓶酒,看來是喝了個伶仃大醉。

“師父?”小豪兩眼閃爍著淚水跪倒在他的麵前,“師父你還活著?”

師父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何足道哉!”他歪歪扭扭的走了過來,眼睛還微微的閉著,嘴裏還嘟囔著,“我不是你師父......”

“他是你們的師父天道?”紅衣女鬼一下子疑惑的看著天道師父問道,大師兄點點頭,紅衣女鬼居然跪倒在地上,“仙長,求你替我化解怨氣,我之前冤枉你了!”

仙長?她怎麽稱呼師父為仙長?難道師父他真的成仙了?小豪跪倒在師父的麵前,“師父,你真的成仙了?”師父卻沒在看他一眼,“仙人又如何?還不如逍遙快活!”接著歪歪扭扭的走到紅衣女鬼的麵前,打了一個嗝,懶散的說道,“怨氣我不能提你化解,你還是找我那兩個徒兒吧!”說著縱身一躍跳到半空中,消失在我們的麵前。

“小豪,凡間的事我不能幹預太多,以後蕭蕭還勞煩你多多照顧!”從空中傳來了師父的聲音,久久的在我耳邊回**。紅衣女鬼帶著哀怨的目光看向了我們,我衝著多少遞了個神色,他會意的點點頭。

可是當他一模自己口袋裏的時候,瞬間露出了尷尬的冷汗,“我的法器忘在寢室樓裏麵了!”看著他的表情,我一下子鬱悶住了,“靠,還是讓我來吧!”我單手結印,嘴裏念到,“九天九天玄女真仙.........急急如律令!”剛念完,我猛的將手推了出去,一陣藍光直直的襲中了紅衣女鬼的身上。

她身上的黑色的氣息正在逐漸不斷的流出體外消散而去,看來這九天玄女印真的是見效了,大師兄一臉羨慕的看著我,“蕭蕭,不錯啊,師傅把九天玄女印都交給你了!”我長歎一口氣,這哪裏是師傅教給我的?這完全就是我自學的,多虧了昨天熬夜看師傅給我留下的那本書。

“多謝道長救命之恩,可是........”紅衣女鬼一下子跪倒在我的麵前,我知道他要說什麽,我急忙扶起了她,“我知道你要說擔心自己的罪孽深重,我有辦法!”我取出了口袋中的令牌,咬破右手的手指,將鮮血塗抹在令牌之上,將令牌貼在紅衣女鬼的身上。

那塊令牌散發出紅褐色的光芒,我的額頭也冒出了冷汗,剛才那滴鮮血可不是普通的鮮血,而是人體內的精血,而且配合我體內的陰氣,自然我的身體猶如在長跑一般,紅衣女鬼驚愕的看著我。

直到她的紅色外衣化成了白色,又跪倒在我的麵前,“原來.....原來你是陰間的鬼王!”說著千恩萬謝的看著我,大師兄和小貝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我,嘴裏喃喃的說道,“鬼王?這不可能吧?”

“好了,你且投胎去吧,剩餘的事情且交給我們!”我對著紅衣女鬼一揮手,可是她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看著我對我提醒道,“道長,那個人就在學校裏麵,有勞你們幫我找出來,替我兒子報仇!”

“嗯”我點點頭,女鬼一下子化作一道白氣消散在我們的麵前,隻剩下大師兄和小貝他們驚愕的眼神,我走過去用手在大師兄的麵前晃了晃,“大師兄?怎麽了?”

大師兄這才回過身來,滿臉欣慰的說道,“師傅當年是陰間的判官,如今蕭蕭你又是陰間的鬼王,看來光大我茅山天道派可是指日可待了!”就在大師兄剛說完的一瞬間,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傳遍了整座校園,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走,看來出事了!”大師兄警覺的衝我們遞了個神色,急匆匆的跑向警笛聲傳來的聲音,那兒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就是我們二號樓的隔壁,一號寢室樓,來到一號寢室樓的門口,隻看到寢室樓大門被兩個警察把著門。

透著門外根本看不清什麽,隻是看見其中的幾個警官正在拉黃線,大師兄走到兩個守門的警官麵前,“請問出了什麽事了?我是南京軍區的炮兵!”那兩個守門的警察還算客氣,“剛才我們接到了報警電話,說這兒出了人命的案子!”

“那我能進去看看麽?”大師兄說著就想往裏麵衝,可是守門的兩個警官將他攔在外麵,“對不起,你不能進,這是我們長官的命令!”我走過去拉了拉大師兄,“算了,大師兄,這是人家的職責,不要硬闖!”

“對對,那樣我們也難做,不過我可以替你們通報!”守門的警官客氣的說道,大師兄有些鬆散的回了一句,“茅山天道派大師兄小豪!”

“好,我這就給你去通報去!”守門的一個警察說完就直奔到裏麵而去,沒過幾分鍾,那警官就走了出來,“好,我們隊長叫你們進去,你們進去吧!”我們這才進入到其中,沒成想剛走入其中幾步,就有一陣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這麽濃厚的血腥味?難道是這寢室之中所有人都死了?一個人的話根本蔓延不到這種程度。

走到1014寢室的門口,隻見三四個警察正在忙碌著,看來出事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兒了,我們走入了寢室之中,果然還是桂隊長和我悅法衣,看著寢室內一塊已經染紅的布蓋在屍體的身上。

“慘不忍睹啊,這樣的死法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桂隊長對著悅法醫歎息了起來,我好奇的走到鮮紅的布麵前,掀開了那塊染紅的布,這場景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從小至今我都還未看到過如此慘的死亡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