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182,絕不可能會休妻
夜鳳琊說得理直氣壯,一點也不把自己所做事放在心上,這本就是人之常情,他就不信那些大臣能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你。。。。”夜向浩抓著折子扔下他:“你自己看,全朝的大朝都上了折子,你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你簡直是要氣死朕。”
夜鳳琊還果真彎起腰撿起那些折子,分了兩本給冷如瞳,像看新鮮似的說:“娘子,你沒見過奏折,給你也瞧瞧。”
冷如瞳接過折子直翻白眼,這貨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以前也覺得他放肆,她認為他是裝的,無關大雅,那都是些別人的事。現在輪到自己的事了,他還是一副這樣的態度,這不是更惹怒夜向浩麽。
冷如瞳倒也煞有其事的看了一下奏折上的內容,無非是說七皇子行為不撿,有辱國師之位神馬的,不過這些大臣的字還寫得真好看,清一色的小揩,漂亮靈秀又不失勁道,確實這大臣沒有幾把刷子是做不成的。
冷如瞳合上奏折朝夜鳳琊笑了笑:“夫君,看過了,大臣的字蒼勁有力,果然不同凡響。”
夜鳳琊很認同的點了點頭:“娘子果然有欣賞水平。”
夜向浩坐在那看得咬牙切齒,讓他們看奏折,誰讓他們評價大臣的字書寫得如何了!
夜鳳琊像是知道夜向浩已經忍到了極限,趕緊然收過奏折放到夜向浩的桌上,然後躬著身認真地回答夜向浩:“父皇,奏折已經看過了,大臣們可能有所不知才會上這麽多折子,道士修行為分全真和正一兩派,但武當山的道士是混派,有全真也有正一派,如按符籙齋醮、祈福禳災、降邪驅鬼、超度亡靈來算,國師列入的是正一派。”
“正一派本就可娶妻成家立業、茹葷、飲酒,兒臣並非破戒,也未犯清規。若大臣們有議,可以請師叔來說個明白。”夜鳳琊說到最後搬出了自己的師叔葉忘塵。
夜向浩微蹙著眉看著他,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夜聖朝三百年以來的國師從未娶過妻,所以素來都認為國師屬於全真派,清靜無為,去情去欲,修心煉性,養氣煉丹,出家住觀修行,不娶妻,不茹葷,不飲酒。
“就是兒臣師叔,他雖未娶妻,但也茹葷,飲酒。”夜鳳琊再度說道。
夜向浩沉默了半晌,抬起眼眸來看向他倆:“你倆今天進宮來有何事。”轉移話題了,這事就這麽過了?冷如瞳眨巴著眼看向夜鳳琊,皇帝老兒就這麽被忽悠過去了?
夜鳳琊向她眨了眨右眼,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樣。冷如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父皇,兒臣此次前來是想問父皇,大公主的事打算如何處置,已經拖了不少日子了,百姓也很關心這事的處理結果。”夜鳳琊直接了當的問夜向浩。
“這事,朕還沒考慮好,你們不要催促,朕自會給你們個交待。”夜向浩一句還沒考慮好就輕鬆地回了夜鳳琊的話。
冷如瞳眼底閃過一絲不屑,考慮,考慮,隻怕是想拖到事情不在風頭上時,草草處理了吧。她剛想開口,卻收到夜鳳琊向她使來的目光,示意她不要開口。
夜鳳琊對於夜向浩的回答一點也不意外,他一臉正色地說:“父皇,這事兒臣倒是不急,可冷二小姐卻是急了,聽說都急得吐血了,若再拖下去,隻怕冷二小姐性命堪憂啊。”
夜向浩抬眼看向他,臉上有一絲疑惑:“你這是在關心如靈?”
“那是自然,冷二小姐是瞳兒的妹妹,兒臣夫妻自然是關心她的,大公主一直關在天牢裏,這麽拖著也不是個事,越拖冷二小姐的病情隻怕會越嚴重。”
夜向浩歎了口氣,有些欣慰地說:“也多虧你們有這個心,如靈是個孝順的孩子,明珠的事朕也知道赦免她的死罪已是極大的寬恕,但若廢她的大公主身份,朕又開不了這個口,如若你倆願意替明珠求情,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父皇,您誤會兒臣的意思了,兒臣的意思是說廢大公主的事得馬上下命令,否則冷二小姐的身子回天無術。”夜鳳琊的話如一潑冷水從夜向浩的腦袋直灌而下。
冷得他凸大了一雙銳利的眼:“你說什麽?”
“父皇,這世上的因果報應便是如此,大公主做惡多端已觸怒天神,她已經沒有資格再頂著尊貴的大公主身份,如若不處理他,難消民怨,更難消天怨,父皇可知夜歌城有多少時日未見雨滴,原本現在是豐收的時日,卻鬧起了旱災,隻怕過幾日的祭天都會受阻。”夜鳳琊一臉正色地說著危言聳聽的話。
冷如瞳眨巴著眼偷瞄著他,他俊美無儔的五官之上沒有半絲說謊的痕跡,那如琉璃般深邃的眼神裏也沒有絲毫玩笑,他是在危言聳聽,還是他真的占卜到如此?
就連冷如瞳這現代人也被蠱惑了。
那夜向浩更是頹廢地癱在了龍椅裏,一臉無可奈何地喃喃自語:“難道真的要對明珠下重手。。。”他打心眼裏是想保證這個妹妹啊,可是與妹妹相比,夜家的天下更重要。
“父皇,不能猶豫了,這幾天兒臣因為身上有傷,所以一直未能進宮,早已心急如焚,隻有處置了大公主,冷二小姐才有救,父皇,保冷二小姐要緊。”夜鳳琊提高了音量,語氣也十分焦急,聲音急切沙啞,有種要逼迫得夜向浩馬上就下旨的感覺。
夜向浩搖了搖頭掙紮著說:“讓朕再想想。”
“父皇,不能再拖,請父皇馬上下旨,這事關天下蒼生的生計,兒臣必須為他們請旨。”夜鳳琊說著跪了下來,態度堅決。冷如瞳也立即跟了跪下來,其實她心裏也糊塗,夜鳳琊說的是真還是假。
夜向浩沉默地看著桌上那堆奏折,裏麵就有奏請處理旱災之事的奏折,但每年都會有旱災,過幾日祭完天,雨水就會落下,他還是不願相信夜鳳琊的話,雖然他對國師的占卜能力一點也不懷疑。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宦官尖銳地聲音:“啟稟皇上,尹天府段大人求見。”
夜鳳琊和冷如瞳相視一望,互相眨了眨眼,這段正宗來得可真是時候。
夜向浩揚了揚手:“你倆先起來。”然後朝外說道:“讓他進來。”
段正宗頂著烏紗帽,急急忙忙地奔了進來,見夜鳳琊和冷如瞳在,也來不及做什麽表情,便跪了下來:“稟皇上,唐小將軍帶著證人到尹天府狀告二皇子派人暗殺唐老將軍,證據確鑿,微臣特來請示皇上的旨意。”如上本全。
皇上一聽,差點暈了過去,半晌之後才坐直了什麽怒問:“你說什麽?淮兒暗傷唐將軍,怎麽可能?”淮兒身邊那麽多軍師,不至於做這種不理智的事。
“稟皇上,以證據和證人來看,二皇子是為了替冷二小姐娘親,也就是大公主報仇,才牽怒的唐老將軍。”段正宗毫無隱瞞的把案情上報。
夜向浩立即把目光銳利地看向冷如瞳:“這事你可知情?”
“回皇上,七皇子這幾天受傷,兒臣這幾天都在照顧他,對這事確實不知情,沒想到又是因為大公主的事造成的,兒臣在這冒死請求皇上一定要嚴懲大公主,外公已是古稀之年,為國進忠,卻到這個年紀落得癱瘓在床不得自理,皇上你可要為他老人家做主啊。”
冷如瞳說著再次跪了下來,用力地磕下了頭,把頭擱在了大理上地板之上。
“父皇,大公主之事切不能再拖!”夜鳳琊跟著附和,也跪了起來。
“皇上,大公主案子已經拖得太久,這幾天每天都有百姓來府衙問大公主之事為何還未落案,微臣也想鬥膽請皇上盡快定奪。”段正宗想了想,也湊了進來。
夜向浩揉了揉頭,閉上了眼靠在龍靠上,沒有讓他們起來,也沒有開口說話,三人隻好跪在那裏。過了半晌,夜向浩睜開眼睛命令道:“小聞子,去尹天府天牢傳旨。”
夜鳳琊和冷如靈出了太和殿的時候,段正宗還在裏麵和皇上商量著二皇子的事。
出了殿夜鳳琊就拉著冷如靈的手得意地說:“怎麽樣,為夫這妖言惑眾的本事還不錯吧。”
冷如靈好奇地看著他:“你到底是信口胡說,還是真有這麽回事?”
夜鳳琊哈哈大笑起來摸了摸她的頭:“當然是真有這麽回事。”
“切,我才不信,冷如靈明明就是因為吃了次貨才會舊疾複發,你故意栽到夜明珠身上。”如果不是知道這點,冷如瞳說不定還真信了他的,這貨忽悠人的能力,真算得上是神棍級的。
“嗬嗬,隻要父皇相信不就成了,你相不相信都無所謂。”夜鳳琊小人得意,甩著她的手搖晃起來。
“你就不怕夜明珠被處理了之後,冷如靈還是半死不活的,你父皇找你麻煩。”
夜鳳琊朝她擠眉弄眼神秘地說:“放心,我有辦法讓她再突然活龍活現半個月。”
冷如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臉防備地看著夜鳳琊:“你好恐怖,我要是得罪你了,你會不會也這麽對付我。”
夜鳳琊收起笑臉把她抱進懷裏,一臉認真地說:“不會,瞳兒你永遠不需要害怕我,除非你拋棄我,否則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傷害你。就算我對其他人再凶殘再狠毒,都不會傷害你一絲一毫。”
冷如瞳朝他笑了笑:“我開玩笑的,你這麽認真做什麽?”突然其來的認真把冷如瞳嚇了一跳,讓她心不自覺地驚慌,有股不安在心底掠過,她不懂為什麽會有這感覺,是幸福來得太快,還是對事世無常的惆悵,她不知道,她隻是不願看到夜鳳琊信誓旦旦的模樣。
因為這讓她更害怕他背叛誓言的時候。
“你會離開我嗎?”夜鳳琊卻依然一臉堅持。
冷如瞳搖了搖頭:“當然不會。”她應該理直氣壯的說這句話,可是不知為何,她說這話時自己心口都是慌的,仿佛自己就是在說謊,這感覺讓她很不安。
“我們去見見太後吧。”她堆起笑容,瑩潤紛嫩的俏臉在陽光下閃著潔白的光澤,以揮去心中那些不安。
夜鳳琊聽到她肯定的回答,露出滿意的魅笑,牽著她往寧慈宮的方向而去。
在去寧慈宮的路上,遇到了夜淮和的轎子,好像急匆匆地,轎夫的腳步很快,估計是被皇上召去了。
“哼,暗殺我外公,這次就算不能治了他,也要讓他惹一身騷。”冷如瞳冷眸含毒地看向那急匆匆而去的轎子。
“娘子厲害,娘子威武,但要小心自己,狗急了可是會亂咬人的。”夜鳳琊撩撥著她的一頭青絲,關心地提醒著她,看來要多派幾個暗衛跟著瞳兒了。
“嗯。有夫君在身邊,我才不怕,以後我的性命就交給你啦。”冷如瞳毫不客氣地拍了拍夜鳳琊的肩膀。
夜鳳琊低笑地點了點頭,他沒有說誰傷你讓他生不如死,他覺得這種事自己做就好,也很欣慰瞳兒敢這麽放心地把命交到他手裏。
令慈宮裏。。。真熱鬧
夜鳳琊和冷如瞳進去的時候,被裏麵人多得嚇了一跳,三皇子,五皇子,安心公主,寧貴妃,寧夫人,還有那兩寧府庶出小姐,還有一位尊容華貴的女人坐在令慈太後的身邊。
她穿得一身拖地的大紅絲綢鳳尾裙,頭戴九鳥朝鳳金步搖,坐姿端莊筆直,五官翩若驚鴻,眉間一顆暗紅的美人痣,十指擦著大紅的丹蔻,一看便是尊貴不凡。
冷如瞳沒見過她,但也能猜出個大概,應該是那從未見過孝德皇後,據說她喜靜,常年居住在鳳鸞宮,深居簡出的,不愛參與這後宮爭寵之事,雖掌管著鳳印,可把這後宮大權都交給了寧貴妃,自己享著清福。
可明眼人都知道,就算她想管,隻怕這寧貴妃也讓她管不著。
夜鳳琊看見寧夫人和寧府兩個小姐,眼底便掠過一層厭惡,心底立即明白這些人進宮來是做什麽的了,看來寧太傅還真是挺看重自己的,他不過一沒權沒勢的皇子,他也想拉攏,難怪這朝野都被他拉到一塊去了。
令慈太後見他們來,顯得特別熱絡,行完禮後立即賜了坐,雖然高興但還佯裝著生氣地說:“你們這兩不孝孫,這都成親了好些日了,到今天才進宮來看皇奶奶,虧你們還記得有哀家。”
“皇奶奶,新婚燕爾,難免有些忘了周圍的事。”夜鳳琊不害躁地回她,同時一語雙關的說明了,皇太後就別拿那宮外的傳言來說自己。
“你們這是打哪來,去見過皇上了?”令慈太後關心地問道。
“是,已經見過父皇了。”夜鳳琊回答道,知道令慈太後這麽問是想知道他們在宮外做的事,是不是經過了皇上那一關。
果然,令慈太後點了點頭:“既然見過了,那哀家也不多說什麽,你倆終歸要注意一下自己身份才是。”令慈太後說完又看向冷如瞳:“瞳丫頭,聽說你在外頭又惹事了,這寧夫人都告到哀家這來了。”
冷如瞳不緊不慢地微微一笑:“皇奶奶,是有些爭執,讓皇奶奶操心了。”
“這可不是爭執那麽簡單吧,哀家看湘凝那丫頭都破了相了,有些爭執倒無妨,但因為爭執出手傷人可不行,人家會說我們皇家欺負人。”
冷如瞳忍不住在心裏嘀咕著,你們皇家欺負的人還少嘛。
“皇奶奶,這事前幾個時辰寧夫人已經帶著兩個女兒上過我皇府的門了,該說的孫兒和瞳兒也與她們說得很清楚。”夜鳳琊見令慈太後責備冷如瞳,立即出口接了這岔。。
夜千止淡淡地喝著茶,眼神卻時不時地瞄向冷如瞳,她今天依然是一身乳白的煙雲裙,即便是進宮,也隻把繡花輕輕地在腦後挽成一個髻,插了一隻紅梅縷空金絲珠釵,萬黑叢中一點紅,顯得大方脫俗。
她低垂著眼,因為夜鳳琊的開口而乖乖地在一旁聽著,那低眉順眼的模樣,是他第一次見,因為七弟的原因嗎?
冷如瞳似乎感覺到一道目光如矩地老是看著自己,她抬起頭來對上夜千止火熱的打量目光,揚起嘴角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招呼過了,也是告訴他,不要再打量了。
夜千止麵色如常看著她開了口:“皇奶奶,冷大小姐與寧府兩位千金發生爭執時,孫兒也在場,這事不能怪冷大小姐。”
令慈太後眉頭微蹙,有些不悅地開口:“止兒,瞳丫頭現在是七皇妃,你應稱弟嫂或者七皇妃,怎麽如此沒有規矩。”
夜千止淡淡地回她:“皇奶奶,止兒一時未能適應。”他雖說得波瀾不驚,但在坐的都能聽出來,他根本就不想那樣稱呼,原本是自己想求得的妻子,變成了別人的,叫他如何甘心喚這一聲,尤其是在夜鳳琊的麵前。
今天他是特意如此喚的。
令慈太後輕斥了他一聲:“竟快適應。寧夫人,這孩子之間起的爭執,哀家也不好說什麽,湘凝丫頭的傷,多派幾個禦醫診治診治,應該還能挽救。”
見夜千止也幫冷如瞳說起話來,令慈太後也不願再追究,她也知道追究下來,寧夫人那邊鐵定是理虧的那方,何況她這做皇奶奶的,總不可能胳膊肘拐向外麵。
“那太後剛答應妾身的。。。”寧夫人點了點頭,想再次確定一下。
“這事,哀家會與琊兒商量的。”太後看了眼夜鳳琊,想不到她開了個先例讓他娶了個妻,這回想嫁的他又自動上門來了。
夜鳳琊冷哼一聲:“皇奶奶該不會又想一道聖旨命令孫兒娶妻吧?”
令慈太後和藹一笑,朝著寧夫人說:“你看,哀家這還沒說,這孩子就已經猜到了,你這孩子有福啦,寧太傅府上兩個千金都看中你了,反正你也娶了瞳兒,再娶兩個開枝散葉也不錯。”
“可不是嘛,七皇子反正娶一個也是娶,多娶幾個也無妨。反正都是破了戒了。”寧貴妃在一旁吹著氣。
冷如瞳一聽,胸中這口氣便沒能順得過來,這和著開始塞一個毀了容的夜鳳琊不要,這回還拾一個完整的進來一起嫁,這得給夜鳳琊多大的麵子,兩姐妹侍一夫!
她冷冷地開了口:“據我所知,寧府應該還有個女兒吧,這麽看得起我家七皇子,不如把那個加進來一起嫁了,反正多娶幾個我們也不嫌多。”
寧貴妃一拍桌子怒喝道:“太後與本宮還有七皇子商量事情,哪輪到你插嘴,沒人教過你什麽是婦道。”
“寧貴妃,我還真沒人教過。”冷如瞳毫不留情地堵了她。
“那現在本宮教你。閉嘴。”寧貴妃也是不給好一點麵子。
“不好意思,這嘴我閉不了,我以為原配夫人對夫君娶妻應該是有話語權的。”冷如瞳看都沒有看夜鳳琊,便倔起來與寧貴妃爭鋒相對,她冷如瞳看中的男人,原本沒一個人要,現在倒是被他們當成寶了!
“瞳丫頭,你有何要說的?”令慈太後出聲圓了場,許是怕把這氣憤鬧得太僵了。
“回太後,我不同意我夫君娶任何側室,我以前就在太後麵前說過我的要求,也因為這個要求才嫁給的七皇子,除了我,他不可能再擁有別的女人,除非先把我休了。”冷如瞳絲毫不退縮,直接了斷地說出心裏的想法。
夜鳳琊嘴角上揚,讓她去解決也好。
“你。。。太後,你看她什麽態度,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這麽囂張。”寧貴妃氣得火不打一處來,她寧府兩個小姐嫁過去,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反對了。
令慈太後許是也被氣到,揚著手絹撫著自己胸口看向夜鳳琊:“琊兒,這事你是個什麽態度。”
夜鳳琊咧嘴一笑,看向冷如瞳:“皇奶奶,孫兒沒什麽別的態度,孫兒就隻是想說,除非夜聖朝的天塌下來,否則孫兒絕不可能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