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好玩的事情才開始

“瞳兒!”夜鳳琊眼眸一沉,雙眸含霜:“不許你再亂說話,我跟你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你仍是你,不會有任何改變。”

語管生上。冷如瞳便捂著嘴咯吱地笑:“我也是開玩笑。”

夜鳳琊的臉色明顯馬上放鬆下來,但語氣仍然很嚴肅地說:“下次不許再開這種玩笑。”

冷如瞳聳了聳肩:“就許你開,就不許我開啦,隻許周官放火,不許我這百姓點燈啦?”

“我哪敢啊,娘子大人,您就在天,您說啥是啥,你隻管開這種玩笑,大不了我每天幫自己收收魂。”夜鳳琊抱起她就往廂房走去:“好啦,夜深了,咱們回房睡覺咯。”

“你這麽晚出來做啥?該不會是有什麽想不開的事吧,有事可要對我講出來,不許藏在心裏。”冷如瞳試探地問他。

夜鳳琊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啥事,師叔明天去武當山,我今晚陪他喝了點酒。”

“那好歹告訴我一聲啊,我一覺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了,以為被狐狸精給勾走了,嚇得我到處亂找。”冷如瞳半開玩笑半責備,弄得夜鳳琊哭笑不得。

“全天下就你這隻狐狸精能勾得了我的魂。”夜鳳琊把她扔在**,立即撲了過去。

“停!”冷如瞳一隻手擋住了他結實的胸膛,正色地說:“不要玩了,睡覺吧,這樣對身體傷害太大了,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明天我們就分開睡,不能再這麽傷害身體了。”

夜鳳琊眼裏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低低地喚了聲:“瞳兒。。。”

冷如瞳搖了搖頭:“睡吧。”說著她往床裏邊移了移,移出空位給夜鳳琊,自己轉轉地翻了個身背對著夜鳳琊閉上了眼睛。即使今天沒有聽到他與葉忘塵的對話,她也想這麽做了,夜鳳琊不願與她最後一步,那樣對各自身體都不好,分開睡是最好的辦法。

“瞳兒。”夜鳳琊卻從身後抱住了她:“瞳兒,很快就好了,你忍一忍。”

冷如瞳沒有再回他的話,閉上眼,佯裝睡著了。

她想不明白,他碰了她就會怎麽樣,人生最重要的不就是生命嗎,現在她和他發生了關係,兩人不都挺好的,那就說明和生命無關了,除了生命還有什麽比她的貞節更重要的?

我擦,想這麽多做什麽,這樣的男人不佩說愛。既然他給不起她全心全意的愛,那他的愛她還真不稀罕了。

第二天,葉忘塵和夙麥琪一大清早便趕著朝霞回武當山去了,到了晚些時候,唐傲也從七皇府搬回了將軍府,他身子已經好了許多,可以說話偶爾還能翻個身了,再躺半個月便可下床。

唐家為了感謝葉忘塵,想給葉忘塵銀子,葉忘塵倒是沒要,可也沒說不要酬謝,他倒是很大方的說了:“如果七皇子有什麽要求你們唐府配合的,希望你們能配合,看在我救唐老爺的份上。”

他雖然明裏不幫夜鳳琊,可是從旁敲上還是會對夜鳳琊有照顧。

夜千止把案子交給了段正宗,這案子就了結了,不過是一起報複案件,青龍與似錦因為相愛而不能在一起,所以想報複皇族,於是用迷暈藥迷倒了當晚守靈的皇子和皇妃,把他們關在一起脫了他們的衣服,想要皇家出醜。僅此而已。

就這樣案件便結了,雖然依然有汙點在幾個皇子和皇妃身上,但至少不用背著**的罪名,可也沒能讓幕後主使者得到應有的教訓。

想到這點冷如瞳便不爽,不爽到了極點,這麽大膽的事到底是誰做的?

她第一想到的是寧貴妃和寧太傅,可是五皇子不是寧貴妃的親生兒子嗎,不可能把五皇子也陷進去啊,虎毒不食子啊。那除了寧貴妃那一派就隻有最近冒出來的孝德皇後。

可那樣懼怕寧貴妃的皇後,她真有膽這麽來羞辱勁敵嗎?雖然這樣的結果可以讓幾個皇子在皇上和大臣的心裏產生疙瘩,可不是還有個最厲害的寧貴妃和二皇子嗎?

她難道會傻到先把三皇子除了,自己去跟寧貴妃寧太傅那一夥鬥?不會,除非她傻到極點。

就在冷如瞳打算暗地裏下手開始查找青龍的家人時,夜歌城再一次轟動了,不過這一次的轟動跟她真的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這一晚,夜鳳琊說在家無聊,不如去驕莊賭一賭,冷如瞳也很有想法,兩人便一起帶上了幾疊銀票去了驕莊,別說,有錢的感覺就是好,賭起來一擲千金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

冷如瞳玩的是自己的如瞳賭法,她人往那兒一站,隻要略微一笑便能讓驕莊裏的爺們神魂癲倒,夜鳳琊咬牙切齒,為了能帶冷如瞳來看好戲,他都帶她來驕莊,否則他死也不會讓她進來!

“你們的眼看哪兒呢,看牌。”夜鳳琊大吼一聲,把那些爺們嚇得有些哆嗦。

說實話冷如瞳真不是來贏錢的,她就是來嚐嚐一擲千金的滋味的,可是她帶五千兩進去,帶了一萬五千兩出來,這尼瑪,賭錢能賺這麽大,難怪有那麽多人會甘願守在賭場,那怕傾家**產。。

走出來的時候,冷如瞳看了眼旁邊的百花樓,嘻笑地說:“相公啊,咱們賺了這麽多銀子,去那兒玩玩怎麽樣。”她原本是說著好玩的,哪知夜鳳琊還真把她帶進了百花樓。

冷如瞳冷哼一聲:“你還真要去玩個姑娘?”她當然不相信他會是去玩姑娘的。

夜鳳琊朝她冽嘴一笑:“我剛看見寧府兩個崽子進去了,咱們去看看能不能有啥好玩的,不是想報仇麽?”

冷如瞳立即點了點頭,管他那事是不是寧貴妃他們幹的,寧府家的反正是對頭,不玩白不玩。

他倆進了百花樓,鬆桂枝那是跟裝了攝像頭似的立即粘了過來:“唉呀,七皇妃怎麽帶著七皇子來了,該不是想給七皇子另開小灶吧。”鬆桂枝沒臉沒皮地說笑著,一張塗滿白粉的臉蛋笑得都快抽了。

冷如瞳抽出一張百兩銀票塞她手裏:“寧府那兩個公子進了哪間房?”

鬆桂枝一聽連銀票也不敢接,趕緊附在冷如瞳的耳邊低聲說:“唉喲,七皇妃,今晚可不行,你可不能來搗亂。”

“為何?”冷如瞳才不管她那麽多。

“如果我沒記錯,七皇妃與血殺門門主有些交情,這寧府兩公子今晚要寵幸的兩姑娘是血殺門送來的。”鬆桂枝倒是毫不保留地全告訴了冷如瞳,她的情報可是很全的,她知道七皇妃與那血殺門門主寵七有著蠻深的交情。

“你說什麽?寵七?”冷如瞳有些不敢置信,寵七那貨躲了她這麽多天,現在突然冒出來送兩姑娘給寧府那個崽子做甚?難不成寵七與寧府有勾結?“寵七在哪?”

冷如瞳問的時候,夜鳳琊在一旁輕輕地咳了一聲:“娘子,你當著我的麵找別的男人?”

“什麽別的男人,寵七是個小少年,都還沒變成男人。”冷如瞳的話讓夜鳳琊愈來愈暗沉。

這丫頭竟然完全沒把寵七當成男人,好歹也是親過她的啊。。。夜鳳琊一口悶火堵在心裏,他這麽有魅力的男人,竟然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說成不是男人,氣得他這個內傷啊。

不行,一定要讓她明白,他結實的胸膛,接吻的技巧都早已成熟。

“小少年能扛起整個血殺門?說出去誰信啊。”夜鳳琊一副不相信的口吻。

“這小少年就是有這本事,你能咋地,人家天生聰明,少年老成,武功牛叉,不行啊。”冷如瞳反駁了他兩句,又轉向鬆桂枝:“問你呢,寵七在哪?”

“唉喲,我的姑奶奶,那血殺門門主來無影去無蹤,連朝廷都拿他沒辦法,我哪知道他在哪啊。你倆慢慢玩啊,我先去招待其他人了。”鬆桂枝搖了搖扇屁癲屁癲接待客人去了。

樓上兩間相鄰房間裏,寧浩澤和寧向海兩兄弟一人抱一人抱一美人在那尋歡做樂,寧浩澤被美人的小手摸得全身都興奮起來,他眯著色米米的眼捏著小美人的胸前兩肉墜子道:“秀嫋姑娘最近越來越**了,不過我喜歡。”

說著便要掀起人家秀嫋姑娘的裙子,用手探進去,可秀嫋卻立即抓住了他的手嫵媚道:“寧公子,你天天和秀嫋玩就不想換換新花樣。”

“哦。。。你說的是什麽新花樣。”寧浩澤倒是饒有興趣地停下了手。

“欺淩良家婦女。”秀嫋媚眼如絲地迷惑著寧浩澤:“鬆媽媽從聊城弄來了幾個絕色佳人,都是被拐到這的,根本不接客,難訓得很,你若可以把她收服了,證明寧公子你魅力大。”

寧浩澤聽得眼睛都快凸出來了,想著那絕色佳人梨花帶雨地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在自己身下被**,他身子就立即躁熱起來,趕緊說:“好好好,這個新花樣,本公子喜歡,在哪?”

“不就在那邊**咯,寧公子,聊城人的黃花閨女在男人麵前可都蒙著麵紗的,你可不許偷看哦,征服了她讓她變成你的女人的時候才可以看哦。不過你放心,鬆媽媽都過目過了,絕對的絕色佳人,不比那安心公主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