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風雲變幻2(為JENNY紅包加更)
兩日必定要快馬加鞭,外加輕功才能趕到,如果隻是夜向浩的命令,夜鳳琊和冷如瞳可以置之不理,慢悠哉的回家,可是發來信件的卻是單婕妤。
小姨是個不溫不火的人,如若不是十萬火急,她不會派人送這種信。
夜鳳琊和冷如瞳一商量,決定由他先趕回宮看到底出了何事,冷如瞳在這裏處理完難民之事再慢慢趕回夜歌城。
夜鳳琊把白織,幻影和小碧都留了下來,自己隻帶著黑獸返回,冷如瞳有些擔心他,雖然他武功登峰造極沒人是他對手,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也不知道這一急召,是真有其事,還是有人故意設的陷阱。
夜鳳琊說沿途有血殺‘門’弟子保護,冷如瞳這才放心,她總感覺到不安,不知是信件來得太過突如其來,還是‘女’人的第六直覺使然。
夜鳳琊收到信件當天夜裏便動了身,冷如瞳抓著他就是不放手仿佛這一去,就是很多年才能再見。
夜鳳琊把她抱入懷裏:“你若是擔心,那我們就不回去了,管他宮裏出什麽事。”
冷如瞳搖了搖頭:“你的仇總歸是要報的,我們能任‘性’,但仇恨之心不會讓我們任‘性’。”
夜鳳琊緊緊地抱住了她:“瞳兒,記住,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哪兒也不會去,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
冷如瞳當時想,夜鳳琊連寧婉婉的媚術都無動於衷,他還能去哪呢,再說他身上有仇恨之心的詛咒,別的‘女’人也勾不走,對他專一的這一點,冷如瞳倒不至於懷疑。
可她又覺得夜鳳琊話裏有話,她不安地問:“如果有什麽不對勁,你要直接告訴我。”
“嗯,其實是有些不對勁,我給自己算了天命,會有一大劫,但是具體是什麽我也不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瞳兒你隻要相信我就行。”夜鳳琊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了良久,這才放開她,上了馬車。
冷如瞳站在黑夜裏,看著漸漸變成黑點的馬車,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小姨這麽急到底是為了什麽。
“皇妃不用擔心,血殺‘門’每天會回報爺的具體消息,隻是幾天不見,過兩天又能見到爺了。”小碧在一旁微笑地寬慰她,確實在她看來冷如瞳與夜鳳琊隻是幾天不見,可在冷如瞳眼裏,這就好比懸而未知的一個數,令她提心吊膽。
她搖了搖頭,是不是自己太過依賴夜鳳琊了,一向自許是高傲堅強的人,結果一個分離就這麽多愁善感。
“孩子,我們就把難民的事做好,讓你爹到時候有人可用。”冷如瞳下定決心不再去想那些毫無根據的事,好好整頓一下難民,多收編一些士兵,為自己所用。
因為她的夫君,要的是這個國家,至於最後是要這個國家消失,還是繼續昌盛,那就得看她夫君的心情了。
第二天冷如瞳在白織的指引下來到難民接收處,郡守府的士兵正在給難民登記,收納入住軍營,鄴州軍營裏接納了將近三千的難民,可見逆天國現在的災荒有多嚴重。
冷如瞳決定去難民營裏見一見難民,給他們一點鼓勵,她這麽做是為了他們更多的記住給他們恩慧的是七皇子。
小碧和白織全都不同意。
“皇妃,你懷有身孕,現在去難民營裏,會受到感染的。”小碧急得一張小臉都擰巴在了一起,若讓爺知道他們讓皇妃進一團糟糕,又髒兮兮的難民營,會把他們宰了的。
“沒事,我就站‘門’口探望一下,我身子沒那麽弱,這些照顧難民的丫頭們也沒見怎麽著。”冷如瞳自然也會擔心這事,想著站‘門’口說下話應該沒事,總不能一翻心血費了,卻沒有得到難民的感‘激’吧,她可不是平白做善事不留名的‘女’俠。
小碧和白織見勸她不得,緊跟著其後,不讓任何一個人接近她。
冷如瞳看著他們如臨大敵的樣子有些好笑:“你們別搞得這麽緊張,別到時真有事了,反而不知如何應付了。”
“您若出任何一點岔子,那爺都會失控的,能不緊張麽。”白織頗有些無奈,他家皇妃為什麽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呢,懷了身孕在家好好休息就好了,還一個‘女’子跑來軍營裏的難民營。
苦了他們這些保護者啊。
冷如瞳微微一笑,沒在說話,他們緊張就緊張吧,至少還能體會一下自己是個讓人擔心的人。
難民營是一間倘大的木房子,裏麵寬敞,但是不透光,黑暗又‘潮’濕,東倒西歪躺了一地的人,紛紛睜著眼睛望著她,這是哪兒來的高貴‘女’子,竟然來這官員也不來的難民屋。
冷如瞳站在‘門’口不悅地說:“這樣的環境,是個健康的身子也得在裏麵憋出‘毛’病來,來人。”
立即有官員湊了上來:“皇妃有何吩咐。”
“找幾個人,把這房子‘弄’幾個窗戶出來,再在那邊‘弄’個大‘門’出來,迅速要快,這應該不難吧?”這麽大的地方住這麽多人,還不通風透氣,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想的。
“是,皇妃,屬下馬上派人去辦。”
冷如瞳揮了揮手:“去吧。”然後她又朝裏麵的難民們說道:“我是七皇子的正妃冷如瞳,皇上派我們來看望你們的,你們放心在這住著,有吃有喝不會餓著你們,受傷的我會再派幾個大夫來給你們醫治。”
“咳咳咳。”人群裏一陣‘騷’動,有人痛苦地咳著,咳得有些嘶心裂肺,小碧和白織有些害怕地推了推冷如瞳:“皇妃,您還是先離開吧,這都咳成這樣了,您不擔心您自己也要小心肚裏的孩子。”
“咳。。。。咳。。。我。。。要。。見。。皇妃。”黑暗的裏頭角落裏,那個咳得驚魂的人,斷斷續續地說出要見冷如瞳的話。
難民們諾諾地替他傳著話:“皇妃,這兒有個快不行的病人說要見你。”
冷如瞳搖了搖手,她又不是聖母,尼瑪你都要死了幹嘛要見我,誰理你。
“大膽,我們皇妃來看望你們,但沒說允許你們越矩,那個重病的患者,我們皇妃會派大夫來專‘門’醫治。”小碧哪敢讓這種病號給冷如瞳啊,大聲喝斥一聲拉著冷如瞳就走:“皇妃,趕緊走吧,您可真要小心您的身子。”
冷如瞳點了點頭:“你們好生休息,我懷有身孕就不便多留了。”演戲要演全套,最後的問候還是要送上的。
就在冷如瞳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裏麵角落裏再次傳出一聲有些熟悉的聲音:“冷如。。。瞳。”那聲剛落下,裏麵便一團哄‘亂’:“他會不會死了。”
“天啦,他咳了好多血。”
“這麽美的一個男子,怎麽也會變成難民。”
“是呀,看著不像是窮苦人家。”
冷如瞳眉頭一擰,這聲音怎麽有些熟,而且敢直呼她的名字?“快,進去兩個士兵,把剛剛那個人拉出來。”
“皇妃,這。。。病患你不能靠近啊。”小碧大腦都快短路了,皇妃何時變成這麽熱心的人了。
“沒事沒事,我離他遠點,感覺有些像是熟人。”冷如瞳隻得寬慰小碧,免得她再羅嗦。
士兵不敢怠慢,很快便把人給抬了出來,身子欣長,體型強壯,確實看上去不像是餓了幾天的難民,怎麽也‘混’在了難民營裏。冷如瞳挪了幾步,走近一看,那嘴角還掛著鮮血的臉,怎麽越看越麵熟。
“快,把他臉擦幹淨。”冷如瞳有些不安,待那人臉被擦得幹淨一些時,冷如瞳不敢置信地喚了出來:“千瀧兄?快,馬上喚軍醫來,要最好的。把他抬進單獨的營賬裏去。”
逆千瀧怎麽會在這,而且還好像快死了,他那麽不可一視,好強的人,本事也大,怎麽會變成這樣?難道是逆青楠對他做了什麽?
不對,逆千瀧手上有大半的兵權,逆青楠不敢對他下手,那誰有這麽大的本事?
她怎麽也沒想到,與逆千瀧分別這麽久,看到的逆千瀧卻已是九死一生。冷如瞳從腰間掏出續命丸‘交’給士兵:“給他喂下去。”她站在賬外不敢進去,怕是什麽傳染的病,她自己不要緊,關鍵現在她要顧著孩子。
軍醫進去了半天,終於出來了。冷如瞳著急地問:“怎麽樣?”。
“回皇妃,這位公子中了劇毒才會如此,屬下已經給他解了毒,但隻能暫緩一陣,如果沒能拿到真正的解‘藥’,這位公子隻怕難活過三天,那還是服了皇妃的續命丸的情況下。”軍醫搖著頭,表示愛莫能助。
冷如瞳用力一拂衣袖:“他中的是何毒?”誰這麽心狠手辣,給逆千瀧下這種劇毒,這貨又是如何‘混’到難民營的,他身邊的手下呢?
“九懸一命,這種毒據說逆天國的九千歲手裏有,解‘藥’恐怕就隻有奇貨商人有了。”
冷如瞳聽了又急又氣,合著逆千瀧是自己中了自己家的劇毒,他搞什麽啊。
“白織,聯係奇貨商人,要九懸一命的解‘藥’,無論他要‘交’易什麽,都答應他。”冷如瞳吩咐著白織,逆千瀧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可能見他死而不救。
“皇妃,真的要什麽條件都答應奇貨商人?”白織鬱悶了,這要是讓爺知道皇妃為救一個男人而與奇貨商人‘交’易,那可是要山崩地裂的。
“是,速度去,他也是你家爺的朋友。”冷如瞳當然明白他在想什麽。
冷如瞳把逆千瀧接入了郡守府,知道他不是什麽傳染病才敢接近他,服了暫時的解‘藥’之後,逆千瀧一直昏睡不醒,冷如瞳也無從得知他到底是怎麽‘弄’成的這樣。
白織與奇貨商人‘交’易回來,奇怪的是這次奇貨商人倒沒有為難她,隻說如果給了她解‘藥’,以後他有所求,冷如瞳一定要幫他。雖然條件並不為難,可是。。。解‘藥’不在鄴城,‘弄’過來最快的速度也要三天。
那時候逆千瀧已是一具屍體了。
“大夫,有沒有辦法保他命延長一天?”冷如瞳焦急地問,真恨不得自己現代是個醫生,對付這劇毒至少還有些辦法。
大夫搖了搖頭:“皇妃不如給他再吃顆續命丸試試能不能延長半天吧。但是可能有續命丸也是‘浪’費掉了。”續命丸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大夫還真不想讓冷如瞳給‘亂’用了。
冷如瞳毫不猶豫地掏了顆出來,這可是好不容易又讓武當山的師兄們再練的,也就練出兩顆。可在冷如瞳的心裏,‘藥’就是用來救人的,用在逆千瀧身上一點也不‘浪’費。
續命丸再吃下去,冷如瞳卻隻能讓他聽天由命,但願奇貨商人能給力一點,能加快速度‘弄’過來。
第二天逆千瀧終於醒來了,眼神複雜地瞧著冷如瞳,冷如瞳強顏著笑:“你放心,不會有事的,解‘藥’馬上就到,你要撐住。”她怎麽也沒想到那麽意氣風華的絕代美男,會變成今天這副落魄的模樣。
逆千瀧搖了搖頭,似乎並不在乎生死:“生亦何歡,死亦何哀,隻是我想留著這條命回敬那害我之人。”
“是誰有這本事把你害成這樣?”冷如瞳真不解,就如她夫君夜鳳琊,如果有人能害他,似乎就隻有她了,冷如瞳不覺一震:“難道是子瑕公子?”
逆千瀧歎了口氣:“栽在了‘女’人手裏。”他蒼白著一張臉,嘴‘唇’烏紫,卻依然病美得近亦‘誘’人。
“‘女’人?”冷如瞳聽了大吃一驚,不近‘女’‘色’逆千瀧竟然栽了‘女’人手裏?“她對你就這麽生惡痛絕,竟要你的命?”
麵對冷如瞳的問題,逆千瀧隻是怔怔地看著她,最後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女’人真是個善變的東西。”
冷如瞳白了他一眼:“你才是個東西,不管怎麽樣,你放寬心吧,解‘藥’能不能趕在你死之前到來,就看天上那位願不願意了。”冷如瞳站起來走了出去,她心裏太過惆悵了,連逆千瀧這麽厲害的角‘色’也會有這麽一天,那夜鳳琊呢?
“幻影,血‘門’來消息了嗎?七皇子怎麽樣了?”冷如瞳站在走廊裏問不知躲在何處的幻影。
“爺已經入宮,途中沒有大礙。”幻影的話讓冷如瞳寬了心,進了宮,血殺‘門’要及時送出消息隻怕就難了,本來她想提早回去,可是這會又遇到了逆千瀧,生死未卜,她就這麽走了也實在做不出來。
算了,還是去難民營安撫一下可憐的難民,相對比之下,就會發覺自己其實很幸福。她也不想呆在逆千瀧身邊,總覺得尷尬,但願逆千瀧已經把她忘了。
等他們一行人從難民營回去之時,郡守府的士兵倒了一地,全都昏‘迷’了。逆千瀧已經不在‘床’上了!
房裏有張字跡娟秀的字條:人本姑娘帶走了,放心,不會讓他死掉。
簡簡單單幾句話,卻讓冷如瞳莫名地寬心了,也許這姑娘就是害他中毒的姑娘,也許她有解‘藥’,沒有十全把握,她應該不會這麽說,隻是是誰有這麽厲害的本事,還能在郡守府把人給劫走。
看來這郡守府要多派些士兵看守了。
解決了難民,解決了逆千瀧,冷如瞳幾乎沒有考慮地決定立刻動身回夜歌城,一路舟車勞作回夜歌城,也得四天時間,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夜鳳琊平安無事了。
仇恨之心還沒有解決,又說有什麽大劫,老天爺你真要對夜鳳琊這麽狠,他前世是不是搶了你家誰饅頭啊。
會不會大劫就是仇恨之心不能解,夜鳳琊最後進入了魔道,成了殺人狂魔,夜鳳琊是不是擔心這個,所以才一直強調,無論變成什麽樣,他都會在身邊保護自己,不會傷害她?
唉,這些事真讓人抓狂,所以說天命還是不要算的好,事情還沒發生,人就已經開始發愁。
馬車在路上奔了四天,終於進了夜歌城,奇怪的是一路上竟然沒人來殺自己,難道寧太傅這麽老實了?知道夜鳳琊沒在她身邊也不派人來殺他?
不可能的事呀,除非寧太傅那老賊轉了‘性’子。
進入夜歌城的地界,白織他們更加緊張,冷如瞳以為他們是害怕寧太傅下手,因為寧太傅若要下手,這兒是最好下手的地方,又沒在城內,又是‘交’界地,人口‘混’雜。
原本打算直接進城的,可是實在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所以停在了一家路邊酒樓要了些吃的。
“白織,怎麽這一路來,都沒見到血殺‘門’傳消息?”冷如瞳疑‘惑’地問。
“可能覺得我們已經回來了,便沒有再傳消息。”白織的神‘色’有些不對勁,手裏還握著飛鴿的信件。小碧站在一旁掩飾著心裏的不安,就連一向死魚眼的幻影,眼裏也布著一層惆悵。
冷如瞳犀利地掃了他們一眼:“說,發生了何事?”看他們的神情就知道,一定是血殺‘門’傳了消息,他們瞞了自己。
他們幾個低著頭,就是不願說。
“你說這皇上安康得緊,怎麽突然一下子就駕崩了。”隔壁桌的兩個秀才聊著天,傳入了冷如瞳的耳裏。
她瞪了一眼白織:“皇上駕崩了?”
白織點了點頭,冷如瞳暗叫不妙:“快告訴我,夫君怎麽以樣了?快說,說了好有解決辦法。”她可不認為這幾個人的異常是因為皇上的駕崩而悲哀。
白織搖了搖頭:“隻說出事了,唐將軍去過府上幾次,趙管事說唐將軍‘交’待讓皇妃不要回夜歌城。”
“怎麽會這樣,血殺‘門’這麽大也打聽不到消息?你們一定是瞞著我什麽,我夫君出事了,我能不回去,別傻了。”冷如瞳冷冷地看著他們,非要他們說出來。
“皇妃,唐將軍會這麽說一定是萬不得已,皇妃就聽從唐將軍的。。。”小碧在一旁著了急,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一定要知道我夫君出了何事,告訴我,我自有分寸,你們覺得我是腦子一頭熱的人?”冷如瞳冷靜地說,遇事不慌,是保鏢第一要領。
“聽說是七皇子弑父,現已被關押起來了。”隔壁桌的聲音再次傳入冷如瞳的耳裏,她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瞪那兩人:“你們說什麽,沒有根據的話若是再‘亂’說,割了你們的舌頭。”
兩個秀才嚇得哆嗦,但仍小聲地說:“這事全城都在傳,並不是我們在說。”
冷如瞳杏眼圓睜:“到底怎麽一回事。”
白織知道不告訴她是不行了,他歎了口氣:“皇妃你一定要冷靜,爺確實因為被判弑父關在了尹天府的天牢。”
“不可能。”冷如瞳聽到這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夫君絕對不會殺父皇。速度回宮。”
一行人迅速地上了馬車,回到了夜歌城裏,知道出了事,冷如瞳反倒心裏冷靜了下來,她必須‘弄’清楚來朧去脈,隻是她奇怪的是,夜鳳琊為何不逃,如若他要逃,沒有一個人能攔住他,為何他甘願被難以弑父的罪名關入天牢。
“皇妃,您不用擔心,就算是關在天牢,我們血殺‘門’也有辦法把爺給劫出來,斷不可能讓他們要了爺的命。”白織在馬車上安慰著冷如瞳。
“我知道,但我不相信夫君會殺父皇,難道你們都覺真是夫君殺的夜向浩?”冷如瞳一一掃過馬車裏的幾個人。
馬車裏的白織,小碧,幻影都默不做聲,冷如瞳也不怪他們懷疑,他們都知道夜鳳琊是要動手殺夜向浩的,隻有她知道,他不會殺夜向浩,他曾答應過她,不會自己動手。
更何況是這種殺了之後還被抓住的愚蠢做法。
“相信你們爺,不會用這種愚蠢的方法,殺了人還不逃。”冷如瞳淡淡地說,夜鳳琊一定是中了什麽計。
白織翕了翕嘴:“皇妃,那是因為爺,已經。。。。”他已經了半天,最後實在說不出口,他求助地看向小碧,希望小碧來幫她回答這個問題。
“已經什麽?”冷如瞳不解地瞪向他們,她已有些發怒了,夫君出事她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皇妃,還是待會天牢見了爺便知了。”
日定輕才十。PS:嗯,不管怎麽樣大BOSS已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