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這樣一幕,我也是微微一愣。
“怎麽把車子停在這裏了?”這人終於下了車子,自始至終他的麵具都沒有摘下來過。
“先跟我進去,憑我們兩個是對付不了那家夥的。”
他輕輕挑眉,說了這麽一句之後,就頭也不回的直接鑽進了這個酒店裏麵。
我現在已經到了這裏,沒有把握自己去對付那白蓮教的人。
索性也就跟他走了進去。
終於到了,一定時間就在房間門口,他停下來。
此時他就好像是發送暗號一樣的,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與此同時,一個女人把門打開。
這女人無論怎麽看都帶著幾分清新脫俗。
就仿佛是跟著世俗毫不沾邊的一個女人。
甚至那麽的清純。
好像天生她就無欲無求。
“師兄,你回來了。”
她先是跟這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打了個招呼,然後才將目光轉向我:“這位是……”
可能戴著麵具的男人確實一轉身。
“進去再說吧。”
他不由分說直接把我拉了進來。
此時此刻,在我們麵前的,卻是一副巨大的圖畫,在這圖畫上麵,我能夠清晰地看到,一朵白色的蓮花正栩栩綻放,而且在這圖畫上麵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眼見著這一幕的時候,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麽東西,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策劃什麽事情。
但是能夠看得出來,此時此刻他們有了詳細的計劃,怎麽對付這個所謂的白蓮教。
“看來你們對這個白蓮教是深有研究。”
聽我這麽一說,那男人才總算是把自己的麵具摘下來。
不過咱們這些麵具的那一刻,我卻是愣在了原地,因為這家夥的臉上居然有一道極其誇張的疤痕,怪不得他平時要戴著麵具。
他如果不在那裏住的話,就怕出門都是把小朋友嚇哭。
別說是小孩子,就算是大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會嚇一跳。
眼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那男人輕輕的搖了搖頭:“隻不過是從祖先那裏遺留下來的一些,對付這白蓮教的特殊手段而已。”
“而且,這上麵的都是這師門留下來的一些經驗。”
他說的這話的時候,那女人確實已經朝我輕輕點了點頭。
“就這些經驗,還有很多是我師兄拚了命才換回來的。”
聽到這女人的話還有小鳥依人的樣子,我確實忍不住一陣的惡寒。
因為我實在想象不到,一個如此的女人,怎麽會跟這樣一個男人混在一起。
就在這一刻,男人抹了一把臉。
“多餘的話別說了,,你知不知道你的那朋友身上有一些特別之處。”
我一下就反應了過來,因為之前我也有過這樣的考慮。
如果不是這王虎身上多了一些特別之處,那白蓮教的人也不會對他如此的上心。
“我之前也有這種猜測,因為我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麽東西,會吸引著白蓮教。”我直截了當的說到。
畢竟我確實不知道老虎身上到底有什麽東西。
可是,此時的女人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那幅圖:“其實白蓮教隻對三樣東西感興趣。”
“第一個就是極陰之地,第二個就是極陽之體,至於是第3個麽……”
“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風水先生。”
她我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瞄了我一眼,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告訴我,本來無意冒犯。
但是我卻聽得這麽別扭。
什麽叫亂七八糟的風水先生?
我馬上我就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那幅圖,這第1項第2項我都能夠理解。
可是這些家夥為什麽要找風水先生?
這件事情,應該跟著白蓮教打不上邊兒。
就在我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那男人直接開口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那個兄弟應該是極陽之體,或者是跟這種體製類似的一種身體。”
我倒是之前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不過看王虎那五大三粗的樣子,想來這也不算什麽特殊的。
我直接問了一句:“那所謂的風水先生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因為我現在就是風水先生,如果按照他們的說法,我也是這些家夥的目標。
這也就能夠說明,為什麽白天叫的人一定要讓我去那時候別墅。
想到這裏,既然對方能夠對著白蓮教了解的如此清楚,我索性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問出來。
聽我這麽一說,那男人輕輕擦了口氣,隨後他從口袋裏取出一包煙點燃。
我一下就愣住了,道士也抽煙?
不過隨後我就發現,他抽的這種煙跟正常的煙不一樣。
眼裏有一種特殊的氣味,能夠讓我本來焦躁的心情,瞬間就安穩下來。
我也不客氣,直接伸手自己拿了一隻。
最後就直接點了起來。
跟正常煙的辛辣不同,這隻煙的味道極其香醇,甚至帶著一股子的清香。
“他們需要一些特殊的風水先生,要把他們這所謂的白蓮教給傳揚出去,這樣一來,他們才能夠有更多的信徒。”
“他們一直以來都是用這種方式來壯大自己。”
我一下就明白了,之前那個狗油胡子老頭,其實也不過就是這白蓮教的一個走狗。
他也是被這個白蓮教利用,或者說許以承諾。
本來這一個行當,就不是那麽容易能夠做得了的。
而且自身要承受很多的因果,所以有一部分人就本著及時行樂的態度。
想到這一點,我微微的戳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我也知道為什麽他們要用王虎來威脅我了。”
“不過應該不是所有被找上門的風水先生都願意配合他們吧。”
我這一句話問完,那哥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卻是冷哼了一聲。
“難道你之前沒有領教過那些家夥的手段嗎?他們到底有多厲害你不清楚。”一下又回想起來之前,第1次見到那個撐著紅傘的女人的樣子。
其實那個時候的我多多少少都有些狼狽。
不過就在我們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忽然窗外起了一股邪風。
這股風就好像是一隻人的手,不停的拍打著我們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