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站在我的旁邊,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藏在這裏,而其中的一個人已經開口:“不行,如果真的被這小子壞了祭壇的事情的話,恐怕我們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樣吧,你去集團的方向,如果發現這小子就千萬別留下活口,我順著這條路走出去看看這小子是不是順著這出口逃出去了?”
這兩人說完話之後就開始直接移動了起來,而我卻聽到了祭壇的事情,按照我的想法。
這應該是白蓮教一個極其重要的地方,要不然的話他們不會這樣氣勢洶洶把這地方給單獨列出來。
此時此刻看他們如此緊張,想必這地方肯定是他們的重要之所。
講到這裏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準備從這裏離開,如果他們兩個人分開,我倒是有機會對付其中一個,至少我還能夠動用雷法。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動作,此時此刻無論這些家夥到底想利用什麽手段對付我,都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這一瞬間,我的所有想法都已經湧現在心頭。
可就在此時,我的心裏卻忽然升起了一種感應。
一種跟杏花的感應也是跟那九尾妖狐的感應。
感應讓我猛的一驚,隻不過是這種感應一閃而逝。
不過就算是這簡短的感應,也就讓我能夠確定杏花還有九尾狐,他們肯定是被困在了這裏。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猶豫就已經從這青銅獸頭裏麵做了出來,我能夠判斷的出來,剛剛那個所說的積炭應該是在右邊的方向,我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朝著右邊走了過去,而當我朝著這邊走的時候,我發現心裏的那種感應居然又強烈了幾分。
我沒有任何的猶豫快步的朝著這個地方走,我想肯定這裏就藏著這些家夥的秘密。
而杏花和九尾狐肯定也在這個方向。
我沒有任何的猶豫,一步跨過去之後才發現,在我麵前所出現的根本就是一個又一個看起來極其特殊的存在,或者說是,在我們以前所出現,一盞又一盞蠟燭!
隻不過這蠟燭實在是太過詭異,因為他們都是插在白森森的人頭骨裏麵。
似乎是為了故意完成某種祭祀活動,又好像是特意的用這種方式來掩人耳目。
我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其他的想法,隻想快點過去,隻不過我才剛剛邁出一步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一陣嗡鳴聲。
就好像有數不清的蟲子正在振動著翅膀,而當我猛地回頭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跟上了黑瑤瑤的一群蟲子。
他們都在半空之中飛舞著眼,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我根本不敢有任何的猶豫。
直接一步就開始往前跑。
而這些家夥將我的速度這麽快直接就衝了上來,如果不是在關鍵的時刻我發現了這一點,恐怕還沒有辦法從這裏抽身出去。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已經被幾隻蟲子釘在了身上,他們就好像長著巨大的牙齒。
在我身上隻是輕輕一落就能撕下我一小塊肉。
可是架不住他們這數量實在太多,扭過頭去,無奈之下隻能動用雷法。
隨著我的雷法湧動。
在這一瞬間,無數的蟲子被我電的直接落在了地麵之上。
此時此刻,我才看出來原來這些蟲子都是在那骷髏的嘴裏鑽出來的,這個就好像是它們的巢穴一般,甚至這些蟲子已經越聚越多。
我知道這件事情要想解決,肯定沒有那麽容易。
在眼下這種局麵,我也隻能勉強動用雷法去對抗這些家夥,要讓我真的解決掉這些家夥,我恐怕還真的沒什麽好的辦法。
講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開始在自己的腦海裏搜索,能夠解決這些蟲子的方式。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不停往前移動並且在想辦法的同時,我的眼前的光芒居然變得猛的一陣昏黃。
好像踏入了另外一番境地一樣。
而就在這一刻,那些蟲子根本不敢躍進這昏黃的光芒之中,半分,就好像他們是有領地限製的,那些蟲子聚集在外麵,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而見到這一幕,我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本來我還以為這些蟲子會無休止的追著我,不過下一秒我就是愣住了。
因為此時在我麵前所出現的居然是一條條的小蛇,這些東西也是從了骷髏的嘴裏鑽出來的,隻不過這兩個地方的光芒不太一樣。
前麵是那明晃晃的光芒,到了這裏變成了昏黃色,似乎是某種提示。
或者說是標記領地的方式,我眯著眼睛看著,不停朝我吐著信子,五彩斑斕的毒舌。
我直接往後退了一步,緊緊的貼在這黃色光芒的邊緣上。
雖然我知道身後就是那些會吃人的蟲子,但是跟那些蟲子相比,我覺著這些毒蛇應該才更可怕。
這些家夥一步步的朝我過來,他們大小不一有的身形龐大,有的身形瘦弱。
眼看著這一幕的時候,我眯起了眼睛,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隻不過在這一瞬間,能夠清晰的看到,有那麽一條全身雪白的蛇一直都在後麵,它似乎是在指揮著這些其他的毒蛇一樣。
我眯起了眼睛,如果被這些東西纏在身上,我肯定沒辦法脫身圍巾之際,隻有先嚐試著把那條白蛇給斬斷。
隻要能夠把那白蛇斬斷,我也就能夠嚐試著看看能不能解決掉其他的這些家夥。
想到這裏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運起了自己的雷法,不過就在我的雷法剛剛運起的一瞬間,這些毒蛇就朝我撲了過來,無奈之下我隻能憑借著這雷法去驅趕眼前的這些毒蛇。
他們似乎並不是特別的懼怕我的雷法,每一次當他們被我的雷法掀翻之後,都會重新聚攏起來,再次超過發動攻擊。
如果再這麽耗下去的話,我肯定會被他們活活的耗死,這一路上,無論是我的體力還是精神,都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
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