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sodu
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都跟了出來,“七弟妹,咱們跟你一起去接七弟。”夜良辰開了口。
冷如瞳朝他點了點頭,她實在是太忙了,都沒時間安慰他,反倒要他來幫助自己,這些日子夜良辰應該也不好過,一個月內失去雙親。
天牢裏夜鳳琊正掛在牆上打著嗑睡,冷如瞳走過去,親自幫他取下鐵鐐,這貨,明明可以不掛這些受罪的東西,竟然甘願掛著,也許這樣更方便他打嗑睡吧。
冷如瞳的動作讓夜鳳琊緩緩地轉醒,他迷糊著眼喚了聲:“娘子,你啥時來的。”仿佛這兒就是他家的後花園,他剛醒午覺起來。
“剛來的,要睡回家睡。”冷如瞳蹲下去幫他把腳鐐也給解開,剛站起來,夜鳳琊就朝她身上倒去,冷如瞳大驚趕緊扶住了他緊張地問:“怎麽了?”
夜鳳琊摸了摸腦袋可憐兮兮地說:“好餓。”
冷如瞳瞪向段正崇:“段大人,你們這是想餓死我家夫君?”
段正崇緊張地回她:“七皇妃,你就借一千個膽子給微臣,微臣也不敢餓七皇子啊。”
“那為何他會餓成這樣。”冷如瞳生氣地問。
“娘子,這天牢的飯好難吃,咽不下去。”夜鳳琊把頭擱在她細肩之上,替段正崇回答了話。
冷如瞳“哦”了一聲:“沒事,咱們馬上就回家,給你好好補一頓。”冷如瞳心想,這貨到底是個金貴的身子,要讓他吃牢飯,吃不下去還真有可能,何況他又如此挑剔。
“七弟妹,我也要去。”夜良辰可記得七弟妹的手藝,好著呢,做的菜簡單又不花俏,但美味極了。
冷如瞳笑了笑轉向夜千止:“三皇子也一起去府上吧,為了慶祝我夫君有驚無險的渡過一劫,我親自下廚。”
夜鳳琊在冷如瞳的攙扶下走出了天牢,外麵的光明一下刺得他眼睛都睜不開來,他緊皺著眉,半眯著眼睛,好半晌才緩緩地睜開眼,看著眼前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嘟努著喃喃自語:“這是哪兒?”
“夜歌城。。。慢慢就熟悉了。”冷如瞳把他弄上了馬車,他舒服地躺了上去:“哇,好舒服,好軟。”在墊子上開心地嚐試著,像個孩子似的看到什麽都驚奇。
夜鳳琊過早的世故,能有現在的純真也算是老天爺還他一個童年。
冷如瞳走過去命令他:“坐好,你可躺上麵。”
夜鳳琊聽話地躺了上去,舒服地閉上眼:“娘子,家在哪裏啊。”
“一會就到了,你別睡著了,回家先把你這身子給洗了,都快有異味了。”冷如瞳湊過去聞了聞,皺著眉頭道。
“嗯。。。”夜鳳琊聽話地又睜開了眼,朝自己身上聞了聞一臉嫌棄:“果然有異味了,難怪娘子不讓我碰你。”
冷如瞳嘴角抽了抽,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娘子,我要洗幹淨,晚上能和你一起睡麽。”夜鳳琊睜著澄明透亮的黑眸子看著她,一臉的期待。
冷如瞳有些疑惑,這貨是不是把她當成娘了。。。“當然可以,你是我夫君,當然可以同床共枕。”冷如瞳點了點頭,其實心裏早八百年就想抱著他睡覺了,沒有他這個抱枕,她這幾天睡得嚴重不踏實。
夜鳳琊桃花眼裏閃過興奮地神色,冷如瞳白了他一眼,把他腦子裏的想法看得通透,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連失憶的雄性也不例外。
回到府上,夜鳳琊高興地說:“娘子,我們家還不錯啊。”
“廢話,咱們是有錢人家,當然不錯。”冷如瞳拉著他進了門。
趙管事老早就站在門口等著,看到夜鳳琊回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哭了出來:“爺。。。你總算平安歸來了。”抓著夜鳳琊的手不放開,生怕他又會出什麽事被抓走似的。
夜鳳琊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喂,這位大叔,我平安歸來是好事,你哭啥。”
冷如瞳嫣然一笑:“趙叔,你們爺九條命,你擔心啥。”冷如瞳把夜鳳琊從他手裏搶過來,有她這種無敵金剛,鐵齒銅牙的娘子在,夜鳳琊還能出什麽事不成。
除了武功不如他,她可不比他差哪兒。
“趙叔,你帶兩位皇子去坐會,我給夫君熟悉下。”冷如瞳對夜千止和夜良辰微微點了點頭:“先不管你倆了。”然後她帶著夜鳳琊進了正院。
夜千止看著她的背影,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以後七皇弟完全要依靠她嗎?那壓力得有多大?這麽大一個皇府她能支撐得下去麽?
夜良辰看了眼夜千止:“三皇兄,你就別擔心了,七弟妹應該完全能應付自如。”他倒不擔心冷如瞳,他更加想知道的是,這個女人身體還有多大的能量,若她真想,也許她能統一泛黃平原。
夜千止沉默著沒有說話,七弟現在沒了弑父之罪,十三皇子一登基,他便是攝政王,可他現在完全失憶,如何攝政,這夜氏江山難道真的要落在孝德皇後手裏?
他不允許,隻怕寧太傅他們也不會允許,父皇還未下葬,隻怕便已血雨腥風。
冷如瞳帶著夜鳳琊回到西廂房,喚來人打水給他沐浴,自己便跑去廚房做飯了,否則她怕夜鳳琊洗完澡出來直接餓倒在地了。夜鳳琊這個澡倒是洗了有半個時辰,洗得開心極了。
換上新的衣裳,聞著自己身上的清香,夜鳳琊樂嗬地去了抽出自己的清風寶劍使了幾手,得心應手,看來真是自己的東西。
在馬車上的時候,冷如瞳大概把他的事情講給他聽了一遍,包括擁有的財產,身份。
夜鳳琊收起清風劍,走出了廂房,看著遼闊而奢華的院落,雖然沒了記憶,但對這兒似乎也不那麽陌生。
皇七慰這不。“爺。”突然有人出聲,夜鳳琊嚇得退了一步:“誰?”
幻影站在他的後方再次出聲:“爺,是我。。。我是幻影。”
夜鳳琊連忙回過頭來驚訝地看著他:“你從哪出來的?”然後拚命地在地上找著能鑽出來洞口。
幻影冰冷眼眸裏滑過一絲轉瞬即拋的心疼:“爺,我用的是移形換影。”可能皇妃忘了與他講得仔細了。
夜鳳琊點了點頭:“哦。。。你就是娘子說的那個會突然出現的幻影。聽說你功夫很不錯,我們來比試比試。”他什麽都忘了,還好武功沒忘了。
幻影嘴角微抽:“爺,幻影打不過你的。”
夜鳳琊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你看樣子好像很厲害似的,連你也打不過我?那我豈不是很厲害?”
幻影再次一愣:“這天下能打贏爺的沒有。”
夜鳳琊掏了掏耳朵:“你的意思是我武功天下第一?”
幻影點了點頭。夜鳳琊撓了撓頭:“既然我有這麽高的功夫,為什麽我還會失憶?為什麽我還要在那牢裏呆這麽久?”(你妹的,是不是太後知後覺了)
“因為皇妃說,你不能背著弑父之名。”
夜鳳琊眼底滑過一絲疑惑:“她是怎麽幫我洗脫罪名的?”這女人似乎無所不能啊。
幻影搖了搖頭:“爺還是親自問皇妃吧,皇妃正等您用膳呢。”
夜鳳琊呀地叫喚了聲:“一時興奮,都忘了肚子很餓了。”然後自己屁癲屁癲往膳房走去,絲毫不用幻影帶路,幻影看著他,爺到底是不是真失憶的?
夜鳳琊像個飯桶似的吃了一圓木桶的大米,一大桌的菜,夜千止和夜良辰看著他餓死鬼投胎的樣子也忍不住表情怪異。
尤其是夜良辰,他很不爽地說:“七弟,你好歹給我也留點!我要吃一餐冷如瞳做的飯不容易!!!”然後他站了起來,不顧形象地與夜鳳琊搶著那最後一口白菜湯。
夜鳳琊一雙筷子朝他戳過來,夜良辰擋,兩人就這麽為了一口白菜湯打了起來。
“夜鳳琊!五皇兄是客,讓給他。。。晚上我再給你做。”冷如瞳拍了一下桌子瞪向夜鳳琊,都TMD吃這麽多了,又餓不死了。
夜良辰附和著:“就是啊,七弟你不想我們在你家用膳就直說嘛,你這麽秋風掃落葉般把菜全吃光了,讓我們吃啥,沒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夜鳳琊心不甘情願地放了手,娘子大人的話他不敢不聽,娘子現在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夜良辰開心地端起盆子喝掉那一口白菜湯:“哇,真是太好喝了,七弟妹,你這湯是怎麽做的,為何白菜湯也能如此鮮?”1aGOU。
“我有法寶,白開水也能變雞湯。”冷如瞳也不隱瞞。
“那是什麽?”夜良辰湊了過來很感興趣地問。
冷如瞳嘻笑地看著她:“不告訴你。”
夜良辰氣得臉都綠了。。。夜鳳琊很不爽冷如瞳與別人聊天,也不爽他為了別人讓他放棄,他冷哼一聲離了場。
看來真的變成了小孩子了,這都生氣。
下人把吃得精光的碗具給收走,眼裏都是含著笑意,飯菜能吃得這麽幹淨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們王妃簡直可以去開酒樓了,絕對比天下第一樓還賺錢。
這想法,夜良辰也有,他提議著冷如瞳與他一起合作開酒樓,他出錢,冷如瞳出技術,冷如瞳白了他一眼:“滾蛋吧,姐這纖細的手豈是用來做這種小家子活的。姐這般聰明的智慧絕不能用在持家賺銀子的上麵。”
夜良辰不解地問:“那你想用在什麽方麵?”
冷如瞳眨巴著眼看著他,這問題,她還真沒想過。她雖沒想過,不過有人替她想了,這人就是夜鳳琊,冷如瞳剛踏入房間,夜鳳琊就迎了上來:“娘子,幻影說我武功天下第一!”
冷如瞳白了他一眼:“有什麽好奇怪的,本來就是。”
夜鳳琊狐疑地看著她:“那我們不能把這天下第一給浪費了啊,我們得做一番大事出來。”
冷如瞳差點沒摔倒,她奇怪地問:“你要做什麽大事出來?”這貨剛從牢裏放出來,就尋思著做大事了?這不科學啊。
夜鳳琊搖了搖頭:“我就是不知道要做什麽,才準備與娘子你商量啊。”
冷如瞳切了一聲,坐到玉榻旁拿起香精來擦在自己纖白的十指上:“就你這還要和客人搶湯喝的樣,你還想做大事?你看你剛用膳的樣子,哪像是幹大事的人,一點風度也沒有,活像個餓死鬼投胎。”
夜鳳琊撓著頭極其委屈地說:“那是我餓嘛,現在肚子都還餓呢。”
“餓也不能這麽沒風度,人家是客。”冷如瞳放下香油瞪著他,剛準備再好好再訓訓他,外頭傳來小碧的聲音:“皇妃,蘇小姐求見。”
冷如瞳饒有興趣地敲著桌子沉思了會:“叫她進來。”這蘇歡歡倒挺會選時機的,她剛把自己事情解決,她就來了。
蘇歡歡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撲通一聲就跪在她麵前:“七皇妃,您一定要救救我,我偷香油的事被寧太傅發現了。”蘇歡歡滿臉的恐懼,五官擰在了一塊可憐地求著她。
冷如瞳瞥了她一眼:“你是偷到了之後被發現的,還是沒偷到就被發現了?”這兩者非常重要,關係著她到底能不能得到她的保護。
蘇歡歡慌忙地點了點頭:“偷到了。”她趕緊從雲袖裏掏出一瓶小酒瓶大的瓷罐:“這裏麵全是。”
冷如瞳伸出纖纖玉指接了過來,打開來一聞,確實是那個香味,她又倒了微微一點放在手裏,一股沁人的濃香撲鼻,雖然濃卻不讓人覺得聞著膩。
冷如瞳忍不住讚歎:“真是好東西啊。”她輕輕地把那一絲香油給塗開。
“我聽寧桓予說,寧婉婉平日裏不是擦這香油,而是拿來喝的,所以她身上味兒是從體內散發出來的。”蘇歡歡又道。
“喝。。。她可真敢喝?”
“娘子,這是什麽,好香啊。。。啊。。。”夜鳳琊在一旁驚歎地喚了出來,冷如瞳斜睨了他一眼:“你不困嗎?還不去裏邊休息?”
夜鳳琊一屁股坐到她身邊,雙手圈上她的腰:“娘子你好香啊,我舍不得離開。”
冷如瞳突然響起這香的作用來,猛地一愣,趕緊推開他:“你趕緊給我滾裏麵去,否則晚上就不給你飯吃。”
夜鳳琊無奈地站了起來,乖乖地走進內屋裏。
冷如瞳這才暗自鬆了口氣,她可不想在夜鳳琊沒有愛意的時候做那檔子事,可如果他硬要上的話,她鐵定會受不了you惑的就從了,所以隻能把他先喝走。
“你提供的這些很有用,這香油是今天偷的?據我所知今天寧太傅府上好像在辦喪事。”冷如瞳淡淡地瞥了眼蘇歡歡,她還真心會選時機,人家辦喪事,她去偷東西,被寧太傅抓到了還不得扒了她的皮。
蘇歡歡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沒辦法了,寧桓予幾次想哄我喝下涼藥。”
“你放心,我說會保護你就會保護你,小碧,帶蘇小姐去東院住下。”冷如瞳朝外喚了聲小碧,然後這才把蘇歡歡扶起來:“你就安心在七皇府住下來,我這七皇府雖然不大,但還堅固很,誰敢帶人來鬧,定當死無全屍。”
“不過為了保障蘇小姐的安危,蘇小姐最好呆在房間裏不要到處亂跑,有什麽需要的,和我派去的丫鬟說。”冷如瞳說完朝小碧使了個眼色:“挑兩個伶俐的丫頭去照顧蘇小姐。”
“是,皇妃,蘇小姐請這邊來。”
蘇歡歡不願地看著冷如瞳:“我不能再回蘇府?也不能上街嗎?”那她豈不是變相的被冷如瞳給禁錮了?
“蘇小姐如果不能呆在七皇府,我是無法保障你安全的。”冷如瞳抬起頭來犀利地看著她,難不成她還要讓她把這當成後花園,讓她自由出入?
她可不傻,萬一你蘇歡歡是個能利用孩子來接近她的人,那她豈不是放了個細作在府裏,這是她絕對不想看到的。
蘇歡歡有些不甘願,但仍是認命地跟著小碧走了,冷如瞳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心裏在想什麽,保護孩子是好的,但她也不想想她若把孩子生下來,無名無份,如何帶大?
真不知是說她癡還是傻。
冷如瞳拿起香油往屋外走去,得把這東西送去給香料師辯一辯真假,剛走出大門,冷如瞳又想起了沒有了記憶的夜鳳琊,想了想又走了回去,進到裏屋看到夜鳳琊乖乖地躺在**睡著了。
冷如瞳莞爾一笑走了過去,見他睡得安詳,紅唇微微張啟,俊顏之上帶掛著一股不甘願,冷如瞳歎了口氣,他真是回到了她認識他之初的模樣,天真無邪,清純可人。
冷如瞳在床邊坐了下來撫了撫他俊美絕倫的輪廓:“你呀,就好好睡吧,睡醒來,我就讓你去做大事。”
夜鳳琊竟然說要幹大事,有什麽大事要幹呢,殺孝德皇後算不算?該找他們把賬一起算一下了,老這麽脫著,她也十分不爽,她看了眼手中的香油,至少寧太傅要先弄掉了,再留著他,還不知道要喪失多少新生命。
夜鳳琊睡了一個好覺,再醒來時人清心氣爽,四處找著娘子,聽說冷如瞳出門了,他便出了府去找,幻影勸都勸不動。
夜鳳琊不悅在看著幻影:“娘子出門身邊隻帶了小碧一個人,怎麽可以!幻影你武功這麽高強就應該跟著她,她懷有身孕若有什麽閃失怎麽辦?”
幻影被他責備得有些無奈,皇妃要他照顧爺,爺要她跟著皇妃,他到底聽誰的啊。
“爺,您別擔心,小碧功夫也挺好的。”幻影跟在他的身後,勸著他別四處亂找,皇妃出門也沒交待去哪了,總不能在這街上一家一家找去吧。
夜鳳琊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再好也是女人。”
“咦。。。。。這不七弟麽,剛出大牢就來逛街了啊。”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夜鳳琊看過去,認出了他是二皇子夜淮和,去過幾次大牢,夜鳳琊半眯著眼看著他:“二皇兄怎麽在這?”
夜淮和身後還跟著一個粉袍的公子,夜鳳琊瞥了他一眼,那人趕緊自我介紹:“七皇子一定是不認得我了,在下公子羽,南王的世子。”
“七弟,聽說百花樓來了位絕代佳人,她碰到誰誰就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我和公子羽正想去會一會,要不要一起去玩一玩。”夜淮和走到夜鳳琊身邊,一隻手搭在他肩上,顯得與他非常熟稔。
夜鳳琊眼裏閃過一絲抗拒,嘴上說:“不了,我還要去找娘子。”
“怎麽,七皇妃不見了?”夜淮和關心地問。
“沒有,她出門了,我想找她有點事。”夜鳳琊冷淡地說,對夜淮和明顯地不太感冒。
“七皇子就是失憶了也不改以往懼內的性子啊,哈哈哈,走吧,二皇子,七皇子家裏有個七皇妃,哪裏還敢去什麽百花樓。”公子羽嘲諷地說著。
夜鳳琊冷睇著他:“誰說我懼內?”他對懼內這個詞非常的反感,他這不是懼內,但他又一時想不出什麽詞來形容他怕冷如瞳的感覺。
“七皇子若不懼內,就和我們去百花樓玩玩,就當陪陪二皇子嘛。”公子羽嘻笑著再次向他發出邀請,失憶的七皇子,他才不信他還有以前那麽氣定神閑。
隻要讓百花樓的姑娘睡上一回,那冷如瞳還不得氣死,哈哈,那必是非常精彩的好戲,說不定他就有了得到冷如瞳的機會。這夜歌城看來看去,最值得挑戰還是冷如瞳,得不到她,總讓他心裏惦記著。
夜鳳琊眼裏露出厭煩:“父皇還未下葬,二皇兄就去什麽百花樓,讓百姓見了如何做想?”
夜淮和歎了口氣:“就因為父皇剛過世,為兄心裏傷心,又不如如何發泄,隻好去那百花樓喝點花酒解解悶。為兄看七弟最近也發生了挺多事,不如一起陪為兄去喝上一杯?”
夜淮和見他不愛花姑娘,立即轉了個向邀請他,這話倒是正巧說到夜鳳琊心坎裏了,他失憶了,自己父親死了,他倒是不感到傷心,他隻是傷心自己竟然連父親都忘了。
鬼使神差的,他點了點頭,既是自己兄長,應該沒什麽問題。