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在我的身體裏居然藏著一隻手確切的說,那就好像是一個人要從我的身體裏探出頭來。

我皺著眉頭,臉上已經滿是驚恐。

因為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遭遇到這樣奇怪的事情,我正正的看著麵前的鬼差,他就仿佛根本沒有看到我身上所展現出來的這種異象。

此時此刻他的樣子多多少少都讓我感覺有些意外,不過緊接著,他就是冷哼了一聲。

然後一把抓住從我胸膛裏探出的那隻手,然後狠狠的一拉,緊接著那黑色的火焰就蔓延到了這個家夥的身上。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從我身體裏爬出來的這個家夥,居然是一個已經快要變成了一副骷髏架子的屍體。

而就在這東西才剛剛離開我的身體之後,我才感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因為這種感覺實在不太好。

尤其是當我還親自目睹了這一幕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都好像出了問題。

此時此刻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掙紮,就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知道該如何打算。

在這一瞬間我不知道還有什麽事情能夠幫得了我。

但是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這一瞬間無論是白天龍還是小鈴鐺,他們兩個都是異常驚訝的望著我。

但實際上讓他們驚訝的人是那個鬼差。

“陰魂離體,看來你的問題不會太大。”

白天龍終於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而此時此刻那女人也已經安靜了下來。

眼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沒有多說什麽,相反此時此刻我們卻是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眼前這問題總算是解決了,隻不過我們不知道的是這白蓮教到底還有沒有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設置下什麽後手?

不過此時此刻的女人的樣子也轉好了很多。

就好像在這一瞬間這個女人早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特殊的變化。

這女人就仿佛是在這一刻終於清醒了一樣,她愣愣的看了我一眼:“怎麽回事,你的身體裏怎麽藏著這樣的怪物?難道你跟那些家夥是一夥的嗎?”

我顧不得管,被那鬼差拉出來的陰邪之物,此時此刻我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這個女人。

她能夠這麽說,就說明在這一刻他早就已經有了特殊的感應,她的樣子就好像之前見過這樣一幕一樣,此時此刻我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意外。

眼見著這樣一幕,我直接問:“還在哪裏看到過這樣的手段?”

那女人似乎是仔細的回想了一番,然後才開口。

“我從一個老頭的身上看到過這種情況,隻不過他體內的那東西並不是被人拉出來的,而是自己出來的,他就好像是一個怪物一樣。”

女人越說越驚恐,甚至在此時此刻已經抱著腦袋好像不想再說下去了,也不想再回憶起之前恐怖的一幕。

“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記不清了,千千萬萬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再去回想那些事情。”

到這裏的時候,小鈴鐺快步走了過來。

“算了,她都已經這副樣子了,就不要再逼問她了。”現在小鈴鐺是背對著這個女人,我卻一直都很警惕,因為之前的事情無緣無故就讓我著了一道。

我怎麽可能不小心一些。

講到這裏的時候,我直接就是冷哼了一聲。

因為此時,我發現這女人居然想嚐試著朝小鈴鐺發動攻擊。

我不知道她還有什麽樣的手段,是現在小鈴鐺可是完全不設防的狀態。

眼見著這一幕,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一把就抱住了小鈴鐺,然後把她狠狠的甩在一邊。

而此時那個女人的一隻手也直接抓住了我的脖子。

之前我們雖然發現這女人的身上有一些特殊的禁製,但是我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在我們剛剛的一番手段之下,居然沒有克製住這個女人,而且現在她居然還要攻擊人。

眼見著這一幕,白天龍也是嚇了一跳,他趕緊跑到一邊去查,看小鈴鐺的身體有沒有問題。

而鬼差和杏花卻是在第一時間朝我撲了過來,因為我現在已經被那個女人治住。

隻不過此時這女人的聲音卻多多少少讓我有些意外,因為在這一瞬間,這女人已經開始不停的說著:“敢壞我們的好事,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

她說話時候帶著一種極其淩厲的語氣,我一下子就聽出了這其中的不對勁兒。

因為我能夠一語就聽出來,在這一瞬間,這女人的語氣跟之前撐著紅傘的女人的語氣相同。

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我冷哼了一聲。

“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我忽然一把緊緊的抓住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知道無論如何都必須讓眼前這個女人就範,才能夠讓我們有機會擺脫眼下的這種掙紮。

這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我麵前的這兩個孩子的母親全都給控製住。

眼見著這樣一幕,心裏麵猛的沉了一下。

是此時此刻,我已經用出了一種特殊的手段來控製眼前這個女人。

這準確的說是用我在古書裏麵所找到的手段,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控製住,且把她體內這個曾經撐著紅傘出現的女子給驅逐出去。

這種方法叫一心化三環。

其實所謂的三觀就是人的三魂。

這女人之所以能夠在這個狀態之下被人控製住,就是因為她已經丟了一魂,而那一魂也被這個曾經撐著紅傘的女子給控製住。

所以此時此刻我用出這樣的手段來並不算是違背了本心,而且這種手段算得上是一種投機取巧的手段,並且能夠把這女人丟掉的魂魄給找回來。

所謂的一心就是這女人的一個念頭。

在我抓住這女人雙手的時候,我就直接用出了這樣的手段。

在我麵前所出現的這個女人,這一瞬間已經產生了一些特殊的變化。

而我就像走入了一個記憶迷宮一樣,我一直都在這女人的記憶裏穿梭,我要尋找到那個可以讓我施展出這種手段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