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177,七皇府一夜美好
冷如瞳回到府找夜鳳琊的時候,夜鳳琊正和趙管事商量著什麽,一臉凝重,見冷如瞳回來,趙管事趕緊俯了俯身退了出去。
冷如瞳一臉狐疑地問:“你們在談什麽事?”她一來就馬上中止了,生怕她聽見似的。
夜鳳琊半坐在玉榻上,衝她低低地笑了笑,伸出一隻長臂說:“過來。”
冷如瞳不依地問了聲:“幹嘛,有傷的人還不好好休息。”
見她不過來,夜鳳琊隻好自己動,準備下玉榻把她拉過來,冷如瞳一看,趕緊三步並做一步衝到他麵前:“亂動什麽,太醫說了,三天,不許動一下,給我好好躺著。”
冷如瞳衝過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怒瞪著他,還不忘抱怨:“這麽大個人,難道不知道傷口不能碰水,還往水裏跳,這事要傳出去,你自己想想有多丟人。”
夜鳳琊勾起嘴角低笑地看著她,因為她的擔心而感到溫暖。“比這更丟人的事都做過了,也不在乎這麽點了。”夜鳳琊意有所指。
冷如瞳的臉立即緋紅,想起在大街上兩人所做的事,當街親吻在現代都很勁暴,何況是在這守思保守的古代,剛去將軍府她都一直坐著馬車,不敢露麵,就怕別人笑話,她不怕流言中傷,卻在這方麵是害羞的。
夜鳳琊含笑伸出長臂摟住她,放她坐到自己邊上,一隻手圈著她的柳腰,把頭擱在她肩膀上輕輕地說:“沒什麽害羞的,我們是夫妻,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
冷如瞳撇了撇嘴:“我才沒害羞。”
“是嗎?那是誰的臉兒這麽燙,誰的臉兒剛一聽說就馬上跟西瓜似的紅了。。。”夜鳳琊好笑地用手輕撫著她緋紅的玉靨,她的皮膚光潔柔滑,觸感真好。
“天氣這麽熱,你還摟著我,靠這麽近,臉當然就紅了。”冷如瞳打死不承認:“再說了,可是我先吻你的,我若害羞,我還會那麽做嗎。”
“是是是,你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就沒想過,我要是把你推開,你有多丟人。”夜鳳琊貼在她耳邊輕輕地問,曖昧的熱氣隨著他話語輕輕地觸到冷如瞳敏感的耳垂上。
被他這麽一問,冷如瞳倒是真沒這麽想過,當時就想著讓他出糗,從沒想過他若是真狠心把自己推地上,那得多丟人,想到這,冷如瞳就一陣惡寒,還好這貨沒把自己推開。
可是自己也沒占到半點便宜。
“哼,推就推,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個爹不親,娘不在,夫君不愛的,不在乎再多一個讓他們笑話的。”心裏雖然害怕著,可嘴上卻不會表現出來,可是她當時真沒想過夜鳳琊會推開她,她想的頂多是不悅地罵她兩句。
這樣想來,其實自己有很多次在夜鳳琊麵前是很任性的。
聽她這麽說,夜鳳琊心裏揪著痛了一下,他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與他麵對麵,一臉嚴肅地問:“在你心裏,你認為我不愛你?”
冷如瞳眨巴著眼看著他,想了想,點了點頭。
夜鳳琊有些挫敗地歎了口氣:“就因為我沒跟你拜堂?”
冷如瞳呆呆地看著他,認真地想了想,在成親之前,她是覺得夜鳳琊是愛她的,為什麽現在會不自信,是因為成親那天夜裏他對自己不管不顧,還是因為他與花汐兒說和她離婚還不是時候。
如果他真是需要利用自己,為何當初他卻從沒說過要娶她,這個婚姻不是她自己去請賜的嗎,反過來說,他並沒有主動去想要利用自己。
冷如瞳搖了搖:“不知道,也許是幾件事情的積累。”
夜鳳琊更加挫敗,他以為自己除了沒跟他拜堂成親之外,什麽都做得很明顯,結果她卻完全忽略了。他歎了口氣,把她摟在臂彎裏輕輕地說:“我不想替自己說什麽,讓你有這種感覺,可能是我做得太失敗,我不與你拜堂,有我的難處,即使我有些事瞞著你,但我對你怎麽樣,我相信冰雪聰明的你,一定清楚。”
冷如瞳不讚同的搖了搖頭:“你不說出來,我永遠不明白。但你不說我想也一定有原因,所以我不逼你,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夜深了,歇著吧,我回房了。”
冷如瞳心裏不是很痛快,她能感受到夜鳳琊對她的偏愛,可是卻計較著他不對自己坦白,難道自己就看起來那麽靠不住嗎?
冷如瞳站起來準備走,卻被夜鳳琊拉住,雙手把她困在懷裏:“瞳兒。。。留下來陪我。”冷如瞳靠在他的左肩上,下意識地避開他胸口的傷,有些無奈地道:“你快放開我,碰到傷口怎麽辦!”
這樣的姿勢她很累的好麽。
“不要,放開你,你就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好孤獨。”夜鳳琊孩子氣地把她抱得更緊,一隻手在她小腹間輕輕地撫弄著。
“喲,連生道長也會怕孤獨啊,一個人閉關在深山裏怎麽不孤獨,一個搬到書房來住怎麽不孤獨。一個人消失兩天見花汐兒怎麽不孤獨。”冷如瞳嘴上不饒人,可沒有再掙紮著要離開他。
“我受到懲罰了。”夜鳳琊用雙唇輕輕地輕啃著冷如瞳潔白光滑的脖子,弄得冷如瞳感覺暖暖的,癢癢的。
“什麽懲罰?沒見到。”冷如瞳靠在他肩膀上,任由他親吻著,這種感覺有點妙不可言。
“因為做夢夢到你,所以不想醒過來,才被人偷襲成功,要不然沒人能傷到我的。”夜鳳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裏很認真,一點也不像說謊。
“花汐兒是因為我執意回夜歌城,才跟來的,放心我趕她走了,她以後也不會再來。”想想他不應該在花汐兒麵前暴露的,可是才離開兩天他就很想念冷如瞳,尤其是在她對自己還有著恨意的時候離開,讓他放不下心,於是藏不住,敏感的花汐兒便發現了。
冷如瞳微蹙眉頭:“你和花汐兒到底什麽關係?”這個問題她不弄明白,她一輩子不爽。
夜鳳琊摸了摸她的頭,用修長的食指撫平她好看的眉頭,低低地問:“你一定要知道?”
冷如瞳認真地點了點頭:“一定要知道。”
夜鳳琊低垂眼眸想了想說:“我隻能告訴你,我跟她什麽關係也沒有,如果非說一個關係,如果沒有她的存在,我和你永遠不能真正在一起。”夜鳳琊輕輕地吻著冷如瞳的朱唇,用舌尖地她唇線上油走,卻突然用自己的唇舌翹開了她的唇齒,最後又放棄退了出來。
“我想要很多,我想要與你成親,拜堂,洞房花燭,想真正的擁有你,想有自己的孩子,我一定會對他們好,不讓他們孤單。”夜鳳琊貼在她的耳朵輕輕地說著,像是在說著美好的願望,一種很難實現的願望。
冷如瞳聽得有些動容,她仿佛覺得自己觸摸到了夜鳳琊心裏的那根寂寞的弦,她從不知道夜鳳琊居然渴望的是這些,不是權利地位,不是國師萬人敬仰,而是最簡單的人理常情。
冷如瞳轉了身,半跪在他的臂彎裏,柔情地看著他,輕輕地撫摸著他完美的輪廓道:“一定可以的,大不了咱們什麽也不要。”
夜鳳琊邪魅一笑,因為她的話而有些動情,但他卻搖了搖頭:“對於人們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對我來說卻是荊棘滿路,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沒遇到冷如瞳以前,他覺得能做便做,不能做就這樣一輩子,可是他遇到了冷如瞳,他便覺得這事非做不可。
“有多難,你說出來,我幫你。我不是養在後花園的嬌柔花朵,秋風一吹就凋謝,我可以與我夫君並肩作戰,再說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冷如瞳有些震驚,夜鳳琊到底有多苦,這些年他是怎麽活過來的,相比之下,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至少她還有個家,還有外公和表哥,可是他卻什麽也沒有,他受傷,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來探望過他,即使是他的父親也隻是派人送來一點補品,甚至連一句話也沒帶到。
夜鳳琊揉了揉了她的頭:“你做你自己就好,不要刻意為我做什麽,你夫君我可是很強大的。”他知道她堅強,聰明,是個將才,不管她是怎麽樣的人,但她在他的心裏就是嗬在手心也怕化的女人,他會給她足夠的自由,她隻需要做她想做的事,他的事再艱難,他相信自己可以解決。
“好吧,那你若有什麽困難就找我,你娘子胸膛也很寬厚的。”冷如瞳不再堅持,做勢拍了拍自己胸脯,一副你若有困難我會兩肋插腰的幫你的表情。
夜鳳琊抓過她來,火熱的攫住了她的嘴唇,一陣熱吻之後他輕輕地用舌尖舔著冷如瞳的唇形曖昧地說:“瞳兒的胸膛寬不寬厚我不知道,但是她很火熱很讓人欲罷不能。”
冷如瞳被吻得暈頭轉向,慢了半拍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害羞地拍打著他的背:“叫你不正經。”
夜鳳琊抱緊她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傳遍了整個西廂院,在半夜顯得格外的響亮和愉悅。
趙管事欣慰看了看滿天繁星的夜空喃喃道:“娘娘,奴才第一次見琊皇子如此開心的笑,仿佛沒了任何煩惱,拋棄了一切的不愉快,要是能永遠這樣該多好。”
趙管事欣慰之餘又有些惆悵。
府裏的侍衛因為爺的笑聲,也各自對望了一眼,揚起了微笑,平素裏如雕像般的侍衛也有了生氣。笑麽臉半。
“半夜三更的,你笑這麽大聲會吵到別人的。”冷如瞳能感受到他的快樂,發自內心的,不是像大仙一般普渡眾生脫凡的如沐的笑,而是真誠的想笑,真實的感情宣泄,她喜歡這樣的夜鳳琊,她明白自己愛他。
夜鳳琊依然含笑地看著她:“今天去見外公了嗎,他好些了沒?”
想到這冷如瞳就歎了口氣:“古稀的老人,受這麽重的傷,很難再好起來,現在天天躺**,不能動彈,說句話都很困難。”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探望他吧。”夜鳳琊修長的指頭插入冷如瞳柔順的青絲裏麵,淡淡地說。
“不行,雖然這樣外公會很開心,但是他應該會更高興看到一個健康的你。”冷如瞳張開嘴在夜鳳琊的肩膀上輕咬了口,以示懲罰,老是不記得太醫的吩咐。
“我沒那麽弱,擦了藥,一晚過後,明天傷口就沒事了。”夜鳳琊還真有些害怕她真讓自己躺三天不能動彈,除非她時時陪著自己,要不然那簡直是要自己命。
“我才不管你有多強大,反正要聽太醫的。”冷如瞳懶得跟他爭。但心裏很高興他會提議陪她去看外公。
夜鳳琊雙手圈上冷如瞳纖細的腰孩子氣地撒嬌說:“那你要陪我,要不然躺著不動很難受。”
“我倒是想陪你啊,但你老是這麽老手老腳的,怎麽陪啊,萬一碰到傷口怎麽辦。”冷如瞳不依。
夜鳳琊趕緊辯解:“我保證隻抱抱,其他的都不做。”他說話的間隙,雙手已經在冷如瞳小腹上來回逗弄著,冷如瞳被弄到麻麻的,忍不住“唔。。。”地申呤了下。
夜鳳琊便覺得自己全身躁熱起來,已經開始動情,他無奈地道:“瞳兒,我們睡覺吧。”
冷如瞳能感覺到他又動情了,點了點頭:“好,你睡這,我睡**去。”冷如瞳想掙開他站起來,卻被夜鳳琊抱得緊緊的。
“不要,我們一起睡。”夜鳳琊抱著她躺上玉榻,雙手環著她的腰,不讓她走。
四目相對,冷如瞳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呼吸聲,她笑了笑:“好吧。”冷如瞳想,以後時間還長,總不能老是為了怕燃情而不在一起,那樣多沒意思,她相信夜鳳琊有分寸。
夜鳳琊動情地覆上自己的唇,火熱了吻了她一會,退開來說:“睡吧。”
他的下麵已經忍得有些疼痛,但是再難受,他也要很瞳兒睡在一起,以前他的歸避太愚蠢了,他不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