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並沒有離開這老者身旁片刻,所以此時此刻有這樣的情況發生,讓我多多少少都感覺有些意外。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為什麽,但是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在這一刻,我所有的心思都已經是落在了心底。
我本想把這些事情全都給解決掉,但是看現在這樣一幕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我直接運起了雷法,手中的雷電開始不停的朝著半空之中蔓延。
看著這種變化的時候,我本想直接說些什麽,但是此時此刻我張不開嘴了。
因為就在這一瞬間,我感覺那種被禁錮的感覺已經蔓延到了我的嘴上,我甚至想要張嘴的那一瞬間,就好像有什麽特殊的物質,直接鑽進了我的嘴裏一樣。
沒有辦法再開口說出任何的話,我隻能愣愣的看著旁邊,白天龍和曲某人似乎對此沒有任何的辦法。
隻是在這一瞬間那個大辮子鬼已經開始一步步的接近我們,他的嘴裏不停發出一陣陣陰寒的笑聲。
而在他的背上,看起來極其短壽的小孩在這一瞬間也終於跳到了地上。
似乎早就已經知道這一切的變化,而且在這一刻他在真的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來,剛剛我們被困住的這種手段就是這個小孩施展出來的,隻不過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直接掰斷了自己的手指,然後扔在我們的身上。
他讓我們真正站在這裏僵直住,根本沒有辦法出現任何移動的方式,就是因為這些手指。
眼看著麵前的這一幕,我知道這事情絕對不能再拖下去,我不停的累計著雷法,我想隻要雷法足夠強悍,肯定能夠破開,這些家夥對我們的禁錮。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無論我怎麽施展積壓雷法都沒有辦法破,開這種如同是牢籠一樣的封鎖辦法。
就在這一瞬間,我本想再去考慮其他的辦法的時候,忽然那老者出現了,他這一次的出現跟之前完全不同,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破出了無數道口子。
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是微微一愣,我們既能夠感到高興,因為這老者在最後關頭還是出現了,但是與此同時我們也並沒有把握這家夥現在這副樣子很明顯是之前遭受了什麽特殊的事情,而且在這種情況之下,這事情顯然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似乎剛剛經曆了一場惡鬥,在這種情況下他又如何能使這個鬼王還有那個小孩的對手。
就在我們想到這裏的時候,這老者已經不知道從哪裏呀伸手,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道道熒光閃閃的粉末直接就落在了我們的身上,我們幾個人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隻感覺身上的那種特殊禁錮變得鬆弛了下去。
眼見著這一幕的變化的時候,心裏就是一陣興奮,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問題已經被老者給解決了,那麽接下來就是我們對付這個鬼王了。
當然還有那個小孩。
隻是就在此刻,那個鬼王居然猛地從嘴裏吐出一股黑色的煙霧來,隨著他吐出的這些黑色煙霧,周圍開始變得霧氣糟糟。
就仿佛在這一刻他的這一口氣息已經影響了周圍的天氣,而眼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隻能通過不停的叫喚來確定彼此的位置。
不知為何我們一直都得不到那個老者的回應,他似乎並沒有辦法喊出像我們一樣的聲音,也似乎是忽然之間就銷聲匿跡了。
感受到這一點的同時,我就在心裏有些不太確實的猜想。
這個鬼王還有那個小孩,一定還有其他的幫手,要不然不會讓這老者如此的別扭。
且還讓他受了這麽重的傷,眼下這種事情恐怕想要解決的話,還得找出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那些家夥才行,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直接就是一步跨了出去。
不過就在我移動這的一瞬間,我發現自己麵前的這些霧氣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
而且這凝重的霧氣居然開始流動了,在這一刻我似乎被完全的隔絕,而時不時的我隻能聽到那個小孩,還有那鬼王陰測測的笑聲,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聲音響起。
我猛的就是愣住了,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居然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但是我能夠確定的是,現在我直接被單獨的隔離了起來,而且這種方式還已經讓我找不到其他幾個人。
本來興化和鬼差就已經陷入到了那種特殊的境地之中,他們再沒有辦法幫我,而在這一刻無論是老者還是那白天龍或者是那驅魔人,也都沒有辦法幫助我。
這一刻我隻能靠自己,而我手中的雷法似乎也被這霧氣所影響,根本就沒有辦法凝聚起來。
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非同尋常,但是我也明白,如果真的任由這件事情胡鬧下去的話,恐怕到最後我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一副什麽樣子。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就準備把陰陽雙魚陣打開。
畢竟這是我唯一能夠抗衡這些家夥的根本,我想之前的老者既然能夠被人攻擊或者是他會陷入到那種特殊的井底之中,肯定跟著陰陽術與真有關係。
所以呀,我也決定,在這個時候以身犯險,畢竟我不能這樣束手待斃,我隻有把所有的事情都考慮清楚,並且能夠探究到這件事情的根本才能夠很好的解決我們眼前的麻煩。
或者說是保住我自己的一條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得去幫助白天龍他們。
雖然我也不確定他們到底有沒有辦法脫身,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是我現在應該做的。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已經直接運起了陣法,而此時此刻那些霧氣似乎是想要刻意的跟我作對,他們一直都在擾亂著我的心神,也在擾亂著我的陣法。
霧氣之中不停的鑽出一張又一張的人臉,就是為了幹擾我。
但是我確實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