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麽說的時候,男人閑時一浪,緊接著他就起身帶我走到了外麵,這年輕人已經被放置在了沙發上,反正一時半會會兒他也醒不了。
索性我就不去理會這家夥,而且我能夠感覺到的是,這家人家似乎還有一些特殊的秘密,沒有告訴我。
終於,我跟這個男人在他們別墅的院子裏麵看到了,一顆長得還算是完好的發財樹。
隻不過這樹的葉子多少有點墨綠色的樣子。
如果不是從近處觀察也發掘不了什麽異常。
但是要仔細看的話,上麵就有一些如同跟他兒子身上一樣的黑色紋路。
我就好像瞬間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直接就盯著這盆花仔細的觀看,和發財樹跟正常的發財樹並沒有什麽區別,除了這些黑色的紋路之外。
甚至在這上麵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陰迷之氣。
就仿佛是再正常不過的一盤花,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感覺這盆花上也是不對勁兒。
因為這裏是外麵,現在的陽光還很刺眼,所以此時此刻無論杏花有多麽深的道行,都沒有辦法直接出來。
看了一下天空這種太陽光直射之下,安說這個話應該上麵沒有這麽多陰糜的氣息。
但是此時此刻,這盆花無比的招搖,就仿佛在向我顯示著自己到底有多麽強悍。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這個中年男人,我才開口說道:“現在我們合力把這盆花給搬進去。”
這番話實在太過去了,我自己一個人肯定沒有這個實力將這盆花搬走,但是我看了一眼旁邊的中年男人之後,發現他並沒有這個意思,甚至都不想伸手。
微微一愣,皺著眉頭看著他。
“怎麽,你不想查看這盆花,跟你家兒子到底有什麽關係了嗎?”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表情才微微一變。
“想倒是想,隻不過大師這盆花下麵壓著一些東西,我怕你會反感。”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是緊緊的鎖著眉頭,我不知道這家夥說的是什麽事情,但是聽到他的這句話,我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
在我逼視之下,這家夥終於趕了過來,直接跟我抬起了這盆花。
我就在這盆花抬起來之後,我才發現這盆花不知道怎麽的根莖似乎已經長到了泥土裏麵。
一般情況之下花盆之中都會有一個排水口,但是這排水口根本不會讓這根莖直接鑽過這花盆。
而且這盆花應該他們養的時間不久,按理說根本不可能長到泥土裏麵。
正在我疑惑著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猛的一用力之後,鼻子裏就是猛的鑽進一股腐臭的味道。
我本來是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的,但是當我看清楚這下麵的東西之後,我就知道為什麽這朵花在這陽光之下,居然還能夠活得這麽好。
這下麵居然買了一個寵物狗的屍體。
看著那已經腐爛的皮肉,再加上那零零散散的骨頭,我猛地就鬆開了手。
這盆花瞬間就落在了地上。
我指著那地方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他肯定是知道這事情的,如果他要不知道這事情,根本不可能在剛才有那種閃躲的表現。
聽我這麽一問,他終於有些為難的開了口:“之前我兒子的狗,知道什麽原因就死了,而為了讓我兒子不那麽傷心,我們才偷偷的把這隻狗給處理了,想著反正這狗也已經死了,幹脆就埋在這花盆下麵。”
“這樣既能瞞過我兒子的眼睛,也能讓這盆花長得好一點。”
我聽到他的這句話,就是冷哼了一聲。
這家夥肯定還有事情沒有說出來,怎麽可能那麽簡單。
地方埋下去的這個寵物狗很明顯是一隻大型犬,而且肯定是有什麽人特殊指點過才讓他們把這狗埋在這裏的,要不然這盆花不至於會長出這個樣子。
“仔細說說吧,你肯定還有事情瞞著我,如果不把這些事情說出來的話,我是不會再幫你們家了。”
我直接抱著肩膀看著這個中年人,而就在這一瞬間我又聽到房間裏麵一陣吵鬧的聲音。
那個年輕人似乎醒了過來,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按照我的預想,這家夥根本不可能這麽快就蘇醒過來。
但是很明顯,這家夥不僅是醒了,還在房間裏麵不停的打砸著東西。
我心中猛然一凜,這種感覺就仿佛是有人生怕我發現什麽,然後故意想要調虎離山。
“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不僅僅是關係到你們家人了,你實話告訴你,在你兒子那個院子裏有一個鬼屋,一直纏著你兒子,隻要再給他一些時日就會成長起來,到時候事情就大了,無論是什麽人物都不一定能夠壓製的住著家。”
“而這為禍一方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們家。”
我直截了當的把事情說出來,雖然有些誇張,但是我這麽說才能給他們壓力,讓他們把藏在心裏的秘密說出來。
就在我這句話,剛剛說完之後,這中年人終於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實不相瞞,之前我們也找人幫我們看過,而且這人不止一次的來過我們家,最後他說我兒子被什麽東西給糾纏上了,隻有一命抵一命,所以我們才不得不把這寵物狗給打死,然後再埋在院子裏。”
“按照那人的說法,這種方式隻能夠一命抵一命,隻要這發財樹開花,也就能夠救我兒子的命了。”
我現在才算是明白,這中年男人到底隱瞞的是什麽事情,他根本就是怕我不再繼續給他們家檢查這些事情,所以才會瞞著我我們之前找過熙然看過的事情。
我冷哼了一聲。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個幫他們出主意的人應該就是當初給他們看風水的那個先生,這家夥是在一步一步的進行著自己的計劃。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已經準備收網了,很顯然那個後院的東西應該已經快要被煉製成功,而且看現在這種局麵,這家夥應該已經初見成效。
不過,正所謂機會隻在一線。
我忍著惡心,查看了一下那具狗的屍體才問:“這隻狗是什麽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