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解救植物人
眾所周知,戚文遠是一個灑脫的人。老楊跟了他那個所謂的好鄰居講了來由之後,盡管他那個鄰居對老楊請來的“高人”報以質疑的眼光。但是,戚文遠絲毫沒有怯場。
這家主人姓趙,名字叫做趙慧德,一個頗具佛家禪理的名字。其實,趙慧德的老爸,就是一個虔誠的佛教信徒,也是一個才華橫溢的老師。趙慧德的女兒趙梅香,也是文藝工作者,大學畢業之後,一直在耨電台做編導工作。這飛來的橫禍,讓她在病**躺了快一年了。
趙家是一個書香門第,戚文遠剛踏進趙家門欄的時候,就已經深深地體會到了。趙家客廳裏,懸掛的不是古人的書法,就是潑墨山水畫。看上去古香古色,仿佛進入了知識的殿堂。
在這裏,順便提一下,趙梅香的名字也是大有來頭的。宋代大詩人王安石曾經寫過一首《梅花》,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梅香的名字,寓意就在這首詩中。
戚文遠見到這個梅香姑娘的時候,有些驚豔的感覺。這個女孩子大概有二十七八歲,長相還算清秀。緊閉著雙眼,躺在病**,就像童話故事裏麵,等待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一般。
梅香姑娘還沒有結婚,據說是去年在相親的路上,被一幢樓裏麵,擲出來的茶杯砸到腦門上,當場就昏迷不醒了。因為找不到元凶,梅香姑娘受傷的案子,還在法院裏麵。
戚文遠心中暗歎:誰叫你二十七八歲了還不結婚?早點結婚的話,也就不用去相親了,自然也就不會有這無妄之災了!
戚文遠這時在五十步笑百步,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有二十五六歲了,不是照樣沒結婚嘛!
“文藝青年傷不起啊!”
戚文遠歎了一口氣,從包裏拿出他早就已經準好的符咒。植物人屬於外傷導致,跟靈異作祟稍有不同。雖然同樣是昏迷不醒,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簡單一些的。起碼拉說,省去不不少繁瑣的法事儀式。
戚文遠讓趙慧德拿來一個茶杯和一雙筷子放在桌上,戚文遠拿出火柴把手中的這張符咒燃燒。在趙慧德疑慮的眼神中,和老楊期待的眼神中,戚文遠將浙江燃燒了一半的符咒,放進桌上的杯子裏。
戚文遠的這張符咒,就是化解植物人的。符咒在水杯裏燃燒殆盡之後,隻有絲絲青煙,繚繞著嫋嫋升起,彌散在眾人的眼前。
戚文遠看到符咒上的明火已經熄滅了,他拿起桌子角上的熱水瓶,向這個玻璃杯裏麵緩緩珠山多半杯水。然後,戚文遠拿起筷子,在水杯裏麵攪了一會。
那整團的黑灰,在戚文遠緩緩的攪拌之下,由大塊變成小塊,最後,全都變成了比指甲蓋還要小的碎塊,飄浮在水杯上麵。
戚文遠用手感受了一下水杯的熱度,但她感覺到水溫不是很燙,可以飲用的時候,端起水杯,凝視這**的睡美人梅香姑娘。
趙慧德顯然是看出來,戚文遠這是要給他女兒飲用的節奏。趙慧德一臉的疑慮,再怎麽說,他也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文化人。看到戚文遠用這麽複古的方法救治女兒,難免有些擔心。
趙慧德看了身旁的老友楊茂坤一眼,楊茂坤對他微微一笑,似乎在示意他放心的意思。趙慧德對戚文遠不了解,但是,對這個楊茂坤還是比較熟悉的。兩個人十幾年的朋友了,說莫逆之交,一點都不過分。現在,他看出來了,楊茂坤似乎對這個年輕人別出心裁的救治方法似乎十分有信心。
看到這裏,趙慧德稍微心安。他心中也在隱隱期待,希望這個年輕人的法子管用,能讓自己的女兒盡快蘇醒過來。
戚文遠輕輕地捏開趙梅香的嘴,讓她露出珍珠也似的貝齒。在上下牙齒隻見,就是她那深不可測的喉嚨。
戚文遠端起符水,輕輕地傾斜到趙梅香的嘴裏。符水到了趙梅香的嘴裏之後,順著喉嚨,慢慢地注入到了她的腹中。
趙蘭香完全飲完這杯水之後,戚文遠這才把空水杯放在身後的桌子上。這時候,趙梅香依舊和飲水之前的模樣一般無二。趙慧德有些心焦,他又望了楊茂坤一眼。他看到,楊茂坤正在全神貫注地凝視著戚文遠的動作。於是,他也知道強壓著心中的不安,繼續觀察下去了。
戚文遠不慌不忙,伸手從身上的挎包裏麵,又摸出了一張符咒。這是一張定魂符,因為趙梅香雖然有靈魂。但是,因為受傷的原因,靈魂與肉體聯係不上了。就像是一個家用電路一般,從中間斷開了鏈接,導致燈泡不亮。要想使燈泡重新發光,隻有把斷開的鏈接重新接好。而戚文遠手中的這張定魂符,就相當於鏈接電路的那個焊接點。
戚文遠把符咒貼在趙梅香額頭的那一刹那,奇跡發生了。昏迷半年之久的趙梅香,呻/吟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她的臉色因為長期臥床而憔悴,但是,她的一雙水眸,卻在泛著靈動的光芒。
趙梅香睜眼之後,首先映入眼眶的,是一個麵帶微笑的年輕男子。她心中吃了一驚,正好看到站在病床前,一臉激動的父親。
“老爸……”趙梅香心裏也是非常的激動,她的虛弱地叫了一聲。
“梅子……”
趙慧德趕緊坐到床頭前,豆大的熱淚,滾出了他的眼眶。女兒的蘇醒,使他的心情萬分激動,完全不顧什麽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屁話了。這個老男人膝下隻有這麽一個女兒,女兒就是他的命/根。女兒的醒來,他壓抑了半年的沉重心情,總算是這這熱淚中,釋放了出來。
戚文遠非常有眼色地站了起來,他看到這母女相認,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自己這番來,總算是沒有辜負老楊。
老楊也在一旁看著趙家父女,戚文遠看著老楊,微笑著緩緩說道:“楊叔,現在病人也醒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趙慧德聽到戚文遠要走,趕緊站起來,一臉誠摯地說道:“年輕人,別著急走啊,我還沒感謝你呢!”
戚文遠知道,這次注定是一閉賠本買賣,不如索性光棍些。他大大方方地說道:“叔叔,別提什麽謝不謝的了,幫楊叔的忙,是我應該的。”
戚文遠這麽一來,把天大的人情送到了老楊的頭上。老楊前幾年欠了趙慧德的人情,給他錢也不要。正好趁此機會,請戚文遠治好了他的女兒,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個心願。
老楊聽了戚文遠的話,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趙慧德這是急忙對老楊說道:“茂坤啊,你倒是讓這位小兄弟多待一會兒啊!”
老楊說道:“老趙,你別急啊!這位文遠小侄跑不了,他就是我飯店隔壁朋友的一個親戚,我們幾乎每天見麵。你要是想謝他的話,過幾天梅子好了,你們一起來我店裏,我帶你們找他。”
聽到老楊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趙慧德也是無可奈何,隻好起身把執意要走的戚文遠和老楊送出家門。在戚文遠向外走的時候,屋裏一雙美麗動人的雙眼,一直在含情脈脈地望著他離去。
望著戚文遠離去的,自然就是那位剛剛蘇醒的編導趙梅香姑娘。這姑娘不愧是傑出的文藝青年,在很多年之後,她在一家著名的雜誌社報刊上,發表了一首小詩。詩的內容是這樣的:
“就是他,那最玄妙的,用他隱晦的觸摸使我蘇醒。他把靈符放在我的眼上,輕輕地在我的心弦上彈奏著各種歡快的曲調。
就是他,用五彩繽紛的色絲,編織起環境的披紗。他的手指從衣褶中外露,在他的觸摸之下,我忘卻了自己。
時光如梭,他那嘴角勾起淺淺的微笑,像春天裏綻放的桃花,永遠**漾在我的心上。”
後來,這首詩在報刊上刊登之後,在年輕人中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很多人紛紛猜測,這位美麗的女詩人,這首詩到底對誰寄托了相思。
後來,也有一些網民讀者,說趙梅香的這首詩,幾乎和印度大詩人泰戈爾寫的一首詩同出一轍,對她進行了百般攻擊。奇怪的是,趙梅香一直對此保持緘默。這是後話,姑且不提。
戚文遠和老楊重新回到邱元化的店裏之後,發現邱元化正坐在那裏興致勃勃地玩著手機遊戲。戚文遠湊過去一看,發現邱叔玩得這個遊戲,是一個叫做“水果忍者”的遊戲。
水果忍者前幾年挺火的,流行的東西,往往總是那麽幾年,水果忍者也不例外。現在雖然說這款遊戲有些過氣了,邱元化現在是閑的蛋疼,玩著打發時間的。
邱元化看到戚文遠和老楊回來之後,遊戲也不玩了,纏著老楊和戚文遠跟他講述去救治那個昏迷不醒姑娘的事情。
戚文遠那款落後很多年的山寨手機,什麽遊戲都不能玩。他看到邱叔不玩遊戲了,戚文遠對這款遊戲來了興趣。他把講述事情的任務推給了老楊,自己坐在那裏津津有味地玩起了遊戲。
老楊架不住邱元化的軟磨硬泡,隻好坐在邱元化跟前,講起了戚文遠方才用靈符,奇跡般喚醒昏迷半年之久植物人事情。老楊一邊講著,他的眼睛瞥到在旁玩得不亦樂乎的戚文遠,眼中神光一閃,微微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