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sodu

“父皇,寧貴妃身上有一股狐味兒,兒臣是道長,聞不了這味,再不讓開,別怪我抽劍斬妖。”夜鳳琊認真地不卑不亢,煞有其事的話讓一般人聽了還真覺得寧婉婉就是個狐妖。

寧婉婉咬著牙,一副山崩欲來的委屈樣:“皇上,七皇子欺負人。”

夜鳳琊翻了翻白眼(這動作是跟他家瞳兒學的),真是一個寧貴妃倒下去,另個寧貴妃又起來了,姓寧的都不得好死,惹火了他,一個個直接捅死。

“琊兒,這樣的話父皇不想再聽到,向寧貴妃道歉。”寧向浩兩眼一瞪,胡子上翹,一副夜鳳琊不道歉必當不得好死的表情。

夜鳳琊拂起衣袖站了起來:“父皇,還沒上床呢,就不要說夢話了,二皇兄沒啥事,我要回家陪我瞳兒了。”夜鳳琊斜瞥了一眼氣得快翻白眼的夜向浩,慢條斯理地邁開了步子。

冷如靈趕緊拉了拉還在出神的夜淮和:“淮哥哥,別忘了你的目的。”

夜淮和這才想起今晚是來做啥的,趕緊叫住了夜鳳琊:“七弟,二哥今天請來是有一事相求。”

夜鳳琊倒是止住了步子,又坐了下來:“說吧。”他今天為什麽會來,也就是等著夜淮和這句話。

“七皇妃已將我娘親逐出宮,並且也說過會留她一命,可是據我所知,我娘親出宮之後,七皇妃派了血殺門的人追殺我娘親。還請七弟與七皇妃說一說,手下留情。”夜淮和說到這,語氣都有些恨憤起來,沒想到七皇妃竟然如此狠毒。

夜鳳琊斟了一杯酒慢慢地飲下才回他:“二皇兄,有何證據證明瞳兒叫了血殺門追殺寧昭儀?你認為血殺門是誰都叫得動的?”

“七弟,我若有證據也就不會找七弟幫忙了。”夜淮和早就意料到他會失口否認,血殺門與朝廷是對立勢力,傻子也不會承認與他們有關係。

夜鳳琊抬起眼來:“那二皇兄這毫無證據的事說出來,是想冤本我家瞳兒?寧昭儀做惡多端,血殺門要追殺她,那是血殺門的事,別扯上我家瞳兒,我也沒有本事替你勸任何人,莫說瞳兒沒做這事,就是做了,也自有她理由,二皇兄在這冤枉她,不如想想怎麽逃脫血殺門的追殺。”

“你。。。”夜淮和一時愣住,沒想到夜鳳琊會這麽不近情麵的說話。

“再說二皇兄是不相信朝廷的實力嗎,既然知道是血殺門在做案,何不向父皇請命抓拿血殺門?”夜鳳琊轉眼變得天真起來,笑得無邪:“父皇,您就借些兵給二皇兄去對抗血殺門吧,難得他有份心。”

夜淮和滿口吃了大便似的僵在那裏,夜鳳琊這是故意往他身上栽大事,血殺門豈是他能對付的。

“這倒是個好主意,朕最近還在愁派誰去消滅血殺門,不能再讓他們這樣肆無忌憚了,對江山社稷可是大犯。”夜向浩原本想把夜鳳琊好好罵上一頓,怒斥他的無禮,可這會聽到他的建議,又覺得這兒子真省心,於是開始的無禮他便不計較了。

“淮兒你文韜武略,你就率領皇城的禁衛軍,讓塵埃協助你,一起把血殺門這次大舉殲滅吧。”夜向浩摸了摸寧婉婉的臉頰:“好啦好啦,婉兒別哭啦,咱們回寢宮去,朕今晚好好臨幸你。”

“皇上,那今晚皇上不許半途睡著啦。”寧婉婉佯裝害羞地抱怨,夜鳳琊倒是聽出了個所以然,看來父皇那老體子已經完全不能滿足寧婉婉了,難怪連夜淮和這表哥也開始使耍媚術了。

如果夜淮和滿足不了她,那她有可能往身邊侍衛下手,寧婉婉確實不算個威脅,就看寧太傅有沒有令她不**的方法。

那一對老少走了,夜鳳琊卻繼續喝著酒,等著夜淮和對他怒吼。

“七弟,你這什麽意思!”夜淮和倒也沒有讓他失望。

夜鳳琊站了起來露出邀功的笑容:“二皇兄不用感謝我,有了禁衛軍,你就能對付血殺門保護寧昭儀了。不過寧昭儀是被逐出宮的人,住在二皇子府可是會引來非議的。”

瞳兒不是嫌寧青婉沒人保護沒得玩嗎,那就製造點敵人讓她看得起勁一點,唉,他這做夫君的可真是辛苦,還要幫敵人找幫手,不過他樂在其中。

“夜鳳琊!你故意的!”夜淮和極其不爽,但又無從下手,他說七皇妃和血殺門勾結,人家還勸父皇給了禁衛軍給他去對付血殺門,以此證明七皇妃與血殺門無關,可是,這樣也把他送到了領了父皇對付血殺門的危險關頭。

誰都知道血殺門根本無法對付,朝廷對付幾十年了,也沒見血殺門有任何落敗,如果他這次真拿禁衛軍去對付血殺門,若是損失慘重,那他怎麽向父皇交待,那這儲君之位,他是完全沒了份。

現在母妃又已失勢,他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那表妹,想到這他又想起寧婉婉剛剛在他耳邊說的話,雖然一切不如意,還好有表妹可以安慰他。

夜鳳琊沒有再理會夜淮和,他得趕緊趕回家,沒陪她吃晚膳瞳兒估計已經在生氣了,夜鳳琊邊走邊掏了掏耳朵,有人念叨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馬車剛到了南正門,卻被守門的士兵給攔了下來:“七皇子,皇上有請。”

夜鳳琊蹙眉,有什麽事剛晚宴上不說,現在又單獨召見?他想了想回了句:“告訴皇上,本皇子沒空,要回家陪娘子。”

“七皇子,皇上大概猜到您會這麽說,命令說一定要讓七皇子去南儀殿,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夜鳳琊越覺得不對勁,自從他回了七皇子的位置之後,夜向浩從來不敢勉強他,這回竟然如此蠻橫?夜鳳琊疑惑地問:“是父皇親自對你傳的口諭?”

“不是,是寧貴妃代傳的。”

夜鳳琊冷哼一聲,果然是這個小濺人使的鬼,她就這麽想單獨見自己?那他還真不想滿足了她。隻是這小濺人肯定不會放棄,一次不成她還會來許多次,不如現在去會會她到底想怎麽樣,至少這次還是有防備的。

夜鳳琊躺回馬車:“去南儀殿。”

他從腰間掏出一顆清心丸吃了下去,他倒要會一會這媚術有多厲害。這妖畜倒是有些本事,剛和夜向浩回太和殿,馬上就能使這招假傳聖意。

皇狐臣道委。馬車停在了南儀殿,這兒是平日裏舉辦宴會的宮殿之一,沒宴會時,這兒極其安靜,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倒是挺會選地方的,大半夜的約見一個皇子,臭狐妖之心,誰不知道。

夜鳳琊半躺在玉榻上等著寧婉婉,她肯定不會來得太快,至少得把夜向浩給哄住了才能離身。1adfZ。

可是他太低估了寧婉婉的能力,過了一刻鍾,寧婉婉便施施然踏了進來。

寧婉婉走進來便看見夜鳳琊半臥在玉榻上,夜鳳琊在她踏入那一刻便知有人來了,立即抬眼:“怎麽來的是寧貴妃,何時寧貴妃已然可以代替父皇了?”

寧婉婉巧笑嫣然,粉舌在嘴裏舔了舔,七皇子果然比其他皇子讓她歡喜和興奮,半臥的姿勢真是秀色可餐,配給冷如瞳那小濺人,真是可惜了,如果爹爹早把她放出來,還會有冷如瞳的份。

“以七皇子的聰明又怎麽會猜不到叫你來南儀殿的會是本宮呢?”看到夜鳳琊在南儀殿,她很高興,當然她也沒想過他不會來,雖然他在皇上麵前表現得對她不屑一顧,但她知道那是他比夜淮和懂得收斂,試問天下又有何人能逃出她的魅力。

寧婉婉走了過去,在玉榻上坐了下來,伸出一隻手想去觸摸夜鳳琊的胸膛,夜鳳琊一個翻身飛到了**半笑著:“那請問貴妃娘娘這麽晚單獨召見本皇子有何要事?”臭BIAO子,竟奢想碰他。

“七皇子是聰明人,這麽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還能有什麽要事呢。”寧婉婉伸出一隻手輕輕挑起自己的下顎,另一隻手解開了衣襟露出半隻雪白的大墜子。

眼神含媚地看向夜鳳琊,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唇間輕輕地舔吻著做出讓男人心胸動**的挑,逗,她心裏明白夜鳳琊一直不讓她碰,唯一的辦法就是隔空便媚術,讓他一閃神時便撲上去,七皇子便是囊中之物。

夜鳳琊咽了咽口水,偏開眼去不看她的眼,那眼神竟能讓他產生錯覺,差點當她是瞳兒了。他在心裏默念起清心咒來,這咒對瞳兒沒效,對別人可是相當有效果。

想當年他太祖師,被魔教十幾個魔女糾纏都能以清心咒脫身。

寧婉婉緩緩走了過來,渾身散發著一種淡淡地又讓大腦空白的清香,夜鳳琊加快了清心咒的速度。

“七皇子,婉婉對你傾慕已久。”寧婉婉看到夜鳳琊有那麽一秒的閃神,立即腳下一軟跌到了**,一個翻身想抱住夜鳳琊,夜鳳琊指尖輕輕一彈,她那翻過身來伸出的雪白藕臂便立即像觸了電似的收了回去。

“啊。。。”寧婉婉不自覺地痛叫了出來:“七皇子,這**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咬人。”

夜鳳琊在內心冷哼一聲,蠢女人。麵上卻是魅惑人心的一笑:“貴妃娘娘,這**會咬人倒是有一隻,不過那就貴妃娘娘你麽,你這麽撲過來,我還以為你要咬我呢。”

寧婉婉頓時忘了剛剛的教訓,輕然一笑又湊了過來:“那七皇子讓不讓婉婉咬呀。”

“哦。。。原來貴妃娘娘是屬狗的呀。”夜鳳琊一揚手,在自己的麵前設下一股掌風,讓寧婉婉怎麽也靠不過來,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麽媚術,除了身上的清香讓人失控,還有那極具挑,逗的惡心招術,還能有什麽更厲害的。

寧婉婉嬌嗔一聲:“那也是因為七皇子你變成的一隻**的小母狗嘛。”

夜鳳琊想吐了,嗚嗚,好想他家的瞳兒,他為什麽要被這麽惡心的女人在這惡心。就這麽一閃神,寧婉婉的一隻腳卻越過了掌風勾上了搭在了他的小腿上,夜鳳琊一陣惡心,用力地把她給踢翻:“滾!”

要是被瞳兒知道自己的小腿被這濺女人挨過一下,定會三天不理他。

寧婉婉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麽一下,一個翻身滾到了地上,不敢置信地瞪著夜鳳琊,她明明碰到了他,為什麽他沒有中媚術,她全身都是情毒效果,隻要碰一個人,使兩下挑,逗就能讓人身上的情毒發作,為何夜鳳琊反應這麽快!

該死的,又失敗了。不過剛剛明明七皇子有受到蠱惑,這隻是一次例外。

夜鳳琊下了床站了起來,本想一腳踢死她,又一想,不能被這臭女人碰,隻能隔空打了她一掌:“你的媚術也不過如此,下次再敢對本皇子用這下三流的邪門招術,我保證送你去媚惑閻王爺。”

“你。。。”寧婉婉捂著胸口,噴出一口血來,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她顫抖著:“你。。。你竟然真的對本宮下毒手。”

“被狗咬了,還不允許我打狗?”夜鳳琊噗嗤一笑:“剛剛可是貴妃娘娘親自承認自己是條母狗!”

“你。。。!”寧婉婉再次噴出一口血來,這次是怒火攻心,就是嘴掛著鮮血半躺在地上的樣子她也帶著一股詭異的美麗,夜鳳琊不得不承認,寧太傅確實培養出了一隻妖畜。

“你可知,隻要本宮一句話,皇上就會對你和冷如瞳那濺人不客氣。”寧婉婉掙紮著爬了起來,恨自己的媚術竟然失效。

夜鳳琊冷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想提早去伺候閻王爺,那你就這麽做。”

他一派瀟灑地轉了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剩下寧婉婉憤怒地把自己修長的指甲掐進肉裏,她一定要讓夜鳳琊臣服在自己身下!(妖畜,你真想提早去服侍閻王爺麽)

坐上馬車出了宮,夜鳳琊讓車夫在尚衣鋪裏買了一條底,褲給換上,被那濺人碰過的衣料都感覺惡心,換了條幹淨的,夜鳳琊這才放心地回了皇府。

回到七皇府已是亥時,冷如瞳在雜房裏試驗著她最新研製的毒藥,這可把夜鳳琊給嚇死了,慌張地跑進房裏就把她給拖了出來:“瞳兒,你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碰毒藥!萬一。。。”

冷如瞳甩開他的手:“慌什麽,我不是三歲小孩,我有分寸。”她不過無聊研製一點可以拿來讓人全身瘙癢的藥,看把他緊張的,去一趟宮裏玩到現在這個時辰才回,哼。

冷如瞳不理他,往書房走去。夜鳳琊趕緊追了上去:“生氣啦?”

冷如瞳冷哼一聲,依然不理他,竟敢晚膳都不回來吃,真是野了。

夜鳳琊嘻笑地把她摟入懷裏:“告訴為夫,瞳兒在生氣什麽,回來晚了?怕我跟寧婉婉那啥?”

“你愛跟誰那啥就那啥,小地弟長你身上,我還能控製他不成。”冷如瞳涼涼地說,在他身上聞到一股不屬於自己的清香,聞得她感覺一陣暈炫,不知是心裏還是本身香味就有這功效。

她立即瞪向夜鳳琊:“你真跟那妖畜做了什麽?”她心裏一沉,不該懷疑的,不是應該信任麽,可是聞到他身上的味,她又問出了口。

夜鳳琊眼底滑過一絲受傷:“瞳兒你就這麽不信任我?”就是被妖蓄勾,引,他想的也是她,而她竟然如此懷疑自己。

冷如瞳低下頭:“對不起。”他愛她他寵她,她怎麽會不知道,可是有時候人未必就能真的控製自己身體,如果他身體真出軌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那也非他本意。

至少,她會嫌棄吧。

“瞳兒,太後去世那晚的事,你不是對我很有自信麽,怎麽才一個寧婉婉,你就變了。”夜鳳琊心裏相當不爽,他就這麽不值得信任?是不是平時自己要的太多,瞳兒就覺得他真的是個YIN道?

冷如瞳搖了搖頭:“隻是見到夜向浩那樣,覺得媚術太可怕。你明知她媚術厲害,應該躲,而不是與她糾纏。”這才是冷如瞳不爽的地方,他沒有做到離寧婉婉十米,反而惹了她的氣息回來,那得靠多近?

夜鳳琊心裏不忍,他的瞳兒天不怕地不怕,何時怕過什麽,竟然會因為他而害怕那媚術,他把她擁進懷裏:“對不起瞳兒,我隻是想確認一下那媚術到底有多厲害,而且也想寧婉婉知難而退。”

冷如瞳抬起頭來冷冷地看著他:“你真試了?”

“嗯,但你放心,她沒碰到我一絲肌膚,就碰到一下小腿的布料,但我已經換掉了。瞳兒別這樣,對我有點信心,你不知道你夫君有多強大麽?”夜鳳琊用力地捏了捏她的小俏鼻。

“切,有多強大,被我勾一勾就會變成擎天一柱。”冷如瞳噗嗤一笑,一隻手故意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抓去。

夜鳳琊倒抽一口氣:“瞳兒。。。”反身把她押在廊柱上霸道地吻了上去:“這可是你主動的。”

“不要啦,我逗你玩的。”冷如瞳用力地推開他:“先說說那媚術怎麽樣,有什麽厲害之處?”

夜鳳琊不悅地撅起嘴:“不說,吃飽了才說。”

“皇宮沒給你飯吃啊,我叫小碧給你端晚膳過來。”冷如瞳掙開他的懷抱,這家夥又在用小地弟思考問題了。

夜鳳琊趕緊拉住她:“我不餓,不吃了,半天沒見,都把我想死了,快讓我抱抱。”夜鳳琊心裏不安啦,連寧婉婉的媚術他都不動心,要是失去了瞳兒,他的下半生以及下半身的幸福可怎麽辦?

他記得師父曾經過說,他天生天煞孤星,泛黃平源沒人能解,但也許會有天下飛來之客能解他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瞳兒?要不然怎麽他的仇恨之心對瞳兒也不管用,也隻對她欲罷不能,也隻對她一個人傾心。

可惜師父閉關,都有可能不再出關了,師叔也不知道雲遊到哪去了,他能問誰去。

要不要自己占一卦?

冷如瞳拍了拍了他的背:“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抱我回房。”總不能在這大走廊上幹那事,隻要這家夥一溫情,她就受不了的隻能妥協。

夜鳳琊喜出望外,橫抱起冷如瞳便往臥房趕。

寧婉婉氣得要命,回到太和殿稱身體不適請來了太醫,太醫一診脈,嚇得半死:“貴妃娘娘這是內傷,得休息上十日,要不然會留下舊患很難再治愈。”

夜向浩大怒:“是誰這麽大膽,敢傷朕的婉兒。”

寧婉婉哇地大哭起來:“皇上,婉兒去給皇上親自下廚做吃的,中途遇到剛回府的七皇子,他硬說婉兒是那什麽狐妖,不由分說便對著婉兒打了一掌,婉兒命大才有命回來見皇上。”

夜向浩怒拍案幾:“這夜鳳琊也太大膽了,竟敢在皇宮傷了貴妃,給朕下旨,把七皇子抓入尹天府天牢,聽候朕發落。”

德公公眉頭微蹙,這可怎麽辦,皇上可不能在這會抓七皇子啊。

德公公鬥膽地勸了句:“皇上,七皇子可是國師。。。若是在這個時候抓入天牢。。。逆天國那邊更會肆無忌憚地進攻。唐老將軍那邊也不會出兵。。。”

他的話讓夜向浩有了絲遲疑。

寧婉婉低聲在再次抽泣起來:“皇上,七皇子是你的心肝皇子,臣妾就是條濺命,被七皇子欺負也是應該的,不要為了婉兒破壞你們父子關係。”

“婉兒你不用擔心,朕是一國之君不管是誰,敢亂了規矩,照罰不誤,小德子下旨!”夜向浩趕緊坐到床邊把寧婉婉抱在懷裏:“婉兒可是朕的貴妃,他也敢欺負,定要讓他知道朕現在還是一國之君。”

寧婉婉抽咽著:“還是皇上最疼婉兒。

夜鳳琊和冷如瞳還在床間翻雲覆雨之時,聖旨到了,趙管事咬著牙把德公公擋在了門外:“德公公,現在不適宜宣旨。”他這可是為他們著想,爺那脾氣發起來,德公公隻有被殺的份。

德公公這太監哪會知道,欲求不滿的男人很恐怖的,敢打斷他家爺的好事,那是找死啊,這真的就會和皇上直接給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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