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我的麵前好像多出了無數把雨傘。
看到這一幕,我也是猛地回過神來。
因為我知道在這一瞬間這家夥所用出來的手段,根本就不是我能夠想象得到的。
這已經不能夠簡單的用手段來形容了,因為此時此刻,這家夥使用出來的手段一時之間讓我有些眼花繚亂,我甚至都感覺自己有些神魂顛倒。
而就在此時,那些陰煞之氣已經如同鎖鏈一樣從那個雨傘之中蔓延出來,甚至如同是繩索把我們籠罩的。
自從知道了那股書裏麵所記載的手段之後,我此時對這種手段也是極其的忌憚。
所謂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沒有,女人的手段根本就不是我抗衡得了的。
我直接就是緊緊的盯著這個女人:“閣下的意思,到底是要我做什麽?”
我自然不可能真的讓這個女人對王虎還有杏花出手。
她隻是對我微微一笑,伸手之間那些紅色的雨傘全都消失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你小子也算得上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用一隻手輕輕的托著腮,然後就坐在了我的麵前,對我頗有興趣。
“其實本來我們也不想跟趙老爺子的孫子結怨,隻不過這次的事情是你先動的手,所以我們不得不派人來跟你談一談。”她說的極其輕鬆。
他說的趙老爺子,就是我的爺爺。
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因為我知道,她既然知道我爺爺,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找我的麻煩,那就說明她根本就不怕我爺爺。
“你們白蓮教倒是多多少少讓有些出人意料,畢竟就算是談判的話,也沒見著誰來帶著刀子談判。”
我直言不諱的指了指地上的那兩把匕首。
我說的是事實,我不是這兩個家夥,直接要對我們動手直接掏出刀子的話,我也不可能用這樣的手段去應對他們。
不過這女人確實冷哼了一聲。
“既然你不喜歡跟這些臭男人談,那麽就跟我談吧。”
她忽然湊近了我,我隻感覺一股特殊的香味兒直接在我的鼻腔裏綻放開來,緊接著直衝我的大腦。
我在這一刻居然有一些迷亂。
我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但是,下一秒我就機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看來,閣下是想悄無聲息的對我用了一些手段。”我直接對著眼前這個女人說道。
在那個寒戰是因為之前杏花朝我的身體裏注入了一股陰煞之氣。
是因為這樣一股陰煞之氣,他讓我有了一些反應,從這個女人的控製之中清醒了過來。
所以此時我看著眼前這個家夥,心裏已經有了一些防備。
她冷哼了一聲,伸手直接從我的身後一抓,杏花就已經直接露出了身形。
“小小的陰魂,居然也敢在我的麵前施展手段,這是不自量力。”她猛的就伸手將杏花給抓住,然後高高舉起。
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就是要對杏花出手。
眼見了這樣一幕,我的心裏自然是不情願的,我直接抓出一把朱砂,朝著眼前的女人就揮舞過去。
“把我老婆放下來。”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對杏花直接出手。
不過聽到這句話,她然後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這是你老婆?”
我點了點頭。
杏花現在已經在他的手裏不停的掙紮。
而剛才我的那種手段,並沒有讓這個家夥受到什麽傷害?
似乎朱砂並不能對它起什麽作用。
知道自己沒有什麽手段能夠威脅得了眼前這個家夥,而且我也能夠感覺得出來,這女人應該是一個極其厲害的陰邪之物,我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
就算是杏花我們兩個結的是冥婚,也不可能任由自己的老婆被一個這樣的家夥如此耍弄。
可是,女人卻是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呦,人鬼情未了啊。”
忽然她的麵色變得陰氣慘淡:“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夫妻二人到底恩愛到什麽程度。”
說著話的時候,她直接就把手伸到了杏花的胸膛裏。
這一下,我清楚的看到杏花在不斷的掙紮。
她似乎頗為痛苦,但是就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眼見著這樣一幕,我當即大怒,現在我也顧不上,那一切直接把自己的舌頭尖兒咬破,直接一口鮮血就朝著這女人噴了過去。
我所能知道的了解的手段並不多,尤其是這種極其有殺傷力的手段。
現在我使用的這種就算是一樣。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越發的笑的滲人。
她可手不停的在杏花的胸膛裏麵攪動,就好像隨時都能要了杏花的命,但是卻根本沒有直截了當的對付她。
我一聲暴喝,這女人根本就是在耍弄我們。
我把自己的手指給咬破,現在我已經顧不上那麽多,我就如同瘋了一樣,直接朝著這個女人衝了過去。
血水從我的指尖嘴角留下,我根本不想去把這些血跡擦幹,我隻想把這些血跡全都弄到這個女人的身上,而看到我如此瘋狂的舉動,那個女人滿臉的不可思議。
她猛地就朝我甩出了一把雨傘。
我直接裝在了雨傘上,然後狠狠的摔倒在地。
不過我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是衝擊的越來越瘋狂。
我就好像是一條瘋狗一樣不停的朝前衝鋒,如果我能夠用嘴去撕咬這個女人,我甚至都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它咬碎。
這女人終於受不了了。
她終於還是放開了杏花。
眼看著杏花已經變得愈發的虛弱,我更是猛烈的朝著這女人發動衝鋒。
我的雙眼之中好像再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景物,隻想要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殺死。
就算是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與此同時,這女人終於再也按耐不住,他的那一散不停地撞擊在我身上,但是我就好像不要命一樣不停的去撕扯那雨傘,終於能一把又一把的雨傘被我撕成碎片。
然後眼前這個女人終於服了:“給我停下你這個瘋子,你的女人我都已經放開了,你還想如何?”
“給我死!”
直接就是對著這個女人一聲爆喝。
可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有一條鐵鏈纏在了我的腰上。
一下就反應了過來,這條鐵鏈應該不是別人,就是那個鬼柴的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這龜柴居然幫著外人對付我。
猛的就轉過頭去。
可是此時的鬼差確實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大人,千萬不要衝動。”
其實如果不是這個鬼差在這個時候用鐵鏈把我鎖住的話,我肯定會衝出去跟這個女人拚命,但是眼下這種局麵,這鬼差很明顯是在幫我解圍,我也一下就反應了過來,索性也就不再往前衝了。
不過那女人確實冷哼了一聲。
“要不是怕招惹了你這個小鬼惹來了老鬼,老娘今天還真的不想放過你了,居然敢讓我這麽狼狽。”
她說話的時候似乎已經多多少少看我的眼神之中,有了一些忌憚。
畢竟如此不要命的人,恐怕她也沒見過。
不過我也明白,這一切其實還都是因為我爺爺有震懾作用,要不是我爺爺的話,恐怕此時此刻這家夥已經會要了我的命了。
講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心裏又開始有一些沉寂。
我什麽時候才能拜托要依靠我爺爺的命運。
我不由自主的就是歎了一口氣。
那女人確實根本不看我直接轉向的鬼差:“看著點兒這小子如果他再敢壞我們白蓮教的事,我一定不會像今天這樣留手,就算是有那老鬼也一樣。”
她說完話之後,就帶著這兩個眾數的男子直接離開了這裏。
我看到這一幕確實還想上前衝過去跟他們拚命,因為現在杏花的形勢確實不好。.
我的鬼差確實直接說:“大人你不是那家夥的對手。”
他一句話就仿佛是戳中了我的痛點,我猛地轉過頭去,眼睛緊緊的盯著這個鬼差。
他直接搖了搖頭。
“算了,我早就應該想到大人你是這樣血性的男人。”他輕輕的說了一句之後,就指了指杏花。
“我們還是先救人吧。”
我這才反應過來直接走到杏花的身邊,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夠讓杏花恢複一點,但是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現在的杏花狀態不是太好。
可是她他臉上卻帶著笑容:“天柱,你能為了我拚命,一切就已經足夠,就算是今天我死了,也值了。”
她這一句話說完,雙眼似乎有些迷離,眼看著就要閉上了,我趕緊扭過頭看一下那鬼差。
“什麽辦法能救人?”
我簡單幹脆的問到。
可是這鬼差確實攤了攤手:“如果你翻一番那古籍的話,應該能夠找到一點線索。”
我就像是瘋了一樣,開始不停的翻看那本古書,我從來沒想到杏花在我的心裏會有這麽重的位置。
可能也是我們之間經曆了一些事情,所以現在我對姓花的感覺已經是沒有她不行。
隻不過那本古書上還如之前一樣,在我翻看的時候隻有幾頁的內容,而且這幾頁的內容全都是對付別人的,根本就沒有救人的。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那個年輕人還有小蝶所用的同命契約。
我從古書上看到過這些內容,而且我也知道這東西其實最開始的作用並不是救人的,而是要害人。
隻不過現在我顧不著那麽多我知道,隻要我和杏花之間定下了同命契約,也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想到這裏,我就直接找到了那關於同命契約那一頁的內容。
我想按照這上麵的方法跟杏花簽訂同命契約。
可就在此時,杏花卻是直接搖了搖頭。
“用不著這麽麻煩,隻要把你的元陽給我一點,也就足夠了。”
她話的時候,雙眼之中有些迷離,我也感覺得到,她似乎有些難為情。
我確實愣了一下,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元陽到底要怎麽給杏花。
一旁鬼差卻是輕輕的咳了一聲:“其實沒有那麽麻煩,隻要你們兩個行周公之禮,就可以把你的原陽給她。”
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鬼差說的是什麽意思,而他也是非常識趣的直接閃身離開了。
眼見著這樣一幕,知道此時沒有再耽誤下去的必要,直接抱著杏花就回到了臥室。
這一次,跟之前都不一樣。
這一次是我主動。
不過,才剛剛進入狀態,我就又一次像之前一樣陷入那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緊接著當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2天一大早了。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不過此時的我,卻感覺全身一陣酸痛。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自己太過瘋狂了嗎?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杏花所說的元陽。
我馬上我就反應了過來,昨天我那麽瘋狂的對那個女人衝分不要命的去攻擊那個女人,肯定是因為如此,才會讓我全身上下都這麽酸楚。
而我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就看到杏花已經坐在我的旁邊。
她儼然沒有了昨天晚上那副狼狽的樣子,她眼含春水的望著我:“天柱,你醒了。”
我一下就坐了起來,然後揉了揉腦袋。
“你沒事了?”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杏花。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還需要一段時間調養,不過已經沒有大礙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把頭深深垂了一下。
知道她不好意思,不過我確實並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直接看著眼前的女人,就想起昨天的事情。
那一口氣就好像壓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過來。
無論如何這個仇都得報。
居然讓人找上門來對杏花這麽做,這口氣無論如何我都咽不下去。
杏花此時察覺到了我的異常:“天柱,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結束了,咱們不招惹,那個白蓮教也就是了。”
她似乎生怕我再去找麻煩。
不過我卻是搖了搖頭,伸手從自己的袖子裏麵拿出一樣東西。
“恐怕沒有那麽容易,昨天我從那女人身上拿到一樣東西,我感覺這樣東西沒有那麽簡單。”
說話的時候,我就把這東西攤開在杏花的麵前。
她隻是掃了一眼就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