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走出去的一瞬間,我感覺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變了,或者說在我這個小店裏麵氣溫都已經平空的下降了不少,我看了一眼麵前出現了這個家夥,在如此天氣之下,他居然身上穿了一件棉衣。

而且進來的時候腦袋上還戴著一個大棉帽子,顯然是不太正常。

不過我並沒有多問什麽,反而是看著眼前這個家夥問道:“請問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

可是就在我這句話剛剛說完,這家夥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盒子來,這盒子明明就是一個骨灰盒。

他把這骨灰盒直接就放在了桌麵上,然後對我說道:“我聽說你知道很多關於死人的事情,也知道怎麽給死人看,向更能了解他們生前的心願,不如你就幫我看一看這個死鬼到底有什麽生前的心願沒了,還有他的遺產都藏在了哪裏。”

這家夥說完話的時候,居然就直接從口袋裏摸出一杆旱煙,然後直接當著我們的麵點燃一口一口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微微一愣,我不知道這家夥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正看不出來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曆,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他就是來找茬的。

因為來我這裏的基本都沒有一個活人,而他直接拿著骨灰盒來找我,這很明顯就能夠看得出來他是來者不善。

眼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我本想還說些什麽,但是此時此刻一句話卻直接咽回了嘴裏,因為此時我發現這家夥已經把他骨灰盒打開了。

骨灰盒在裏麵藏著的不是別的東西,隻是一具幹枯的骨頭。

眼看著這一幕我愣了一下,誰也不會把骨頭放在骨灰盒裏麵,而且看這個樣子,這句骨頭應該不是個成人的骨頭。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的骨灰盒,然後才說:“你究竟是什麽意思啊?我這裏可從不給活人看,像你現在這樣的舉動讓我感覺到自己被冒犯了,而且你直接提著一個骨灰盒來找我,這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合規矩。”

可是這家夥似乎並不想聽我說的這些話,他直接一拍桌子然後猛的站了起來,用手中的煙杆直接指著我。

“老子讓你看你就給我看,廢什麽話,如果你再廢話的話,小心我把你這裏直接給砸掉。”

而這個時候無論是白天龍還是那老者都已經躲到了一旁,很明顯他們不想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來。

眼看著這樣一幕,我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因為在我看來這事情實在是太過無理取鬧,而他們還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我硬著頭皮看著這家夥。

“你拿了一節活人的骨頭來讓我算命,這個從來沒有這個接力,如果你真想找麻煩的話,不如就請你出去,我這裏可不歡迎你。”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你就直接調動起鬼差過來,我想用鬼差嚇唬嚇唬這個家夥,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這家夥非但不怕鬼差相反他直接冷哼了一聲。

嘴裏麵猛的就噴出一口煙霧來,隨著這口煙霧在我的房間裏麵彌漫鬼,差猛的就躲到了一旁,似乎很怕這種煙味兒。

我倒是沒有想到這鬼差會如此懼怕眼前這個奇怪的家夥,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什麽問題,我直接抬愛而起,然後指家夥:“我看就是來找麻煩,既然如此的話,我也犯不著跟你客氣,咱們就動手試試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我手上直接運起了雷法,本來我是不想在這裏跟人動手的,但是此時這家夥逼的實在太緊。

而且看現在這個架勢,他顯然是不準備跟我善罷甘休。

所以我也就想著給他來個魚死網破,大不了我們看一看到底誰更厲害好了。

就在這一瞬間,這家夥哈哈一笑,然後伸手把那骨頭甩到我的麵前。

“想讓你手底下的這些小東西還跟我動手,隻怕還差了一點,不如讓那個老家夥過來跟我過過招。”他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老者的身上。

聽到這種近乎挑釁的話,那老者早就已經忍受不住他一步就跨了出來。

“我倒是從來沒見到如此囂張,小輩居然指名點姓要跟我動手,那老夫就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厲害。”

兩個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就動起了手來,眼看著這樣一幕,我本想阻止,但是他們兩個人的交手速度實在是太快,無論是老者還是這個身上穿著棉衣的家夥,手段都非常人可比。

就好像是兩個武林高手一樣,他們在房間內不停的掀起一股股的風浪,但是我確實隻能在一旁看著,我根本插不上手也沒辦法插手,而白天龍則是好像很有興致。

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我們都不再說話了,此時此刻我能感覺得出來,在我麵前所出現的這個家夥,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

他好像是來找麻煩的,但是卻不肯對我直接動手,反而挑了一個我們之中最難纏的老者,直接動起手來,這都是我意料不到的事情,不過眼看著這種場麵,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麽好解決。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目的,此時此刻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終於兩個人的交手停了下來,老者都是沒有一丁點兒的氣喘,隻是站在原地,而那個身上穿著棉衣的家夥卻是氣喘籲籲,汗出如家。

但是他卻好像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其他想法,隻是看著眼前的這個老者冷風一聲:“有什麽了不起,不過是仗著自己多活了幾年,你且試一試我這招。”

他這句話說完之後,已經把身上的棉衣褪去。

看著這樣你問我本想出言提醒老者小心,但是此時我發現這家夥的身上聞著巨頭張牙舞爪的龍。

而此時此刻隨著他的動作,他身上的那條龍好像是活了,過來眼前的這一幕,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也仿佛是記憶之中出現了一些斷層,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具體在什麽地方看到過這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