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150,有權才能不被欺

為了防止香思再生氣,冷如瞳是活生生的把那一大碗苦瓜湯給吃了,到第二天早上吃來,她都感覺肚子撐得要命,可是奇跡的是,她手不抽,腿不軟,渾身有勁了。

她下了床蹦了兩下,安全地落了地,又回複了她的孔武有力。果然良藥苦口啊,雖然把她撐死了,可這湯還真有用,於是她斷定香思是好人,夜鳳琊也是好人。

好人萬碎。讓香思收拾了一翻,冷如瞳去偏房見了冷如秀,一進去她就虛情假意地笑著說:“唉呀,如秀妹妹在我府裏,我卻病著,沒能好生招待真是不好意思。”

冷如秀不敢惹她,隻得梳著自己的頭淡淡地回她:“大姐身子可真不錯,一晚上就恢複得這麽快。”

“三妹你身子也不錯嘛,昨天都半死不活的,今天就這麽有精神了,既然我們都有精神了,那就來商量一下對策。”冷如瞳也懶得再跟她假惺惺的下去,她來找她主要是為了商量如何讓夜明珠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夜鳳琊一大早就派趙管事來把事情都告訴了她,自己不知跑哪野去了,大有把事情權全交給她處理的意思。冷如瞳與冷如秀商量了一會,把大致的情況跟她套好以後,便帶著冷如秀出了府。

這一次她要夜明珠永遠翻不得身。

走出府,有一個穿著水藍色煙雲裙的美人站在府門口,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因為那美人站在那兒太顯眼了,一張妖嬈萬分的桃花臉,一雙朱紅的嘴唇似櫻桃。

冷如瞳心下不悅,這是哪家美人打算在這勾搭自己夫君?竟然明目張膽站在她家府門口,好囂張的小三!

“敢問這位美人哪家的姑娘,站我家門口準備做甚。”冷如瞳走過去一邊打量著她,仔細地看下去才發覺不對勁,這美人的身材也太高了,竟然比自己高出半個頭,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似乎有點像逆千瀧。

美人兒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無辜地看著她,兩隻手在胸前比劃起來。

“呆呆?你是呆呆,本姑娘在百花樓買的那個丫環呆呆?”冷如瞳一下傻了,怎麽逆千瀧裝起女人來連臉都變了幾分,難道是因為施了粉的原故。

美人兒極不情願地點頭。呆呆!竟然給他娶個這麽無恥的名字!逆千瀧覺得自己倍兒委屈,又要裝女人又要裝啞巴,到了這兒怎麽比劃那兩侍衛也聽不懂死活不讓她進去,站這兒等小姐出來吧,她還認不出自己,一副看情敵的模樣看著自己,他是前世做了多少壞事,才換來這份罪啊!

冷如瞳趕緊過去抱起她來:“哈哈,你就是呆呆啊,那天匆匆一瞥,沒想到竟是如此招人喜歡的美人啊。”她又低聲地對逆千瀧說道:“以後穿醜一點,這麽大個美人,太招人注意了。”

呆呆怨恨地看了她一眼,他天生就是如此麗質,難以掩蓋,這也能怪他嗎,他已經盡量讓手下丫頭把自妝扮得看不出像逆千瀧了,現在竟然還要求她變醜,這簡直是沒辦法完成的事情。

他也用外人聽不到的聲音埋怨道:“你就不能給我娶個好聽的名字!”。

“不好意思,我忘記要跟你想個名字了,剛一時腦子蹦出的就是這個詞,呆呆多好,正好你不能說話就跟呆子一樣。”冷如瞳冽開嘴笑著上了馬車。

門外有兩輛馬車,她和呆呆坐一起,冷如秀和香思坐一起,香思狐疑地看著新來的丫環,昨晚小姐是跟她說過會來個新丫環,說是她一個人伺候她太累了,而且新來的丫環武功好,能保護她倆,可是小姐什麽時候去百花樓買的丫頭,她怎麽不知道?

而且這丫頭也太美了,放在身邊不怕她勾搭姑爺麽,小姐也真不為自己考慮。

夜歌城的街上依然熱鬧非凡,許多書生裝扮的人拿著書邊念邊走在街頭,絲毫不被街上的吵鬧給打擾,冷如瞳不解:“怎麽街上多了這麽多秀才?”

“你不知道?過兩天就是夜聖朝四年一度的科舉。”沒有外人在,逆千瀧終於可以釋放喉嚨了。

“哦,科舉啊,十年寒窗就為這一回了,可憐的孩子們。”冷如瞳有些感慨,讀一輩子書就為了拿個功名,浪費了多少人的青春和時光。“可惜女子不能參加,要不然我也去考考玩玩。”古代的科舉聽起來似乎很好玩,可惜她是個女兒身啊。

“逆天國女子是可以參加科舉的,你若有興趣可以去試試。”逆千瀧在旁邊提醒著她。

冷如瞳不覺驚訝,逆天國還真是個逆天的國家啊,在這古代女子竟然讓參加科舉,還能養男寵,這後現代的做法怎麽他們國家都允許?國風可真開放啊。

“你們國家有女子做官?”

“有。。。但極少,畢竟送女子上學堂的都是些大戶人家,而他們更傾向於讓女子嫁戶好人家。”即使再開放,這也畢竟是古代。

“你們現在女子最大的官是什麽?”冷如瞳好奇地問。

“曾經是女相,現在朝裏沒女官。”逆千瀧說著眼裏閃過一絲異樣,女人終歸太感情用事,不適合做官。

“好,等哪天有空了,去你們國家玩玩,試試我能不能考個女官。”冷如瞳有些興趣地說,她沒想過有一天她會一去就回不來。

就在這時,街邊響起了女子的尖叫聲,膽小的姑娘都四麵逃散,冷如瞳趕緊掀開簾幕看去,街邊幾個穿著華麗的男子正把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踩在腳下肆意地踹著,那書生已經滿頭鮮血。

旁邊站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旁邊一家店鋪的掌櫃走了出來,似乎是勸架,剛說了兩句,就被那幾個華服男子拽進來一起拳打腳踢。

冷如瞳趕緊叫停了馬車,果斷跳了下去,大喝一聲:“做什麽,人都快被打死了沒見到。還不快停手!”

幾個男子中有一個回了下頭看了她一眼,對她惡狠狠地說:“少管閑事,臭娘們,這是刑部侍郎的公子在辦事。”

“好狂的語氣,刑部侍郎的兒子就可以公然在街上亂打人!有沒有王法。”冷如瞳衝了進去,一把推開那幾個華衣男子,看到地上的書生滿臉袋的鮮血,胸前也已被染紅,手裏還抓著書冊。

人家十年寒窗苦讀就等著這一回科舉,他們竟然把人打成這樣,叫他還如何參加科舉,真是一群沒人性的東西。

幾個男子沒想到竟然有人膽敢打擾他們,迅速過來想把冷如瞳也踩下去,一起揍了,剛想動,卻被一個長腿橫掃踢了出去,幾個人倒成一團,呆呆收了腳,寒著一張美顏看著他們。

冷如瞳有些火衝著一群看熱鬧的人大叫:“還看什麽,快去叫最近的大夫。”就是有這些看熱鬧卻不出手的人,才會讓這些畜牲如此囂張。

可她也知道他們的害怕,刑部侍郎的兒子平民百姓誰又真的敢惹。在權力大於一切的古代,當官的永遠高於人一等。

“臭娘們,竟敢管本公子閑事,本公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幾個華衣男子又站了起來,看得出來全是一些官宦公子,全身都是流氓氣息!自古以來官和匪就是一個德性,果然沒錯。

冷如瞳站了起來冷哼一聲:“老娘今天還就活得不耐煩了,給老娘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別仗著你們老爹的官職在這欺良霸市,小心把自己爹的烏紗帽給掉了。”

幾個人聽到冷如瞳的話更是凶神惡煞起來,一股腦往前衝撲向冷如瞳,可惜他們連冷如瞳的三步內都接近不了就被呆呆隨意地一掃又被震飛開去,跌在地上喊著疼。

“怎麽?就這點本事?連老娘手下一個丫環都打不過,還有什麽臉在這世上活下去,今天本姑娘就替你那刑部侍郎的爹好好教訓一下你們。”

幾個男子自知打不過,準備回家搬救兵,立即爬了起來往另一方向跑,還沒跑出兩步,就被呆呆撒開的腰帶給拉了回來,又倒在一塊,落在冷如瞳的腳邊。

冷如瞳抬起一隻腳踏在一個男人的胸膛上冷冷地說:“想逃?我家呆呆不允許。來嚐嚐本姑娘最新研製的毒物百裏疼。”冷如瞳從腰間掏出一包藥粉撒在那人的身上,不一會兒,那些藥粉就腐蝕了他的錦袍鑽進了他的肉裏。

男子悲慘地大叫起來,皮膚被腐蝕得冒了煙,血肉模糊一片,聽到慘叫的城內禁軍立即趕了過來,看到地上的是刑部侍郎公子,趕緊大喝一聲:“光天化日之下,亂動私刑,抓起來。”

冷如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起一巴掌拍在那禁衛軍隊長的臉上:“瞎了你的狗眼,姑奶奶在教訓狂妄之徒,哪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禁衛軍隊長被打懵了,傻傻地看著冷如瞳呆呆地問:“你是誰?”

冷如瞳冷瞥了他一眼,轉向旁邊奄奄一息的書生,大夫已經趕來,在幫他看著傷,冷如瞳淡淡地問:“傷勢如何?”

“回姑娘,失血過多,身上十八處骨折,需要趕緊止血。”大夫說著從藥箱裏拿出紗布忙活起來,冷如瞳回過頭瞪了眼那禁衛軍隊長:“把這幾個傷人之徒送到尹天府去,別讓姑奶奶知道你們徇私,否則你們會死得很難看。”

禁衛軍被打了一巴掌有些害怕她,看她身邊丫環又長得美又會武,心裏思量著她會不會是誰家的小姐,敢這麽囂張打禁衛軍的夜歌城也就那麽幾個,禁衛軍隊長不敢不聽,立即把幾個華衣男子給押了起來,送往了尹天府。

那刑部侍郎的兒子一起的另外幾個大叫囂張地叫喊著:“瞎了你們狗眼,竟然抓老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禁衛軍隸屬刑部管,可禁衛軍隊長卻想著反正是送給尹天府,他隻是行使一下,兩邊也不得罪,他勸著侍郎的兒子:“李公子,那邊也是不能得罪的人物,你要怪就怪她去,可千萬別怪我,反正送去尹天府你爹也會把你弄出來。”

別看他們對這李公子客客氣氣,他們平時也早見這刑部侍郎的兒子不慣,仗著自己爹是個官就無法無天,比羽世子更可惡,羽世子至少不會平白無故欺負百姓,而這李公子則是沒事就拿百姓出氣,民眾早已怨聲載道,他們也是沒辦法,現在有個姑奶奶願意出手教訓他,敢情更好。

其實他也沒弄懂這姑娘到底是誰,後麵一個禁衛軍似乎想起了什麽,在他耳邊低估了兩句,這禁衛軍臉上的笑容就更甚了,挨那一巴掌也算沒白挨。

禁衛軍把人帶走後,冷如瞳冷冷地瞪著一群看熱鬧敢怒不敢言的人:“現在他們被押去了尹天府,這被打的兩個人都無法去告狀,你們是不是應該跟著去,如果不想下次在街上像他們兩人一樣被人隨便打罵,就馬上去尹天府向段大人說清楚剛剛你們所看見的,不用怕他們報複,有什麽事七皇子府給你們頂著,都快點去。被欺的民眾不團結,永遠都隻能被欺。”

落湯吃床。人群中有眼尖的認出了她是冷家大小姐,也就是現在的七皇子妃,有人叫了出來,大夥被她的話給鼓舞,一起大喊著要給刑部侍郎兒子教訓,紛紛往尹天府府衙走去。

呆呆在一旁看著,嘴角露出笑意,這大小姐煽動人鬧事的本領還是挺強大的嘛,小小女子卻有如此魄力,讓他也不得另眼相看。

冷如瞳蹲了下來,看著地上被打得滿麵鮮血的書生,淡淡地說:“你知道你今天為什麽會被打嗎?因為你沒權,你是今年要參加科舉的秀才吧?”

地上的書生顯然還清醒著,他虛弱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好考,等你有了權,把那些抓著權力草菅人命的狗官都給拉下來。”冷如瞳從腰間掏出一顆續命丸對書生毫不留情地說:“這是武當山秘製的續命丸,本是我自己保命用的,我割愛一顆給你,後天你參加科舉,不能考出我滿意的成績我會從你內髒裏再把它挖出來。”

冷如瞳把續命丸塞進他的嘴裏,站了起來,塞了五十兩銀子給大夫:“好生照顧著。”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這兒不能久留。不管在哪個時代,總是有那麽些以權謀私,毫無人性卻又高高在上的人,想要做掉他們,你隻能比他們爬得更高,有時候謀權不是為了權,而是為了不讓別人欺負,為了能在看到不平之時有能力出手,而不是隻能站在旁邊敢怒不敢言。

就像夜明珠那樣的人,做一輩子的嫡女大小姐也不可能真正埋了她,隻有坐到比她更高的位置才能以更大的罪壓死她,而她現在已經具有這個身份,七皇子妃,被太後禦賜的七皇子妃,僅僅隻要一個這樣的身份,夜明珠那種囂張惡毒的女人就足夠給她收拾了。

上了馬車,冷如瞳冷靜地呆呆吩咐:“等下進了丞相府,你跟香思馬上去廚房,具體做什麽,我已經交待過香思了。”

呆呆愣愣地看著她,她倒是指使他指使得很渾然天成啊,好像天生他就是她的跟班似的!就像剛剛,她被人欺負,他明明可以站在一旁不管,他為什麽會那麽自覺地便伸出腿去把那些人給打倒了,難道他天生也是奴性!

“喂,我可是王爺,逆天國的王爺,你們太後見了我都要跟我好言好語,你竟然敢如此指使我。”逆千瀧實在忍不住拿出身份來壓冷如瞳,他不能被這麽欺壓著!

冷如瞳白了他一眼:“管你什麽王爺,你現在是我的,一個月內你都好好聽我的就行,至於以後,等你恢複你的自由身,你再用你的王爺身份來壓我,到太後那告狀或是指揮千軍萬馬來抓我都行,但現在,你是小跟班!”

“你這女人,真不可愛!”逆千瀧煽著自己的手,有些怒火中燒,但她說的又是事實,誰讓自己接受了這個交易。

“可愛你也不會愛啊,九千歲,聽說你不愛紅妝愛男色,我就算再可愛,你也發現不了不是。”冷如瞳對著他嘿嘿地笑,一點也不含糊地說出他的性取向。

逆千瀧扶了扶胸前兩顆橘子,一臉不以為然:“這都被你知道了。”

“這在逆天國是大街小巷都知道的事,夜歌城雖然離那兒遠,可消息卻傳得很快,何況是閣下是泛黃平原這塊大陸上天下第一美的男子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傷了多少女兒心啊。”冷如瞳捂著胸口一臉心疼。

“這裏麵若是包括七皇子妃,本王可以考慮也適當的把愛分一點給你。”逆千瀧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她,讓冷如瞳有些弄不懂他說的是真話還是開玩笑。

她一腳踢了過去:“大膽濺婢,休得對主子有非分之想。”

逆千瀧捂著被踢疼的小腿,敢怒不敢言,他現是婢,是婢。

丞相府西廂

“打聽得怎麽樣了,冷如秀有沒有被整得半死?”夜明珠從一堆首飾盒裏仔細地挑選著珠寶,就是她一輩子搜刮來的,是她的**,所有的錢財全在裏麵了。這些珠寶能買下半個清風街了。

她心情那個好啊,隻可惜昨天的土豆沒能把冷如瞳給毒死,但能看到冷如瞳那副半死不活痛苦的樣子,她就感到解了氣。

一個家丁站在她的跟前回他:“三小姐被嚇得暈了過去,不過後來三小姐被請去了房間裏,聽說還用好菜招待著,還給請了大夫。”

“什麽?”夜明珠把一串白珊蝴長珠收進首飾盒裏,叫旁邊的貼身丫環給收進了房裏繼續接著問:“你說冷如秀沒被整個半死?”

“應該是沒有。”

夜明珠心下突然不安起來,怎麽跟自己謀算的不一樣,夜鳳琊怎麽會對冷如秀這麽好,依他那樣子應該把冷如秀整死才對,難道因為冷如秀那副柔弱的樣子夜鳳琊起了惻隱之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倒還好,可是如果不是呢?那就有可能冷如秀根本沒按與自己商量的招了自己,而是翻了供!

她心剛這樣想著,便聽外麵趙婆子稟報:“夫人,七皇妃帶著三小姐回來了!”

夜明珠眼色黯淡下來,冷如秀那丫頭真有膽子反了自己?不可能,她沒那膽子。她穩了穩情緒,抬起腳步往前廳走去,她倒要看看冷如瞳這次想耍什麽。她可真命大,那一碗土豆都沒能毒死她,早知道能找冷如秀做替死鬼,當時應該加點砒霜進去。

她走進前廳,冷如瞳和冷如秀正像客人似的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

“七皇妃的身子看來好得差不多了,昨兒個還那麽柔弱,今天就這麽精神了。”夜明珠裝做沒事人似的走了進去坐在了首位。“咦,這如秀不是被送去給七皇子解氣了嗎,怎麽七皇妃又這麽好心把她送回來了。”

“二娘,今天到府上來主要是有件事七皇子和我都覺得非常難決定,昨兒個三妹到了我府上,一直哭訴著是二娘你逼她承認的,還威脅她不承認了這事就把她嫁給街尾茶樓裏那個禿老頭,不知這事是不是真的?”冷如瞳放下茶杯嫣然一笑。

夜明珠一聽,心下慌張起來,這冷如秀真的翻臉了,她也不想想她的娘可是還在丞相府,她惡毒地看了一眼冷如秀,冷如秀害怕地低下了頭,雖然冷如秀平時對冷如瞳態度惡劣,其實她在夜明珠和冷如靈麵前就是隻沒了爪子的貓,也是受著欺負長大的。

“胡扯,我怎麽會幹這種事,這丫頭自己做了糊塗事不敢承認,竟然推到我頭上來了,昨兒個可是她自己親自在老爺麵前承認是她做的,怕莫是被七皇子的私刑給嚇得所以胡扯了。”夜明珠也是個老狐狸,冷如秀翻臉又怎麽樣,反正無憑無證,她死咬著不是自己做的就成了。

“你們一人一個說法,所以今天我來府上就想找府裏那幾個廚子問問清楚,這土豆兒到底是誰讓他們這樣做的,還有那上菜的丫環也一並請出來審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